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同人小说 - 【散空】平行世界绝赞黄暴片场在线阅读 - 第二章:请注视着我(koujiao、骑乘、中出)

第二章:请注视着我(koujiao、骑乘、中出)

    空对他眨了眨眼,“给我你的一只手。”

    倾奇者乖乖地同时伸出两只手。

    空一笑,他自然地拉住倾奇者的手,让它摸上了自己柔软的小腹,又握住它向下,摸上了自己的会阴。

    倾奇者一下像是被灼烧到了,连忙就要收回自己的手,面红耳赤地叫着:“空!你、你怎么!?”

    “没问题的……我希望你能这么做。”

    倾奇者抽了抽手,却发现空的力量之大,自己的手居然纹丝不动。紧张之余,倾奇者的指尖所描摹出来的触感仍然诚实地一一反馈给了倾奇者。

    一个属于男性的阳具已经微微勃起,但紧跟其下,是一处极其柔软的凹陷缝状处,似乎只要倾奇者的指尖微微一动,就可以破开那处柔软的rou缝,探入其中。

    空的脸不知何时也逐渐染上一丝艳红,他靠近了倾奇者,对上他那双满是慌乱的眼睛,轻轻笑道:“怎么害羞成这个样子了?嗯?”

    距离更近了,空的话语的尾音绵软得不成样子,害得倾奇者几乎有了一种“心头发颤”的错感。

    “所以、所——”说话磕磕绊绊起来的倾奇者突然卡了壳,他瞪大了双眼,指尖湿润滑腻的触感告诉他此刻已经挑开了空的rou唇,探入了那一处神秘而紧实的花xue之中。

    空闷哼了一声,他紧蹙起眉,下意识抓住了倾奇者的肩膀。

    紧接着,脆弱柔软的花xue温吞地含紧了入侵者,像是在讨好倾奇者,又像是在难耐地纠缠迎接初次来访的这位客人。

    空扭了扭臀部,他靠在倾奇者的怀里,他挨在倾奇者的肩膀上,倾奇者听到他在说:“再加上几根、再深入一些,你可以做到的,倾奇……”

    像是魔鬼般的话语,倾奇者大脑霎时一片空白,他全然按照空说的照做,微微坐直,一只手揽起空的腰,方便自己的发力,随后手指抽离开花xue,以食指和中指摸索着抵在一张一合的xue口,直到精准辨认出rou缝的两边,倾奇者拨开那两瓣滑腻的rou唇,向上一送,一口气插入了四根手指。

    空颤抖着尖叫了一声,他的眼中满是惊讶,像是没料到一向倾奇者居然会堂而皇之地插进去这么多,又像是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一口气吃进去这么多,无论如何,短暂的惊诧之后,金色的双眼再次被情欲所笼罩。

    倾奇者咬紧了牙关,他克制了自己本能想要狠狠折腾那一处温暖xuerou的欲望,非人的他生理上具有一切可以比拟常人的状态,同时还具备了远超出人类的五感,怀中的少年每一次因为自己的扣挖而颤抖的嗓音、逐渐红晕的脸颊还有挺腰将自己送上来的姿态,这些信息无一不是在告诉倾奇者:空已经动情了。

    那么,作为现在唯一可以给予他抚慰的人——鼻尖萦绕带上空的体温的清香,和初见那天在古树下一模一样的香气——倾奇者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来彻底取悦空。

    倾奇者仰起头,他堵住了空不断泄出喘息的唇齿。

    “唔——!”

