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 DK最近觉得队友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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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k最近觉得队友有点怪。 他们的诗人很富,不对、应该说是相当富,新装备发售的当天就能给全队发个人手一套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各种稀有角笛每天换着吹,能一个月不带重样的;就连进迷宫的时候,身上都用幻象棱晶投影着亮晶晶的漂亮衣服。 但就是这个富婆诗人,最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来团建了,问就是说要打工。 富婆还需要打工吗?要说打工,那也得是她找几个打工仔帮忙锄地才是。 dk虽然觉得不对劲,但他对别人的私生活并没有兴趣,便从未打算过问。但在某一个周末,队伍团建诗人照例缺席,而龙骑则双手撑着下巴盯着那张空着的椅子,突然语出惊人。 “那个啥,其实昨晚上我在黄金港的花街看见诗人了。” 龙骑在椅子上晃来晃去,毛茸茸的尾巴尖左右摇摆着,兴奋几乎写在脸上。“她是不是在做那个啊?dk哥,你知道诗人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不?” dk愣了一会儿。诗人是他导师,又住在同一个部队,龙骑这么问他倒也情有可原。但自从dk不需要指导者也可以自己进入迷宫探索之后,与诗人的联系便淡了许多。他在脑海中努力搜刮了一番关于诗人的近况,却只能回想起战斗时响起的战歌。 “呃,我不是很清楚。”他如实交代。 “嗯——”龙骑眼皮耷拉下来,索然无味地哼了一声。召唤就挤兑他:“你小子,怎么不讲讲自己去花街干什么?” “你这话说的,当然是去嫖了!”龙骑骄傲地拍拍胸脯,又戳了戳dk的肩膀。“dk哥,要不一块去花街看看?说不定就碰到你导了呢!”他咧嘴笑了,表情有些怪怪的。 于是dk的表情有了那么一瞬间的空白。他的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自己搂着诗人走进花街旅馆的场景,紧接着就起了一身白毛汗,对着龙骑狂摇头。 他本懒得蹚这浑水,直觉告诉他这绝对是件麻烦事。但不知是不是龙骑的话让他产生了些偏见,在这天之后dk总觉得诗人在迷宫里表现得心不在焉的,划水划得似乎光明正大又理直气壮。当某一天下班后,诗人照例准点开溜,dk在龙骑揶揄的眼神中一狠心,决定偷偷跟上诗人,去花街看个究竟。 不过是为了团队利益罢了……dk在心底嘀咕了一声。 dk曾经进过双剑师行会学一点潜行技巧,只不过因为动作大开大合——说白了就是笨手笨脚——被劝退了。不管怎么说,他没那个自信明目张胆地尾随在诗人身后看她做什么去,只等到深夜花街的灯笼亮起时才敢换上一身不常穿的便装,悄悄摸进了里头去。 他倒是没怎么费力就找到了诗人——毕竟她好像也没打算遮遮掩掩,仍然穿着上班时那套典型诗人风格的衣服。dk甚至看到了武士和龙骑,而诗人正心平气和地跟他们两个说着话。 不知是否因为花街的灯火过于朦胧,诗人周身萦绕的氛围似乎有些不一样了……或许是发丝变得柔顺,又可能是诗人涂了平日里总被她毫不留情地嫌弃的淡色口红吧。就连那套看惯了的冒险者装束,似乎也沾染了些许情色的意味。诗人之前的衣服有露这么多来着?dk回忆着,眼睛忍不住瞟向她包裹在紧身短裤和长靴之间的大腿,以及不安分地打着节拍的圆润脚尖。 他们三人低声说笑着,而诗人状似不经意地躲开了龙骑想要扣上她肩膀的手,顺势撩了撩头发,眼神若有若无地向dk的方向扫了一眼。 她早就看到我了……dk想。 dk看着龙骑耸了耸肩,带着武士从诗人面前离开,而后熟稔地在姑娘们的簇拥下走进下一家店铺,他突然有些没来由地上火。 ——好像他们都对这种事情驾轻就熟了似的。 