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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两根3

    “不喜欢?”对方安抚性摸了摸他的后背,与他交叠在一处,嘴巴流连在他脖颈上,亲得啧啧有声,“你身上甜丝丝的。”

    茨木更想笑了,伸手抱住了醉歌的肩头,感受到对方把他紧紧搂在怀里,遂嫌弃道:“屁话,谁身上能甜丝丝的。”

    但很快他也闻见了,那股醉人的甜点气息,甜腻又充满了奶油的香味,随着对方手指探入衣服里的动作,香气越来越浓郁,茨木忍不住抽了抽鼻子,在醉歌与他衣服战斗的时候分心问道:“怎么感觉味道越来越浓了?”

    “有吗?”醉歌含糊着,认真地低头给他解着扣子,“可能你就是个包裹了礼物纸的小甜点吧。”

    “你怎么在这小世界里面变得油腔滑调的。”茨木好笑地看着他,但因为那双排扣的衣服实在太难战斗,醉歌此刻双手都搭在了他的前襟上,低着头一副很认真的表情,正奋战在茨木胸口的扣子上。

    听到他这么没情调的一句调侃,醉歌没有说话,只满含委屈地看他一眼,手上动作不停。

    可那衣服太难折腾了,饶是茨木双手垫在脑后享受了一阵服务,十分钟后自己先烦躁了起来,一把抓着醉歌的手,制止了对方的动作:“算了,你……直接给我变没有不就行了!”

    醉歌看着他,脸上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大概是恨茨木这个时候怎么又直白了起来,怀念先前那个打哑谜,看一眼就能知晓对方心意的茨木。

    “……那你来帮我。”他叹了口气,伸手张开双臂示意茨木上前来,甚至忽略了茨木询问他不是也可以把自己衣服变没这样的问题,只固执地在原地等待,但眼看茨木翻身坐起来,双手一攥他身前衣襟,大有一副要一撕两半的气势,他又连忙架住了对方的胳膊,“停、停一下。”

    茨木停下动作看他这吞吞吐吐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你到底怎么……”

    “演戏难道不是得做全套?”醉歌抓着他的手,趁茨木愣神的功夫连忙把那两只罪恶的爪子从自己身上捋下去,甚至还把衣襟整平整了些,看着茨木一副期待的样子。

    茨木拧着眉想了想,犹豫道:“是说的律师和男妓……那个play?”

    醉歌的眼神果然亮了起来。

    茨木默默看着他:“可我们当时,不是也玩过?”

    醉歌坐在了他旁边,盯着他的眼神控诉道:“你那时候从进屋到扑到我身上,总共只有五分钟。”

    顿了顿他怕茨木听不明白,讲的更直白了点:“我想看你穿那种涩情衣服勾引我,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我,而不是……”

    两个人同时想起了那次的情况,虽然天雷勾地火做得狂野又热烈,但确实没有什么剧情流程,全程都是他在意乱情迷里央求酒吞再来一次。

    茨木脸皮一红张了张嘴,默默把头低了下去,他倒不是不接受这种设定,只是他很急他忍不住,毕竟看着酒吞那西服凌乱戴着眼镜一副情动的样子时,他实在很难把持得住,原想着酒吞当时抱怨的两句是笑他吃得太急切,谁能想他挚友真的耿耿于怀这个东西啊!

    “所以你后面带我看小黄片……”他抬头看向醉歌,在看到后者点头承认之后颇有点心情复杂,“就一定要有演戏这个前戏过程吗……”

    醉歌拧着眉看他:“我吃饺子也要有下锅煮饺子的期待不可以吗?”

    茨木眨眨眼,认命地举起手:可以,可以吧,反正这小世界里除了你我和葫芦里那个也没什么活人,我就算演得再离谱,你高兴不就好了。

    这下,这人是彻底高兴了,一面解扣子一面催促快点开始,茨木被他这幅变脸给逗乐了,仔细端详了几下忍不住戳戳醉歌的腰身:“就这么高兴?”