    空有些惊讶,但一声闷哼并不足以阻挡倾奇者的攻城掠池。

    倾奇者与他交换了一个又一个黏糊糊的吻,上面被滑腻的舌头不断纠缠,下体被灵巧的四指戳挑扣挖,一时间,咕叽咕叽的yin糜水声大作。

    很快,空开始不满于这样简单的浅尝辄止,他主动扭动起自己的臀腰,开始上上下下骑着倾奇者的指尖插进自己的xuerou深处。

    很快,小小的花xue开始不断痉挛起来,细密的快感致使空努力地夹紧倾奇者的每一根手指。

    这是某种邀请,更是某种默许。

    不曾与空停下接吻的倾奇者自然从那对金色的双眼中见到了一种无言的渴求,那种赤裸裸地、坦诚而直接的目光,倾奇者又怎么会忍心拒绝他。

    倾奇者不再克制,非人的他使用上了自己的全力,快速地在xuerou内旋转抽插,几乎扣刮遍了整个rou壁。

    空欢愉的呻吟淹没在了与倾奇者的吻中,他上翻双眼,止不住吐出的舌头更加方便了倾奇者的索吻。

    倾奇者白皙的脸庞被热气蒸得绯红,他的额角开始出现汗珠,突然,仅仅进攻片刻,yin湿的xuerou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抽搐,一股从xuerou深处喷洒的液体瞬间浇淋遍他的指尖。

    空舒爽地眯起眼,他向后仰去,从倾奇者的口齿交缠中脱离了出来,拉出一道透明的银丝。

    倾奇者攀附上前,想再次啃咬上空的颈部。

    但空却突然发难按住他的肩膀,手上一使劲,身体前倾,压倒了倾奇者。

    两人一起摔倒在了草堆之上,掀起一阵尘灰,从前门直射入庙堂中的日光未能触及他们这一处昏暗之地,唯有四散的尘土颗粒脱离阴影,静静浮沉在阳光之下。

    空双手撑在倾奇者两边,长长的金发落在他的脸上,有些痒。

    “其实……因为身体的缘故,我啊,是被抛弃的人。”空突然开口,他低下头,金色的双目微微敛起。

    倾奇者轻轻喘着气,他困惑地注视空是如何俯下身子,低下头用牙咬住自己腰上的紫色系带。

    空咬住系带,含糊不清道:“所以我很高兴……也很珍惜,能和倾奇一起相处的这段时间。”

    倾奇者听闻此话,亦是伸出手,想要捧起空的脸,结结巴巴说着那些叫人害羞的情话,“我、我喜欢空……特别喜欢,希望能和你一直在一起。”

    空一愣,随后就是一笑,他蹭了蹭倾奇者对自己伸出的手,随后让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脑勺上,让倾奇者看清楚了自己是如何用嘴就能解开他裤子上的系带的。

    倾奇者有些不解,此时绑在腰间的系带方式是前几日空教过的,那是一种更为结实的绑法,但为什么,此刻在空的牙齿上,看上去结实无比的系带会被如此轻易地解下?

    解下系带,空用牙咬下了倾奇者的裤子,与空的阳具类似的物什如他的主人般安静地躺在两腿之间,干净粉嫩的外表极具迷惑性,令人容易忽略它本身的硕大。

    空舔了舔嘴角,他撩起自己耳边散开的鬓发,小心翼翼地上手扶起那沉甸甸的阳具头部,他先是伸出舌尖试探性的舔了舔,后又小心翼翼地张口小小轻啄了几下,发出令倾奇者脸红不已的水声。

    等到阳具开始充血勃起后,空终于上手开始上下taonong起整个柱体,直到整个guitou足够湿润之后,空才大胆地将整个头部吞含入了自己的嘴里吮吸。

    直到此刻,倾奇者迟钝已久的神经好像才终于反应了过来,他的呼吸加重,胸膛上下起伏,从未被抚慰过的物什逐渐硬挺起来,更加方便了空的吞含。

    金发的少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在痴迷地吞吐yin物,尤其还当此物还是自己的阳具时候,视觉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直冲脑门,倾奇者眼角逐渐泛起泪花,但是还不够,还不够,空吃得还是太慢了……

    倾奇者的手上发力,逐渐按紧了空的后脑,希望能让空彻底吞吃下自己整个阳具。

    谁知非人的倾奇者自认用的轻力,却害得空猝不及防被这一孽物顶撞上了喉口,狭仄的人类喉间哪里容得下这孽根,空一下瞪大了双眼,整个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就连呜咽声都被堵得了个结结实实。倾奇者上手哪有个轻重,空微微翻着眼,喉口不断抽搐着想要缓解孽根的冲撞,谁料这却恰恰取悦了倾奇者,他手上抓紧了空的金发,身下挺胯的动作不停,如此空的小嘴一下就彻底成了jiba套子,只能不断被来自后脑勺的重力逼迫着重复深喉的媾和动作。

