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同人小说 - 【散空】平行世界绝赞黄暴片场在线阅读 - 【散空】身体检查(空性转注意)

【散空】身体检查(空性转注意)

    斯卡拉姆齐随手撩了撩自己被汗水打湿的刘海,他提前结束了自己体育课上的跑cao活动,自由活动期间,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先回教室继续复习课本,不料当他回到教室中时,发现除了他,还有另外一位同学也在这里。

    那是一个趴倒在课桌上休息的学生,金灿灿的长发乱糟糟地垂落在他趴下的臂弯间,他把自己整张脸都埋了起来,怪异的是,即便在炎炎夏日阳光下,他的上半身还裹了一件蓝白色的长袖校服外套。

    空旷的教室中回荡着一声接着一声的蝉鸣,金发的同学是现在唯一留在教室中的人,很明显,他根本没有去上体育课。

    斯卡拉姆齐微微皱起眉,这个向来活泼好动的家伙居然缺席了体育课?毕竟在斯卡拉姆齐的记忆中,他可从来不会安安静静地趴在教室课桌上休息。

    斯卡拉姆齐并不想和这个小时候会跟在八重姨后面,一起起哄自己穿小裙子好看的家伙有任何多余交流,他回到了座位上,取出冰水饮下,尽情让冰凉的水洗去夏日带来的燥热,就在这时,他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不远处那家伙的粗喘声。

    喝水中的斯卡拉姆齐用余光瞥了眼那边的人,见金发间的那对耳朵都早已被捂得通红,斯卡拉姆齐再次拧起了眉,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还余下半瓶的冰水,夏日的炎热让冰凉的水瓶表面凝结了一片又一片的水珠,摸上去舒服极了,斯卡拉姆齐思索了片刻,直接离开了自己的座位,故作漫不经心地走到了那家伙的课桌前。

    斯卡拉姆齐握紧了手中的水瓶,他居高临下地俯视这颗金色脑袋,清了清嗓子,微曲手指,敲响了身前的课桌。

    “喂,你还好吗?”

    他没有回答,依然保持着睡姿一动不动,但是斯卡拉姆齐微微眯眼,他注意到了金色脑袋发顶的呆毛有些轻微地晃动,斯卡拉姆齐冷笑一声——这家伙在装睡呢。

    斯卡拉姆齐索性坐在了前桌的位置上,托着腮,用那双紫色的眼睛死死盯住了眼前装睡的人,缓缓开口:“最近你是怎么了?又是嗓子不舒服,又是身体难受请假了好几天,现在来上学了怎么连体育课也不去上了?班里女生全部加起来都没有你一个人娇气吧?”

    “哦对了,说起来,这次周测你的成绩也下滑了吧?呵呵……怎么搞的,班长大人难道马上要连年级第一的位置都坐不了?”

    “……”

    见对方还是沉默,斯卡拉姆齐的脸色也慢慢沉了下去,但他的声线依然雀跃得像是毫不在意被无视这件事实一般:“空,你说,你meimei要是知道你现在是如此狼狈……”

    斯卡拉姆齐故意没有说完,他伸手就将冰水水瓶贴在了空的脸上——

    这一突袭果然有效,空不再装睡,他猛地一下坐了起来,还伸手挡住了斯卡拉姆齐的水瓶。

    “……你好烦人啊。”

    空的声音有些沙哑的低沉,不知是不是睡久了的缘故,空整张脸一片通红,甚至脸颊上还有几块被自己的袖口压出的红印,看上去滑稽极了。

    斯卡拉姆齐只是低低笑了两声,将水瓶放在了他的课桌上:“渴了就喝水这个道理你长这么大都不知道吗?”

    金色的眼睛没有直视向斯卡拉姆齐,反而不同以往地低垂了下来,空一边闭眼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一边又随手推开了斯卡拉姆齐递过来的水瓶:“我不渴。”

    “不渴?不渴脸红成这样?”斯卡拉姆齐视线下移,落在了空把自己裹成了粽子似的外套上,“我怎么不知道班长大人还有夏天扮演木乃伊的兴趣爱好?”

    “……最近不能着凉,我的病还没完全好。”空勉强抬起头对斯卡拉姆齐笑了笑,再次把水瓶推了回去,“总之,谢谢你的关心,我暂时还不需要水。”

    空做完答复后就再次低下了头,为了逃避斯卡拉姆齐的目光,他随便拿起课桌上的某本书和笔,一副开始继续学习的模样。

    斯卡拉姆齐沉默不语。

    窗外忽然吹来了一阵阵夏风,它们共同将教室中几排课桌上的书本一连哗啦啦地掀动了起来。

    空努力回避来自对面如同审视的目光,他故作镇定地翻开了课本的下一页,又继续沙哑地开口:“斯卡拉姆齐同学,如果没事的话,请回——你干什么!”