    “嗯。”他很耿直地点头,看茨木面带促狭他又有点不好意思,弯身给茨木一个吻,“快点。”

    茨木舔着嘴巴被他从床上拉了起来,才一低头,这人已经给他套了一身兔女郎的衣服,一开始没能把握好分寸,还额外给了一双高跟鞋,结果茨木下一脚就踩歪了重心一头撞到了他身上,顶得这人差点腰断了,也幸亏他扶得快,茨木才没有抓着他裤子当场给他来个脱衣表演。

    当然站直身子之后,他就收获了茨木的邦邦两拳,连忙把鞋子去掉了,茨木只好光着脚按照他的示意去了门口,渔网袜让两条腿凉飕飕的,茨木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心里骂骂咧咧这个爱是越做越离谱了,下一秒那台本就顺着记忆挤进了脑袋里,豁足足30页!

    酒吞童子你这人,日常到底都脑补了些什么东西。

    茨木光着脚站在门口,看完那些对话后认真思索了两秒这个闹剧他到底还要不要陪着玩下去,但当他推开门,看到满屋子里已经多了紫色轻纱和红色的霓虹灯,衬得坐在中间小桌边,守着一盏昏黄小灯的律师先生,像堕落迷情窟的正经神明时,他还是狠狠地心动了。

    只要开了口,就肯定能投入,他这么安慰自己。

    “哟……”茨木懒洋洋念台词道,“大律师亲自上门有何贵干啊?”

    对方从那梦幻般的光影里回望着他,金色眼镜链子闪得特别晃眼,茨木看着那斑驳光影打在这人脸上时,那人神共愤的俊美面容就更是充满了诱惑力,好像那幻影里的魅魔啊,他眼睛看得都有些直了。

    直到醉歌咳了一声把他拉回到现实,他才哦了两声下意识擦了擦嘴角,好险,确实流了几滴口水。

    “来拿证据。”醉歌轻敲着桌面,对他摊开手,“你说过,我现身了才能给我。”

    狗屁证据,我还没问你要钱呢,茨木心里腹诽着,看到醉歌面容扭曲了一瞬,好笑地回望着他,他才想起来对方能听到自己心声这个事。

    但听到了又怎么样,他直面说出来都不怕的。

    茨木抬脚走近,那略小的兔女郎服竟然就往屁股缝里滑了一寸,他脚步顿时一僵,面不改色伸出一根手指头勾住了布料边缘往外一扯,啪地一声,那布料边缘就打到屁股上,引来圆rou的凹陷和微微震颤,对面的醉歌顿时喉结上下滑动,捏着桌子边缘的手几乎掰下一块木料:他突然觉得让茨木演这么长的前戏,确实很折磨人了!

    但对面的兔子先生显然已经乐在其中,甚至没发现他的这点后悔,已经大咧咧一屁股坐在了对面的高脚椅子上,二郎腿一翘,那大腿上紧绷的肌rou把渔网袜撑得鼓起不少,蜜色的高光流淌在那细腻皮肤上,很是充满诱惑力。

    “要证据就得支付报酬,律师先生不会不知道吧?”茨木撑在桌边,一手支着下巴,歪头看着醉歌的神情,那穿着网袜的脚尖慢慢欺到了醉歌的皮鞋上,随后蹭着他的袜沿一点点探进西装裤里,顺着小腿慢慢掀开了裤管,在几近震颤的肌rou上来回贴着摩挲。随后笑嘻嘻地伸手将手指搭在了醉歌的膝盖上。

    醉歌推了一把眼镜,面上是一派的正经:“你开价。”

    而私下里这人只慢慢挪开了自己的腿,像是受不了茨木的撩拨一样,将脚往里收了几分。

    “跑什么?”茨木往前一探身,律师想要躲闪,被一把扣住了。

    兔子先生拖着凳子朝人身边蹭近了些,裹胸的尖尖布料倏忽就往下挤压了几分,漏出了胸口的鼓胀肌rou和两个rutou,醉歌眼神才刚扫过,茨木已经撤回了上身坐直,手一提边缘,把胸口春光又盖了回去,“哎呀,不好意思。”