    随着孽根逐渐膨胀成型,空眼角泛着泪花,脸颊被顶撞得一会儿凸起一会儿凹下,很快,这张小小的嘴便再也不能吞下了完全涨起来的孽根,倾奇者自然也察觉到了这股莫名的阻力,他明白空已经在很努力地吞吃着,但最低部的一节柱体却总是送不进去。

    察觉了客观上的不可行,倾奇者轻轻皱了皱眉,被情欲冲昏了头的他终于能稍微冷静下来,他粗喘着气,终于愿意松下按住空的头的手,空在此时终于能喘上了一口气,“咿哈……啊……”

    空色情地吐出舌头,同时将那已经被自己舔得湿漉漉的性器吐出,眼见此幕,倾奇者的茫然又很快转变为了慌张,逐渐清醒的大脑告诉自己刚刚做了多么糟糕的事情,他红润的脸庞又一下变得惨白。

    空自然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但是他扶住了倾奇者的孽根,在倾奇者慌里慌张想要道歉之前笑着打断:“没事,倾奇,你一定还记得最一开始我们见面的时候……”

    空微微起身,他冲倾奇者扳开了自己泥泞不堪的xue口,透明的爱液正在一张一合地从中流出,那里刚刚被倾奇者搅了个天翻地覆。

    “那时候我的胸口前迅速恢复好的伤口……”

    空挺起腰,单薄的里衣终于从他的肩头滑落,上半身袒露在倾奇者的面前,心口处曾经被贯穿的伤口此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除了一对挺立的粉嫩乳首在微微颤抖,这具白皙的上半身一时间甚至找不出任何一点其他颜色。

    倾奇者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恍若天地倾倒,金色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所以,倾奇,无须顾虑,无论你怎么做,哪怕是将我彻底cao坏……都没有问题。”

    空扶住了倾奇者硬挺的yin物,坚定地让他破开了自己的躯体。

    雨水淅淅沥沥,属于青草和泥土的气息蔓延开来。

    无人知晓这片深山之中,两名少年正在这场雨幕的遮掩下疯狂地交媾。

    昏暗的寺庙内,辨不清模样的两具躯体急切地拥有彼此,放肆的呻吟、yin靡的水声,还有紫发少年对怀中人一声又一声无言的呼唤。

    他与那人热吻着,双手揉按在他浑圆的臀瓣上,下体不断发力始终坚挺地向上撞击,将那一处彻底能吃下自己的阳具的xueroucao出只属于自己的形状。

    “啪——!啪——!”

    泥泞不堪的花xue一次次被非人的阳具直撞得变形,娇嫩的xue口在每一次的欺压下迅速挤压变扁,又会在阳具抽离时颤颤吐露着爱液回弹成肿胀的rou唇。

    被cao到爽得不行的金发少年微微上翻双眼,他紧紧圈住身上人的颈脖,防止自己的身子被cao飞出去,被情欲熏染得沙哑的嗓音胡乱喊叫着,yin乱且热烈地回应身上人每一次对自己的侵入:“啊!啊啊、好、好棒……倾奇。倾、呃啊!cao到了、cao到了……”

    紧跟着空又抬腰,将两粒挺立起来的乳首不断刮蹭着倾奇者凌乱的衣饰以求安慰,胡乱磨了一会儿,实在不得章法的他开口在倾奇者的耳边哀求着:“哈啊……倾奇,我想、啊、你能咬咬它们……”

    脸蛋酡红的倾奇者晕头涨脑着,闻言他怕是自己cao得空不够到位了,他发狠急速撞了几遍空的xue口后,又急急忙忙地低头叼其中一颗乳首。

    倾奇者按照空刚刚说的用牙磕在了挺立的乳尖上,他边含着边悄悄地的观察空的反应:空伸手抚摸自己发顶,舒爽又难耐地眯起眼。见状倾奇者下身顶撞的动作不停,他悄悄抬手揉搓起空另一边的乳首,事实证明,倾奇者这个决定是对的。倾奇者无师自通地不停交换玩弄这两处rutou,一会叼住埋空平坦柔软的胸乳中的其中一颗,一会又用手在另外一颗乳首边缘不断刮蹭,时不时还同时用舌尖和手指同时将两粒rutou按进去又揪起来,对此空哪怕是不用言语反馈,在温热的xiaoxue一次又一次颤抖着绞紧吮吸倾奇者的粗长阳具时,就可以初见被倾奇者如此玩到舒爽的端倪。