    在风中,第一声不和谐的嘈杂音来自课桌上忽然倒下的水瓶,之后就是空的惊呼,以及那件蓝白外套被猛地拉扯下来的撕裂声。

    可最先愣在原地的反而是率先出手的斯卡拉姆齐,空的外套下面只是一件普通的白色短袖T恤,可是T恤之下明显在胸部有着两处隆起,这种凸出的曲线斯卡拉姆齐并非没有见过,但这绝对不该是出现在空这个男生身上的弧度。

    “啪——!”

    清脆的巴掌声猛地响彻了整间教室。

    一股火辣辣的痛意顿时蔓延了斯卡拉姆齐被扇的半张脸上,但这一切都比不过他内心中的惊谔。那边的空已经被斯卡拉姆齐突如其来的一系列行为彻底惹怒,他想要整理好自己被撕毁的外套,还想摆脱斯卡拉姆齐的束缚,但是慌乱之中,除了怒喝几句“放开我”之外,空的一只手腕依然被斯卡拉姆齐抓得死死的。

    “你的声音……怎么回事?”

    斯卡拉姆齐低沉的询问声再次让空全身僵硬在了原地。

    一切都发展得太快,完全超出了空的想象,愤怒之中对斯卡拉姆齐的斥责声不再是沙哑的低音,反而变成了尖锐的细音——就像是女孩的声音一样。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嘈杂声,是班上的其他同学回来了。

    斯卡拉姆齐比空更快地反应过来,他直接松开了空的手,转身跑回自己座位上,取出了自己的黑色私服外套抛给了空。

    外面的同学也在此时注意到了班里的斯卡拉姆齐,他们挥着手冲他打起了招呼:“呀,你小子怎么又是这么快就回来了。”

    斯卡拉姆齐不动声色地起身走上前,借用自己的身躯挡去同学的视线,语速缓慢且平静:“刚刚回来罢了——对了,你们知道校内医务室在哪吗?”

    同学们齐刷刷地愣了一下:“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斯卡拉姆齐摇了摇头:“不是的,我想带班长去医务室检查下,我刚刚回来的时候看见班长不太舒服的模样。”

    “哎?班长的病还没好吗?”

    “医务室我记得是在东边教学楼那里……好像是在那里?”

    突然,一个同学视线越过斯卡拉姆齐的身体,望向了他的身后:“啊,班长,原来你就在教室里啊?”

    斯卡拉姆齐心里一惊,转头回望,却见空已经穿好了他的外套,走了过来,微微笑着对各位同学点了点头。

    同学们纷纷七嘴八舌说班长去好好休息吧,空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简单用一些气音答复了同学。

    斯卡拉姆齐生怕时间一长再被其他人发现空的异样,他索性上前握住了空的手,拉着他,急匆匆丢下一句麻烦同学们向老师请下假就和空一起离开了。

    同学们也没有察觉到太多怪异的地方,在斯卡拉姆齐和空一起离开后,几人简单讨论了一下最近班长一直生病至今没有痊愈的事情,随后就抛之脑后了。

    突然,某个同学注意到空课桌里塞了一件蓝白校服外套,无意间又回想起刚刚空身上的黑色外套,他扭头询问起身边人:“班长刚刚穿的,是斯卡拉姆齐的外套吧。”

    其他人不明所以:“是这样吗?”

    “对了……说起来,他们俩关系一直不太好吧,今天斯卡拉姆齐怎么突然关心起班长了?”

    “这就是你说的医务室?”

    等到空被带入斯卡拉姆齐住在学校附近的房屋中时,他冷笑了一声。

    斯卡拉姆齐不在意空的冷嘲热讽,等到空进来后,他就反锁上了屋门。

    空警惕地盯着斯卡拉姆齐的一举一动,但他只是沉默地牵着空的手,拉着他带到了自己的卧室里,直到自己书桌前的椅子被推到空的面前,斯卡拉姆齐才开口说出了一路上来的第一句话:“坐吧。”

    空不敢放松,斯卡拉姆齐见他不愿坐下,本就烦躁的他心底也不免多出点火气,斯卡拉姆齐索性挺起腰板,与空一起面对面站直了。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

    空不自在地别过脸,回避了斯卡拉姆齐的直视,闷闷开口:“就像你看到的那样。”

    斯卡拉姆齐的眉毛几乎要打成了一个死结:“……你,从小就是女生?”

