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天阿薇】蜂人(世界观微变/ntr/义眼描写/角色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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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缉犯陈建昌和黄宗伟投奔了谭振天这件事,业界有点门路的都已经知道了。 本来警察悬赏追凶倒也常见,但这次却很特殊。这两名通缉犯都属于同一个人类变种,俗称“蜂人”。 随着自然的发展演变,连人类也逐渐分化,到现在,变种人类的总数已经超过原生人类了。 尤其是通缉犯之一的黄宗伟是一只蜂王变种,他和选定的雄蜂结合后,可以产出一种特殊的新型信息素。 虽然不能以拥有特殊气味的信息素为食以求饱腹,但无论是被哪类变种人群追食,只要沾染,他们都会终身趋之若鹜。 作为交换,这些人群可以给蜂王提供最优质的物质养分。这样,黄宗伟身后的雄蜂也可以分一杯羹。 这种信息素制成品有相当的危险性,这也是黄宗伟被通缉的原因之一。 现在的情况是,有了谭振天提供的住所和生产环境,黄宗伟效率更高,产量更大,连信息素的纯度都提高了不少。 …… “……阿,阿昌!” 黄宗伟扭着充满性气息的肥圆屁股,一进屋就哭喊着扑倒在地,两手撑地哭得是梨花带雨,泪眼汪汪地看着躺在地上、还在轻微抽搐的人。 这是陈建昌。鲜血正从他胸前的伤口处汩汩流出,氧化后黑乎乎的,把地板都沾湿了一大片。 “没救了。”谭振天也走进房间,装作关心地简单查看了陈建昌的伤势。 还有没有意识不知道,反正是不动了。 摘下墨镜,谭振天叹了口气,下了判断,“……马上就死透了。” 弯腰轻抚黄宗伟颤抖的肩膀,谭振天正要安慰,怀中的人却飙了句脏话,起身冲向阿胜就给了他两个耳光,“是你干的!对不对!” “哎哎哎,冷静冷静!”谭振天也赶忙起身,横插在二人之间,张开双臂拦着他,“这是他们自己的家事,咱们也管不了啊!” 软绵绵的rou手扇在阿胜脸上不痛不痒,阿胜也没空回应黄宗伟,刺死老大的他也有些受惊,满手是血地拖着阿慧跑了。 “阿昌……” 黄宗伟被拦着来不及追,只好转身面对那躺血泊里的人,样子看起来有些崩溃。 谭振天站在后面,看着眼前为了一个即将成为过去时的老兄弟而掩面痛哭的黄宗伟,心下疑惑,原来这黄教授这么讲义气吗…… 不久前,黄宗伟刚和陈建昌挑明,自己决定抛弃陈建昌这颗棋子、投奔到谭振天麾下。 这样做并非黄宗伟一时兴起,自己也明白失去蜂王的庇佑对陈建昌意味着什么。对黄宗伟而言,陈建昌口中的“江湖义气”最不要紧。 黄宗伟一直没让陈建昌知道,自从他们逃到谭振天的庄园,那像金子一样值钱的信息素产量和纯度是一批不如一批。他自觉自己身体没有异常,如果说出了问题,那就只能是雄蜂的jingzi质量下降了。 换句话说就是,陈建昌的jiba不中用了。 就凭自己的榨精能力,和陈建昌呆在一起这么久了,以陈建昌的身体素质,早已不可能产出像现在这样量又大纯度又高的信息素了。所以为了保证制成品能维持陈建昌和谭振天的供应链正常运转,在陈建昌不在时,黄宗伟就向阿慧取经,和谭振天共赴云雨已经很多次了。 其实也不能说自己是效仿阿慧,蜂王选择合意的雄性原本也是天经地义,和阿慧那种工蜂属性的人有着本质区别。