    空的每一个反应在倾奇者看来都可爱极了,空失神地吐着舌头、空的每一次尖叫、空急切地与自己拥吻……他无法与空共感,但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心上人因为自己而露出如此yin乱的表情更好的催情药了,倾奇者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空的身上,用尽了自己全部力量疾风骤雨般猛烈cao干空下身那一处yinxue。

    空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在倾奇者全力以赴的cao干顶撞席卷下,他只能呆呆地瞪大了双眼,跟随突如其来的剧烈颠簸失神地尖叫了起来,“欸!啊啊……啊!咿啊啊啊啊!”

    很快,空失神地昂起头,彻底收不回来了吐出的舌头,僵直着身子承受这怪物每一次不按常理的出击,每一处都被倾奇者的roubang结结实实撞过的xuerourou壁开始疯狂抽搐挤压起来,花xue最深处喷涌出与第一次完全不同的大股大股的yin液,瞬间淋遍整个rou柱,甚至在被阳具堵实了xue口的情况仍然满溢了出来,打湿了两人交合的股间。

    没有过渡,没有缓冲,空直接被倾奇者cao到了潮吹。

    此刻的倾奇者不知什么是潮吹,他只感受到了现在的空是骑在自己性器上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快感,这使他由衷地感到喜悦,以至于他再次用力挺胯cao干了几下,自己柱身的guitou突然传来一阵酸胀感,倾奇者神情一僵,这种熟悉的感受令他感到不安,这是他在每一次排尿时都有的酸胀感,于是倾奇者匆匆忙忙将那根勃发的性器拔了出来。

    “啵唧——”

    那yin荡的xiaoxue像是恋恋不舍般发出一声细微的埋怨啵响,紧跟其后的就是完全出乎倾奇者预料的白浊液体直直射出,它们浇淋遍空红肿的xiaoxuexue口。

    突如其来的白浊射遍了空的大腿内侧,被撞得艳红的臀rou和xue口沾满了白色,空的大腿根此时像是被浊液烫着般,开始颤抖起来。

    空迷茫地眨了眨眼,他注意到了倾奇者的诧异,空从身底下被揉得皱皱巴巴的里衣上坐起来,他张开自己的双腿,看见了自己刚刚经历潮吹还在抽搐的红肿xue口和那里刚刚被倾奇者射上的白浊液体。

    见到自己射出的并非明黄液体而是腥湿的白色粘稠物,倾奇者惊讶之余又尴尬无比,他结结巴巴地向空道歉,“对、对不起,空,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会是这种……”

    空对倾奇者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这是jingye……哈啊,你不用紧张。”

    空像是看穿了倾奇者的疑惑,“你……你难道刚刚以为你是要把尿射进来了吗?”

    倾奇者诚实地点点头,他的直觉告诉他,即便这个不是尿液,但也不该射到空的体内,这或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满脸红晕的空却像是在认真思考着什么,“嗯……倾奇如果真的把尿射了进来我也会很高兴的。”

    “啊?嗯……”倾奇者一下被空这不知羞臊的话惹得满脸通红,他结结巴巴不知该说什么。

    空微微一笑,他主动上前再次taonong起倾奇者开始柔软下去的孽根,解释道:“这种jingye,可以让男女之间孕有子嗣哦。”

    倾奇者红着脸,任由空的所作是为,很快,那根硕长的孽根再次挺硬了起来,空迷离的神情中多一份赞叹,他再次向倾奇者邀请,“倾奇……你想、再来一次吗?”