    空先是愣了一下,扭头见斯卡拉姆齐居然是一脸认真,空怒极反笑,他索性直接拉下外套拉链,脱下外套,扔在了地上,之后空步步逼近斯卡拉姆齐,掀起了自己的T恤,从头顶拽下:“如你所见,我现在确实变成了一个女生。”

    斯卡拉姆齐年少时曾经见过无数次空的裸体,毫无疑问那时的空不仅有平坦的胸膛还有男性生殖器官,而现如今,空平坦的胸膛被取而代之的是一对女性rufang,它们饱满且挺立,不像是青春期刚刚发育起来的rufang,它们整体形状浑圆且成熟,两粒粉嫩的乳粒如同花蕊般轻颤着随着主人的一举一动摇摆。

    斯卡拉姆齐何曾直面过如此香艳的春景,他的喉咙不禁一紧,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又被空的话语全部吸引了过去:“……变成?”

    空点了点头,作为斯卡拉姆齐的发小,空多多少少了解他的秉性,见最难开口的事情都已经说出了口,空不自觉中也放松了一点,他捡起地上斯卡拉姆齐的外套,再次披在身上,拉过椅子坐了下来。

    “这几周里你一直在请假,其实请假的原因不是你病了,而是因为身体不知为何变成了女性吗?”

    “对,”空无奈扶额,“真没想到第一件知道这件事情的居然是你,我连meimei都没有告诉过……”

    斯卡拉姆齐注意到空的声音不再有刚才被刻意压低的不自然,现在的他完全放松了嗓子,发出的女音比之之前的男音有种别样的柔和感,如果不是斯卡拉姆齐清楚空的内心还是男人,斯卡拉姆齐觉得自己光听声音,都快要喜欢上空了。

    虽然已经确定自己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斯卡拉姆齐还是继续开口损了一下空:“真是难得,如果不是今天我意外发现,这件事情你准备要隐瞒多久?”

    空没有立刻回答斯卡拉姆齐,他侧过脸望向屋外,斑驳的树影正落在他的脸上,一时间,斯卡拉姆齐看不清他眼中的情感。

    窗外的树影摇晃,投落在静止的二人身上,此时此刻,寂静的卧室中唯有聒噪的蝉鸣越发清晰。

    二人间不知沉默了多久,最终是空打破了这一切,他缓慢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该对谁说……我也尝试了很多办法,但是从上个月开始一直到现在,我一直是这副模样,再也没有变回去过。”

    “最开始是因为一场梦……”

    空在一个月前做了一场极为诡谲的梦,梦中他的衣着打扮完全像是魔幻小说中的主人公,在某次冒险的旅途中,梦中的“空”被一个奇怪的紫色机甲捕获了,在梦中的最后,紫色机甲对“空”说:“好事和坏事都能被称作礼物……这就是神的蛮横之处。”

    空瞥了眼斯卡拉姆齐卧室一处柜子中堆满的模型,淡淡开口:“它……与你从小就喜爱收藏的这类物品长相差不多。”

    斯卡拉姆齐顺着空的目光,自然也看见了自己收集了一整柜的模型,没有来头的,空话语中“你从小就喜爱”这几个字眼就像是羽毛一样轻轻挠过了斯卡拉姆齐的心底。

    空原来……还记得我的爱好吗?

    斯卡拉姆齐的思绪还没有飘出去多远,那边的空已经来到模型柜子前,他毫不注意自己的半袒露出的胸乳是如何引人遐想,好像一切秘密在斯卡拉姆齐的面前都正常极了。

    空没有察觉到斯卡拉姆齐的异样,他反而仔细打量起了柜子中的各式模型,空虽然看不太懂,但眼前一个个模型被摆放整齐,足以见得其主人的用心。

    突然,空的目光扫到了柜子的最上方,那里有一个不同于其他模型的大盒子,其上似乎还有几道斑驳的划痕,空一下就被吸引过去了目光:“嗯?这是……?”

    “空!”

    斯卡拉姆齐突然一声喊声吓住了空,却见斯卡拉姆齐那张经常被主人做出嘲讽表情的精致面孔突然在此刻染上一丝慌张,他张了张嘴,看上去想要说些什么,而空就一直耐心地站在原地,静待着斯卡拉姆齐的开口。

    “空,”斯卡拉姆齐一脸认真:“我想帮你恢复过来——所以,请让我来帮你检查一下身体吧,或许能找出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唔……轻点……”被捏住乳尖的空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

    空的喘息声柔媚极了,斯卡拉姆齐全身一僵,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涨红了脸,反而低声斥责起空:“你、你怎么这样叫出来了?太奇怪了……”

    空拍下斯卡拉姆齐依然揉着自己胸乳的手,圆圆的金色眼睛毫无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明明是你的手法太下流了!”

    “……”斯卡拉姆齐涨红了脸,面对面前赤裸上半身乖乖坐在床上的空,他诡异地沉默了。

    空低眉很是不适地揉了揉自己的胸,他眼底这几日一直未曾睡好的乌青和面容间的哀愁一并落在了斯卡拉姆齐的眼中。

    “……对不起。”斯卡拉姆齐突然开口道歉,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上,有些紧张地保证:“接下来我会轻点。”

    慢一拍的空终于在此刻开始产生了几分狐疑,他侧身避开斯卡拉姆齐的手,软软的女音反问起斯卡拉姆齐:“你不会是……因为一直没对象,所以现在拿我练习吧?”

