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看诊(花哥当着霸刀丈夫的面检查人妻小叽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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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闻墨能来的这么快,多亏了他养在身边的那只松鼠,那小东西极为机敏,一下子就察觉到了半夜的响箭,进而提醒了主人。掌有这种特制响箭的只有叶家父子二人,判定了是叶笑荷在求助,他当即出发,连夜往柳家方向赶去。 索性他落脚之处是在太原边沿,离柳家也不算太远,披星戴月地跑马到了河朔后,稍作歇息,沿着官道便能抵达柳氏一族的居所。 风尘仆仆的方大夫寻到了柳劭的宅子,很快便见到了叶笑荷,二人月余前才见过,因此只是简短地寒暄了一番,喝过茶水,叶笑荷在婢女的搀扶下将人迎进了内室,柳劭也跟着一起——他被柳老爷子勒令成亲后的半个月都不可以外出消遣,宅子外头专门有人盯着呢,他敢无缘无故地踏出去一步,老头就敢把他的私房钱全抄了! 因此,柳劭原本打算被关在宅子里的这半个月就按着双儿做,直接做大他的肚子来打发时间的,没成想这第一夜就栽了跟头,实在是叫人提不起劲。 打发走下人又闭紧了门窗,叶笑荷同方闻墨坐到了房中的圆桌边,一直躲在方闻墨衣襟里的小松鼠爬了出来,它见到叶笑荷,细细叫了两声,两条后腿一蹬便跳到了叶笑荷的身上。 “檀书!好乖好乖,现在没有东西给你吃哦,自己玩一会儿好不好?” 熟练地把名叫檀书的小松鼠从头摸到了尾巴,叶笑荷将它捧到眼前商量道,方闻墨可不许它捣乱,拎起松鼠就塞回了怀里,又往它探出来的小脑袋上弹了一下,叫它老实呆着。 没了小松鼠打岔,叶笑荷立即说起了正事,他侧着身子坐在圆凳上,都不敢坐实了,以免压到下体——从昨晚到现在,他下面都疼着,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只盼着方闻墨能快些给他治治。 待他阐述了昨夜的情况,方闻墨也颇为奇怪,直接让他脱了裤子给自己观瞧。叶笑荷闻言一愣,虽羞得面红耳赤,却还是点点头,让柳劭过来扶着自己走到了床沿,又让他帮着褪去了鞋袜和长裤。 柳劭把叶笑荷脱下来的裤子扔到了一边,神色怏怏的,他的双儿,他都没瞧过几回呢,这就要给别的男人看去了?也不知这大夫正不正经…… 这就完全是他小心眼儿了,大夫治病时都是再正经不过的,方闻墨行医时看过的各式躯体不一而足,再特殊的病人送到他面前,他都能做到面不改色,冷静应对。故而斜眼过去的柳劭只能看到这位倜傥不群的年轻大夫平静如水的模样,活似个清心寡欲的连毛僧。 柳劭心下稍安,却还是觉得不怎么舒坦,听到方闻墨细细询问叶笑荷被插入时的感受时,这份不快也越发明显—— “昨夜你可有情动?”方闻墨凑近叶笑荷大张着的腿间,用洗净了的手按压了一下他形似外阴的春囊,见他没什么疼痛反应,便拨开了那两颗松软的卵蛋观察内部,“洞房时,你的阴户内可有汁水泌出?” “有……有些情动的,可是柳、夫君说我下面,很干……” 羞窘地望了眼身侧的柳劭,换来男人敷衍的肯定声,叶笑荷双臂撑着榻,后仰着身体把下体往前挺送给大夫检查,他的下体洁净无毛,粉嫩短小的rou茎正软趴趴地垂着,时不时会在方闻墨的抬手间被触碰到,白嫩的两颗卵蛋教方大夫用手指撑开,内里嫩红的xue口正被微凉的指尖抚摸,在确定xue口没有撕裂后,方闻墨自药箱中取出油膏挖在手心道: “我需要探查一下内阴,看看子肠可有破损。