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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一笑,“客人既然想请我帮忙,那不知客人愿意拿出什么报酬来呢?”“你想要什么报酬?”宣宁问。“我对客人很是感兴趣,尤其是我手中这支签文客人还未完成,不如等这支签文完成之后再谈?”灵郎背景不凡,又加上样貌俊美修为出众,一举一动都能惹得平常女修心跳加速。而今让他颇为自豪的手段,皆在宣宁这里碰了壁,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但心里还是很想亲手撕开宣宁这层冷淡的外皮。他想看这位客人为他绽放出沾染情欲的模样,这会让他很有成就感。“你的签文是什么?”宣宁也不差那么一会,邱峥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他真想要救林鹭瑶,肯定会做好准备再来。清音馆可不是随便就能强闯的地方。“擦画。”灵郎递出一支签文给宣宁。就在宣宁感到疑惑的时候,灵郎松解腰带,将粉衣褪下,露出精壮的上身,他的身上,已经被人绘上一副极为精美的梅花图。从锁骨到腹肌,从肩膀到指尖,梅花主干从脊梁骨一路蔓延至尾椎,隐入腰间衣物。前胸的两朵红梅正傲然绽放,还有一簇梅花围绕着平坦腹部竞相绽放,那梅枝,隐入腹部之下,被衣物所遮挡。宣宁脑子一炸,当场懵了。她一个新时代,社会主义接班人,哪,哪哪哪见过,这香艳场面啊!用来擦画的工具是缠绕在宣宁手指上的特制纱布,这层纱布很薄,划在自己手臂上带着细细的粗粝感,想要抹除掉灵郎身上的梅花图,需要用纱布沾染特制的药水。这纱布不积水,这表示宣宁只能擦一点沾一点,且不得将药水倒在灵郎身上。“……”宣宁动了动唇,看着坐在她面前,乖巧撩人的灵郎,声线沙哑:“……能换个方式吗?”“若客人愿意让我绘制一幅梅花图……嘶——”灵郎话还没说话,宣宁手指已经沾着药水帮他擦去锁骨的梅花图。宣宁的动作不轻,但也不算重,却惹得灵郎发出夹杂着些微疼痛的吸气声。“……很痛?到底是谁想出这种花样的?”宣宁很不理解,这玩意的情趣到底在哪啊?!“嗯~”灵郎轻哼了一声,听在旁人耳里极其惹人遐想,那些微痛感与粗糙的磨砺,让他脸色逐渐绯红。他看着戴着面具,因为他的吸气声动作有了明显放轻的宣宁,心中忽而泛起一股很浅淡的渴望,对疼痛的渴望。宣宁擦到一半的时候,额头开始冒出汗水。她……她要收回之前的话,这,这擦画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啊!谁说男人叫得不好听,宣宁听着浑身骨头都快酥了,太……太太太太让人想欺负了。但是她不敢也不想,因为镇主还特么在旁边坐着啊!淦!灵郎现在也很不好受。怎么会有这么小心翼翼的擦画客人,一点一点,轻柔地像是对待珍贵又喜爱的易碎品。就是因为这种态度,让他内心不断膨胀,不断想要更多的疼爱。想要将人揉进怀里,想要得发疼。宣宁咬牙擦了老半天,最后总算只剩下两个位置了,下腹跟前胸。灵郎浑身都被擦红了,宣宁看着都觉得疼,太可怜了,为了满足客人这些牌子好惨啊。“……你忍着点,快擦完了。”宣宁声音沙哑地厉害。宣宁缠着纱布的手指刚触碰到灵郎的胸膛,他身体反应极为敏感,喘息连连。宣宁:“……”听不见,听不见,我听不见。解决完胸膛的梅花图,宣宁望向灵郎的下腹,这个位置绝对是最尴尬的地方。宣宁咬咬牙,她都忙完大半了,怎么能在这里轻易退缩,只有四朵梅花,很快就能擦完。宣宁沾着药水的指尖刚接触灵郎的肌肤,他立即闷哼一声,双手搁置在脸上,遮着视线,比刚才的情况还严重。“怎么了?”宣宁连忙收回手。“……擦吧,就剩这一点。”灵郎凭借着自己仅存的理智与骄傲,低沉道。擦画的时候,如果牌子退缩,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情。灵郎以前经常笑话那些擦画没坚持住的牌子,而今他发现,自己怕是也坚持不下去了。“嗯。”宣宁点头。宣宁动作比之前更加小心谨慎,但正因为她的缓慢,让灵郎备受折磨。“等……等一下。”灵郎突然抓住宣宁的手,声音就那么一会儿,哑得不得了,他主动说道:“不必……不必再继续了。”“嗯。”宣宁应下,抽回手,慢条斯理地将指尖缠绕的纱布取下,而后将其放在药水盒里。灵郎看着宣宁这游刃有余的一幕,又对比自己被欲望涨得生疼的模样,他抬手捂着脸,深吸一口气,倍感挫败。宣宁坐在椅子上,悄然呼出一口气,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随着灵郎喊结束,在一旁跟个雕塑一样的镇主终于离开了,宣宁心神一松,瘫在椅子上有点不想起来。在宣宁看来,这简直被生死搏杀还累。灵郎幽怨地瞥了宣宁一眼,平息心中叫嚣的欲望,换上一身衬得他越发玉树临风翩翩君子的外袍,望向宣宁:“走吧,我带你去女厢房。”“嗯。”宣宁站起身,关于擦画结束给灵郎的报酬,灵郎没有提,宣宁也没有主动问。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厢房,在灵郎这位清音馆如意郎的带领下,两人很快便抵达美娇娘的区域。灵郎在美娇娘这边混得很开,稍一打听就知道了今天下午被带进清音馆的那个女子,而今被安置在哪。“带她进来的那位客人是清音馆里的老主顾,必然是跟着他的美娇娘帮忙藏的人。”灵郎望向宣宁,“你现在准备如何?”“先去看看她。”宣宁道。在侍女的带领下,宣宁跟灵郎抵达一处清音馆别院,根据侍女所说,那位姑娘就在别院的厢房里。“这待遇,啧。”宣宁看了看别院,看来这冒牌货这次傍上的修士,在清音馆里有点地位。灵郎看着这座别院,眉头皱起,望向侍女:“谁准许外人住在这里的?”“这……这是阮公子的意思……”侍女低着头小心翼翼道。“他倒是不怕死。”灵郎嗤笑一声。宣宁听出这别院似乎有点特殊,不过灵郎没问她也不想徒增是非,自言自语说,“不知道她打算如何挽回邱队长。”“如何挽回?彼此有情感基础,若是女子挽回男人,睡一睡就好了,男人挽回女子,也是同样的道理。”灵郎说得理所当然。宣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