    好不容易服软一次的斯卡拉姆齐哪里受得了这种质疑,这个白痴!自己怎么会拿他来做练习!斯卡拉姆齐刚想反驳,但是话在喉咙间滚了一圈,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如果直接这么说会让空觉得自己很奇怪吧——为什么自己每次都会被这个家伙气得说不出来话,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空眼睁睁地注视斯卡拉姆齐的脸越来越红,不知他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羞怒,最后只是牛头不对马嘴回了自己一句:“总之,让我先看看你的身体!毕竟现在除了我,也没有任何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了,对吧?”

    空没有回答,但他还是默默将自己的身体重新面对向斯卡拉姆齐,算是认可了他的提议。

    斯卡拉姆齐一直尝试集中注意力翻看空身体有没有异样的地方,在斯卡拉姆齐不多地对女性rou体的理解中,他率先尝试了对空的胸乳检查。

    这一对胸乳的造型很是惹人喜爱,不大不小,斯卡拉姆齐的修长的五指刚好够握住一个软团子,他从rufang下面托起,轻轻用指尖刮弄起粉嫩的乳尖,空轻轻拧起眉,他任由斯卡拉姆齐的动作,双手紧张地捏住身下的床被,不自觉地小声哼唧起来。

    “你没有去找医生吗?”

    “啊、什么……?唔……”

    “你有想过去到医院检查吗?”

    空的眼神有些迷离,别人的抚摸带来的快感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他终于是忍不住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闷声闷气地回答起斯卡拉姆齐的提问:“我不想让meimei担心、啊……所以,你不觉得,我和医生说了,我的meimei……还有你们都会知道吗?”

    “我不敢想象……到时候你们会怎么看我……”

    怎么看待现在突然变成女性的空?

    斯卡拉姆齐坐上了床,他拿下空掩饰喘息的手,抬手用指腹揉了揉空被咬的通红的下唇:“想叫就叫出来吧,正常的生理表现,更何况这个家里没有其他人,除了我,谁也听不到你的声音。”

    斯卡拉姆齐抬起手指拭去金色眼睛里蓄满的泪水,诚实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对空的看法:“实话说,空,过去的你和现在的你……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笨蛋。”

    “但是,你这个笨蛋也有聪明的时候——比如这次,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变成了女生。”

    斯卡拉姆齐再次揉捏上空的胸乳,不仅有正常的触感反应,而且是空相当敏感的地方。

    因为刚才斯卡拉姆齐的承诺,空索性也抛弃掉了最后一点羞耻心,他的喘息随着斯卡拉姆齐的动作愈发不加掩饰:“所以呢……啊、啊——!斯卡拉姆齐大人对鄙人的身体检查……唔、有什么头绪了吗?”

    空看似故作镇定的话语间其实满是漏洞,斯卡拉姆齐注意到只要自己稍微粗暴地揉搓娇嫩的乳尖,空就会紧张地夹起腿,连脚趾和手指一并蜷缩起来,喘息声也不复放松时的难耐,变得尖锐而急促。

    明显是爽到了啊……

    斯卡拉姆齐舔了舔自己变得干燥的嘴唇,他收回自己的双手,如实将自己感受到的一切回答出来:“无论是构造和触觉反馈,你的胸,和一般女性没有什么区别,。”

    “……就这样?”

    “暂时我也没有更多的线索,倒不如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会以为你在对我开玩笑。”

    空想也不想地直接开口问:“你的生物成绩应该不错吧。”

    “一般,班长大人的分数比我高才是。”

    “你要检查我的下体吗?”

    斯卡拉姆齐僵硬在了床上。

    空却是一脸认真:“我觉得……反正你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也不差这最后一步了。说实话,我在自己变成这副样子后,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自己的身体……我觉得麻烦你来做这件事,没有问题。”

    斯卡拉姆齐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几乎是本能地开口:“……你确定?”

    “你已经摸过我的胸,不差这最后一步了。而且我对自己性别认知清晰,我是男的,这点谁都无法撼动,只是希望你能替我检查一下。”

    窗外的太阳此时逐渐西移,在空看不见的地方,斯卡拉姆齐的后背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

    “不行,”斯卡拉姆齐摇了摇头,他果断地开始伸手脱自己的衣服,“为了公平,我的胸也给你摸。”

    空的脸上出现了微微嫌弃的神情:“……我对男生的胸没兴趣。”

    斯卡拉姆齐没有理会空,他干净利落地脱下外套后,直接抓起空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空的指尖却像是被斯卡拉姆齐的皮肤烫到了一样,他想要缩回手,但此时这具女性身躯完全使不上力,他只能被迫跟随着斯卡拉姆齐的动作切身感受了他柔软的胸膛和腹肌。