别怕,我会轻轻的。” 听到这话,柳劭双手抱胸,烦闷地靠在了床架上,叶笑荷尴尬不已,脸烧的都快冒烟了,虽说方闻墨是叶家相识多年的大夫,可这还是多年来他第一次上手为叶笑荷检查下体。 对于叶笑荷来说,方闻墨比起大夫,更像是他的兄长——在闻墨哥哥面前脱裤子已经够羞人的了,还要当着夫君的面给闻墨哥哥看昨夜洞房时伤到了的屄……这实在……实在是…… 羞耻感使得叶笑荷脑中一片混乱,还是下体的动静唤回了他的神智,垂眼看去,只见方闻墨的指头已然伸进了他的卵蛋之间——抹足了油膏的纤长手指毫不迟疑地刺进xue口,微凉的指腹沿着子肠的rou壁摸索着寻找伤口,这再正常不过的检查动作,却引得叶笑荷的心怦怦乱跳,不止是脸,连他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双儿的下身,叶笑荷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好痒,此刻被摸到的地方……正是昨夜被柳劭舔过之处,叶笑荷呼吸微乱,五指不禁将被褥抓得皱起。好在不过片刻,方闻墨便停下了探查,只听他抬眸说道:“琴弦与麦齿处无恙,我要再往深处探探。” “啊……”二人距离如此之近,叶笑荷能从方闻墨的眼里看到自己通红的脸蛋,他紧张得发不出声,只得点头应允。 于是方闻墨便再往里探去,一戳婴女处,叶笑荷便似有所感,等那指头开始转动,他疼得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抽着气叫了停。 “看来是伤了此处。”方闻墨撤出手指,擦净油膏重新蘸取了伤药,边将药膏送入叶笑荷的阴户边向柳劭问道,“柳公子洞房时是如何动作的?有无感觉到异常?” 一直看着自己的双儿下体被别的男人进出的柳劭闻言啧了一声,不耐烦道:“能怎么动,我给他舔湿了就往里头插了,也就插了个头,他就要死要活的。” “只有guitou进去了吗?没有再深入?” “对,就进了个头,没法再深!我本以为是他怕疼,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破了身也就好了,可只往前了一点儿,他疼得脸都白了,我哪里还敢动啊!” “这样……” 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方闻墨极为细致的往阴户内涂上了药膏,那药膏化得快,三两下就叫叶笑荷的体温给融成了汁液,在方闻墨的搅动下发出湿润的声响来。内里的伤口被药汁一泡,只觉得清清凉凉,也不怎么疼了,叶笑荷舒了口气,照着方闻墨的吩咐缩到床上躺着休息,方闻墨让他先不要动,省得药汁流得到处都是,裤子也没让穿,直接给他垫了块布巾在屁股底下,盖上了被子。 “我有些怀疑,笑荷的内里是不是没长好。”方闻墨向二人说道,“笑荷祖上,也就是第一代的双儿,他的内阴就有类似的情况,当时也是找万花谷的大夫看了的,谷中有记录留下。” 他慢条斯理地收拾了手上的药渍,回忆道:“那位双儿起先一直没有来过癸水,是为了行房方便才拓展的子肠的深度,拓成之后,发现他其实也有胞宫,于是没过二年便有了身孕。 “而笑荷十二岁便来了初潮,故而我们一直都以为他身子没什么问题……现如今,只得等上几日,待笑荷的伤口愈合后,测过他子肠的深度,再行判断。” “麻烦哥哥了。”叶笑荷缩在被子里,想到还要把小屄的深浅给方闻墨测上一测,脸又烧了起来。 “不麻烦。”方闻墨笑着揉了揉他的发顶,转身同柳劭说起了话,不外乎是近期不得同房,饮食该如何如何,清洁又该如何如何等等,柳劭早就在一旁等得厌烦,一挥手打住了他的话头,让他跟婢女去说这些,自己这两天会同叶笑荷分房,以防打扰到他养伤。