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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比任何人都知道,越是媚骨之人,便越是无法忍受寂寞孤独,恨不得时时与人肌肤相亲。狄洋始终认为墨沧澜是个那方面已经废了的假男人了,不然这么多年,墨沧澜绝不可能身边连个暖床的都没有,男人嘛,不都是用下半身考虑的东西,这世上最快活的事情,一个真正的男人,谁不喜欢呢?一旦狄洋断定了这件事情,他便更是武断月见微无法从墨沧澜那里得到满足,必然要与他一拍即合,行那风花雪月红浪翻滚之事。精虫上脑,狄洋居然真的生出了深更半夜潜入白雪境的月华楼,和月见微在墨沧澜眼皮子下面苟合的念头,而且越想越觉得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在床上征服那浪的要命的小妖精,哪儿还能想到别的事情?第068章算计月见微头也不回地就奔回了白雪境。到了自己的小屋里面,月见微心脏砰砰直跳,他想到狄洋那张满是yin意的脸,便有种几欲作呕的感觉。月见微深深吸了口气,坐在板凳上缓和了半天,才露出了一个冷到极致的笑容。上辈子,他和墨沧澜不知做过多少次颠鸾倒凤之事,他始终不吝于表达对爱欲的渴望,墨沧澜也对他百依百顺,两人甚至寻到了一本秘籍,得了双修之法,恨不得时时缠绵一处,月见微自然对情爱之事了若指掌,想要演个狄洋心目中标准的浪荡子,简直易如反掌。这辈子,纵然他的身躯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骨子里面,却是个活了千年的老妖怪了。月见微惯会掌控人心,玩弄比他蠢的家伙,狄洋色欲熏心,想让他上头,对于月见微而言,不过是抛几个媚眼,再学学连晴勾引人时候的姿态神情罢了。只是,后面的事情,月见微便又是期待,又是隐隐排斥担心——此事若是能悄无声息地顺利结束,倒也罢了,只是,若中间横生枝节,出了什么意外,怕是有一万张嘴,也难解释清楚了。月见微正纠结着,便看到一只兔子蹦蹦跳跳地从外面跑了过来。月见微愁容满面,对着太清招了招手,道:“你过来,给我撸两把。”原本打算跑过去讨两枚妖果的太清,顿时迟疑了,畏惧了,并且打算转身就跑。月见微见状,化成妖兽模样呲溜便窜了出去,一口叼住了兔子的后颈毛,把不停扑腾的长耳兔子给叼回了自己搭建的那个小窝里面,还凑着鼻子在太清身上嗅了嗅。月见微化成人形,全身赤裸,墨色长发披在白皙的肌肤上,看得兔子耳朵都红了。月见微旁若无人的披上衣服,给太清扔了两颗妖果,满意地说道:“你身上今日并无沧澜哥哥的味道,算你有眼力劲儿,日后继续保持,听话有rou吃,不听话被烤着吃。”太清抱着妖果啃了起来,那模样甚是呆萌可爱。月见微看着成日安心当妖物,万事不管的兔子精,便觉得羡慕嫉妒恨,他隔着窗子扫到了外面已经隐隐有了盛开之意的水墨兰花,心头微动,道:“崽啊,我过段时间怕是要出去避避风头,有一段时间回不来了,我不在的这几日,你每日都来我这儿看看兰花,每天浇几滴我给你的特制灵水,千万别浇多了。”正在啃妖果的太清动作顿时静止,一双红眼睛呆呆地看着月见微。月见微把装了自己半瓶子血的瓶子,递给长耳兔,太清鼻子动了动,便听到月见微说:“省着点用,这东西可是一滴万金,很值钱的。”太清呆呆地点了点脑袋,然后将那瓶子塞到了自己耳朵下面。月见微:“……”这cao作够sao气。月见微又有种临终托孤的感觉,殷殷嘱托道:“当其中一株水墨兰草,开始吞噬旁边的兰草时,便是要开花的时候了,那日三更半夜的时候,你就让沧澜哥哥来我院子里面看兰草,许是就能看到兰草盛开的样子了。”太清又点了点脑袋,便重新闷着头开始啃那两颗妖果了。啃完之后,太清蹦蹦跳跳心满意足地走了。月见微又有些惆怅,也不知道这吃货兔子精靠不靠得住,但想来太清在白雪境待了这么多年,都没被人发现能够化形,当是小心谨慎做事靠谱的。胆子小的人,总是比胆子大的人,要活的更久一些。太清显然不想让人知道他能化作人型,和月见微虽然恰巧相反,但殊途同归,两人也算是相互替对方隐瞒秘密了,感情上自然而然会亲厚一些。月见微想了想,还是留书一封,言简意赅地写了事情的始末,藏在枕头下面,留着日后备用。………………是夜,月见微穿着一身单薄的里衣,就那么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等着有鸟雀主动自投罗网。他双脚挂着个坠着银铃的丝线脚链,头发上面难得的上了些若有似无的晚衡花花汁,手指轻轻擦拭着三枚足足有两根手指长的透骨针,嘴里哼着一曲轻松愉快的小调。他已经许久不曾杀过人了。狄洋若是聪明点,今夜不来,他便暂时绕了他一条小命,若是当真胆大包天地进了月华楼,他誓要让他有来无回!不过是杀一个讨厌的人罢了,月见微从不会心慈手软。在白雪境门口设下的一道阵法,突然被人触动,院门口挂着的铃铛响了起来,像是娇俏的女子在欢声笑语。月见微点燃了他自己调制的香料,嗅着那若有若无的馨香,禁不住勾了勾唇角。月见微转了转缠绕在手腕上的鞭子,在月光漏进来的丝丝淡色光芒之中,露出了个狠厉的笑容。…………观澜轩中。属下来禀,单膝跪在地上,对着衣冠整齐的墨沧澜道:“少主,狄洋今日下午带了几个人,当街拦住了月少爷,还把他拐进了小巷之中,对他动手动脚的,有欲行不轨之迹。”原本还正在给机械弓弩调整细节位置的墨沧澜,手指微微一顿,一道凌厉的刀片便将他的手指割出了一道血痕。墨沧澜将那弓弩重重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声音不浓不淡,道:“我派你贴身保护他,难道就是让你眼睁睁看着他受人欺负?狄洋是什么货色,靠近他十尺之内,你就该有所行动了。”属下连忙告罪,解释道:“少主,并非我不出面替月少爷脱身,而是因为月少爷似乎自有想法,他竟是顺着狄洋的意思来,还说了少爷几句坏话,让狄洋半夜三更,潜入白雪境和他行……行那种颠龙倒凤之事,我有些看不明白月少爷的意思,就暂且暗中观望一阵子。”墨沧澜:“……”“属下一来怕贸贸然行动,坏了月少爷的好事,二来也怕月少爷起了什么不该起的心思,属下便想着,前来告诉少主,让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