    为了方便空的抚摸,斯卡拉姆齐坐上前身体前倾,他的肩背刚好够为空挡住窗外的夕阳,挂在斯卡拉姆齐脖子上的金色羽毛挂饰悬在二人之间,他将空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中,让空完全清晰地看清楚自己的指尖是如何一点点划过斯卡拉姆齐的肌肤。斯卡拉姆齐常年锻炼,却皮肤白皙,手臂和躯干上都有着极为流畅的肌rou轮廓,即便是在空这个直男眼中,这一切也可以称得上一句漂亮。

    空却根本无心欣赏眼前的美景,他被迫摸了几下,就涨红脸喊:“好了!继续吧!”然后便一把侧身缩回手,目光闪烁着低下头就要脱自己的裤子。

    空只想着赶紧结束这一切,他一股脑就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一同脱下,自从变成女生后他的臀部和腿上都多出了不少脂肪,看上去rourou的,但是在平日里宽大的校服遮掩下,完全看不出来。

    等到自己下半身也变得凉飕飕的,毫无性经验的空才知道有些事情嘴上说得轻松,下一步他该怎么做,空茫然了。

    难道……要自己打开腿吗?完全打开腿让斯卡拉姆齐这个家伙把那里看的一清二楚?

    本着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空索性就把自己还当作了男人,他大大咧咧地敞开自己的大腿,陌生地向下方伸出手,将自己的两瓣臀rou微微掰开,让那一处完全未经人事的rou缝完全暴露在了斯卡拉姆齐的目光之下。

    斯卡拉姆齐瞪大了双眼。

    空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他自己羞得不愿向下看,见斯卡拉姆齐那边半天也没说话,空忍不住询问了起来:“……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我可以触摸吗?”

    “嗯?嗯,你、你检查吧。”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下半身的时候,空感受到的异物感还十分强烈,但随着几下手指上下的摩擦揉弄,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随之响起来的时候,空愣住了。

    哪来的水声……?

    斯卡拉姆齐像是听到了空内心的想法,他小声开口:“你这里……流水了……”

    流水了……?

    空一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刚刚的他已经被斯卡拉姆齐完全挑逗起了快感,下半身开始自顾自地分泌起爱液,开始为性交的润滑做准备了。

    空的脸一下爆红得一塌糊涂。

    已经不再用看,空光是感受斯卡拉姆齐的一举一动,他就知道自己那里到底湿了多少。

    空整个私处几乎一片泥泞,两边的rou缝很快就在斯卡拉姆齐浅浅的搓弄下开始鼓胀起来,陌生地被异物触碰感很快就被转化成为了一种满足感,这是空作为男性时或许永远也无法感受到的冲动,不过一会儿,空就情不自禁地夹住了斯卡拉姆齐的手,他不受控制地挺动腰身,想要让斯卡拉姆齐的手臂多磨磨自己的rou唇。

    “啊、啊……不对,好奇怪,斯卡拉……唔……”

    听到空念着自己的名字的一瞬间,斯卡拉姆齐整个人几乎都要酥了,他不由自主地开始主动迎合起空,整个手掌开始用力地摩擦起空的会阴:“是这样吗?”

    “不是……下面一点、不,不是……”

    空眯着眼,快乐的泪水逐渐蓄满了他金色的眼眶,燥热的夏日气温混杂着情欲,他的体温正在逐渐升高,与此同时,空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花xue是如何颤抖着向外吐露爱液,渴求着更为激烈的刺激,但斯卡拉姆齐始终不得章法,他听到空的否定后,一直在反复尝试调整着姿势,但每次都会错误地匆匆掠过空的敏感点。

    空索性完全躺在了斯卡拉姆齐的身下,之后又彻底打开了自己柔软的大腿根,他有些急躁地地擒住斯卡拉姆齐的手,带领着他去摸索到自己最得趣的rou缝之间。

    此时斯卡拉姆齐额角满是汗水,紫色的发丝黏在他的脸颊上,见空柔软的小手一直圈住自己的手腕反复抠挖摩擦那两片yinchun,再也没有说“不”“不是”之类的话语,而是一直眯着眼,像是躺在床上晒太阳的小动物一样享受,极为满足地小声哼着,斯卡拉姆齐小心翼翼地向他确认:“……是这里吗?”

    “嗯、嗯……”空胡乱点着头,他的脑袋已经快被这种陌生的快感搞糊涂了。

    斯卡拉姆齐壮大了胆子,他微微弯曲指尖,以平日经常修理圆润的指甲拨开了湿乎乎的rou唇,以指腹小心翼翼地向内按压着探入其中,里面的通道狭窄而温热,黏糊糊的爱液包裹住斯卡拉姆齐的手指,它们热情地地引诱斯卡拉姆齐向更深处探寻。

    此刻二人间的距离极近,他们彼此间湿热的呼气刚好打在对方的脸上,体温和周围的温度一起慢慢升高,当几根手指已经完全插入rouxue中,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进去的斯卡拉姆齐也开始像空一样低喘了一声,他哑着嗓子询问起空的感受:“……空,现在,你有什么感觉吗?”