    倾奇者没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在那双紫色眼睛的注视下,浑身赤裸的空转过了身,长而微卷的金发尽情散开在倾奇者的面前,空俯下了身子,金发随之落满草堆上,他对准倾奇者的胯下高高撅起了臀部,打开自己,姿态是yin乱的,但如果是空如此坦然做出,却又有几分浑然天成的自然感。

    倾奇者没有犹豫,他俯身欺压上了空的身子,揽住他的窄腰,将那沾染了白浊的xue口对准自己的性器,正如最开始空直接坐下去吞吃了一样,这次是由倾奇者发力贯穿了空的xuerou。

    现在,倾奇者现在唯一想要的只有将空cao出更漂亮的,只对自己yin乱的模样。

    这个姿势更加方便了倾奇者的侵入,甚至因为空只有手臂能够支撑自己,不稳的整个人更容易被倾奇者掌控挨cao的幅度。

    倾奇者小小插了一会,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在这个角度完全看不见空的表情了,但是有了刚刚的经验,倾奇者不再需要通过空的面目神情来判度他是否享受其中了,仅凭这具在自己掌下的rou体的诚实反应,倾奇者有自信自己能准确撞上空的每一处敏感点,把他cao到yin叫连连。但糟糕的是,或许正是因为看不见空的神情,失去了那抹金色的目光,只有掌下这浑圆的臀瓣还在色情地噗呲噗呲吞含自己性器的xue口,倾奇者开始逐渐放肆了起来,他情不自禁地将空当成了一个任由自己发泄的jiba套子,一种阴暗的施虐欲悄悄从倾奇者的心中升腾起来。

    空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他为什么要走……如果能一直让他留在这里……把他cao到无比喜悦,再也离不开自己的yin物……空是不是就不会走了?

    喜欢空……想要和他一直、一直在一起……

    突然,倾奇者短暂地停下动作,他贴在空的耳边,嗓音嘶哑道:“……空,如果你感到了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出来。”

    这是他在情绪彻底崩溃前的最后一丝理智。

    “哈啊、唔……不、不……”空的喉咙间发出难耐绵长的yin叫,他放弃了用手支撑,将双手背在身后,脸贴在草堆上,将含紧了倾奇者rou瓣的屁股翘得更高了,“我想要你、射进来,彻底射进来、无论什么都好——咿啊啊啊啊啊!”

    空的屁股被猛然冲撞起来,倾奇者双目通红,他彻底放弃抵抗自己心中阴暗想法,他抓起来空的双手,像是骑马抓住了缰绳,不断将被冲撞着向前的空拽回来。

    空也在努力尝试着配合倾奇者的节奏,他摇晃着屁股,配合着倾奇者的cao干,这个体位更方便了烙铁般的阳具每一次的插入,突兀地,倾奇者敏锐察觉到自己敏感的guitou顶到了一处小口,恰巧此时的空浑身剧烈颤抖了起来,他的尖叫告诉了倾奇者这是一处不得了的地方。

    “噫啊、呀——啊啊——”

    那一处紧致的口子嘬着倾奇者孽根的顶端,倾奇者能感受到自己每一次的冲撞都在迫使那个口子打开得更大。

    空在这时彻底瘫软了下来,高涨的情欲迫使他吐出了舌头,脸颊抽搐,合不上的嘴流出了一滩涎液,他只能随着倾奇者的次次顶撞紧张地绞紧xuerou,尝试延缓这完全过量的快感。

    就像是路边的野狗媾和般,倾奇者咬紧牙,如狂风骤雨般赐给空无与伦比的性爱体验。

    忽然地,火热的阳具完全抽离开湿漉漉的xue口,在空的不解中,他被抱了起来。

    此时屋外的雨越下越大,湿意扑面而来,倾奇者随手抓起一块布块盖在空的身上,他扳开空的大腿,将空背对自己圈在了自己的怀里,很快,roubang顺势再次挺入空的yinxue中,这个姿势被cao进了更深处,空尖叫着软了腰。

    倾奇者就这样抱住了空,边cao他边一步一颠的走向那尊佛像的案台前,完全失去依靠的空背靠着倾奇者的胸膛,大张着腿,全依靠着倾奇者的手和roubang支撑脱离了地面的自己,每一步都会被cao到体内深处,空急促地喘息着,沉甸甸的囊袋不断甩在空的xue口边,一时间,庙堂内响彻yin乱的啪啪交合声,两人交合处的透明yin液开始滴落在他们走过的每一处地方。