dk也不知道自己在恼些什么。平心而论他对诗人没什么感觉,导师这个人有点话唠,偶尔开玩笑还爱戳人肺管子,总是嘻嘻哈哈的没个正经样。但是看诗人面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坐在喧闹的花街一角弹些不成调的小曲,甚至对那些前来调笑的陌生客人们也游刃有余地搭腔时,dk总有种挥之不去的违和感。 这不对,她不应该在这种地方。 那明明是我们的诗人…… 他有点想把人抓起来掉头就走,想直接给诗人拖回部队公寓狠狠质问她为什么不做好冒险者工作就来干兼职。但dk过滤掉无数种选项后,选了最平平无奇的一种应对方式。 他走到诗人面前,深吸了一口气:“诗人,你在这儿做什么?” 诗人抬起头,颇为平静地看着dk:“之前说过了才对,我要打工。你又为什么来这里?”她抱着竖琴反问他,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琴弦。dk听出她是在弹大地神的抒情恋歌。 dk还想再问她些什么,却被热情的店员拉进店内,领进了深处的房间。这样也好,至少有个地方可以安安静静地说话。于是dk拉过了诗人的手。 诗人被半拖着走进了那间四坪大小的和室。 这儿的隔音并不好,隐隐约约能听得到花街嘈杂的声响,以及隔壁发出的暧昧笑声。 在封闭的空间里诗人的气势弱了几分,她的身上似乎沾染了些微酒气,脸颊和角的尖尖都有些泛红。她和dk尴尬地对视了一眼,不安地换了个姿势——不知道为什么,dk看诗人局促的样子突然有些想笑。于是他选择先开口打破这僵硬的气氛。 “最近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呃……就是,最近你白天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诗人托着脸颊想了想,说:“嗯……对不起哦,我可能是太累了……你先回去吧,等明天我回家了再和你慢慢解释。” 她似乎颇为诚恳地道了歉,双手合十冲dk眨了眨眼睛,这像极了平常诗人在战斗节点不小心忘记为大家唱出行吟时乖乖认错的样子。但身为同族的dk哥一眼就看到,她藏在身后的尾巴尖,的确是不耐烦地啪啪甩了两下。 dk从走进花街之后——不,应该是发现诗人异样时就一直积攒着的火气因为这敷衍的态度略微突破了临界值。他皱起眉头,“你想把我打发走?为什么?我在这儿妨碍你接客了吗?” 诗人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dk:“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你们这儿酒水标价可不便宜,也是,在花街干活比当冒险者还要给队友倒贴钱强不少吧。” 平日里都是诗人讲话阴阳怪气,这次轮到别人让她生气了。dk原本有些吵架赢了的得意,低头却看到诗人的肩膀轻微颤抖、金色的眼睛狠狠地瞪着自己时,他突然反应过来,刚刚好像说了些不该讲出口的话。 还没等他思考如何挽回时,诗人一脚踹在了他的腿上。这点力道不痛不痒,但dk哥只觉得身上一沉,好像被人挂了个千斤重的秤砣似的,不管怎么挣扎都使不上力。 “你他妈的……你加重我??” “是啊。dk哥,你刚刚盯着我看了半天吧?这么说来,我们也是半斤八两,一个好色,一个出卖色相。你说是不是?”她用手指勾起长靴上的系带,大腿的软rou在她的动作下被勒出一道柔软的弧度。dk感觉自己的脸应该是红了,他艰难地别开视线,好让自己不去看诗人慢吞吞地脱鞋子时的小动作。 “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假正经的人了……既然来了这种地方,明明就是想做,却要给自己找上一堆理由。烦不烦?” 诗人一边说着,将碍事的靴子和羽毛宽边帽都随手丢在地上,俯下身在dk的脖颈处蹭了蹭,带着柠檬香气的头发刺得他有点痒。她捉弄般咬了一口dk没有被鳞片覆盖的脆弱皮肤,唇齿间呼出湿润的热气,柔软的触感让他半边身子都麻木了……不,可能是真的有点麻,诗人好像把提交炼金理符剩下的毒药用在了他身上。 