    空勉强抬起了眼皮,他整个人的状态比斯卡拉姆齐更为糟糕,全身上下不仅像是被蒸熟了,还开始沁出了细汗,他磕磕绊绊地回应着斯卡拉姆齐:“嗯……感觉、很奇怪,像是感觉被打开了一样……”

    被打开了……?

    斯卡拉姆齐不明白空为什么会展现如此失控又色情的一面,金色的长发早已被揉乱,散在床上一团,金色眼睛迷离地眯起,这是从小与空相知到如今的斯卡拉姆齐从未见过的风景,更糟糕的是,在空脱下裤子,斯卡拉姆齐亲眼看见空的饱满的臀rou与那一处可爱至极的yinchun的时刻,斯卡拉姆齐就已经在空没有察觉的状态下,完全硬了。

    “空……你现在的身体,可能与一般的女生没什么两样。”

    斯卡拉姆齐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对这个灵魂依然是男性,还是自己的发小的家伙起了反应,他将这一切归结为自己只是正常的对于女性的生理反应。

    斯卡拉姆齐的手指开始反复抽插起空的yinchun,似乎是某个时刻意外间抵到了空的xue心,空忽然一下就蜷缩起脚趾,瞪大双眼,急促地呜咽起来:“啊、哈啊,呜——!”

    斯卡拉姆齐一下就明白了自己摸索的地方是对的时,他咬着牙,无师自通地开始用力抽插起空的rou唇,直到汁水飞溅,空的整个胯腰都被迫随着斯卡拉姆齐的动作开始上下摇晃起来,整个饱满的rou唇包括最敏感的花xue被他反复按搓抽插飞了,红肿的发胀起来,斯卡拉姆齐也没有一丁点想要停下来的意味。

    空逐渐翻起了白眼,嘴巴大张着像是条快要溺死的鱼儿般拼命地呼吸。斯卡拉姆齐灵巧的手指插得空自骨髓深处感受一层接着一层汹涌叠加而来的快感,但他无法逃离,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

    斯卡拉姆齐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紊乱,但他依然忠实地向空做着检查报告,语速被放慢,所有空激烈的反应都被他一字一句缓慢地陈述了出来。

    “你的yinchun形状很漂亮,但在你的yinchun下面就是肛门……除此之外,我检查不到任何关于男性生殖器官的特征。”

    是、是这样吗?

    空有些茫然,原来他已经完全变成女生了吗?

    “你的yindao里面很热,而且一直绞着我的手指……嘶,空,真的有这么shuangma?”

    很爽……感觉要飞了、感觉自己要坏掉了……

    空的大脑努力拼凑着形容词,他现在光是承受这疯狂的快感就已经花掉了自己绝大多数的精力,他完全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狼狈,那一处不断抽搐的花xue已经完全处于斯卡拉姆齐的掌控下,无法摆脱,只能一步步沦陷入最深的欲望泥潭之中。

    “我还记得……呼,女性是抚摸外阴比直接性交更容易获得性高潮,而且,女性的性高潮也会射出液体?”

    斯卡拉姆齐的插入速度越来越快,整个yinchun随着他的指尖舞蹈,最终就像所有终结到来之时的预告般,空在完全失控的高潮之前,他的双眼失焦,尖叫着给出了自己的信号:“等等——不!要、要去了!”

    斯卡拉姆齐死死咬住牙,他毫不留情为空抵达至高潮的路上献出了自己最后一份力量,几根手指同时死死地抵在空的xue心深处,直到空全身僵直着潮吹了,花xue不断抽搐着咕叽咕叽地喷了好大一股清夜,打湿了斯卡拉姆齐的裤子和床单,斯卡拉姆齐依然没有撤去,而是借着余韵缓慢而温柔地继续插着空的xue。

    空此时还未从如此爽利的高潮中回过神,斯卡拉姆齐不曾停止的浅浅插入让空延长了整个性爱高潮体验,他眼角泛着代表情欲的红色,好听的女声娇柔的止不住喘息着。

    “啊……”斯卡拉姆齐微微抬起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空,看来,你完全变成女性了呢。”

    空微微仰起头,此刻的他浑身酸软,出了一身的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等到斯卡拉姆齐终于将手指从rou唇中撤出时,那里的媚rou和yin液相互搅动着,发出了啵唧一声,之后空就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液体随着斯卡拉姆齐的撤离,开始缓缓向外流了下来。

    意识到自己还在别人家的床上,空有些不自在地坐了起来,他有些尴尬地捂住自己刚刚被别人玩弄得一塌糊涂的下体,“抱歉,你的床单……”

    斯卡拉姆齐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在意这件事,然后他开口询问空关于他的身体,还有没有其他的想法。

    “……你的身体,无论是从外观还是实际接触中,现在的你都和正常女性无异,你觉得,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能帮你恢复身体呢?”

