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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是月轻鸿,见他险些跌倒,只会故意嘲笑他说:“多大的为人了,竟还是会平地摔跤,你现在知道有我这么靠谱的夫君在身边,是多重要了吧?”月轻鸿是个有些孩子气的人,惯是喜欢在自己面前撒娇,而且他们两人的相处,并非相敬如宾,也并非波澜不惊,而总是吵吵闹闹,着实是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好一对儿欢喜冤家——就好比墨沧澜出生的时候,月轻鸿非要给他起名叫月狗蛋儿,被墨意寒给揍了一顿这才罢休。而眼前这个气息强大的男人,是紫泽仙陆天圣皇朝的陵王殿下,墨意寒竟是有些不大清楚该如何与他相处了。墨意寒松开了抓在月轻鸿手臂上的手,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道:“多谢。”月轻鸿道:“墨城主不必如此客气。”墨意寒摇了摇头,道:“还是客气些好。”月轻鸿也不再多说什么,继续随着墨意寒沿着狭窄冰滑的小道朝着别院方向走去,这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月轻鸿被安排在墨意寒的别院之中,只不过却是一间距离主卧还有一段距离的客房。“今日太晚了,先将就着住下来吧,明日我再差人给殿下换地方。”墨意寒颇为贴心地替月轻鸿点燃了屋内的灯,看了他一眼,这才转身离开。门被轻轻合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响。月轻鸿捏起那盏烛灯,晦明晦暗的眸子在烛火跳动之中显得尤为生动。翌日清晨,月见微伸着懒腰出了院子,发现昨晚上又下了场大雪,原本院里的积雪就已经脚掌厚,现在竟是到了小腿处。白雪境的弟子日常任务之一就是扫雪。月见微气沉丹田,双腿岔开,流转体内的真气,然后爆喝一声,朝着前方猛地挥掌,只见一股寒流朝前冲去,“轰”地一声过后,又是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待到雪落,那原本颇为匀称地铺在院子里的雪,竟是已经分到了两边,靠着围墙堆叠着。月见微心满意足地拍拍手,看着自己的得意杰作。增值此时,却见墨云泽怒气冲冲地大踏步从远处冲了过来。月见微稀得见到墨云泽起得这么早,又这么大火气,便忍不住调笑道:“谁一大早的就招惹我们二少爷了,瞧把你给气的,脸都成黑色的了。”墨云泽走到月见微身边,一拳头砸在旁边的树上,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世上,怎会有那等不要脸的人。”月见微好奇道:“怎么了?”墨云泽瞪着月见微,道:“那个男人,他来了。”月见微一脸茫然:“……”墨云泽咬了咬牙根,道:“竟是一见到我,就让我给他喊爹,他分明已经不要我爹爹了,还胆大包天敢来白雪境找抽,他将爹爹,究竟当成什么来看待了?”月见微一愣,突然明白过来,颇为错愕地说道:“不会吧?难道是陵王在白雪境?”墨云泽瞪着月见微道:“狗屁陵王,就是个负心汉,偷心贼,不要脸的混账东西!”墨云泽与墨意寒感情深厚,又因着听说墨意寒口吐鲜血晕倒过去担心数日,心里面对于罪魁祸首月轻鸿自然有极大不满,颇为排斥,便也顾不得那人是不是他生身父亲,只见到便想要把人赶出家门。第472章陵王的想法他愤恨,他委屈,他厌恶。那人偏生还要来招惹他、碍他的眼。“我真是气死了!”墨云泽怒道。月见微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道:“你爹都懒得理会他,你也别来劲儿了,有什么可气的?他和你爹那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也不必太过上头。”“你什么意思?”墨云泽眼看着便要爆炸。“我的意思是,当着外人的面儿,莫要失了体统礼数,叫人以为墨家家教欠缺,礼数不周,抓你爹的把柄。”月见微好声好气,谆谆教诲:“他叫你喊父亲,你就假笑说自己愧不敢当,父亲早已身亡,你对他甩脸子、闹脾气,旁人还以为你多在乎他,连带着让你爹也颜面无光。”墨云泽一听,觉得竟是有几分道理。对一个人最大的打击,便是彻底无视他,让他找不到存在感,管他什么生身父亲还是陵王殿下,不请自来的都不值得他墨小爷在乎。墨云泽慢慢熄了火,拉着月见微道:“你随我一起去无视他。”月见微:“……”予兮抟对。脑子缺根筋不是故意编排。月见微自然不会跟着墨云泽一起去月轻鸿面前故意刷存在感,他如同往日一般颇为稀疏平常地去给墨意寒请早安,顺带着见到了在墨意寒身边坐着的月轻鸿,以及在墨意寒另一侧的印何似。只是,印何似与墨意寒有说有笑,两人眼看着都快凑到一块儿去了,而月轻鸿只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兀自给自己斟茶倒水,轻易不开尊口,表情倒是平静淡定,也看不出心里面如何作想。墨意寒见到月见微,便给他招招手,道:“这是陵王,你打个照面便可。”月见微虽听过陵王大名,却不曾亲眼见过他,如今见到,便忍不住感慨他不愧是墨沧澜的父亲。若说起来,墨沧澜还是长得更像陵王多一些,只是那双凤眸却总没什么笑意,看起来不够温和也不够多情。“陵王殿下。”月见微也不装作不知,对着月轻鸿打了声招呼。月轻鸿打量着月见微,笑道:“你是阿影的儿子,我曾在阿影那处,见过你的画像,倒是个乖巧通透的孩子。”月见微听他念着阿影,便道:“我爹爹如今可好?”月轻鸿笑道:“我匆匆来此,不曾见过你爹爹,不过你爹素来是个有主见有本事的,定是能照顾好自己。我先前听你爹说,我与他情同手足,早在你尚未降生之时,便认作你的义父,如此你也不必太过拘谨,喊我一声义父便可。”月见微有一百种反驳的理由和方式,他自然不可能真的认月轻鸿当义父,尤其是还当着墨意寒的面儿,然而尚未等他开口,月轻鸿便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一面盘着繁复纹络的铜镜。“这把镜子,名为双生镜,另一把在澜儿手中,你透过它,便能看到镜中的另一个人。”月轻鸿含笑塞到月见微手中,道:“澜儿如今正在冰宫之中修炼,我且教你些法咒,便可看到澜儿的模样。”“……”月见微艰难地将快到嘴边儿的话给生生吞了下去,硬着头皮说道:“多谢义父。”月轻鸿欣慰道:“乖啦。”墨意寒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收买人心的月轻鸿,道:“陵王诸事繁忙,不知何时离开?”月轻鸿转而看向墨意寒,思忖道:“最近倒也没什么可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