    他冲醉歌眨眨眼,吹了一声口哨,笑得格外得意:“律师大人怎么这就硬了?定力不够啊。”

    醉歌推着眼镜,没有说话,反而是茨木上了瘾,见这人不躲连忙靠得更近了一些,把身子贴到了男人的手臂上,只是隔着西装外套,也能摸出来手臂肌rou发达,他赶紧多摸了几下。

    “挚友……”他一时忍不住,贴着醉歌的胳膊喃喃道,“你手臂肌rou真好。”

    他撸了两把袖子,发现里面衬衫袖管还扣着袖扣,没办法多撸上去一些看到肌肤,等抬头看到醉歌一脸无奈地伸手过来把他脸扶正,还弹了个脑瓜崩,他才又回过神来:“哦哦,失误失误……”

    顿了顿,他愣神道:“我刚才演到哪了?”

    “你说我硬了。”醉歌看着他,很是无奈地给他提示道。

    茨木点了点头,下意识又靠到了他手臂上:“你呢,也知道我素来第一爱钱第二爱权,但遇到好看的男人我也是忍不住太久的……”

    他说着伸手过去扯出了律师的衬衫下摆,顺着摸进去没想到里面还有一件纯棉的汗衫背心,这倒让茨木愣了一下,连忙又扯出来这层的下摆,终于伸手进去摸到了腹肌,遂狠狠刮了两下。

    手感真好,温热结实又滑溜溜的,被手指摸到人鱼线的时候,醉歌还下意识绷紧了肌rou,硬邦邦的十分有爆发力。

    兔子先生把下巴担在了醉歌的肩头,鎏金色的眼睛在这片迷幻灯光下闪着星星:“陪我一晚,证据给你如何?”

    醉歌侧头看他,镜片后的视线打量着他身上的衣服,喉结滚动时茨木甚至听到了他吞口水的声音,这下兔子先生突然发现了这前戏的妙处,肆意勾引将对方掌握在自己的节奏里,便可以看到对方迷恋又不舍的姿态,仿佛他是他的绳索是他的安抚,渴求着他继续勾引,好沉溺于这舒适的体验中。

    “这么随便就邀请我,你不挑?”醉歌虽然这么说,但已经张开了手臂,才一揽住茨木的腰身,这人便已经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那布料轻薄的兔子服完全挡不住茨木已经升高的体温,两团软rou才压住双腿,便把醉歌烫得浑身燥热起来。

    偏偏茨木只感受到了西服的凉滑,双手揽着他的脖颈时,还在扭着屁股:“凉。”

    那堆叠了布料的胸口蹭着律师的脸颊,把眼镜挤得在脸上胡乱翻腾,偶尔内里挺翘的rutou压住他眼皮,让醉歌不得不深吸好几口气,才忍下想要扒了这人衣服含住那rou的冲动。

    茨木一笑,胸腔贴着他的脸颊颤动,闷闷地带着点回声,一只手绕到了醉歌的背后,一下一下慢慢轻柔地捋着他后背:“遇见你这样的,还要挑什么呢?”

    “钱和权,你这律师给的我可不敢接,”兔子先生挤挤眼,露出狡黠的笑容,单手一勾便把醉歌的金边眼镜接在了手中,他随意绕了两下,解开了那镜链,随手一挥将这碍事的东西扔到了角落里,只单手摸着醉歌的脸,强迫对方看着自己,“但人我还是可以惦记一下的。”

    说着,他那作孽的手指便一路往下,划过衬衫的领子时还勾了勾醉歌的喉结,随后畅通无阻,解开了每一颗纽扣,顺着两个衣襟将手伸将进去,把背心边缘卷上去,方便他捏住这人的胸肌。

    那手感实在太好了,茨木抱着他的脖颈,完全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刚揉了两把便被醉歌疯狂跳动的心跳震得心惊,他歪头枕在醉歌的肩上,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对方仍旧平静的表情,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的耳朵:“这么紧张?”