    空的心情一下跌到了谷底,在之前他没有好好观察过自己的身体,每天晚上都是日复一日祈祷自己入睡后,做一场梦,在第二天醒来后就会恢复,但是随着时间推移,直到今天,空才真的彻底去面对了自己完全变成了女性这一事实。

    比起这个,更糟糕的是自己方才怎么会直接在这家伙手上高潮了……心中愈加烦闷的空不知该如何回答斯卡拉姆齐的问题,他敛着眉,低声叹了口气,就在这时,空忽然注意到了斯卡拉姆齐胯间顶起的帐篷。

    “……你,硬了?”

    再宽松的校裤也完全遮掩不了一根年轻、蓄势待发的性器,斯卡拉姆齐见空撞见了,他也完全没有任何掩饰的意味,点点头就承认了:“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

    空的心情不知为何突然轻松了些许,好像只要发现刚才陷入情动的不止自己,还有对面也同样起来反应,就会显得自己并不是唯一狼狈的家伙,他忍不住开口揶揄了起来:“原来,你会对自己的发小产生性欲?”

    斯卡拉姆齐觉得自己额角一定冒出了青筋:“……我说了,这只是正常的生理——”

    斯卡拉姆齐不再说话,只因空忽然上手隔着一层裤子,轻轻抚摸上了他的性物。

    “空——”斯卡拉姆齐震惊之余刚要驱赶走空的手时,面前的空却笑着,轻轻对他比了一个“嘘”。

    “就像你刚才说的,‘为了公平’,这一次,让我来帮你吧。”

    伸手探入校裤中,曾是男生的空很轻松就找准了斯卡拉姆齐的性器顶端,因为斯卡拉姆齐已经完全硬了,他只需要轻轻taonong整个柱身,稍微多加关照敏感的guitou,应该就差不多了。

    为了帮助斯卡拉姆齐,空不得不整个人几乎倚靠在斯卡拉姆齐的怀中,他努力回忆自己曾经的经验,从最开始的生疏一点点熟练地上下用手帮斯卡拉姆齐taonong。

    斯卡拉姆齐的性物很沉,几乎有空半个手掌粗,空两手上下交错着反复taonong才勉强能照顾到整个性物的全身。

    空不由得思考起自己的性器全硬起来时是否有斯卡拉姆齐这么壮观,应该,也差不多吧?

    总之,空的努力很快就起了作用,斯卡拉姆齐微微眯起他那双紫琉璃般的双眼,口中的低喘声也变得越来越粗重。

    斯卡拉姆齐从未手yin,或者说在今日之前,他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就算私底下有过无意间的接触,他也能做到视而不见,甚至于斯卡拉姆齐曾自嘲自己或许更适合和模型们共同度过一辈子,但没想到今日和空待在一起不过半日,就齐齐把自己所有的第一次都交给了他。

    “唔——”

    很快,没过多久斯卡拉姆齐突然发出了一声异样的闷哼,空立刻停了下来,他仔细观察着斯卡拉姆齐的神态:“不舒服吗?”

    “不、不是——”是爽到好像什么要出来了。

    很不幸的时,大脑中刚刚闪过这个念头后,斯卡拉姆齐的性器就十分不争气地xiele。

    在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整张手被射满了白浊。

    斯卡拉姆齐就算对这方面再没兴趣,他也明白“早泄”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噗——”空差点笑了出来。

    直到斯卡拉姆齐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脸上的笑意也始终没有淡去,他尝试安慰起斯卡拉姆齐:“没事,如果你是第一次,很正常,慢慢来就好……”

    空不说还好,一说斯卡拉姆齐更加恼火,他整张脸憋得通红,又实在不知道此时此刻该反驳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空抽出手,他微微张开那双柔软的沾满了白浊的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礼尚往来,第二次了。”

    那双金色的眼睛中满是为自己找回场子的小得意。

    突然间,斯卡拉姆齐决定了,他要给空一个教训。

    于是,斯卡拉姆齐前倾上前,而空瞪大了双眼,斯卡拉姆齐身上凛冽的香水味一下将空整个人包裹住,他茫然地任由斯卡拉姆齐用他的舌头卷起自己的舌尖。

    啧啧水声在二人的唇齿交融间响起,此时太阳仅有最后一丝的余晖落在他们的身上,将他们最后的影子拉长又逐渐交叠在了一起。

    屋外的蝉鸣依然不曾停歇。

    “啊啊——啊!等、呜呜……慢、慢点……”

