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你给的是抑情丸还是催情丸呀?(粥粥也来啦)
禹司凤是在自己的寢殿中醒来的,齐焱就坐在床边。 神色清明,脸色红润。 “你已经恢复了吗?我睡了多久?什么时辰了?” 齐焱点点头:“你已睡了三日三夜,再过两个时辰,天就该亮了。我服了药,好多了。” “药?什么药?” “抑制发情的药。”齐焱此生还没佩服过什么人,昨日天医送来几十罐抑情丹时,对九重天上那位便只剩五体投地了。 短短三日,他颁布天条,炼制药物,下界巡视,拟送婚书。 “司凤,帝君送来了婚书,妖王没等你醒来就同意了,衍虚天宫的唐周仙君已至,天一亮便会接你上九重天。若你不愿,我可以现在带你走……” “我愿意的。” 禹司凤答得很快,齐焱的心凉得更快。 几千年道行的狐狸精不敢再看床上的少年,面生怯意,别过头去,神情有些落寞:“好,那我明日为你送嫁。” 他自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白玉瓶,放入司凤怀中:“这是帝君专门为你炼制的丹药,据说看着炉火一日一夜未曾合眼。” 少年精致的侧脸就在眼前,却又好似远在天边。 齐焱郑重地微笑,放下上千年的爱慕:“司凤,以后若是受了委屈,哪怕打上九重天,我也会去帮你讨回公道。” 言罢他拿出一封信笺:“妖王去北海平叛,这是他留给你的信。” 禹司凤展开淡黄色的信纸,才明白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觉得这场婚事是为了三界稳定的联姻。 【吾儿心性纯良,不懂人情世故。帝君身份尊贵,若升为天帝,想必很多事无法做主,为了三界安宁,许会纳妃,吾儿若是觉得委屈,便回离泽宫,父王定会为你撑腰。】 禹司凤摩挲着白玉瓶,眸间的星光黯淡了不少。 应渊的确说过,三界大事他做不了主,未来若是真要纳妃,他又该如何自处? 齐焱用指节轻敲了敲他的额头,“你莫要担忧,依我看,帝君断然不会纳妃,你抓紧时间多生几只小鸟,他便飞不出你的手掌心。” 说罢,他打开白玉瓷瓶:“你的发情期也快到了,先服一粒抑情丸,明日大婚可不能出岔子。” 雪白的药丸圆润如珍珠,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沉香味,入口即化,药力很快便蔓延全身。 带着浓郁的属于应渊的味道和神力。 小腹处瞬间便热了起来,强大的神力先聚集在丹田处,如涓涓春水流入经脉各处。 一股并不熟悉的情热也随之而来,身下立刻便湿了。 片刻之后,禹司凤便脸颊绯红,呼吸都带上了些娇喘。 他很确定,自己发情了,只是与往常不同,是难以自控的发情。 浓郁的桃花香倾泻而出,瞬间便将整间寝殿装满了。 “司凤,你怎会无法自控?”齐焱忙用结界罩住整间寝殿:“难道是帝君标记你了?你受不了他用神力炼制的药丸?” 满眼春色的少年连忙摇头:“阿渊没有…他…说要留到洞房花烛…啊…” 身体的反应越发激烈了,他运功抵抗,脑子里却满是前几日的画面。 帝君一丝不挂的样子,粗大的yinjing摩擦xue口的感觉,射入口内的jingye味道…… 每一次的触碰都刻在脑中,浑身酥麻的感觉越发强烈,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呼吸里溢出来。 齐焱微微蹙眉,抑情丸不仅没有抑制情欲,反而让司凤直接进入发情,这是怎么回事? “司凤,你先运功抵抗情潮,我去找应渊。” 衍虚天宫的仙君唐周仙龄不足千岁,是应渊的亲弟弟。 与帝君不同,他率性单纯,活泼开朗,酷爱恶作剧,天界众仙都敬而远之。 此次来妖界准备婚仪是他此生第一个正经任务,来时立过军令状,若是明日的婚礼不能照常举行,便下界去历练百年。 唐周在大厅中实在无聊,妖王去蛇族平乱去了,离泽宫里众人各司其职,没他的事。 他正想着要不要去摸几个鸟蛋,捉几只小鸟来玩玩,就被牢牢握住手腕。 齐焱与他身量相仿,是有数千年道行的大妖,抓住一个小仙还是易如反掌的。 “帝君的药有问题,带我去衍虚天宫。” 唐周愣了愣,这三界中还无人敢说哥哥的不是,这小妖好大的胆子。 “哪里来的小妖,竟敢非议帝君。” 手里捏住法决,正要击出一道天雷,却被眼前人轻巧地躲闪开来。 小小的天雷落在地砖上砸出一个不到巴掌大的凹陷,发出耀眼的电光,齐焱有些无语地瞥了他一眼,“仙君,现在不是放烟花的时候,得速上九重天。” 说罢便拉着唐周往九重天飞去。 “喂!死妖精,你快放开我!” 小仙君浑身上下嘴巴最硬,一路上都在怒骂:“你竟敢对本仙君无理,我要去抓你进天牢! “臭妖精,本仙君记住你了,你且等着死吧! “妖界果然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也不知道我哥看中那个金翅鸟什么,我回去定要好好劝劝他,妖就是妖,没一个好东西!” 齐焱本不想与他生气的,可这臭小子嘴巴太坏,不给点教训以后一定祸害三界。 一个简单的缚身术就将唐周上上下下给困住了。 “仙君想让我放手是吗?那我放了?” 