他想把诗人推开,却被她顺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进了怀里,右手开始不安分地抠着他的腰带扣。 “等等,我不是……我没这个意思!”dk慌了,他颤抖着抓住诗人那只乱摸的手,被她轻巧地拨开了。诗人翻了个白眼:“可我有那个意思。朋友,你当这是什么地方?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现在我要强暴你了。” dk僵硬地低下头。她终于解开了dk过于繁琐的皮带,正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精神的小兄弟看。 “我是第一次见到同族的性器呢,让我看看……哇,真的长了鳞!”诗人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用指腹刮蹭着dk冠状沟,也不忘照顾到根部柔软的鳞片。dk没出息地哼出了声,他一个处男哪被人这样搞过,诗人每每用指尖抠他铃口时,他都觉得自己就要这么泄她手上去了。 她玩弄别人的样子真的像极了熟练的妓女,但dk隐约觉得有些不对,诗人不该是这个样子,果然还是平常那副惹人生气的态度更亲切些……dk脑子晕晕乎乎地想。 诗人舔了舔嘴唇,似乎不太满意dk走神似的反应,她便含住了dk的冠头,灵活的小舌试探地卷了几下,最后一口吞了下去。敖龙的性器即便对于同族来说也过于巨大了,对于唇舌照顾不到的地方,诗人便用手代劳。她的表情十分专注,仿佛手上正在做的不是一件下流的事,倒有些像是很久以前,身为指导者的诗人耐心教导他如何应对迷宫时的神色…… 而现在,他把那位看似遥不可及的导师从云端拉下来了,让她跪在自己的学生脚下含着他的rou。……该死的,这不太妙,有些爽过头了。dk被吮吸得腿都有些软,这个混蛋还在打着圈舔他的冠沟。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扣在诗人毛绒绒的脑袋上,几番犹豫想要按下去;而诗人也察觉到了dk的反应,眼睛微微眯起,柔软的喉咙吞咽似的收紧了几下。dk咬着牙倒吸了一口气,在彻底被这坏女人榨出来之前卡着诗人的下巴抽离了自己的yinjing。 然后他就不受控制地射在了诗人脸上。 dk吓了一跳,但小兄弟颇有不把自己最后一滴吐光不罢休的意思。诗人的样子狼狈极了,胸口、头发上、眼皮上,还有因为吮吸而充血的嘴唇上都是dk留下的jingye。“嗯……唔……”她呜咽了一声,粘腻的体液就从诗人的脸颊上滴落在胸口上。 而当dk手忙脚乱地一边道歉一边替诗人擦干净头发的时候,她便悄悄舔去了dk手指上残留的白浊,然后伸出泛红的舌头炫耀般地给他看。 “咸咸的。”诗人说。 dk刚刚萎靡下去的小兄弟,好像又有点站起来的趋势。诗人也发现了这件事,她似笑非笑地看着dk的脸,舔了舔嘴角,湿润的眼眸中似乎隐隐含着些许期待。 dk的手指有些发抖,他摸摸诗人后颈上薄薄的鳞,突然很想亲亲她微笑的嘴角。可他犹豫了——诗人的期待对dk来说过于沉重了,他不应该、也无法回应得了。 “……可以了,别再做下去了。今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回去之后别在迷宫里心不在焉的了,这样很危险。”dk偏过头,收回的手在身侧轻轻握拳,随即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他不敢再去看诗人的眼。她的加重和麻痹其实只持续了几秒,他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跟龙骑、武士、或是来花街的每一个人都没什么不同,不过见色起意罢了。 诗人沉默了片刻:“dk,你这是贤者模式吗?” dk想了想,说:“是。” 于是诗人就伸出小指,勾住了他的手。“那就陪我坐一会吧,离天亮还有好久呢。” 没等dk答应,诗人便熄了灯,脑袋轻轻靠在了他的肩上。 “晚安。”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