    空扭动着腰,此刻他的嘴角满是因激烈性爱而含不住的涎液,两条腿被斯卡拉姆齐抓起,屁股顺从地抬起,吐着爱液的yin荡花xue正好对准挺翘而热乎乎的roubang,斯卡拉姆齐只需要挺胯摆胯,就能轻轻松松将空整个下半身cao得汁水横飞。

    啪啪声响和yin靡水声回荡在昏暗的室内,两具躯体彼此拥抱完全交融在一起,好似天生他们就该如此。

    此时的空和斯卡拉姆齐不约而同产生了一种恍惚感,他们好像就是一对相爱多年的情侣,自然地彼此交换呼吸,交换亲吻,互相拥抱,以性事代替了二人之间需要开口诉说的绵绵爱意。

    实际上,他们在昨天还是除了他们自己,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的发小关系。

    “空……我要射了。”

    空没有直接回答斯卡拉姆齐,他伸手圈住身上人的背,拥抱着他昂起头含住他的唇。

    两个人一边断断续续接吻,空一边含糊问着:“你射进来……我会怀孕吗?”

    斯卡拉姆齐沉思了片刻,假如真的自己让空怀孕了,那未来空将要承担多么大的压力,这简直不敢想象,想到这里,斯卡拉姆齐很干脆地从空的体内里撤了出来,他扶着自己的性物抖动着全部射到了空的小腹上。

    “唔——”

    迟钝了一下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的空瞬间就理解了斯卡拉姆齐的意思,他短暂地闷哼了几声,忽然开口夸起来斯卡拉姆齐:“进步很快……你现在,唔——可比第一次持续时间长多了。”

    斯卡拉姆齐气极反笑,他一下就把空整个人拖了起来,他抓住空一边的胸乳,又低头咬起空另一边的乳粒,边吃边说:“够了。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嗯……”空身子一颤,被湿滑的舌尖吃奶的吮吸感完全和手指的玩弄不一样,他找了一个舒服的半跪姿势,就抱住了斯卡拉姆齐的头,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斯卡拉姆齐和空一起滚到了屋中的书桌上,斯卡拉姆齐从背后抓起空的两股长长的金发,就像是在抓住骑马的绳子一样,空被迫向后仰起头,还要翘着屁股任由身后的斯卡拉姆齐对自己反复cao干。

    身躯完全被掌握的滋味并不好受,空全身的支撑点除了身后不断破开身体的roubang,就只有身前挤压胸乳的冰凉桌面,他还要反复在前后的摇摆,反复在桌面上来回滚压着。

    “斯卡拉——唔、哈啊——不要老是抓我头发!”

    斯卡拉姆齐的手指插入了空的唇齿间,反复捏动着他的舌头,一时间跪趴在地上的空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含含糊糊地被cao到情动时,吐着舌头喘息着。

    跪姿比之前任何一个姿势都要进入的更深,空情不自禁产生了一种好像是母狗般的错觉,他的胸乳反复在cao干下悬空摇晃着,但自己的屁股,那一处本该是无比隐秘的部位,却早已被身上人翻来覆去cao了第三遍了。

    二人十指相扣着,空骑在斯卡拉姆齐的胯间被迫自食其力上下主动摆腰挨着cao,金色的长发在随着空的交合动作荡出了yin靡的姿态。

    斯卡拉姆齐是第一次尝试这种女骑乘位,他轻轻开口:“呼、空,舒服吗?”

    空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臀rou蹭了蹭斯卡拉姆齐的guitou,又忽然一下再次坐下去,吃满了斯卡拉姆齐的性器:“啊、哈啊……斯卡拉姆齐,你看,”空挺了挺自己明显被roubang顶起来的小腹,“啊……现在,全身都是你的jingye味了。”

    “斯卡拉……唔啊、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穿过的那件女装裙子吗?”

    “……”

    斯卡拉姆齐没有说话,只是rou体之间沉重的啪啪声变快了。

    “呃啊!慢点,慢点!你怎么现在还在记仇!”

    “你知道吗,斯卡拉姆齐,其实我当时看见你的第一眼时,我想说的是……哈啊、你,无论是穿什么衣服、变成什么样子……”

    “我都喜欢。”

    END.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的空惊讶地发现自己又变回了男生,就像他之前无数天夜晚里希望的一样,自己会在一觉睡醒后,一切恢复原样,但是——空齐低头看到了自己一身的青紫,还有身侧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真的还会一切恢复原样吗?

    后来经常跑来斯卡拉姆齐家里的空还是很好奇那个盒子里面究竟装了什么,对此斯卡拉姆齐只是淡淡地表示不过这几年一个笨蛋送给他的礼物罢了。

    空:“?”

    空:“你说的这个笨蛋,不会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