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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jian情(岳父撞破大儿婿露天爆cao二叽)

    说起叶家的叶承卿,那还真没什么人见过。据说是年轻时被歹人害了,生了孩子之后便深居简出,极少在外人面前现身了。

    叶家现有的几个双儿里,只有叶承卿没有成家,他在家族的庇佑下养大了叶笑荷不说,还有余力领养父母双亡的叶绮,可见日子过得挺好。但自叶笑荷成亲后,他便显得郁郁寡欢了起来。

    不知不觉就快仲秋了,江南叶家小院中,叶承卿望着院中的桂树有些发愣,家中冷冷清清的,儿子笑荷出嫁,义子绮儿又不知去了哪里胡混,徒留他一人在家,着实有些寂寞。

    叹了口气,他嘲笑起自己竟也开始悲春悯秋,真不像个男人——虽然他早早就生过了孩子,人生中大把的岁月也都用在养育子嗣上,可到底是被当做男子养大的,怎么就学不会男子的刚毅呢?

    收拾了心绪,他回头对来问话的管家答道:“今年我便不回山庄赏月了,笑荷头一回在外面过节,我想去陪他。”

    因着儿子婚事的关系,叶承卿与家中一些长辈生了间隙,他不愿叶笑荷盲婚哑嫁,是儿子为了报答族中对他们父子多年的照拂才一味答应的,叶承卿心中不快,忧心儿子会在夫家过得艰难,哪里肯回族里面对那些长辈?

    管家得了答话,劝了几句便回了,叶承卿走到书案前坐下,写了封信打算在离家那日交给门房,信上是对叶绮的一些交代,大约就是说了自己的去向,以及嘱咐他若是回家了见不到人不要乱跑,好好待在家中云云。

    想到义子那混不吝的模样,叶承卿头都疼了,可叶绮那yin躁症……也怪不了他待不住,总不能再给他喂那种吃了人都傻了似的药——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甩了甩头不再去想这个暂时无解的难题,他起身收拾东西去了。

    转眼便定了出发的日子,叶承卿上了马车,带了一些物品作为给儿子和儿婿的礼物,他并未告知儿子自己的动向,只是想看看叶笑荷在柳家的真实样子。他顺利的在节前赶到了河朔,他的亲家柳家在河朔也是名门望族,大约是因为嫁过去的双儿明面上还是男子身份,不好与其他女眷混在一道,柳家划了一栋独门独院的宅子给柳劭和叶笑荷做新房,叶承卿也乐得不用和柳家那些人精周旋,直接寻到了儿子的新家去,准备乐乐呵呵的和儿子过中秋。

    听门房传话说爹爹来了,叶笑荷高兴地迎了出来,叶承卿见了儿子的面,发觉他面色红润,精神也好,顿时安下心来,他抓着儿子的手问道:“上个月还听说你喊了小方先生过来,怎么样,是哪里不舒服?”

    叶笑荷红了脸,拉着爹爹坐到房里,小声同他说道:“还不是因为那档子事……爹爹,闻墨哥哥说……说我下头没长好……”

    “啊?这是怎么个意思?”叶承卿诧异道,他们这些双儿从出生起就定期有相熟的大夫照看,叶笑荷也是从小被看到大的,先前也没听说哪里不好啊?

    叶承卿自己是个完完整整的双儿,儿子也是,他们下头既有男人的yinjing,也有女人的牝户,他十二岁来了初潮,没过两年就被一个混账给破了身子,于十四岁生下了叶笑荷,他曾期盼过笑荷会是个普通的孩子,不曾想生下来却是同自己一模一样的双儿……好在叶家在养育他们这样的双儿方面已有经验,听说叶家第一个双儿诞生时,族里还是讳莫如深的,但那个双儿后来生了孩子,孩子又生了孩子……就这么一代一代的把这奇异的体质传了下来。

    叶家双儿生的孩子不一定都是双儿,生的多了却一定有一个会是,叶承卿上头有三个哥哥,都是普通男子,到了叶承卿这儿成了双儿,爹娘便不敢再生了,叶承卿则是“好运气”,头一胎就是个双儿,他没有成亲,当年侮辱了他的混账也早就被哥哥们打死了,想来是不会再有别的孩子了。

