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风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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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先生双目已眇,行动不便之处也不愿假手他人,” 花惟替玉泽将除下来的衣服叠好放在一边,把自己头上的冠饰也摘下来,置在衣服上,淡淡道:“我这个做学生的,自然要多看顾些。” 玉泽被自己的学生剥了个干净,倒也无甚羞怯,只稍微曲起腿遮住些许重要部分,假装可以云雾蔽巫山,一双青碧眼眸被生理性的泪水氤氲了,目光潋滟的看他:“倘若我有一日逢难落魄,你……也会那般看顾我么?” 不,只希望您不把我坑成逢难落魄就行了。 花惟心中暗槽一句,倒也不觉得玉泽这狐狸能有一日需要自己看顾,但俯身去吻师长眉眼的时候,还是给出了答复。 “我会救你,若实在无法,南塘王在陛下眼中,或许还能有保住他一位先生的份量。” 玉泽往上扬了下脑袋,花惟克制守礼的吻触眉眼就变成了与玉泽双唇相贴。 青年的嘴唇很软,带着一点茶水的润,悉数淹没在浓郁的荷香之中。 他身下青年眯起碧色眼眸,狡黠的勾起唇角调侃:“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如此矜……嘶!” 花惟结束这一吻,略带警告的不轻不重咬在玉泽胸前朱果上。 “花学子,”被学生又咬一口,玉泽倒也不恼,青年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插进年轻天乾微凉的发丝中,轻轻推了推,眼中却含着笑:“为师咬起来……口感如何?” 玉泽不爱被碰胸。 男性坤泽与中庸虽然胸部生来平坦,但无论是怀孕还是被把玩久了,都会有再次发育的可能。 他行走在外,不是在朝堂也并非在明雍,坤泽身份也就罢了,若是一副被亵玩过的模样行事必然要添分困难。 花惟叹了口气,熟练的撑起身,食指中指并拢探进青年前xue为他扩张。 玉泽身子骨偏小,女xue柔软且韧,加上两人聚少离多,每一次欢爱都要重新仔细的把软xue扩开,才能容纳花惟的巨物。 如今的南塘王早就不再是当年不知世事的少年,花惟熟练的将拇指抵在师长微微露出一点的阴蒂上,食指中指在憋闷紧绷的阴xue里时而交叠时而抠挖,拇指顺着动作不住的轻触那一点小小女蒂,轻而易举就让玉泽下意识夹上双腿想要躲开情欲柔和的折磨,却又忍不住将臀微抬了些,去索求更多。 滑腻的汁水顺着手指淌到手腕上,滴落洇湿软榻,花惟一手扶撑起青年的腿使之被迫大开,双指微张,飞速抖动。 “呃……唔……”玉泽不是会咬着呻吟的人,青年闷哼一声叫出声来,滑落到花惟手臂的手瞬间攥紧青年衣袖。 花惟不为所动,感受到指间水泽丰盈,又添了根手指进去。 这番扩张有些快,但还不到难以忍受的地步,玉泽闷哼一声,顺着青年的意思稍微打开了些腿,努力呼吸便于吞下手指,还不忘抽着气调侃:“花学子,嗯……这是……心急了?” “有点吧。”花惟只觉这人如此情形下还要维持游刃有余的模样,实在颇为可爱,手指却不容情的屈起,往上一勾。 一片略微凸起的滑腻软rou被青年修长的手指熟练的剐蹭到。 “嗯唔……!”玉泽忍不住往上一挣,几乎将自己送到花惟怀里。 青年唇角一勾,顺势将他揽住,半强迫的按在自己怀中。他右膝顶在玉泽双腿之间,强行令师长无法合拢腿,食指中指一起夹着那块软rou,隔着薄薄一块rou,轻轻摩挲指尖。 “啊啊——停……”青涩眼瞳的青年仰起头,发出一声几乎颤抖的泣音。 他的腿根快速抽搐,小腹激烈起伏,那块生得过浅的致命软rou被花惟像玩具似得揉捏掐弄。在极度的快感下,玉泽本能的全身紧绷,拼命挣扎,大股大股丰沛的汁水从他腿间柔软动情的花xue里顺着青年指缝淌在榻上,满屋子都是浓烈的荷香。 “先生亲自来求欢,学生可不敢停。”花惟低下头和他唇舌纠缠,说来也有趣,和花惟有身体之欢又兼具师长身份的坤泽不止一个,然而无论文先生还是云心先生,都对接吻一事看得极其郑重。 但唯有玉泽,会费心思主动同花惟讨吻。 就好像是要用一个个轻飘飘的细碎的吻来确定他们破碎又层层交织错乱的关系。 单薄的风荷在花惟怀中痉挛乱颤,却死死抱住面前的青年不放,不管是快感还是两人之间早已习以为常的接吻都坚定的,柔韧的承受下来。然后在一声从喉头发出的哽咽和短暂屏息后才艰难放松。 玉泽大口大口的喘气,汗水已经完全浸湿了他的头发。他刚刚射过一次,还没有得到满足的情汛却并不打算给他休息时间般令身前的yinjing在短暂萎靡后重新挺立。 花惟轻柔的把他放下,让玉泽平躺在榻上。 玉泽浅碧的眼瞳隔着生理性的泪水朦胧的望着花惟,声音已然沙哑了,却还是笑着调侃:“在明雍时,可看不到花学子现在这般尊师重道的模样。” 这话不管是正着听还是反着听好像都挺有道理。 花惟扶着玉泽的腰,guitou顺着丰沛yin水稍微抵进xue口,眸中笑意深沉:“哦?不知先生说得是我为了躲避追查借着巡查之人是个中庸,分不出你我信香区别躲进先生帐中那次,还是发现先生居然在里面休息,当机立断冲出去宁可挨罚的事?” 玉泽:“……” 他忍不住灼热的喘息,索性叹气般喘出那口承欢时咬不住的guntang气息,把脚腕蹭到花惟手边方便他攥握。 “是啊,把我的信香当熏香,将用来做借口的出门以为是人不在的证明,直接冲到一个正在情汛的坤泽榻上,引动情潮还要转头就跑的天乾——” 普天之下,也就他面前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