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鲛绡(伞螺gb/小螺被骑脸 前后一起高潮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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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得了个有趣的小玩意,乖乖今日表现甚好,便当作今日的奖励吧。”乔风翠取了两只匣子搁在桌上——下面那只眼熟的大匣子必然是装玉势的,至于上面那只巴掌大的小匣子,何出岫觉着眼生,约莫又是什么没见过的yin具,面上露出点为难的神色来。 乔风翠安抚似的揉了把他的脑袋,问:“还跪得住吗?” “嗯。”何出岫轻声应了。他从圈椅里站起来,里衣外裙顺着小臂滑落下去,裙上点缀的珠宝坠在地上,哒哒地弄出响声。他挪到乔风翠面前,按她的吩咐跪在那儿。 暖色的烛光照着,这具白里透红的躯体呈在眼前,乔风翠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男子的肩颈。 何出岫专司唐家堡的生意买卖,并非靠体力、武艺谋生存的行当,可身上却能见得浅浅的肌rou轮廓,必然是平日里挤出时间勤加锻炼的。 她收回手,手掌向上,手指自然弯曲,悬停在何出岫的下颌的正前方——是何出岫动动头就能够到的位置。那浑身赤裸的唐门弟子极缓慢地眨了眨眼,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过了几息时间,只见他略微挺直身子,微微仰头,将下巴搁在乔风翠的虎口处,眼神极驯服地望着她。 “哎呀,乖狗狗!”乔风翠心情愉悦,摸小狗似的给他挠挠下巴,另一只手从桌上的大匣子里另取了根玉势,抵在他的唇上,“来,舔舔。” 淡红的唇翕张,将莹白的玉势含进去。 “嘴再张开一点,万一玉势撞在牙上,可能不太舒服。”乔风翠慢慢将玉势往里送。 玉质的棍棒压着舌头,坚硬的表面擦过齿尖,把口腔撑了个满满当当。玉势刚入到舌根的位置,便往外退了大半,退出来的部分蒙上一层水光,烛光落上去,亮闪闪的。 乔风翠微微眯起了眼睛,持着玉势模仿交媾的动作,在他口中进出抽插,中途还不忘吩咐道:“乖乖,得动动舌头把它舔湿,待会儿就给后xue吃这个,太干会伤着xue口。”她说着,手上的动作速度更快,何出岫被玉势插得合不拢嘴,分泌出的涎液润过玉势,实在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溢出来,汇成一颗小水滴,沿着下巴一路流到乔风翠的手掌上。 晦暗不明的目光扫过手腕上的那滴涎液,最终落在何出岫那张被玉势顶得微微变形的脸上:“小狗的口水流到我的手上了呢。” 何出岫挣扎着想吐出玉势说些什么,可下巴被人钳住、玉势插在嘴里,什么都说不清楚,只能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呜呜”,倒真听着像小狗受委屈时的声音。 就在此时,玉势一下捅得极深,几乎要卡到他的喉咙里。 何出岫奋力挣开乔风翠的手、吐出玉势,控制不住地开始干呕,没几下又咳嗽起来,弓着身子剧烈颤抖着。涎液从他的嘴角滴出来,拉出了长长银丝,一直坠到地板上。 待到咳嗽止住了,他还未能缓过来,伏在乔风翠跟前大口喘气。乔风翠弯腰捧起他的脸,随即瞧见了那双发红的泪眼,呛得通红的脸颊上还带着泪痕,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双唇张开,涎液还挂在嘴角,正急促地喘着粗气。 “真可爱。”乔风翠看得尽兴,手一松,光脚蹬在何出岫的肩膀上,向前一压,“咚”的一下将人踩在地上。 何出岫的后脑撞到地板,痛得淌出泪来,脑中忽地浮现第一次见到乔风翠的情景,似是与当下重叠在一起——那回她也是这样,不由分说给了他一掌,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乔风翠就是乔风翠,哪还分什么温柔的、蛮横的? 之前就是他胡思乱想,平白给自己添点烦扰罢了。 这还没完。 那美艳的蓬莱弟子将裙子一掀,径直往他脸上坐。 等何出岫终于回神,他瞪大双眼——眼前什么都看不清,鼻间充斥着淡淡的腥味,脸上湿湿热热的,卷曲的毛发、柔软的rou瓣、滑腻的液体一齐糊在口鼻处,堵得他难以喘气,没一会儿便闷得满面潮红。 乔风翠这是……坐他脸上了? 他被惊得浑身僵硬,手足无措地、直愣愣地躺在那儿,任凭乔风翠肆意在他脸上挪动,用牝户淌出来的体液蹭了他满脸。 “昨夜不是刚教过你怎么舔?现在怎么不舔?”乔风翠的声音有些不耐。 何出岫不敢违抗,立即地从了她,张嘴伸出舌头,去寻牝户最前边的rou珠,两瓣唇贴上去,像婴孩般吮吸那粒rou珠。 乔风翠面朝着何出岫的下半身,伸手摸了桌上那只小匣子,锁扣一开,取出一只比拇指指节大一圈的铜色小圆球,小球一端绑了棉绳,表面雕着精细的浪花纹,中层镂空,最中心封着颗小珠子。乔风翠一晃,那小珠子跟着乱晃,带动整个小球一起嗡嗡地振动起来。 “嗯……”乔风翠身下被伺候得得趣,态度稍稍软和下来,她轻轻拍拍何出岫的大腿内侧,“乖乖,把腿张开……好,可以啦。”她两指拨开何出岫的xue口,将手中的小球往xue内推。 小球的尺寸不大,而何出岫的后xue又被撑了一下午,乔风翠几乎没费半点力气,那只小球便没入甬道,只剩一根小绳落在外头。甫一入体,小球像是化作了活物,在xue内来回振个不停。何出岫对这新鲜玩意儿的反应极大,小球刚触及浅处,即叫他顶起腰腹、蜷起脚趾,唇舌上的动作变作一团乱。他极力想发声,奈何嘴被堵着,只有急促的气息得以从鼻中喷出来,顶多再添几个意义不明的喉音。 乔风翠犹觉不够,持着方才叫何出岫舔过的玉势,直接顶开熟红的xue口,一点点往里挤。这下顺了何出岫的意,重新将他的后面填了个满满当当——玉势入得不快,顶着小球从浅处一点点撵到深处,将甬道内的每一处yinrou伺候个遍。何出岫被弄得舒服极了,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舌头吐在外头,跟着喘气起伏去触脸上的那只女xue,眼角汇出泪来,一滴滴地往下淌。 到最后,那小球被正正好好地推到xue内最柔软敏感的那一点,小球的振动频率比先前用过的手指、玉势都快上不少,不过片刻,快感便卷着他上了情潮,浑身止不住地颤,双腿忍不住想要夹在一起,好去躲避xue内灭顶的快感;后头被满足得太过,前头的阳物却被珠链缠着,再怎么抚慰也不得释放,胀成了深红色,瞧着十分可怜。 大约是觉得满意了,乔风翠扶着那根阳物,替他解了珠链上的扣子,一圈一圈、一圈一圈,自上而下地卸了珠链。 被缠了一天一夜的阳物终于得以松绑,顶端小口猛地吐出一股清液,还隐隐能见着些白的。乔风翠当即用食指抵住铃口,说道:“乖乖,知道你现在很想要啦,但还不可以哦。” 女子略微抬起了臀部,给何出岫留了些开口的余地。何出岫尚在情潮中,身体颤个不停,连着声音也是颤的:“jiejie,前面好胀,给我……” 乔风翠来回碾着那处小口,直到食指指腹上沾满了男子的体液,才不疾不徐地应他:“那得乖乖舔得好,才可以出精。” 何出岫被情潮折腾得实在没剩下多少理智,只知道自己的阳物被女子把持着,需得卖力讨好他,便伸着舌头去够面前的牝户。他心中着急,嘴上亦没了分寸,毫无章法地胡乱舔舐一通。 