    “爹爹别急,事情是这样的,我同柳劭洞房那晚,他……他要捅我前头,发现怎么也捅不进去,稍微用点力,我便痛得要死……”

    叶笑荷心有余悸说起了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双儿父子俩常常交流私房话,因此当儿子的说起这事来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叶承卿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心里便也有了底,心疼道:“你受罪了,唉,也怪我这么多年都不让你弄前头,不然早该治好了。”

    “这哪能怪爹爹,闻墨哥哥说了,好治的。”叶笑荷拍拍父亲的臂膀以作安慰,叶承卿点点头,又问了些治疗的过程,他家一向信任万花谷的大夫,既然方闻墨说了好治,他就不怎么担心,二人聊着聊着,说到了新婚夫夫的房事上,儿子犹豫了一瞬,还是红着脸说了走后面也挺好,当父亲的也就不再往下问了。

    当晚,柳劭设宴招待了自己的岳父,方闻墨也受邀在席,席间叶承卿叹了一句咱们家就差叶绮不在这里时,柳劭端起酒掩饰了一下自己勾起的嘴角,心道其实他在呢,我刚还日了他一顿。

    不过连着睡了人家两个儿子,柳劭多少也有些心虚,一晚上都不怎么敢看叶承卿,只有了个“岳父挺年轻”的粗略印象。散席后,他老老实实地跟着叶笑荷回了卧房——这段日子他晚上虽然都是睡媳妇儿边上的,却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见他回房这么早叶笑荷也有些奇怪,可他俩到底是没生出多少感情,不尴不尬的聊过几句就歇下了。

    吹了灯躺了没多会儿,柳劭就摸到了叶笑荷身上,和人光躺着不办事可不是他柳少爷的风范。说来多亏平日有了叶绮这么个yin娃泄火,这才除去了柳劭自己有媳妇儿却不能随便睡的怨气,现在他跟叶笑荷睡的时候可有耐心了,那个姓方的要他温柔?行,要他别搞太久?行,要他少做几回?都行!他规规矩矩同叶笑荷来那么一次,搞完了直接带人去沐浴,那姓方的总不能再有意见了吧!

    反正,转天他就能在叶绮身上都干回来。

    这么想着,柳劭顶弄叶笑荷的力道都收敛了不少,双儿白嫩的身子被他拘在怀中颠着,绵软的胸脯也叫他抓在掌中揉得发红,那殷红的奶尖像颗果子一样硌在他的手心,每每给他手上的茧子磨到,叶笑荷都会发出媚人的呻吟。

    柳劭啃着他的脖颈,盘腿坐在床上顶着胯,干得慢条斯理,他火热的jiba跟个楔子一样嵌在叶笑荷的股间,把那肛xue捅成了烂熟的模样。

    ——是,即使已经做的很舒缓了,但几乎夜夜都要cao上一回的频率还是叫那口xue眼儿变了样。

    变得有点像叶绮。柳劭暗暗想到,只是叶绮那sao货的xue眼儿是不知被多少根jiba捅出来的浪xue,而自家媳妇的xue眼儿只进过自己的jiba……

    和姓方的那玩意儿的手指头。

    思及此处,柳劭忍不住狠狠地给了媳妇儿一记深cao,cao得叶笑荷尖叫着xiele身,他不管不顾地抱紧了双儿,持续狠cao着,一直干到自己也有了泄意,拔出jiba痛快地射到了双儿的背上。

    这是他近来新想到的法子,射在外头擦擦身就好了,能省不少功夫。喊人传了热水,他与叶笑荷擦洗完倒头就睡,晚上cao过一次以后总是能睡得更好,这已是他的习惯了。

    他却从不问叶笑荷习不习惯。

    。

    在柳家住了几日,叶承卿发觉儿子儿婿间的关系似乎不怎么亲密,想着二人相识还不足一月,感情上的事也只能慢慢的来了。

    中秋那日,因叶承卿来了河朔,所以柳劭只白天带着叶笑荷去了祖宅一趟,晚上就回自己的小家过节了。

    众人按当地的习俗在院子东面置供桌,摆祭品供月,然后叶承卿带着儿子去桌前拜月,这八月十五的忌讳是女拜男不拜,所以柳劭和方闻墨都留在院中喝酒,等他们拜完了回来用饭。

    “叶叔叔,你难得来一趟,不如待会让笑荷陪你出去逛逛,这边过节也有灯会,还会放天灯,挺好看的。”方闻墨给叶承卿斟了杯酒,他和给叶家父子倒的都是新酿的桂花酒,柳劭嫌弃这酒是甜口的,喝的依旧是自己喜欢的烧酒。

    “好啊,笑荷天天窝在屋里,我看他身上都要长蘑菇了,是该出去走走,小方先生去么?”