只不过为了维持两位老板的正常合作,实现三人最大程度共赢,黄宗伟不得不费心隐瞒。 那天在二人身上做出抉择后,任谁都能明白局势走向:蜂王选择新的雄蜂交配意味着失去蜂王庇佑的雄蜂直接被宣告了死亡。所以,就算没有阿胜的背刺,陈建昌身体虚亏,出意外也是早晚的事。 如今再看,陈建昌到死都以为他自己仍值壮年,自己对他的隐瞒倒也不失为一桩善解人意的美谈。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争取到谭振天的信任。 “都是我……都是因为我!”黄宗伟扶额痛哭,尽力给谭振天展现自己最感性的一面,泪珠扑簌簌地滑落,和地上的暗红融合,“如果我那天没有对阿昌说那样的话……如果我那天能更清晰地和他说阿胜的事……虽然他床上暴力了一点,但我们都是好朋友,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兄弟一场,咱们都节哀。”谭振天又戴上墨镜,看不出表情,“是阿昌他认人不清。黄教授是为了自己的理想和事业才选择我这边的,和陈老板没关系,不要太伤心。” 一条泥鳅,还想掀起多大的浪。 虽然陈建昌确实是自己曾经选择过的雄蜂,但黄宗伟心里还是很赞同谭振天这番话的。 选一只工蜂当老婆已经是陈建昌眼神有问题了。自己也不是没有提醒过他阿胜和阿慧的事,可惜他没听出自己言外之意。 死了也是活该。 “天哥……劳您费心了。”黄宗伟吸了吸鼻子,擦拭干净眼角边的泪珠,湿漉漉的眸子就这样看着谭振天,“这段时间也是给你添乱了,谢谢……” “哎哎,教授你说这话真的是……”谭振天摆摆手,撇嘴,“有什么谢不谢的,阿昌可是我兄弟,帮衬兄弟是人之常情,我都理解、理解。” “只是我到今天才知道,原来黄教授还是如此性情中人啊,着实让我很感动!”谭振天干笑两声,佯装亲昵地又搂住黄宗伟,轻轻捏了捏他圆润的肩头,“如果没有阿胜,教授您和陈老板这会儿应该正喝茶呢。” 谭振天什么意思,黄宗伟或许也能猜到一二。 “哈哈,天哥您真是说笑。”被圈在臂弯中,黄宗伟浑然不见刚刚的惋惜和悲恸,也弯起眼睛笑了。 怕被地上的陈建昌听到似的,黄宗伟凑到谭振天耳边,双手也顺势覆在谭振天腰部,摩挲起那光滑的丝质衬衫来:“阿昌帮过我很多,我就是送送他……我都已经和阿昌说过了,我们两个的理想不同,道路也就不同嘛。” “既然我已经决定当您的马仔,当然就不会想其他的了。”黄宗伟挣脱怀抱,一脸严肃地表起决心。 “哈哈哈我又没怀疑教授你对我的信任,搞得这么严肃……您可是大教授,当我的马仔这不是折煞我嘛!” 谭振天逗黄宗伟开心似的,隔着空气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听了黄宗伟这话,自己还稍微放心一点。 反正陈建昌都死了。自己之前还担心他俩那天是合伙演了一出“明修栈道”,之后再给自己来一出“里应外合”,差不多就能把自己给吃了。 现在只剩黄宗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自己高低还是可以摆平的。 “教授,你以后就知道,您做的这个决定有多牛逼了。”说着,谭振天又给了黄宗伟一个大大的拥抱。 黄宗伟整个身体都被谭振天抱住,突然感觉臀瓣被大手用力掐了一下,连着股间的皮rou都被扯得生疼。 “这里以后可是要辛苦了,哈哈哈……”头顶传来这样的声音。 …… “天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将成为第一个雄性蜂王!” “而我,只需要让位给你,拿走只属于我的那一部分养分就好了,不会很多的。” 那天陈建昌气冲冲地离开后,自己对谭振天如是说道。 这是蜂王惯用的蛊惑伎俩。总有雄蜂被利欲熏昏了头脑,以为凭借自己的权势就可以打破历史、登上宝座,却忘记了成为蜂王这件事并非人力可为,而是自然规律。 “自当舍命奉上!” 那天,谭振天对黄宗伟如是回应。 …… 谭振天那天手舞足蹈的样子,戴了副墨镜更显滑稽,一想到这,黄宗伟就觉得好笑。 他这是把自己当成处女蜂王哄呢?真是没辜负自己演了这么半天。 那天他的一句“舍命奉上”,是对自己客套也好,是真准备献上生命也罢,自己作为蜂王的初心不会因他做出改变。 自己这个决定牛不牛逼还未可知,毕竟他俩没有“以后”,是雄性就都有“由盛转衰”这一天,只要碍到自己,绝不会给谭振天留任何挽回的余地。 这样想着,黄宗伟熟练地露出一副不谙世事的纯情模样,娇滴滴地浪叫一声,一边推搡一边又让自己的双乳紧紧贴住谭振天的胸膛。 “现在还是白天呢……”黄宗伟扭了扭屁股,娇嗔道,“而且阿昌还在这里……” “哪有晚上工作的?”黄宗伟话还没说完,被谭振天打断,“之前白天让陈建昌做,那是为了顾全大局,晚上才能轮到我,现在当然要调整作息了。” 谭振天一边说,一边解起黄宗伟的腰带。 黄宗伟不抗拒,反而也贴心地解起自己衬衫上的纽扣。 “白天我不习惯的,你擅自改变我的习惯,如果生产出了问题,从责任制上看,你是全责啊,谭老板。” “好好好,都是小事。”嘴上答应着,谭振天看着眼前的人,心痒难耐。 下身已经不着片缕,可上面还在不紧不慢地一个一个解扣子,黄宗伟胸前雪白的软rou也被小臂挤得一颤一颤的,随着衣领的解开而春光外泄。 故意sao给自己看的。 心里这样想着,谭振天直接抓住黄宗伟两侧衣角向上一翻,那件白色衬衫就这样连带着背心一起被褪了下去…… …… 陈建昌脑袋有点疼,跟宿醉一样,连眼皮都沉重得睁不开。 自己睡哪儿不好,这是睡阳台边儿上了?这地板凉的都拔屁股,还湿了吧唧的。 阿慧整个儿一个废物,一天天的就知道吃,地板嚯嚯成这样也不知道拾掇拾掇…… 有人哭着叫自己,那声音像飘进自己耳朵似的,忽远忽近听不太清,但陈建昌也能辨认出这是阿伟的声音。 陈建昌这才恍然。 哦对对对,自己被阿胜那个王八蛋给捅了。阿慧这个臭老娘们儿让自己当王八,这俩狗男女就等着吧,等自己养好了伤的…… 也就只有阿伟还算仗义,知道我受伤了还专门来房间心疼心疼我。 现在还在自己身前忏悔呢。如果你以后还跟我,那天的事就一笔勾销,一个谭瞎子算个屁啊…… 各种事情都涌上陈建昌心头。 开心的事自己开怀一笑,手动储存在大脑最深处;难办的事情自己掐指一算,马上就有了解决的办法……不管什么事都被陈建昌细细地过了一遍,而这些几乎是在瞬间完成的。 陈建昌感觉自己现在头脑清晰,规划详尽,干劲十足。 下一秒就能跟阿胜干一仗似的,陈建昌发力,又尝试着睁睁眼睛,可还是失败了。 这么半天了,怎么还没有人扶自己起来?真以为我睡着了哪? …… “嗯啊啊……” 娇吟和低喘声交织,这是蜂王在和他的雄蜂交合。 那张软榻上香气四溢,这是阿慧作为工蜂独有的气息。 可能雄蜂都会认为这气味很香吧,黄宗伟双腿张开、跨坐在谭振天身上,只觉得陈建昌眼光实在不佳,这股味道像劣质香水一样艳俗刺鼻。 