身下快意寥寥,乔风翠心中自然不满,话里却依旧听不出多少愠色,语气依旧是轻快的:“昨天我教的东西,乖乖还没记住?” 何出岫一惊,愣在那儿。 乔风翠轻轻叹口气,目光四扫,最终落到了身前的裙摆上——裙摆最外一层是银色的东海鲛绡纱,纱质细腻,由不同深浅的经纬线织就了鱼鳞纹,这是专供蓬莱的料子。她将这层鲛绡纱一掀,罩在手中那根茎物上,稍稍一扯,便将茎物上下、连同底部的囊袋一起包住了。她一手抵住茎物的铃口,一手略微远离。 一声闷响。 一巴掌落在那胀成深红色的阳物上。 这一下力道不重,可何出岫被骑着脸,哪会料到有这出?这一下扇得他阳物青筋暴起,控制不住地一跳一跳,面上落了好几滴泪,嗓间呜呜乱哼,下半身不安分地扭动,试图从乔风翠手底下溜走。 这坏心思的蓬莱弟子怎么会放过他?一下用蛮力将他按在原地。 何出岫试着伸手去拉她的手,可却被乔风翠一掌拍开:“乖一点儿啦——帮你长点记性,下回不能再这样了哦。”说罢,不轻不重地给这阳物又来了一下。 阳物的主人不敢再反抗了,只是脸上泪流不止,也不知到底是舒服成这样的,还是难受成这样的。 她一连扇了五六下才罢休,倒可怜了何出岫。 这阳物一天一夜未经释放,期间还要被乔风翠变着花头弄起反应,又不给纾解的法子,就这么难受到现在。眼瞧着终于解了珠链,却又不给他出精,此刻正敏感得不行,乔风翠的巴掌打上去,自然是痛得受不住,连舔xue的事都忘记了。 到了后面几下,何出岫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生出了错觉,竟从中觉出几分快意来,同后xue的欢愉混在一起,叫他浑身抽搐、双眼上翻,几乎要昏死过去。 “乖乖。”何出岫朦朦胧胧听见乔风翠在唤他。 是错觉吗? 过了不知多久,他又听到那女子的声音:“乖乖?” 他勉强打起精神,伸出舌头,寻到女子牝户前面的rou珠,用双唇将那rou珠含进去,两瓣唇rou小心翼翼地挤压着,又用舌尖去轻触它,像是在品尝一颗甘甜的饴糖。 骑在脸上的女子渐渐被侍奉得舒服了,她按着何出岫的吸吮的动作,腰部有节奏地前后摆动,女xue中溢出小股小股的清液,何出岫伸出舌头一舔,将那些yin液全部吃进去。 “这不就好啦?”乔风翠从舔xue中尝出了滋味,气息也乱了,终于肯松口,“我帮乖乖弄出来。” 何出岫迷迷糊糊应了她一声。 下一刻,女子的右手五指收拢,柔软细腻的鲛绡纱随之缩紧,附在阳物表面,那只手上下一动,鲛绡纱跟着擦过皮肤——它的触感与皮肤大相径庭,何出岫第一次触及这么极柔滑的料子,那料子往上一带,几乎要将他的精气一道榨去。 若非乔风翠拿自己的牝户堵着他的嘴,他不敢想自己会喘出什么调子来。 还没等他胡思乱想多久,乔风翠带着鲛绡纱往下一撸,纱布层层叠叠的褶子滑过去,叫何出岫半边身子都酥了,双唇忍不住张开,没来得及咽下去的yin液和涎液混在一起,从嘴角往下淌。 阳具胀得生痛,又被乔风翠熟稔的技艺弄得极舒爽。 清液不住地从指尖和铃口间的缝隙中挤出来,将鲛绡纱弄湿了好大一片。 乔风翠忽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女子的柔荑隔着濡湿的鲛绡纱,上上下下taonong那根深红色的茎物,从顶端擦过去,从青筋蹭过去,与那后xue中源源不断的快意一起,将何出岫的神志一道掠去了。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女子的yin液径直滴到他的嘴里。 jingye被抵在指尖下,指尖稍有放松,溢出的清液中便带出些白浊来。 好想出精……好想出精! 何出岫的脑袋里只余下这四个字了。 突然间,阻滞在铃口的那道力消失了。 何出岫在一瞬间到了高潮。 