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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交给你绰绰有余!再说了,突袭成功最好,不成撤回来便是,有什么好担心的?倒是上将军那边,他年纪也大了,身旁总得有几个人照应着……”“九哥说得对,就算有什么突发-情况,我们这几个叔伯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还怕保护不了你?”成蛟略一思量,觉得叔伯们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于是就让王翦那几个旧部跟着主力部队去了太原郡。·吕不韦果然应了之前许诺,不光成蛟率军出征那日缺席了践行仪式,而且此后一直皆称病没有上过一天的朝。太后暗自着急又不便过多打听,只得遣了人去相国府送些燕窝人参等滋补品。而不同于上一次的是,此番除了本身就属于客卿派的那一部分官员之外,几乎没见其他朝臣前往吕不韦府上探视慰问,偌大的相国府现如今可谓是门可罗雀。朝臣们的心思显而易见,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吕不韦就要还政了。在过去的几年里,吕不韦大权在握,是个人都看得出这对君臣之间面和心不和,尤其是对于年轻却又渴望权力的秦王嬴政而言,此前一直受到来自吕不韦一方的诸多压制,亲政之后难保不对其下手。何况之前那次朝会上,嬴政的态度摆明了是要拉王翦一起对抗以吕不韦为首的客卿势力……以后的事还真不好说,现在最关键的则是宁可不站队,也不能站错队。“如何了?”霜儿一回来,赵姬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府里的老林头说相国大人偶感风寒,并无大碍……”霜儿话音未落,赵太后却更着急了:“这么说,你根本没见到他?”霜儿赶紧摇摇头道:“那倒不是。奴婢进府时刚好相国大人服下汤药准备休息,奴婢见不便打扰,于是先行离开了。不过相国大人让奴婢带给您一句话,说是‘无须担忧,各自珍重’……对,就是这八个字。”“无须担忧,各自珍重……”赵姬重复了一遍这八个字,继而喃喃道,“他的处境如此艰难,却还让我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太后何出此言?相国大人只是染了风寒,很快就会好的。您要是实在不放心,派个医丞去相国府瞧瞧不就行了?”“霜儿啊,若一切像你说的那样简单就好了!”面对霜儿的疑问,赵太后只能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垂帘听政也有不少年了,赵姬自认为虽不懂朝堂大事,但哪些人意图不善哪些人居心叵测又或是哪些人唯恐天下不乱她还是看得出来的。如今她只恨自己当初所学的东西太少,无法为吕不韦排忧解难,甚至为其分担一点都做不到。·就在太后为吕不韦的事愁眉不展时,已与王翦兵分两路的成蛟也觉察出了一丝不对劲。王翦刚走没几天,叔伯们便把他的军务一并包揽,说是让他好生歇着,别为一些琐事劳烦伤神。一开始成蛟只是认为叔伯们这么做不妥,毕竟王兄委以重任,而自己啥也不做全部推给别人着实不像话,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觉得一切似乎并不简单,不光是军务,连发军报这种事都被“代劳”了。他并非没有找机会问过,却被叔伯们用一句“怕你累着”搪塞了过去。成蛟越想越觉得不对头,在军帐里辗转反侧难以安睡,索性出来溜达。天色已晚,士卒们大多回营帐里休息了,成蛟在自己的中军帐附近转悠了片刻,不经意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属下拜见长安……”斥候看到成蛟走来,正欲行礼却被对方一把托住手臂示意别出声。只见成蛟环顾四周,见没什么人便小声道:“我知道你,你是王翦将军的人。我且问你,现在大军离邯郸城还有多远?”“邯郸?”斥候愣住了,“我们目前并没有接到朝邯郸行进的命令啊!”“什么?你们不知我军此行是要去奇袭邯郸吗?”对方诧异,成蛟更是吃惊不已。“属下只是一个小小斥候,作战方案乃是机密,自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那我军现在行进到哪里了?”成蛟想了想,赶紧问道。“屯留。”“屯留?!”成蛟大吃一惊,险些大声叫出来。怎么跑到屯留来了?不对……按照行军路线,他们无论如何也绕不到屯留啊!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长安君?长安君您怎么了?”斥候的声音将成蛟的思绪拉回现实,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取下自己的贴身玉佩交给对方,然后压低嗓门,异常严肃地说道:“你是斥候,轻功应该不差。你即刻秘密赶回咸阳替我向王上捎个口信,只需把这块玉交给他,告诉他五万秦军已到达屯留,王上自会明白记住,此行千万要小心!”“属下领命!”斥候一拱手,紧接着便离开了大营。望着对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漆漆的夜幕中,成蛟转身朝着营帐方向环视了一眼。十四叔的帐子里亮着灯,看来还没睡……他暗暗握了握拳,今晚无论怎样也要问个清楚。想到这,成蛟伸手掀开军帐,提脚便走了进去,却在下一刻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彻底怔住。但见叔伯们分列两排围炉而坐,而端坐于军帐中-央的竟是已故的公子涯!“十…十一叔?!”作者有话要说:天气不好,聚会改到明天啦~王叔终于“诈尸”了,哈哈哈!第49章身陷囹圄嬴政下朝不久,便接到王翦的军报。“上将军传来捷报,已成功拦截赵国边军!赵军主力不敌,闻风而走,现双方驻扎于太原郡一带对峙。”传信兵念完军报,嬴政点了点头:“好!不愧是我大秦的上将军,稍一出手,那赵国便望风而逃了!你一路奔波也不容易,下去领赏吧。”“谢王上!”待小兵退下后,樊於期开口道:“上将军首战告捷,王上为何面无喜色?”“王翦的捷报是来了,可是成蛟那边已经好几日了,一点消息也没有……”嬴政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成蛟发军报一向很有规律,每隔三四天就会向咸阳传一次信,可如今将近小半月过去了,却一封军报都未收到。“东境一带连日下雨,道路难行,耽搁几日也是正常的。”樊於期虽然出言安慰,但心里也隐约感到了一丝不同寻常。“但愿如此吧。”嬴政将捷报随手撂在书案上,轻轻按了按太阳xue。最坏的情况无非是这五万人在半途中与赵军狭路遭逢,但按照目前的情形,敌军主力基本上被王翦牵制,因此即使成蛟遇到了赵军,对方人数最多不会超过三万,凭借手头上这五万兵马,敌人也不足为患。“已到了用午膳的时辰,王上是否要……”樊於期一句“传膳”尚未说完,一位甘泉宫的侍从慌慌张张地进来,在嬴政面前一跪:“王上,有个浑身是血、自称是斥候的人说他奉了长安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