    叶承卿同方闻墨道了谢,举杯尝了尝,方闻墨酿的桂花酒偏清淡,十分合他的胃口。

    “应该让柳劭这个当地人陪着才是。”方闻墨笑笑,接着给叶笑荷斟酒,叶笑荷闻言朝自己的夫君望去,见他兴致缺缺的模样,心知这人不大乐意,便抢先开口:

    “他从小逛到大,恐怕早就看腻了,还是我们去吧,我给爹爹写一盏延年益寿的灯!”

    听见妻子的话柳劭愣了一下,他虽不耐烦带人逛灯会,但礼数还是懂的,连忙摆手示意自己可以作陪,说到最后,干脆所有人都去,谁也不落下谁。

    于是四人便出了门,柳劭带着他们往最热闹的街市走,叶家父子一路上看到许多被竹竿挑高的彩灯,不由啧啧称奇,方闻墨便轻声细语地为他们解释当地挑灯的缘由,柳劭无趣地陪在一边,心思慢慢飘了出去。

    这两日顾及到岳父,柳劭都没有去找叶绮,恰巧叶笑荷的癸水来了,他也没法抱媳妇儿,憋了几天火气,面上便显得有些心浮气躁。与其这样陪着几人瞎逛,他宁愿回去找叶绮那个小妖精亲热亲热——这男人还是比女人和双儿方便,想什么时候cao都成。

    他走得快,又一路胡思乱想的,等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早就和其余三人走散了,柳劭挠挠头,干脆直接回去家里,让下人出来寻人。

    至于他自己嘛,自然是要抓紧时机,去会会他的小妖精了。

    。

    街市的另一头,叶承卿独自穿梭在人群中,不住地四处张望,试图在人潮中寻到儿子或者儿婿他们的身影。他有些着急,毕竟这地界他不熟悉,要是迷路了可就麻烦了。

    行走间,不时有瞩目的眼神粘在叶承卿的身上,也许是因为他的外貌——年逾三十的他外表看起来却十分年轻,江南水乡养出来的柔和气质也与当地人有着明显的差别,尤其是当他和偶尔撞到身上来的孩子说话时,那种软软的调子,能引得旁人都去听他说话。

    叶承卿不愿受人瞩目,自出事后他就怕极了生人打量的目光,只好强撑着一股气躲闪着路人往墙根走去,他回忆起柳家的方向,来的路上他们几乎是直着走到街市来的,那么沿着街道往回走便一定能走回柳家。

    让他在如此喧闹的街市上寻人太困难了,回柳家找人帮忙会更方便些。叶承卿这般想着,快步往柳家的宅院赶。寻定方向后他便定下心来,走散的几人,柳劭是当地的,方闻墨则是习惯了走南闯北的,而他的儿子叶笑荷——老实说,方闻墨看他比叶承卿看得还紧,他们必定是在一道的。

    几人中唯一需要担心的,可能就是叶承卿自己。

    走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柳家的大门果然出现在了前方,叶承卿松了口气,脚步也慢了下来。他问过门房,说是除了他一个都没回来,想来是年轻人自个儿玩去了。

    他叫人往街上去看看,若是能碰到谁就传个信让他们放心玩,自己先回客房休息去了。哪知一摸茶壶,里头空空如也,他瞧不见平常活动在走廊中的婢女,只好自己寻去东厨。

    虽没去过柳家的厨房,但大户人家的办食事多是在正堂之东,按着这个方向找应该不会有错。然而这河朔之地的宅院设计与苏杭略有不同,叶承卿一个弯拐过去,竟走岔了。他走到了无人的后院,今夜是满月,后院中虽未点灯,却也被皎洁的月光照得雪亮,叶承卿扫了一眼空旷的院子,正打算转身离开,却听不远处的假山后头好像有什么呜呜咽咽的声响传来。

    犹疑一瞬,他小心地靠了过去,试图查看是什么东西在假山后头作怪。那堆假山石体量颇大,几块围着能把后方遮得严严实实,而且假山后头还种了一小片竹林,头一回来的人根本走不进去。叶承卿绕到竹林边缘,努力地往假山背面望去,透过一根根墨竹的间隙,他看见了两个人——没想到,竟是有两个男人躲在此处偷情!