    来到案台前,倾奇者将他放倒在案台上,绵软的胸乳一下突然被冰凉粗粝的石制品上挤压着,空不适地呻吟了一声。

    倾奇者又将他翻了过来,粗长的roubang在空的体内转了一圈,刺激得空又是一声惊呼。倾奇者将之前的衣物垫在空的屁股底下,随后掰开了空的大腿,将他的腿搭在自己的两肩,于是空整个人几乎是被折叠了起来,被拉扯开的会阴肌rou让空产生一种自己似乎被进入得更深的错觉,恍惚中,他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小腹上开始出现了倾奇者roubang捣出的凸起。

    空被彻底囚在了倾奇者的身下,双手被按死在案台上,两腿无力地随着倾奇者的cao干摇晃,脚尖微微蜷缩,全身心地感受阳具不断地抽出没入自己的xue中的刺激。

    倾奇者俯身再次叼起了空的rutou,那里相较一开始已经更加的红肿敏感,倾奇者用力吃着乳,几乎快要把乳尖的小口给舔开。

    空呻吟不止,此时他的嗓子已经有些哑了,略带湿润的金色眼睛只要稍微向上一瞥,他就可以与那尊残破的半佛像对视起来。

    空一颤,慈悲的佛像平静注视眼前的yin乱之事,倾奇者似乎只是尽情将此处作为泄欲的好地方,丝毫不曾在意过头顶的佛像。

    忽然,一双手覆盖在了空的眼睛上,像是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响起,“……不要看,空……空只要注视我就好……”

    空只是大口地喘气,很快,体内深处名为宫颈口的地方被愈发暴躁的倾奇者彻底cao开,他的喘息开始和空一样急促了起来,按住空的手在逐渐发力,几乎要将捏碎空的双手般。

    身下粗暴的cao干和头顶被紧按的双手,两股力量快要把空的身子撕裂开来,忽然,粗长的整根没入空的xuerou直抵上了rou壁中最紧实的小口时,在汹涌的射精来到之前,怒张的性器蛰伏了一瞬,又在转瞬间几乎可以说是酣畅淋漓的一股脑射在了空的体内。

    空的身体里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中出在体内的jingye,空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完全超乎想象中的内射感迫使空yin乱不堪地呻吟起来,小腹在水声中一点点隆起。

    忽然,仍然深陷于情欲中的空察觉到了自己的后庭在被触摸着。

    空一下瞪大了双眼,他刚想挣扎,但被倾奇者死死囚住了双手,无法逃走,空只能几乎崩溃地感受倾奇者在一点点扩张自己的后庭。

    非人的倾奇者拥有完全超出空想象的体力,他毫不犹豫地再次抽插起来空的花xue的同时,还能为他扩张后庭。

    空几乎要被倾奇者彻底拖入欲望的浪潮之中了,没过一会,空就意识到自己的后庭在被进入。与前边不同的,小巧的后xue处在浅处的敏感点甚至都不用倾奇者刻意去顶撞,几乎是刚进去没多久就被粗大的roubang结结实实碾过来。不同于花xue密布敏感点的构造,空的后xue中几乎只有那一处会令他得趣,但同时也就是这一处,更脆弱,更敏感,倾奇者只是浅浅插了几下后面,空几乎是全身痉挛着流出来前列腺液。

    “啊……啊、不、不要……呜……”

    空摇着头,想要拒绝,但他只能颤抖着用身体接受来自倾奇者永无止境的亵玩,他浑身是汗,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迎合他或拒绝他,倾奇者也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只是松开了禁锢空的手,按住他不断向上耸动的腰,彻底像是在对待一个性玩具般一样进出空的身体。

    很快,倾奇者即将再次射了出来。

    倾奇者极快地在空脆弱不堪的后xue中插了个痛快,随后又是猛地一抽离,他欺身吻住空,将所有的jingye再次射满了空还残留点点精斑的花xue之中。

    小腹咕叽咕叽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内射入体内的jingye冲刷遍了空的宫口,他双腿乱动着想要挣扎,但倾奇者死死吻住他,竟然是连一声惨叫都无法发出。

