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碎云【路人x瑶/卖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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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院卖奴,当众羞辱 金光瑶是被自身的灼热感憋醒的。 他从前在金麟台时虽偶尔也会被喂食一些药物助兴,但所用的都是衬得上用药人尊贵身份的上品,而现在被灌的春药明显是勾栏妓院常用的烈性药,浑身痒麻酸痛无力不说,脑中一片晕眩难以聚神思考,只知道自己被装在粗糙的麻袋中像货物一般被搬来挪去数次,偶尔还会有搬运人趁杠运时故意将手掐入腿根之间的缝隙,隔着袋子掐弄揉捏他的xue口嫩rou揩油。 而金光瑶被药物蒙得手脚反应迟缓,且全身上下都敏感不已,这样的摩擦甚至连他脑中的耻辱感都还来不及激起就被逼xue被抚慰到的快感淹没。 -…哈啊…痒…好痒… 金光瑶不能发声,只能张着嘴大口喘气,麻袋里逐渐充满呼出的热息将温度越带越高,也慢慢拖缓他的意识,只有重重掐住自己才能保持片刻清醒。 -这是哪里? 金光瑶在麻袋里看不到周围环境,只有努力回想之前的记忆判断自身处境才有脱身的可能。 自金光瑶从封印之地逃出,修仙界似乎并没有大张旗鼓地搜寻他的踪迹,但他也尽量避开各大仙门附近隐身于普通人的市集中。 那日就是因为他瞥见两位“旧人”一时心慌藏匿,明知已转过三条大街无人跟随,可竟是按不住心下作呕之意,额顶虚汗摇摇欲倒。是好心的妇人见他面无血色,把他搀进了医馆给大夫才提菜离去。 -可是...可是之后发生了什么? 金光瑶还没回忆起就被“咚”的一声摔在地上,这一下倒也不痛,却是那扎人的麻袋裹着身上衣物激起一阵酸麻感在全身上下流窜,让他不得不夹紧双腿,本想以此止住双xue痒意,可这样的挤压反倒是让xue壁贴在一起彼此相互吸吮,一时舒爽冲顶。 -哈啊... 金光瑶不断在欲海的边缘挣扎,深吸一口气又换了一处掐住,强迫自己继续思考。 之后...之后那个大夫给他把脉,金光瑶见他面色几番变换又在他身上扫了几眼,本道这大夫不过望闻问切,自己也左不过是因为这段时间休息不够又心焦思虑,外加受不了这暑气才身体不适,可那大夫却是捻了捻胡子一脸严肃道他是中了恶毒需要马上制药疏解才可,然后义正言辞地拖了浑身无力的金光瑶去隔间躺着,随即转身催了煎药的小童按方子端药来。 金光瑶直觉不对,可自己本就声带受损说不了话,又实是头晕脑胀只能堪堪趴在床沿将呕欲吐,最后被那大夫“慈眉善目”地按着把药灌进嘴里昏昏睡去。 再醒来就是这副场景了。 金光瑶听着周围嘤嘤呀呀明显也是被灌了春药的三四位女子呻吟声,心里渐渐下沉——自己这明显是被卖到贩奴的黑市,而且是最低等的性奴。 可那黑心大夫怎会抓他一个男子?金光瑶清楚自己虽双儿之身,但平常把脉并不会察觉,这他已经试过多次绝对无误。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更重要的是,怎么逃出去。 金光瑶思及此忍了痒意铆足劲挪了一下想探探周围有什么,却马上被人踢了一脚踩住。 “妈的这sao货忍不住了吗,老子不介意先给你爽一爽,嘿嘿。” 语毕便被旁边一人凶道:“啧,你轻些个踢,一会儿留了伤卖不出好价你赔得起?”随即这人又压低声音,“而且说听老大讲,这个,可是个压轴货,平日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罢了,但这种被提前打过招呼的想来也不是你我cao得起的。” 