    他抿嘴笑道:“大律师没有被人这样玩弄过?”

    “没人敢这么放肆。”男人声音已经哑了,说话的时候显然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茨木看到他额角青筋已经微微浮现,便手上更用力地揉了两把,胸肌胸肌,嘿嘿嘿,谁能不爱挚友的胸肌!谁能!

    他心里得意,手指掐着醉歌的rutou,慢慢地拧着,已经完全进入了男妓这个角色,大概也是得益于这人给他的剧本确实是量身打造,茨木连台词都读得顺畅,磕巴也无。

    “是吗,”他笑眯眯地接话,“那肯定也没有人对你这么做了?”

    说话间他的手指已经离开了醉歌的胸口,慢慢往下伸进了这律师大人的裤腰里,手指一缩他勾出来了内裤的边缘,让那紧绷的布料紧紧勒住了男人的下身,醉歌的身体跟着一弹,还没动作便被茨木跨坐而上的姿势压制了。

    男人只好抓住了茨木的腰身:“放开。”

    “不行呢。”茨木喘了一声,气息绵长声音轻柔,很是有无尽魅惑,只是抓着醉歌的手着实没放松,那小臂上青筋绷着像是也在忍耐,“放开了我今晚吃什么?”

    说着话,这位兔子先生,便又把手里的布料往上提了提,听见了衣料摩挲间发出的吱吱声,醉歌的那里已经鼓起了很大的一包,被他这么一磋磨,更明显了。

    茨木把自己的下半身贴过去,与那里一起前后磨蹭了几下:“嘴硬的孩子就得被好好教训一下,你说是不是啊?”

    可是那鼓囊囊的裤子勾得他心猿意马,想到先前他与酒吞这样玩时,那驰骋在自己身体里的粗粗的一根,他就屁股紧紧缩了起来,里面很空虚,他怀念zuoai时的酣畅淋漓,很想立刻就被这人掀翻在地,这样那样做个爽再说。

    可他意识里翻翻台本,发现还要再演三页之多才能上床,怎么能这么多?!?

    茨木觉得自己耐心突然从70%跌到了40%。

    眼看男人挑眉还要念台词,他终于忍不住伸出手钳住了醉歌的脸颊,硬是把大律师的满肚子话给逼回了肚子里,只能听他不满地撇嘴抱怨:“你怎么写这么多词。”

    醉歌好笑地看他,伸手拍拍他腰身,但茨木浑然不领情而且很理直气壮:“我不管,这里我说了算,给我快进点。”

    说着他自己先站了起来,拎着醉歌的领带将人一道从椅子上拉扯起来,几下推搡对方便被他摁在了床铺上,脸上带着无奈与他辩驳着:“茨木,说好了陪人演戏,临到场上了又故技重施?”

    茨木敷衍着嗯嗯点头,却根本不给他一个眼神,只扒人裤子的动作毫不迟疑,一改刚才醉歌替他解扣子的慢条斯理的氛围,他几乎猴急地差点把对方裤子撕成两半。

    要不是这人突然下黑手,用自己的领带将他双手捆在了身后,这会儿只怕两个人都已经上了本垒。

    这到底是醉歌cao控的小世界,只是一个意念之间就能把他双手捆在一起,连挣扎的机会都不给一个,意识到自己双手不能动弹的时候,茨木已经被醉歌扶着安稳坐在了床边,他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盯着对方,低头看看自己又抬头看看对方:“什么意思?”