想要把这股味道掩盖似的,尽情挥洒着汗水,黄宗伟忘情摇晃,嘴里还发出娇媚的呻吟,胸前的软rou也随之泛起涟漪。 黄宗伟余光俯视着身下陷在被卧中、任凭自己摆布的谭振天。 这位就是自己新确定的雄蜂。 似乎他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享受置身天堂的美妙快感。 可惜,总是要还的。 没剩几次了…… 这样想着,黄宗伟食髓知味,一边夹紧自己yin液肆流的小屄,一边臀腿用力,上下摆弄,让下身那张小嘴儿不断吞吐jiba。 “教授……你今天可真主动啊!”谭振天握住黄宗伟柔软的大腿,被夹得直哼哼,“这几天没出货,憋坏了吧……” 黄教授跟了陈建昌真是守了活寡了,饥渴成这样,都快把自己的蛋给坐进去了。 突然间,谭振天发力,猛地抬腰,用那根硬过陈建昌不知多少倍的jiba狠狠cao起这汪湿润的rouxue。 “呃啊啊……”突然剐蹭到最深处的力道让沉浸在自己节奏中的黄宗伟一时难以适应,状似难受地摇了摇头,还没被cao几下,就塌下腰,软软地瘫在谭振天胸前。 “天哥才是,陈建昌这么久没cao我,你也就什么都cao不到……憋坏了吧……” “呵呵呵。”谭振天被说中,发出两声尬笑,“果然是教授,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睛!” 肥润的身姿实在不太适应这种体位,还没把自己cao舒服,黄宗伟就已经累得直喘。 “啊啊……好深……”黄宗伟感受到腹部那根guntang,似乎快顺着屄从腹部cao到气管里来了,有些喘不过气,“阿天,好棒啊……” 额头的汗液浸湿了谭振天本就汗涔涔的前胸,黄宗伟侧过脸,耳朵贴在谭振天胸口,感受着彼此的呼吸。 到了这个年纪的这种老板,尤其是像谭振天这种老光棍,除了“一夜夫妻”的关系,再深一点就是喜欢纯情不图财的了吧。 谈感情就伤感情了,要纯情自己没有,要演技那还是绰绰有余。 这样想着,黄宗伟鼓足一口气,又挺起腰,把两条rou腿张得更甚,只教谭振天能一览自己下身风光就好。 说实话,这种程度的cao弄对于自己来说还算是小菜一碟,比起陈建昌那根每况愈下的jiba,谭振天这根还能称得上是“老当益壮”。 黄宗伟有些心虚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对不起了阿昌,你在天有灵、心胸宽广,自己jiba不争气就不要怪我说话直了。 “教授,怎么还走神了呢?”给自己cao,怎么还往陈建昌那个老小子那儿看呢? 黄宗伟回神,讨好地夹了夹屄,又故作娇羞地浪叫了几声,“啊啊……天哥都把我cao懵了……” “看别人可不行啊!据说人死之前最后丧失的才是听觉,不知道阿昌听没听见?”谭振天故意这样说,感受到jiba瞬间被绞紧,视线从眼前那两团白嫩的奶子上转移到两人的交合处,“阳痿的前任现在来当现场听众,你就这么shuangma?嘶,好紧……” 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为了zuoai故意为之,黄宗伟的阴阜没有毛发,又滑又嫩,此时这块肥厚的rou正压在那充血俏立的阴蒂上,随着二人律动的节奏,刺激着这颗被压在二人身体之间的rou粒。 “不……不要!”