踩住金光瑶那人闻言恨恨地把脚收了回去:“嘁,老子待会儿再去下头好好瞅瞅这货到底什么稀奇,不都是扒干净等着被cao的sao奴。” 金光瑶还没消化掉这个“扒干净等着被cao”的意思就听哐的一声门开,连着带进前厅喧闹嘈杂的人声。 “诶!你们两个,前面的货卖完了,赶紧把这些个都拖上去,可给我仔细着些!” 金光瑶脑子一懵,他知道自己身处黑市,却没想竟与这贩奴之市仅一墙之隔。 先前说话的两个汉子一听连忙哈腰答是,然后赶紧左一个右一个地把“货物”扛起往台上搬去。 现下的金光瑶心里满是绝望,只能本能地挣扎扭动,企图拖缓摆上台子的时间,而这却只换来箍在腿弯的手臂更紧了几分。 这黑市应是已卖了好几轮,明显台下买家众多正挤挤攘攘地大声讨论刚刚的货物和价钱,眼下见新货上来人群又兴奋起来。 金光瑶隔着麻袋也感觉到厅室灯火通明,完全没有可以隐匿存在的阴影之地,而且刚才那一番不理智的反抗几乎耗光了他仅存的力气,药物趁势侵入他顽抗已久的神经,金光瑶只觉得在喧闹的黑市环境之中热气再次袭上,隐隐听到刚才同样被捆在麻袋中的女子哭泣求饶之声也没唤醒他渐渐飘远的神志。 “好了好了,各位老爷别争了,来看看这个,绝对呀包您满意。” 金光瑶刚被拖出麻袋就听到几乎抵在耳边的谄媚话,晃醒了他片刻意识。 而麻袋拖拽摩擦激起一阵狂乱的酸麻感,与之前相反,现在的金光瑶喘着粗气努力绷紧足尖夹紧臀rou只想让磨人的快感够达到巅峰,可似乎是药物作怪竟是让他半分也泄不出,身体的痛苦让金光瑶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于是台下众人第一眼便是看到这娇弱美人惊恐地睁大美目,同时又浑身香汗地主动摇晃那杨柳细腰,简直又纯又sao引人犯罪——竟是同时响起一阵口水吞咽之声。 金光瑶看到台下饿狼般的各种猥琐面孔,无数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仿佛要撕烂他的衣服马上按在身下cao弄,这样直接的目光让金光瑶惊恐地努力往后挪动。 “五十两!” “我出八十两!” “一百两!” 台下的众人回过神便等不及地喊起了价,却看这龟婆抬声喊住。 “诶诶诶,老爷们莫急呀,这压轴的货自有压轴的道理,这价呀,自然也不是按平常的价起咯。” “你倒是快说啊,我他妈已经忍不住赶紧把这sao货按在身下cao了,瞧这脸这身段,绝啊!” “就是!” “快说啊快说!” “赶紧的别耽误老子时间!” 这龟婆卖完关子嘿嘿笑了笑,才竖起食指给众人看。 “起价一千两。” 台下一听愣了下随即炸开锅。 一千两? 这黑市往日的货顶天也不过五百,也不是说这些“老爷”没钱,相反他们反而是方圆百里最有钱有势的人,只是这行的腌臜之事上不得排面,而这里卖的也不过是最下贱的性奴——起价一千,众人一时只觉得这龟婆是不是疯了。 龟婆见众人反应也不急,依旧是满脸堆笑。 “所以老爷们莫急呀,一分钱一分货那是要见了才知道。” 说罢只见龟婆走到背后以免挡住台下视线,手中拿了一根特质的软棍在金光瑶身上各处游走戳弄。 此时金光瑶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都算不上衣服,只是堪堪一层劣质红纱裹住,让月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挠人心弦,而那根软棍也戳点得极富技巧,处处皆是激起一阵爽麻,这具浪荡身躯好似不是自己般的随之颤抖扭动,而红唇张了半天却还是无半分声响。 “老爷们请听,这sao奴啊,是个哑巴,虽床上少了点情趣但哪怕是家中夫人在房,也可以随意藏在暗室花园cao玩尽兴。” 这龟婆与这群富贵之人打了多年交道,自是明白他们衣食不缺表面上家庭美满,却最是喜好这类刺激之事。 果不其然有些人听完便已将自己代入其中,眼色深沉地看着货物。龟婆知道老爷们已有想法,随即趁热打铁地捏着软棍一点点挑开红纱。 金光瑶看着软棍动作却毫无反抗之力,他现在连挪动躲避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去抓住那根灵活的软棍,只能瘫在原处无助地张着小口喘息。 这群人已经被这红纱下完美娇小的rou体吸引住,它腰若无骨的婉转扭动,甚至那当红的舞娘都要比这逊色三分,以至见到平坦的胸乳和花芽也无异议,只待剥开密处让人欣赏。 红纱被完全挑开时金光瑶也已被这延绵不断的酸麻感堆到顶端,花芽怒翘却无人睬理,仿佛要把他憋死。 而此时龟婆反而退开一步让旁边高大的龟奴站过来,然后佝下身抓住金光瑶一只纤细的脚腕就将人倒提起,另一只腿随着重力无力搭下,竟是让密处就如此暴露在空气中无处躲避。 台下的众老爷迫不及待地跟着动作哐地一声站起身来,看到如此美景都似禁了声般无人说话。 这sao奴竟是个双儿! 金光瑶瞥见台下一众人仿佛定身般细品他最羞耻之处心中绝望没顶,而自己往下看却更绝望的发现自己阴处不知何时已被人剃了干净,就这样白生生地裸露着,不用想也知道那双xue一张一合饥渴的样子。 龟婆却还嫌不够。 龟奴将金光瑶xue口朝着台下缓缓放下后,又取了一根一臂长的铁棍,两头各有两个皮圈,然后将金光瑶修长笔直的腿曲起,分别把脚踝手腕套入扣上。 如此下来双xue随着这样大腿敞开的姿势也被迫打开,众人甚至隐约可见里面殷红又蠕动不止的xuerou,而手腕绑在棍上更像是sao奴主动拉开双腿供人欣赏。 金光瑶张嘴求饶不能只有哭着摇头。 龟婆自然全然无视只是取了一支透明粗长的玉势蹲下身来,在女xue口戳弄两下,只听叽咕一声便塞了进去。 “…” “五千两!” 不知是谁突然开口终于打破了这份安静,随之众人惊醒般陆陆续续喊起价来。 “八千两!” “一万!” “我出三万!” 刚才那根冰冷玉势的猛然侵入激得金光瑶弹起的细腰颤抖不已,待他稍微适应回落,台下喊价竟也飞天般涨到了二十万两。 让金光瑶更痛苦的是这玉势插入竟也不能让他泄出,灭顶地快感剥夺了他的意识,像一个被玩烂的娃娃般无声哭泣和颤抖。 听着即将入账的银两狂喜的龟婆则是取了另一支玉势毫不犹豫地插入后xue,又引得老爷们一阵疯狂竞价,最后竟是以黑市从未有过的一百万两收尾。 “妈的,老子现在就要尝尝这最贵的sao奴是什么滋味儿!” 满腹肥油的商人将银票塞给龟婆便迫不及待地冲上台子,也不管台下众人还在,脱了裤子就撸出硬直的壮rou,guitou吐的yin水糊得rou棍晶亮。 “小美人我来了,为夫这就让你尝尝rou棍的味道。” 其实台下的其他人也早已看得身下肿痛,眼下sao奴没有到手,却是可以看一场活春宫,甚至满眼放光地你一言我一语起来。 “捅烂这sao货!看他那烂xuerou饿得把玉棍都要绞断,捅烂这烂逼!” “看这sao奴多享受,yinjing翘得老高,就该剪了这根没用的玩意儿!” “我看这sao奴一个人满足不了吧?待会儿老哥享受完了,能不能让我们也爽爽,双xue两个人或者三个人那么同时一插!嘿嘿…” yin言浪语让这商人愈发情欲上头,胡乱替瘫软的美人解开束缚的皮圈,然后在xue口拔了几次才拔出因为逼水而滑溜溜的玉势,满眼狂喜地扶了紫黑的rou棍正欲捅入。 厅室却突然陷入一片漆黑。 “我的人也敢碰?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