独自分娩/孕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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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郃人生的前半程在里八华是无依的浮萍,没有根系,只能攀附在各种男人身上,被他们撕扯,伤害。 进入绣衣楼后张郃的人生才开始进入正轨,或者说,他开始像花儿一样有了可以依靠的家。 广陵王给了他第二个家。 他很轻贱,在乱世里甚至不如一匹跑得快的马。 张郃和广陵王的第一个孩子来的很突然。在降生嚎啕大哭之前甚至没有人发现过他的存在,即使是他的生身父亲。 起初是广陵王去汝南和袁长公子商谈要事。张郃这阵子一直恹恹的,你担心他刚刚养好不久的身子承受不住路途的奔波,狠狠心把他留在了绣衣楼。 离开前对上张郃眼泪汪汪的眼睛,你心头狂跳。还是心软了。 “乖乖等我回来。” 张郃静静地,乖巧的点头。 谁料你这一去就是三个月,天气从温和的春季到了炎热的夏季。 张郃和往日一样,先去你的卧房将窗台处有些蔫了的花换了下来,又插上新鲜的带着露水的花朵。 这三月来他总是如此,日日如此。 他忽的皱了皱眉,好看的脸上一片煞白。纤瘦的手不自觉的摸上他自己的肚子。 那里正一缩一缩的疼。张郃站在原地忍了半刻,还好这绵密的阵痛很快就过去了。 他又自顾自的拿起小锄头去侍弄他的小花园了。张郃很少在意自己的身体,他怕死,但又不畏惧死。 以至于当他蹲在花园里摆弄花草时肚子曾几次三翻爆发出阵阵疼痛他都忽略了。 或者说,硬忍过去。 广陵王不在绣衣楼,张郃又变成了那个小可怜。卑贱的没有价值的人是没有资格接受医治的。 可这实在太疼了,张郃惨白着脸,终于决定回他的小房子里去歇一歇。只是躺一躺,挨过这场痛便好。 他将小铲子爱惜的收起来,双手支着大腿缓缓站了起来。因为疼痛他大汗淋漓,已经将宽大的外袍脱去了。只穿着一身贴身的白色束腰里衣。 其实他肚子很大了,鼓鼓囊塞一大坨挂在身前,孕味十足。 但对于不知孕事懵懂无知的张郃来说,且他还是个男人。得了怪病和怀孕,他毅然决然的相信了前者。 这一站浑圆的孕肚顺着重力更加向下撕扯着张郃的腰腹。如果有明眼人,就会看到张郃身前挂着的孕肚已经彻底坠成了水滴状,正颤颤巍巍的挂在他两腿间。 张郃缓了缓,忍过眼前的一阵阵晕眩。小心翼翼地迈动脚步,想要挪回自己的小房子。 谁料他刚一抬脚,肚腹深处传来一声憋闷的响声。随后,他身下那处平日里用来和广陵王承欢的小孔便一骨碌的冒出一大股温热的水来。 羊水顺着张郃的腿间流了下来,滴落在花园的泥土地上,形成一片片深色的水渍。 张郃僵在原地,眼泪几乎是无声的滴落下来。顺着他瘦削的下巴滑落,落在坚硬无比的肚子上。 没人告诉他他这是羊水破了,也没人告诉他他是怀孕了。张郃当然也不会蠢到以为是自己失禁,从后xue流出来的水和从性器里流出来的鸟他还是能分得清。 张郃可悲的想,他这幅浪荡身子竟然已经思念广陵王到这种地步。仅仅是想了想她的容貌就已经湿成这样了? 他一瘸一拐,姿势怪异地走回他的小房子。 张郃即将分娩,盆骨大开,已经合不拢腿了。 他关上门,脱了身上的衣物。身上光溜溜的。 你在他的房间放了一座人高的铜镜,平时是用来调情用的。如今张郃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前,光滑的镜面将他怪异的身形一览无余。 他四肢细细,却肚子浑圆,伶仃的挂在身前。这怎么看怎么丑陋。 腹中又开始收缩起来,张郃忍不住蹙眉。美人蹙眉也是好看的,张郃盯着镜中自己妖艳的脸鬼使神差的将手伸进身后的小洞中扣弄。 平时你也是这般给予他快乐。肚中安静片刻,张郃的手动的越来越快,潮红的脸清晰映在镜中。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广陵王……” “……嗯啊……” 他没注意到他现在已经门户大开,整个人扎马步扎的几乎要蹲在地上。 “哗啦——”张郃抽出手,股间淋漓撒下一片水光。随之而来的是屁股里的憋涨肿痛。 他的屁股再不流水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死死堵在了里面,严丝合缝。 更可悲的是张郃发现他合不拢腿了。只能挺着肚子,蹲在地上。 肿胀的肚子又开始作乱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疯狂踢打。一股强烈的排泄欲望迅速充斥张郃的大脑。 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他的身体已经诚实地跟着宫缩用力起来。 “嗯——”一股长力。 张郃只觉得自己禁闭的后xue被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撑开了。他有些屈辱,更想哭了。他竟然便秘了。 现在这团粪便还夹在他的后xue中。 没有时间让他多想,下一波宫缩又来了,张郃一边流泪,一边配合的用力。 “噗”的一声,张郃屁股中夹着的胎头被轻松的推挤出来。 伴随而来的还有淋漓的汁水。稀里哗啦流了一地。 张郃喘着粗气,眼xue不自觉的夹了小婴儿的头。它胖嘟嘟堵在那里,张郃把它推出来倒是不痛,就是憋涨得很。 他跟着肚子的收缩继续用力,胎儿的头缓慢的滑出,晃晃悠悠挂在他身下,随后是阻塞又顺畅的身体。 然后哗啦一下,guntang的羊水和胎儿一齐从张郃大张的洞口里挤了出来。 张郃脑子霎时空白一片,耳边响起婴儿的啼哭声。 与此同时房门被人推开,张郃背对着门口蹲着,身下是一片稀里哗啦的血水和正蠕动哭泣的婴儿。婴儿的脐带还和张郃连在一起。 你傻眼的看着这一切,半晌轻声:“……小张将军?” 你不想相信张郃竟然给你生了个孩子。但那根鲜红的脐带此时确确实实连在张郃屁股里。 刚想到这,张郃忽然呜咽一声。 随后一声清晰的推挤声,一团胎盘连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从张郃微张的xue眼里一塌糊涂的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