黄宗伟似乎是真的不好意思起来,屄被cao着,大脑此时也被伦理道德侵占,背德感让脸上红晕更甚,却也止不住地去看地上的陈建昌。 看着这粒不断被自己粗硬的毛发摩擦的阴蒂,黄宗伟多次的情动已经把这里浇得湿润反光,谭振天舔了舔嘴角就伸手揉了上去。 “在生产环节走神怎么能行呢?” 谭振天有些不满,用大拇指拨弄阴蒂,借着yin水的润滑从根部滑至顶端,又在顶端轻轻摩擦,画起十字。 “嗯啊啊……” 被人扼住命脉的感觉十分不好,黄宗伟蜷起脚趾,不安地扭动身子想收拢大腿夺回主动权,却被谭振天捉住不放。 那阴蒂此时已经十分敏感,被谭振天两指拧住,温柔地边捏边提,纵使这里再有弹性,也禁不住如此挑弄。黄宗伟咬唇,承受着阴蒂被给予的刺激。 “嗬啊啊……阿天,我没走神嘛,在想怎么能生产更多产品嘛……再,再多给我揉揉……” 可谭振天似乎也沉溺在cao屄中,并无回应。 …… 好你个阿伟! 没想到自己真是看错人了,把自己晾在这里,被你们两个当面羞辱。 陈建昌听到二人在自己床上做这种事,这才明白过来自己不过是黄宗伟的一条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是找到比自己更有用的雄蜂了,就把自己弃之如草芥。 与其说黄宗伟是娇媚的女王蜂,不如说他是一只阴狠的毒蜂。平时臣服于自己,原来背地里和阿慧那个婊子一个样! 终于有了这种觉悟,陈建昌却感觉自己心绪越飘越远,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耳边两人的喘息逐渐远去…… ……这是他俩结束了吗? ……谭瞎子这么快,还不如我…… ……终于可以来扶我了吧…… …… 未得到回应,只听见身下传来的水声,黄宗伟顿觉口中寂寞,沙漠中寻水似的俯下身子就要和身下人接吻。 未等碰到嘴唇,黄宗伟的鼻梁便被那副墨镜挡住了。 “好天哥,也帮我润润嘴巴……” 装模作样地噘嘴恳求着,像是在征求同意,黄宗伟吻了一下谭振天的嘴角,抬手就想摘下墨镜,却在碰到镜框的瞬间被谭振天捉住了手腕。 “别动!” 强硬的语气,和刚才下身的缠绵截然不同,可黄宗伟也不怕。 黄宗伟定定着看着墨镜后的那只眼睛,小声呢喃道。 “……是我,也不可以吗?” 谭振天扶正墨镜,清了清嗓子,下身也不再动作。 “教授,你看见了的话就没心情再做了……” “没关系……” 谭振天心下疑惑,如果只是zuoai,倒不用做到如此程度。 不知道黄宗伟有什么企图,谭振天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破绽,索性就不再抗拒,松开了手。 眼看哄骗成功,黄宗伟跨在谭振天身上,闭眼象征性一拜后,就双手虔诚地捧住了这副阻挡二人接吻的墨镜,柔和地摘了下去。 仔细端详着那只和谭振天自身瞳色并不匹配的灰色义眼,黄宗伟似乎忽视了谭振天投向他的复杂眼神。 “挺好的啊……还是异域风情来的?” 听到黄宗伟的夸赞,谭振天也回神一般,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人倏地移开了眼。 沉默半晌,看着面前还在认真对比两只眼睛不同的黄宗伟,谭振天开口,“教授是在夸我,还是在夸这颗义眼?” 废话,当然是义眼。 到底还是这老光棍比较纯情吧,黄宗伟心里如此吐槽着。 并不着急做出选择,黄宗伟做出一副羞于启齿的模样,真诚地吻了吻谭振天散发着雪茄气味的唇,到分离之际还伸舌舔了一下。 