唐周吓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喂,你不是来真的吧?这么高摔下去会死人的。” “仙君法力高深怎会轻易殒命?摔成碎渣捡起来拼好就成,无碍的。” 齐焱修长的狐狸眼紧盯着怀中惊恐万分的少年,调笑着恐吓道:“我们狐族还有一个秘术,只要与人对视,便能抽走他的记忆。我先抽走你的记忆,再把你丢下去,也不会有人找我的麻烦,对吧?” 言罢,他真的松开了手。 响彻云霄的哀嚎声几乎要穿透齐焱的耳膜,于是乎,没等惊恐万分的小仙君落到云层下面,他就大发慈悲抱住了他。 而且还是极为稳妥的公主抱。 “仙君叫的真大声,三界最强金嗓子。” 唐周惊魂未定地瞪着他,以往吃了亏一定要先破口大骂,再挟私报复,这一次却真的有些被吓到了,呆呆盯着眼前的狐狸精 ,看久了竟觉得他很好看。 于是,便自然而然地圈住他的脖子,“你……别吓我,本仙君带你去吃葡萄。” “葡萄?” 齐焱噗呲笑出声来:“仙君贵庚啊?竟然跟个孩子似的以为狐狸爱吃葡萄。” “你难道不爱吃葡萄吗?”唐周眨着水灵灵的眼睛,笑得没心没肺:“御果园里的葡萄百年才能成熟一次,这几日刚好能吃,我们现在就去。” 狐狸精被少年逗笑了,敲了敲他的脑门:“仙君莫不是忘了,咱们要先去找帝君。” 唐周摸了摸脑门,嘟着小嘴:“你这小狐狸说话要小心些,我哥的药怎会有问题?帝尊今日出关,他们定在商议政务。” 果然,到了衍虚天宫,唐周便带着齐焱偷偷躲到主殿的窗下。 应渊虽然度过了第一次情潮,又聚功炼丹,此刻神力并未恢复,将一份文书递到帝尊手中后有些忧心忡忡地说:“魔族蠢蠢欲动,看来一场大战难以避免。” 帝尊悠闲地品茶:“此事好办,你既能娶妖族少主,便将魔尊也娶了,衍虚天宫有两位帝后也不是不可。” 窗外的齐焱有些紧张地捏了捏拳头,虽然知晓联姻是最好的方法,却没想到司凤还未嫁,应渊便已准备再娶一位帝后了。 唐周看出他脸色有变,安慰地握住他的手,小声在他耳边道:“相信我哥,他断然不会如此。” 微热的气息打在耳廓中,惊得齐焱瞬间便红了脸,向后猛退了一步。 “什么人!” 窗户被打开,应渊一身灰色里衣,眸光撞上齐焱欲言又止的嘴角,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唐周看着早已消失在天边的金色身影不禁大叫道:“喂!人家还未说话你就走了?这么不礼貌!” 他话音未落便被齐焱拎住脖颈,跟着金光飞往离泽宫。 寝殿周围泛着暗红色的光芒,是狐族特有的结界。 应渊神力尚未恢复,试探一番后竟无法进入,可里头的声音却清晰地传了出来。 禹司凤双手捏着法决,腿夹得很紧,白皙的脸蛋越来越红,带着丝丝缕缕无法克制的情欲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急促的呼吸让心跳更加紊乱,屁股早就湿了,连同床单被褥都被黏在一起。 自小练到大的清心咒没了用处,禹司凤终于松开双手,任由自己颤栗、呻吟。 他觳觫着缩成一团,难以自控地将手伸到大腿内侧,手指刚刚触到花xue,便能感觉到那处不受控的翕张,仿佛要将整根手指吞进去。 一根手指远远不够,蜷缩着身体的少年有些狼狈地张开双腿,狠狠心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去。 rou壁柔软湿润,很好进入,还有一股他自己都说不清的强大吸咬力。 最大程度的抽插也触不到更深的地方,欢愉感袭来的同时也叫嚣着不满足。 这远远不够。 他想要更多。 应渊的脸在一片混沌中突然清晰了起来,清冽的沉香味也钻进鼻腔,禹司凤开始叫床:“唔……阿渊……想要你,想要你……” 下体传来啪啪的水声,欲望越来越强,无法被满足,只能用手指胡乱插进抽出,“啊……不够……想要帝君的roubang……” 应渊站在门外,焦急又担忧。 司凤这样会不会伤了自己? 一团红蓝相间的光芒出现在寝殿之外,齐焱将唐周仍在地上,听到殿内的动静瞬间便红了脸,忙补了一道噤声咒,屋内的声音被隔绝开,廊上静得能听到三人的呼吸声。 “婚书是妖王接的,司凤……没有同意,所以我不能让您进去。” 上次在衍虚天宫,应渊便发现这狐狸精对司凤的感情不一般,今日竟说出司凤不愿成婚的谎话,可见情深义重,关系匪浅。 “你与司凤,是什么关系?” 齐焱愣了愣,随即一脸正色:“我们是多年好友,帝君若是需要多娶几位帝后,司凤只怕是不合适,求帝君开恩,放过他。” 话音未落,殿内的yin靡之音又传将出来。 狐族的结界厉害,可这噤声咒,水平着实一般。 应渊双拳紧握,这才发现唐周呆坐在地上,满脸红晕…… 这臭小子也能听到! 一阵掌风拂过,涉世未深的小仙君就被下了迷魂咒,轰的一声倒在地上。 “你……干什么!”齐焱忙上前扶起唐周:“你怎么连亲弟弟都打?” 应渊见他二人亲密,心中舒坦了不少:“本君婚书已下,这婚事便不会取消,至于帝后,只会有一位,只能是司凤。” 鲜红的血滴自掌心飞出,落在结界之上,立刻便溶开一道泛着金光的门。 “齐焱,婚仪一切照旧,唐周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