茎物中蛰伏许久的jingye赫然失控,大股大股地往外涌,被鲛绡纱一阻,糊得茎物顶端尽是白色的浊液。 即便已经出了精,乔风翠手上没半点要停下的意思——反而是变本加厉,双手齐上,交叠着握住那根泄出阳精的茎物,以更快的速度上下撸动。 何出岫陷在剧烈的情潮里,被快意裹挟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可意识被情潮抓着,反应也慢了半拍。 他伸手去挡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原本泄着白浊的阳物,在阳精出了大半之后,阳精的颜色越来越浅,渐渐冒出了淡黄色、带着些许腥臊味的液体。温热的液体顺着还硬挺着的茎物,将鲛绡纱黏在上头,自男子的腰胯和腿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在他身下积了一小滩。 乔风翠褪了外裙,从何出岫脸上爬起来,低头去看他。 男子的躯体泛着淡粉色,脚趾蜷在一起,四肢无意识地抽搐着。那根辛苦了一天一夜的阳具终于得以释放,此刻半软地贴在男子小腹上,断断续续地向外吐着余液。 他头上发丝散乱,不知被yin液还是汗液黏在脸上,甚是狼狈。那双好看的眼无神地半睁着,睫毛一簇一簇搭在一起,眼眶、眼尾泛着红,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双唇微张,舌尖吐在外面,大口喘息着。 她弯下腰,替他将后xue中的玉势和小球前后取出来,再使力把这躺在精水、尿液中的人儿打横抱起,一手箍着他的腋下,一手托着他的腘窝,叫人靠在她的肩膀上,一步步往屋外走。 何出岫脑袋枕在她的肩上,像是失了魂一般,再没说过一句话,眼泪簌簌地往下掉,身子在乔风翠怀里不住地颤。 乔风翠让他泡在温泉里,自己转身离去了。 何出岫双目失焦,低头呆呆地望着某个地方。 泪水不住地往外流,顺着脸颊,落到下巴,最终融在冒着热气的温泉里。 今儿是初二,天上没有月亮,只有温泉边上的一盏庭灯给周围蒙上一层暖黄色的光。 何出岫微微侧头,避开那道亮光,将自己的脸掩在阴影里。 乔风翠回来的时候,便瞧见那唐门弟子侧对自己的方向,双目半阖,眼角在淌泪,身子一颤一颤——还哽咽着呢,是不是弄得太过了? 她褪去身上最后一件衣裙,浑身赤裸地走进水里,寻了何出岫边上的位置坐下,去捉了何出岫的手:“来,乖乖,坐我腿上。” 何出岫纹丝不动。 她轻轻叹口气,硬是将人抱起,顶开双膝,叫他跪坐在自己腿上,与自己相向而坐。暖黄色的灯光照在脸上,何出岫低头落泪,她便伸手替他擦去脸颊上的泪;何出岫不说话,她也不说话,环着男子的腰肢,静静地拢着他。 等他大概是终于把眼泪流尽了,乔风翠仰起头,另一手托在何出岫的后脑上,轻轻地往下压。 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 何出岫瞪大了眼睛,眼眶里有两滴泪在打转。 女子的唇瓣与他的双唇紧密地贴在一起,她带着他微微张开嘴,舌尖顺着那条小缝溜了进来,去逗他的舌。何出岫不知怎么弄,显得呆呆的、笨笨的,僵在她的怀里,供乔风翠肆意兴风作浪。 乔风翠的吻技同她的性事一样老道,何出岫没半点经验,由她带着、与她拥吻。没一会儿,他的脑袋晕乎乎的,身子渐渐软下来,失了力气一般伏在她的身上。 乔风翠见他换不过气,主动往后仰,结束了这个吻,与他鼻尖抵着鼻尖:“晚上做得很好呢——我的乖乖,还有什么委屈呀?” 此话一出,那不争气的天罗诡道又落下泪来。 乔风翠连忙将他抱住,轻轻抚摸他的脑袋上的毛发:“好好,等乖宝儿哭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