黄宗伟吐着舌尖抬头望向谭振天这只呈现出中年男人浑浊之气的眼睛,像是刚才吃到了美味的食物一样,朝着谭振天莞尔一笑。 “我是在夸天哥的jiba,异域风情,大得惊人,撑的我好涨!” 转移话题,黄宗伟摇着奶子对准,用自己两颗奶头磨了磨谭振天胸前的那两点,继续浪叫。 谭振天似乎不想知道问题的答案,也不再追问,反倒像是惩罚一般,对身上人没有了刚才的耐心,大力顶弄起来,还不忘用手掌继续覆住那阴蒂,将掌心的热度传递给这块颤颤巍巍的媚rou。 下面两点都被如此撩拨,黄宗伟大腿内侧不断痉挛,刺激得屄内涌出一拨又一拨的热液。 就像大脑中迸裂出一道光似的,黄宗伟就这样被逼到了快感的顶峰。 舒服得半眯着眼,高潮余韵中的黄宗伟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奈何屄里那根jiba仍然屹立。 两具rou体难舍难分,更是让这滩混合的yin水溅射四方。 良久,屄内的jiba开始颤抖,连谭振天也开始闷哼。 “哈啊啊……阿天,射给我!射给我!” 适时喊出这样的话,黄宗伟感觉自己的屄就像一朵盛开在黑暗中的花,既主动也被动地渴望着被采撷,也祈求着承欢后甘霖的降临…… 那股熟悉的腥气弥漫在房间里,直到屄里的jiba彻底软了,谭振天才意犹未尽地抽出来,从顶端被带出来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拉成丝落在了床上。 “阿天,可不可以换一个方向……”黄宗伟筋疲力尽,躺在谭振天臂弯中,像是难以启齿一样,措辞半天才缓缓开口,“我不想让阿昌看见……” “说是不想被看见,可教授不是相当有感觉吗?”谭振天哈哈笑了两声,戴上了墨镜瞟了一眼陈建昌,刚才一进屋看他还像是个睡着的人,现在一看好像只剩一副躯壳了。 谭振天伸手摸了一把黄宗伟沾满爱液的臀瓣,凉凉的。 “水都流了这么多了才想起来这茬事吗?” 黄宗伟清楚地看到刚刚谭振天墨镜后的那只眼睛朝着陈建昌的尸体翻了一个白眼。 “不是天哥讲的吗,‘生产环节要严肃’什么的,所以我等到最后才和你说嘛。” “教授您就是专业!”揉搓着黄宗伟的臀瓣,谭振天不禁赞叹着发出“啧啧啧”的声音,“不仅专业而且人也特别善良!” 黄宗伟轻勾嘴角,嘤咛一声,微微挣扎:“轻一点,一会儿里面的东西漏出来了……” …… 黄宗伟穿上背心,对一旁已经僵直的陈建昌提不起痛哭的兴致,懒懒地倚在床头抽烟,看着谭振天光着屁股还戴着墨镜进进出出卫生间。 谭振天在清理义眼上粘连的分泌物。 “天哥,就咱们两个,就不用戴墨镜了吧。” 黄宗伟不断勾搭,谭振天一直都装听不见,只有一方主动让气氛有些尴尬,好像连房间里都变冷了。 直到把义眼放回眼片盒里,谭振天才转过身,戴着墨镜躺到床上,指了指眼片盒的方向。 “久等了教授,每天必须的任务。” 黄宗伟自觉地搂住了谭振天的手臂,用自己两只肥奶夹住他的小臂揉蹭,轻声细语地附在谭振天耳边说:“……得让我看看没有义眼的你,才能给你刚刚的答案……” 越是甜美的蜜,背后越是带着热气的毒针。谭振天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可面对身侧的人,他还是动摇了。 …… 黄宗伟既小心又轻柔地摘下了谭振天的墨镜,像对待一件宝物似的,双手捧住了他的脸。 那只摘下了义眼的眼睛呈现出不同于健全人的形态。 