    “你上次就是这样猴急,”醉歌站在旁边低头看了眼自己被解开一半的皮带,叹了口气,竟然伸手揉了揉他的脑壳,“干嘛要说话不算话。”

    “因为……”

    茨木想要狡辩,但看他竟然站起身主动把西装外套脱了下去,已经被解开扣子的衬衫衣襟晃动着,时而露出内里,刚才被撸到胸口的背心卷了边,根本遮盖不住这人的腰身,细窄而结实肌rou纹理明显,被紫色的灯一照,就像是裹上了一层薄纱,色情得要人性命。

    这让茨木才说了一半的话顿时都停在了喉咙里,只动着嘴唇,贪婪地看着那倒三角形的身材,在心里感叹:啊肌rou,啊rou体。

    跟着狠狠吞了一大口口水,才挣扎着想让对方解开束缚,那衬衫和背心也已经被主人家主动褪下来了。

    轻薄的衣料兜头罩住了茨木,对方伸手拨了拨,留给他一只眼睛宽度的缝隙方便偷看。

    锻炼到位的肩背宽厚而充满了力量感,茨木看着对方转身推开小桌子的时候,那一大片盈润皮rou被紫色灯光照过,肌rou暴起的一瞬每一块rou的边缘线条都流畅而美丽,尤其是侧身时的腰线,拗出了一道漂亮的弧度,连带着人鱼线深入裤腰。

    茨木感觉自己下腹部胀疼得更厉害了,那根裹在紧身布料里的jiba弹动个不停,渐渐地有了濡湿的感觉,他小心并起了膝盖,感觉酸麻的电流从胸口升起,电得人头皮发麻想要狠狠地喘气。

    他闭了闭眼,又去看醉歌——那垂落在身侧的小臂上肌rou紧绷带着青筋,微微跳动着,骨节分明的手腕也带着一种别样的美,如同这世间神最满意的雕塑作品。

    好想被那手揽住,然后……然后……

    茨木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屁股里感觉慢慢有了湿意,啊见了鬼了,这是意识世界!他猛地意识到,只要他想,只要醉歌允许,他别说屁股流水,就算是两根jiba也真的是可以毫无负担地吃进去的。

    所以……他身上更热也更躁动了起来,脚趾用力扣着,真的被自己的脑补给带到了一个小高潮,身前的布料慢慢濡湿了一块深色出来,让他脸燥热的更厉害。

    可他不舍得挪开视线,始终流连在醉歌的身上,带着痴迷和激动,他感觉自己这样子就好像个变态的偷窥者,却挡不住这行为带来的身体刺激,他自然看惯了酒吞的身体,知道对方的每一处细节,明明闭着眼摩挲也绝对不会认错的rou体,可现在他还是看不够,还是会在沉醉于对那美丽身躯的赞叹之中。

    皮带扣碰撞的声音让他心里猛地一惊,回过神来的时候,醉歌的裤子已经滑落到了地上,只有一个平角内裤还遮盖着最后的底线,茨木坐在床上,只感觉自己身上已经guntang,激动而急切的情绪熏得他像喝醉了酒,迷迷糊糊伸出自己的脚,贴着对方壮实的腿使劲蹭了蹭。

    醉歌扭头看过来的时候,他从衬衫缝隙间露出的脸已经是通红一片,眼神迷茫中像是被人下了药一般,迷醉着喘息着,露出了急不可耐的色鬼样子。

    律师轻笑了一声,伸手过去用一根指头轻轻扫了扫他的下巴,茨木果然呻吟着用头主动蹭着他的手,甚至乖顺地含住了他的食指,在一片温热的口腔里用自己的舌尖将那根手指舔弄得潮湿。

    “茨木。”时机成熟,醉歌将那根手指抽出,在这人胸上轻轻描画着轮廓,倏而一推,将茨木顶得躺倒在床上,对方视线还追随着他,看到他跟着上床跨坐在自己身上,便立时有了反应,已经硬挺的下面涨得大概是难受的,茨木的双腿夹在一块,难耐地磨蹭了一下。

    “挚友……”他说道。

    “不对。”醉歌右手伸到茨木身下钳住那双不安分的手,左手则是抚上了茨木的脸颊,guntang的皮肤贴着他的指尖,微微战栗着,像刚出炉的甜点。

    他心里神动,重新调动了世界意识,让茨木身上开始源源不断重新散发出那甜腻的香气,深吸一口,犹如进入肺腑,温暖而香甜熨帖着身心,让他可以更愉悦而充满即将品尝的期待,他低下头亲了亲茨木的嘴巴:“你要跟着我的剧本走,否则……”