说罢他掉头就走,本就和叶笑荷没有感情,总不至于要他留在房里照顾人吧,家里头又不是没有下人! 这态度叫方闻墨冷了脸色,倒是背后的叶笑荷摇了摇他的衣袖,朝着他笑笑,小声道:“别管他,闻墨哥哥一路赶来累不累,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你不生气?” “有什么好气的,才成亲,都不熟,换作他生病,我估计也只会做做样子,在面上照料一下……他这样我反而放心些,至少不是个心思深沉的。” 叶笑荷看得通透,小模样看不出一丝难过,方闻墨叹了口气,又摸了摸他的头:“哥哥会给你治好的,等你们行过房,说不定关系就会好些了。” “随便吧,他要是敢苛待我,我就回爹爹那儿去,我又不是没有家。”叶笑荷撇撇嘴,显出些许不屑来。 方闻墨失笑道:“都出嫁了还想着爹爹呢?” “那不然,我也可以跟着闻墨哥哥呀?到处行医救人,闯荡江湖!”叶笑荷说得兴起,一骨碌坐了起来,他这一动,牝户里的药汁也流了出来,弄得腿间湿润一片。 “啊呀!”他轻叫了一声,羞赧得抱紧了被子,感觉下头就跟尿了床似的…… “闯荡江湖可没那么容易……都叫你不要乱动,这药没那么快吸收的。”方闻墨掀了他的被子,看着布巾上的一小滩药渍,点了点他的额头,“重涂一次,你个小捣蛋鬼。” 叶笑荷不好意思地朝他眨眨眼,自觉岔开了腿靠在了床头方便方闻墨动作。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露屄,他的羞耻心少了许多,方闻墨上药的感觉也变得更加清晰了,那药是由指头打着圈圈涂到rou壁上的,不止是受了伤的婴女,麦齿处也被抹了一些,等药一化开,清凉的感觉就占据了整段子肠,连手指的存在都变弱了。 结束时,叶笑荷抓住了方闻墨想要撤出的手,呐呐问道: “闻墨哥哥……治好了再插进去,就会舒服了吗……昨晚,真的好痛好痛……” “别怕,治好了就没事了。”察觉到他的惧意,方闻墨安抚性地摩挲了一下他内阴的rou壁,他的手指正停在琴弦,那一段相当的敏感,教他这么一摸,叶笑荷的身子都颤了一颤。 “你摸着的那里,还是会舒服的……昨晚,柳劭他有舔、舔到那里,被摸到被舔到,都会舒服……”他抓住方闻墨的手虚软着,眼神胡乱飘着,忍着羞怯断断续续地说,“可是等柳劭把那玩意插进来,就好可怕……他那话儿撑得我好痛,我感觉下面都要裂开来了……和话本上说的,一点也不一样。” 他最后那两句话的音量极低,方闻墨却还是听到了,不由好笑地捏住了他的脸: “话本上大多是夸大其词,看看也就算了,不能全信知道吗?” “那这档子事,也不会有多舒服吗?” 叶笑荷闻言急急追问,他是双儿,本就重欲,出嫁前,爹爹允许他揉弄rou茎和乳尖来发泄,如果要插xue,也只能用细小的玉势插弄肛xue,那样虽然也舒服,但和话本的描述比起来还是天差地别,故此,他对成亲后的房事有着相当的期待,只等着洞房夜能尝到他看了无数次、也想了无数次的,话本上的极乐滋味。 “原来我们笑荷是个小色鬼啊。”听到这个问题,方闻墨还有什么不懂的,他无奈地拉开了叶笑荷的手,手指一边在湿润的rou壁上划着,一边握住他的rou茎挊了起来。 “哥哥来让你舒服一下好不好?别怕,这档子事……办好了还是很美的。” 比叶笑荷年长了八岁的方闻墨私下里一直都把他当弟弟一样宠着,久而久之,叶笑荷便也极其依赖他,并且对他有着绝对的信任。 方闻墨的话,他一定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