    空终于在此被内射到哭了出来,此刻的他仿佛就是倾奇者的rou壶,只能永无止境地抽搐着花xue承接他的浇灌。

    不知过去了多久,当倾奇者终于射精结束,他才停止了接吻,空的喉咙嘶哑,开始哭泣着向倾奇者求饶,“不、不要了,射进来太多了、太多了……”

    但倾奇者只是默默地将他抱回草堆之上,正当空以为一切有所缓解的时候,倾奇者咬住了空的肩膀,牙齿刺破空的皮肤,血液渗出,倾奇者狠厉得像是要撕咬去空这一小片皮rou。

    紧接着,是第三次,第四次……

    暴雨倾泻,雷电轰鸣,淹没了小小人类的一切哀鸣。

    直到空彻底昏死过去,倾奇者才眷恋不舍地退出了空的身体。

    红肿的xue口早已无法合上,白浊与yin液从艳红的两处小口缓缓流出,小腹凸起,腰部两侧红印、肩头上血淋淋的咬痕和凌乱散落了一地的金发,全部都是倾奇者所赐。

    倾奇者鼻翼轻轻一动,此时的空身上的奇异香味已经被他的味道彻底覆盖。

    倾奇者起身正准备箩筐中翻找出来干净的衣物披在空身上时,他看见了那朵金黄的花朵。

    鬼使神差间,倾奇者将花和衣物一起带到了昏迷的空身边。

    衣物披在空的身上,花朵被别在空的耳边,倾奇者从后面抱住他,学着空睡觉的模样一起闭上了眼睛。

    倾奇者渐渐搂紧了空,手掌心温暖的体温令他感到安心。

    等明天早上,空醒来后……好好地向他道歉吧。

    然后,一定要告诉他……

    ;

    但倾奇者并未迎来他想象中的清晨。

    「一世似风灯虚役役,百年如春梦苦忙忙。心头托手细参详,世事从来不久长。」

    大火肆虐,如鲜血般的火光映照在紫色的瞳孔中。

    世事多无常。

    「人生在世常有无量众苦切身,今粗为汝等略说八苦,何谓八苦,一生苦,二老苦,三病苦,四死苦,五恩爱别苦,六所求不得苦,七怨憎会苦,八忧悲苦,是为八苦也。」

    火光之中,人群奔逃,战马嘶鸣,刀光剑影之下,是累累尸骨。

    世事多苦难。

    「由我执力,诸烦恼生。三有轮回,无容解脱。」

    一场暴雨洗净了寺庙残骸,紫发的少年远行向不知名的远方。

    世事多执取。

    十二年后——

    空正在批阅案板上的文书。

    近几日渊境前线来报不容乐观,一个个墨色的字体张牙舞爪化身成那些渊境魔物狰狞扭曲的模样,钻入空的眼中,直叫他心乱如麻。

    空搁笔暂歇下,一饮而尽杯中的苦茶。

    正在此时,门外突兀传来一声呼喊。

    “陛下,北国使者前来觐见。”

    空眼前一亮,他连忙起身吩咐下去快快有请。

    渊境魔物吸纳天地污垢,具有不死之身,光凭人类的血rou之躯自然难以对抗,现如今空被推上这个位置也是迫于当前实在无人可担当此等重任。

    外境大乱,内部出现感染极快的诡异疫病,为了切断传染源,前几如空刚刚下令连续封锁了多座城池,不准许人员进出,并命最后一批撤离的将士于四周浇油点柴——那些城池将很快陷入一片火海,成为无人之地。

    做出这个决定至今,空每日睡眠不足两个时辰,他强打起精神,希望能给这位使者留下一个好印象。

    北国虽在遥远的北极之地,但他们手上握有的重兵,正是现在空所急需的。

    空必须争取到这一次联合的机会。

    很快,北极之地的使者风尘仆仆地抵达空的殿堂中。

    来者身披宽大的皮衣,帽檐遮住面容,辨不清性别,面见帝王时未曾有丝毫的敬意,甚至连一个礼节性的动作都没有。

    空也并不在意,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人,对方嚣张跋扈一些完全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