凑近了才会看见,紧贴眼窝边缘的眼睑似乎有灼伤的痕迹,伤痕处那几条细微的增生即使闭紧了眼皮也无法掩盖。 “这是当年在掸越,掸越佬送的见面礼。” 谭振天似乎知道黄宗伟眼睛在看哪里,像个向导似的贴心解释。 被摘除了眼球,眼窝没了支撑便凹陷下去,随着岁月流逝,连这只眼睛周围的肌rou都萎缩了。 黄宗伟小小吸了一口气。 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既非恐惧、也非厌恶,黄宗伟不断在思考和辨认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剪不断理还乱,感情这种事,和化学比起来就没有什么逻辑,想到最后都没有结果,那不如就不要再想了。 继而像下定决心般,黄宗伟凑近嘴唇,未容谭振天拒绝,就这样轻轻地吻了吻他那只空瘪下陷的眼睑。 谭振天身体猛地抽动,一种想要逃跑的心情油然而生,又叫自己保持几十年来的镇静给强压了回去。 黄宗伟也感觉到怀中人僵硬,看起来也像是有些紧张,便对谭振天温柔一笑,示意他不要乱动,然后又将那两瓣丰满的唇印了上去。 没有进一步动作,谭振天就这样被黄宗伟环抱住,闭眼感受着那残缺处传来的体温。 谭振天感觉自己胸口都在隐隐发热。 从离开家那天,自己就再也没办法回去了。 所以,很多年都没有人像亲人一样如此对待自己了…… 良久,黄宗伟感觉到谭振天回抱住自己,心中也知晓谭振天不再抵触,便也不再亲吻。 平视着谭振天的眼睛,黄宗伟待到谭振天察觉而睁眼时轻声说:“现在,你知道我的答案了吧。” …… 没了两位老板的龙争虎斗,在谭振天的助力下,这条销往境外的产业做得是风生水起。 虽然时间不长,但收获了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来的财富,生活安逸得就连黄宗伟都觉得时间像静止了。 黄宗伟身边的阿龙有时很不解,自己这位总爱因势利导的哥哥,一路走来cao纵了很多傀儡,如今到了谭振天这里,就甘愿“郁郁久居人下”了? “哥,咱们之后就一直跟着谭老板混了是吗?” 每当阿龙疑惑地问出这句话,黄宗伟总是轻轻捏他的耳垂,直到两人距离不能再近时,才冲他眯眼笑道:“你不用想这些,按我说的做就好了。” 所以每次阿龙都问不出个所以然。 …… 物质富足的生活本来就是日日如此,精神富足的生活才是最近开始的。 谭振天坐在库房门口的藤编椅上,抽着雪茄,盯着马仔们出货。 难道仅仅是为了黄宗伟蜂王的身份吗?可能是吧,黄宗伟比自己上过的任何一个工蜂属性的小姐都强,而且情动之时,他总有一股专属于蜂王的蜜香,甜到几乎让人晕厥,却不腻人。 至于真心,本来谭振天是有疑心,自己打光棍这么久,倒也不是很在乎。 不过,这疑心也被黄宗伟展露的“温柔”抹干净了。 谭振天自认为自己人生不如意之处有二:第一是情势所迫不能回到故乡;第二就是自己这只眼睛。 虽然谭振天说一不二,在自己的地盘没有人敢造次,但问题是自己总是难以释怀,就算日日佩戴义眼,还是要戴上墨镜。 这是谭振天的一道跨不过去的心坎,那空荡荡的眼窝和萎缩的肌rou有多难以见光,只有自己知道。是黄宗伟给了这只眼睛重见光明的权利,即使明知黄宗伟只是在蛊惑人心,自己也仍然倍感珍惜。 …… 最近的信息素质量又不行了。 合自己脾性的雄蜂还真是供不应求呢。黄宗伟担心谭振天知道后限制自己人身自由,就瞒着谭振天,和阿龙规划起新路。 