    他掐住了茨木的腰身,在对方不察之际,狠狠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耳朵上,感受着嘴下身躯猛地一抖,他才慢慢磨牙道:“否则坏孩子是得接受惩罚的。”

    茨木哆嗦着,已经说不出自己的急躁心情了,他浑身都在痒,痒得格外的难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前戏很长,让他在意识到自己sao浪的身体确实饥渴之后,就更加按捺不住,犹如被泡在了酒缸里,被醇香而浓郁的荷尔蒙浸润了身体每一处,酿造发酵,叫嚣着让他想办法快点把醉歌吃进去,做到整个人癫狂而又快乐。

    可对方的牙齿摩挲之下,微微的刺疼还是让他回了回神,抿着嘴企图耍赖与对方打商量:“律师大人就……”

    下一秒,醉歌把他翻了过来,啪地一声脆响,茨木只觉得屁股上一疼,被捆住的双手都用力握紧了,知那皮质的腰带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我不喜欢再重复一次了,好吗?”醉歌的指尖摸了摸他的屁股,顺手掐了一把,在拉扯到中间的软rou时,引来茨木一阵喘息。

    醉歌的手指伸进去了,茨木的上身弹动了一瞬,顺着他的力道撅起了自己的屁股,不需要扩张不需要润滑,他那里已经湿淋淋的,被稍微一扣便是咕叽作响。

    两个人同时感叹起来,凝魂镜的好处,这一条当属头位。

    前列腺的刺激让茨木身体跟着颤抖,腹部收紧之下抵抗着那不轻不重按摩手法带来的快感,腿根已经微微发酸,他下意识收了收自己的膝盖,想要高潮却始终差那一点,任凭他如何的哀求,对方就是不肯让他痛快地去了。

    最后只能用脸撑着床铺唉唉朝醉歌低头道:“我、我知道了,唔,醉歌!我知道了我照着演就是了。”

    对方的手指停顿了一瞬,低声夸奖他是乖孩子,便将束缚解开了去。

    茨木趴在床上,屁股收缩得厉害,连喘了几口气感觉自己身下硬得几欲爆炸,实在是又涩情又难以忍受,他抬起身来的时候,醉歌刚好扶住了他,两个人便就着茨木跪坐的姿势亲了几口。

    男人的身上guntang,搂着他的胳膊也很有力量,茨木贪婪地靠着他的腹肌,用手摸着醉歌的手臂:“我jiba真的硬得难受。”

    “没关系,意识世界里就算憋三个小时你也不会有身体问题。”对方显然不给他一点退路,一定要逼着他去讨好勾引自己才行,茨木只能叹了口气,磨蹭着从床上下来,站到醉歌对面,伸手搂住了这人的脖颈。

    “律师大人~”茨木努力回想自己看过的一些片子,学着那里面的角色,把自己挂在男人的身上,肌肤紧贴他更加难以自持,扭着身子用自己的那根去蹭醉歌的那根,“都说……销魂窟让人快乐,你就真的不想尝尝?”

    醉歌背着手,只在他双手乱摸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喘息:“被男人玩屁股就能这么开心?”

    “废话。”茨木伸手捏住了他的脸,一条腿攀住了他的腰身,上下乱蹭,在醉歌的脸上脖子上一通乱亲,急不可耐的样子像是发情的动物,“律师大人难道没有做过这种事?可是会很快乐,很飘飘欲仙的。”

    对方睁开了眼,紫色的眼眸转动着看向了茨木,微微挑眉,把茨木迷得心神大乱,他问:“能有多快乐?”

    茨木愣了一瞬,脚下用力蹦到了他的身上,醉歌伸出大手拖住他屁股的时候,他不可控制地喘了两声,双腿紧紧绞住对方腰身,像个小八爪鱼一样,蜜色的肌肤有了汗意,水滋滋的很是滑溜。

    他啃了对方的嘴唇,在唇齿纠缠间用气音回答道:“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