    “请坐。”空伸手向使者示意了下方一处座位。

    使者微微点头,当其落座后,空直接切入了主题,“您应当知晓我邀请你们来到此地的目的,我们的国家当下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亟需来自贵国的援手。”

    沙哑的成熟男音缓缓响起,“……在提出这种要求之前,我需要见到你的诚意。”

    空点了点头,“这是自然。”

    “所有的军费支出、我国东北方一处最繁华的港口、部分外贸进出口权,此外,还有大批免费劳力,我们将会引渡到你们的国土上,倘若我没记错,北国近期正在招募大量劳力开拓冰原。”

    面对如此丰厚的条件,使者却不发一言,一时间,二人的谈判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中。

    空紧张地盯着使者的一举一动,他微微皱起眉,狠下心来,低声道:“如果这些也不能令你们满意,我想——”

    “你变了,空。”

    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砸了个措不及防,下意识反问了一句,“什么?”

    “陛下,仅仅是你以上提出的这些条件,还远远不够。”

    “远远不够”四字犹如千钧之力压在了空的心头上,压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空强稳住心神,沉声道:“贵国希望获得什么?只要你们愿意出兵,我愿付出一切。”

    又是一阵沉默,空屏息着,感到自己的呼吸几乎将要停止。

    突然,来自北国的使者缓缓摘下自己的帽檐,紫色长发披散而下,缓缓显露出的精致眉目正在凝视空。

    空的疑惑加重,此人面貌不俗,甚至可以称得上俊美,但其周身浓烈的煞气令人胆寒,那种似笑非笑的注视更是让空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慌。很快,使者的下一句话就验证了空的猜想。

    “陛下,您当真是贵人多忘事吗?”

    空努力回忆自己是否在曾经得罪过如此人物,但那边的使者却已经意识到了空的惊慌和疑惑,他沉下眉目,面容愈发冷若冰霜。

    “在很久以前,当我唯一的容身之处被战火覆灭的时候,那种由心而发的痛苦实在刻骨铭心,刻骨铭心啊,”他的嘴角泛出一抹冷如寒潭的笑意,“陛下,您不会希望您的子民与我感同身受。”

    “那么,就请向我献出您的诚意吧。”

    空的大脑一片空白,直觉告诉他这人所求之物必将是他付不起的代价。

    正当这时,屋外忽然传来一阵sao乱。

    “公主!公主!陛下还在里面!”

    “不,我要见爹爹!爹爹!”

    一阵撕心裂肺的女孩哭喊与屋外乱作一团的嘈杂声混杂在一起。

    直到一道小小的人影冲撞开门,扑向了空的怀里。

    “爹爹!”

    女孩哭喊着将泪水糊上了空的衣裳,屋外急急忙忙追来的下人一个大气都不敢喘,见自己没揽住公主自责有罪,一连颤颤微微地跪拜在地。

    空抱起女孩,挥挥手让下人离开,并未过多追责。

    女孩揪住了空的衣领,小声抽噎着,“他们都说爹爹要去战场上,我不想让爹爹上战场,呜……”

    空摸了摸她的头,轻声哄了几句,随后他歉意对使者一笑,“抱歉,她尚在胎中的时候被下了毒,落了病根,有些痴儿,让您见笑了。”

    那位使者对于这场闹剧没有任何表示,他只是嘴唇颤抖,过了良久才缓缓问道:“……她的母亲是谁?”

    这一问彻底让空僵硬在了原地,但他摸了摸逐渐在他的怀里将要睡着的团儿,孩子温暖的体温传来,空淡淡道:“是我。”

    使者不再言语。

    过了良久,空只听到了一句,”改日磋商,届时你将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空抬起头,却见大殿内已然空无一人。

    蓦然地,残存在空颈间的那一处伤疤开始隐隐作痛。

    那是……空依稀记得,那是某个少年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疤痕,不知为何,自己不易留疤的身体却从未褪去此道鲜红如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