今天,就是谭振天的最后一次。 最后的晚餐而已,这也是阿天最后的利用价值。 “哈啊……嗯啊,再快点,再快点……” 两具摇曳的躯体不停渴求着彼此。 汗与汗交叠,黄宗伟一如往常地张开双腿沉溺于情欲,绽放自己一般不断地索求。 谭振天却感觉近些日子有点力不从心,应该是自己每天亲自盯货太累的缘故。这样安慰着自己,似乎今天闻到的气味都不似平日那般甜美,而是甜中带腥,还有一点发苦。 他更加狂乱地汲取黄宗伟的蜜液,想压一压嘴里的苦涩。 今天倒像是来了力气似的。一想到还有那么多人排队等着吸食那制成品,谭振天想要独占黄宗伟的情绪侵袭心智,理性竟也变得孱弱起来。 对啊,不用压抑本能,就这样做下去!潜意识这样催促着自己,谭振天便紧紧拥抱住这具令人痴迷的媚rou,大脑一片混沌,只知道身下人的每一滴都不能放过。 黄宗伟同样情绪高涨,这就是雄蜂的最后一次吗? 该说是“垂死挣扎”好,还是说“回光返照”更合适呢? 身体叫嚣着,酥麻感扩散至全身,黄宗伟享受着这难得一遇的性事。 狰狞的愉悦感让黄宗伟也不忍苛责谭振天。我一生也就这么几个雄蜂,阿天啊,你倒也不必这么急,我会记住你的。 所以死了之后可别来找我。 谭振天下身的jiba仍然坚挺,就连黄宗伟的屄都缓解不下这份燥热。 感觉到自己被黄宗伟的香气包围,看着那张因染了汗水而有光泽的脸,谭振天不禁温柔地抚摸起黄宗伟的眼角。 黄宗伟被cao得蹙眉,迷乱的表情伴随着喘息就这样映入谭振天大脑。 像是被看不见的毒针麻痹了理性,被下蛊了一般,谭振天觉得自己身体似乎到了极限。不知为何,心里乱作一团,有什么东西就像珠落玉盘般、发出清脆的响声而断裂。 自己果然是赌上性命颤抖着展翅的雄蜂。谭振天感觉自己的感情像是有了实体,没有约束地随着自己下身的颤抖迸发而出。 黄宗伟也配合地绞紧了rou壁,榨干了那最后一滴。 餍足地叹了口气,黄宗伟倒觉得谭振天的jingye才是那道可口的蜜。 傍晚,日薄西山。 黄宗伟身体凌乱,窗边的夕阳映得他身上的印记更加泛红。 一时间对任何事都没有了兴趣,黄宗伟只是慵懒地看着天花板,打了一个哈欠。 就这样静静地躺着,眼睛似乎是因为那个哈欠的刺激,不停地渗出泪水。 黄宗伟懒得去管,任凭它把自己的脸打湿。 刚才谭振天离开了。 不仅是这隐去光辉的太阳,就连阿天也是日薄西山。 谭振天静静地听完黄宗伟的坦白,知道一切都为时已晚。 哑口无言,他怀抱着二人疯狂后弥留的芬芳讪讪离去。 还是对自己有情啊,这个阿天,不然也不会纵容我活到现在…… 不知为何,胸中涌现出不可思议的满足感,就这样躺着躺着,黄宗伟有了睡意…… …… 再之后,黄宗伟去了掸越。 和掸越的阿东聊天时,阿东提起自己在境内的渠道断了一个,听说是个雄性蜂人,说是被他们蜂人群给排挤到了所谓的“蜂房”下端,兔死狗烹而已。后来行踪“意外”被出卖,一枪毙命。 “你们都是蜂人……阿伟,你知道他吗?” 黄宗伟闻言笑了笑,阿东口中的“那位”是不是谭振天自己不得而知,不过就算不是,谭振天的下场估计也大差不差。 “舍命奉上”嘛,这是他自己说的。 “这我倒是没有听说。那个蜂人,他明面上是做什么生意的?” 黄宗伟起身拿起阿东手边那瓶价值30万的酒,给自己倒了个满杯,消愁似的开始猛灌。 “人都没了,做什么生意那都不重……哎哎哎,我的天神呐,这酒不是这么喝的!”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