    他尴尬不已,立马背过身去想要离开,抬步时却又马上发觉出不对,那两个人看着有些眼熟,站在外头那一个……怎么好像是他的儿婿啊!

    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眸,他猛地回头,仔仔细细地去看那两人:在月光的映照下,能清楚地看到正是柳劭光着膀子,把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小个子男人的屁股,在又快又狠地往前撞!而那个小个子的男人两手撑在假山石上,被柳劭日得摇摇晃晃,口中更是哭叫个不停,只不过那哭叫中没有一丝抗拒,而是满满的贪恋与欢愉。

    从叶承卿的角度看虽不见小个子男人的脸,但听声音他都能认出来,那是……那是他的义子叶绮啊!这两人究竟是什么时候……是怎么会勾搭到一起的!!

    叶承卿气的浑身发抖,他眼看柳劭把义子的屁眼儿cao得噗呲作响,二人皮rou相撞的清脆声音好像擂擂鼓声震荡着他的心脏,他眼前一阵天旋地转,险些站不稳身子,只好扶着竹子退到了墙边,也正是因为他退得及时,察觉到异样回头的柳劭才没能看到自己的岳父,进而更加肆意地玩弄自己身下的妻弟。

    “小sao货,哥夫这几天没来干你,是不是快憋死了嗯?”

    柳劭干得兴起,两手掐着叶绮的腰不断用力,已经把叶绮的腰侧掐出了手印,而被他重重干着xue芯的叶绮两腿发软,泪眼朦胧,一下子跌跪到了地上。

    “好……好哥夫~干死弟弟了……!大jiba好猛……哈啊~弟弟一直、一直在等哥夫来cao……!saoxue想死哥夫了~!”

    叶绮跪趴在地,掀着屁股迎合身后男人的撞击,在得知义父来临后,他确实惴惴不安了一阵,也想过要不要在被义父发现前离开柳家,可有yin燥症在身,他哪里控制得住自己,柳劭一现身,他就恨不得贴到男人身上去!

    跟着他伏下身的柳劭口中污言秽语一句接一句,随着他的腰胯耸动而越发下流,墙边的叶承卿听得面色红一阵白一阵,怒气也越攒越多,等到那二人喊声响成一片后,他再也听不下去,深吸一口气走到了明处,怒声呵斥道:

    “两个伤风败俗的东西!还不给我停下!”

    这一声可把那两人给吓了好大一跳,认出义父声音的叶绮直接吓得xiele精,顾不得还硬着的男人,连滚带爬地从人身下逃开了,他抓着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套了两件就敢往外跑,怒其不争的叶承卿抖着手指向他,嘶喊道:

    “你要跑到哪里去!!你这样跑了,是打算以后都不认我这个爹了吗?!”

    一句话吼得叶绮汗颜无地,他讪讪地停下了脚步,垂着头立在原地不动了。而旁边的柳劭眼中也闪过了一丝窘色,只是柳少爷好歹是在青楼里见识过捉jian大场面的,面上还是能装成八风不动的样子。

    硬着头皮把依然翘着的鸟塞回裤裆里,柳劭理好了裤子便走向了叶承卿,年轻的岳父才只到他肩膀那么高,却上来就对他挥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过后,柳劭红了半边脸,到底是做了理亏的事,他舔了舔自己的虎牙,难得没有发少爷脾气,却也不知道该如何破解这僵局。

    剜了眼面前高大的男人,叶承卿厉声对义子命令道:“收拾好你的衣服,回你的房里去。叶绮,你心里要是对我还有一点情分,就乖乖待着等我去找你,听明白了吗?”

    叶绮低低地垂着脑袋,小幅度地点点头,抱着自己的衣物从假山处跑走了。叶承卿和柳劭无言相对了片刻,冷冷发问:

    “你知道叶绮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