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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钱包、茶余饭后的谈资。安娜把他们当成解闷的玩意儿,只谈恋爱,绝不上.床——她非常重视自己的贞洁,这都要归功于她的母亲,在布朗女士那里,她明白了贞洁等同于金钱的道理,而金钱的数量决定着一个人的价值。所以,一个人是否贞洁等于是否有价值。现在,她遇见真爱了,更不想失去贞洁了。她已经是个轻贱可鄙的坏女孩了,再失去贞洁的话,岂不是坏透了?一个坏透的女孩,L先生还会喜欢吗?安娜声音嘶哑地尖叫着,浑身颤抖,两条腿使劲儿上下踢踹,试图将乔治踢开,但乔治就像一块沉重的巨石,搬不动,也踢不开。难堪与绝望的心绪几乎将她淹没。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意识到之前的想法是多么单纯可笑。与此同时,药效发作。安娜的眼皮无法控制地往下坠,力量被一丝丝、一缕缕地抽离身体,手脚重重地摔在了床上。不过,她并没有就此屈服于镇静剂的药效之下,一直在努力与它对抗。只见她用力撑开灌铅似的眼皮,昂起头,恶狠狠地瞪向乔治,但不到十秒钟,又不由自主地合上了眼,瘫倒在床上。如此反复几次后,她渐渐放弃了挣扎,露出听天由命的神情,昏沉而绝望地确定,自己真的要完了。就在这时,突然有钥匙插进锁孔里,只听“咔嗒”一声,房门开了。安娜缓缓转头,对上了一双惊愕的灰蓝色的眼睛。L先生终于来了。安娜眼中立刻涌出委屈的泪水,张了张口,哽咽着喃喃道:“救我……”话音落下,她只觉得身上一轻,乔治被L先生扯住衣领,连拖带拽,丢垃圾似的丢在了地上。L先生一言不发,眼中却压抑着冰寒透顶的愠怒。拽开乔治后,他闭了闭眼,平定了一下激烈的呼吸,先俯身下去,帮安娜盖好被子,遮住上衣被撕碎的位置,然后一脚狠狠踹在了乔治的胸口上。乔治看见进来的是L先生,其实还松了一口气,他不知道L先生的身份,也不知道L先生的年龄,只是凭经验以为他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乔治曾担任过有氧运动的教练,自认为比中年人强壮,所以并不慌张。他没想到这个中年人的力气如此之大,一脚踹得他差点灵魂出窍。乔治满头冷汗地捂住胸口,不停地倒吸冷气,意识到自己随意猥.亵青少年的时光即将成为过去。安娜不知道乔治的心理活动,她的头脑被镇静剂搅成了一团浆糊。她怔怔地望着L先生,缓慢无比地眨眼,觉得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耳边沉重的、疲乏的、急促的心跳。一开始,她看见L先生来了,高兴之余,又有些担心,担心他打不过乔治,毕竟L先生已经年过半百,而乔治年轻又强壮。谁知,L先生不仅外表显得年轻,身手也比年轻人优秀,两三下就制服了乔治,救下了她。这下,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喜欢他?他拒绝她的理由是,他们之间的年龄相差得太多了。可是,年龄相差得不多,就一定合适吗?乔治如此年轻,却是一个面目可憎的坏人,而他已经两鬓斑白,却两次把她从坏人的手中救下。有的人再年轻也改不了恶的本性,有的人再苍老也能成为象征着英雄的骑士。L先生,就是她的骑士。虽然这个骑士几次拒绝她的爱意,并且独断专行、控制欲极强,替她办理了讨厌的入学手续,还给她找了一个有猥.亵前科的家教,但他沉静、善良、充满力量,不管怎样,都是她心目中当之无愧的白骑士。——谢菲尔德站在露台上,打算抽一支烟,再进去探望安娜。他冷静了几天,终于将不该有的欲念压制了下去,于是过来看看安娜的学习状况。他将香烟放进口中,夹在两根修长的手指中间,另一手护着火光,刚刚点燃烟头,还没来得及吸一口,就听见病房内传来“砰砰”的响声。谢菲尔德皱了皱眉,将香烟熄灭在烟灰缸里,大步走到病房门前,就听见屋内安娜低低的啜泣声。那是他第一次听见她如此娇弱地哭泣,这女孩一直是强硬、蛮横、生气勃勃的,即使被十多个流氓追赶,脚掌被玻璃碎片扎得鲜血横流,也不曾如此柔弱地哭泣。她遇到了危险。想到这里,他的脑中嗡鸣一声,拿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看见她上衣被乔治撕得粉碎时,他直接失去了思考能力,快步走过去,扯住乔治的衣领,将他拽离了安娜,扔在地板上。但这样完全不能化解他内心蓬勃的怒气,他顿了顿,又一脚狠狠踹在乔治的胸口上。作为谢菲尔德家族及集团的领导人,他自律到接近严苛,有一套称得上苛刻的作息,再加上这几年医疗技术越来越发达,上次去检查身体时,医生还惊叹他的身体健康而强壮,相比之下,乔治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尽管肌rou发达,力量与爆发却远远比不上谢菲尔德。见乔治手脚并用地想要逃跑,谢菲尔德一脚踩在了他的后背上。他神色冷漠,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袖口,侧头对姗姗来迟的雅各布说道:“把他送到警局去。”雅各布已经很久没看见他的先生如此动怒,不敢多看,低头应了一声“是”,抓住乔治的领子,拖拽尸体般,把他拖了出去。雅各布离开后,谢菲尔德扯松了领带,随手扔到一边。他用力闭了闭眼,想要冷静下来,心跳却始终激烈而急促。一切都在朝失控的方向发展。他原以为自己能控制这畸形的情感,能及时止损,毕竟他和安娜是真的不合适,一个已经步入暮年,另一个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如果生命线真的存在,他们就站在生命线的两端,这样的爱情怎么称得上合适?安娜什么都不懂,她尽管世故又强横,头脑却始终保持着小女孩式的天真。她喜欢他,是因为对他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他必须给她时间,让她明白那些都是虚假的幻想,真实的他并没有她想象得那么美好。他是如此清醒,如此冷静,却还是在这场不该发生的感情中泥足深陷。安娜不懂的,他都明白。他比她多活了四十多个春秋,一万七千一百五十五个日夜,无论是头脑还是身体,都比她要成熟太多。她不懂和他在一起的严厉后果,他却清楚无比。正因为这样,发现这份感情时,他才那么惊愕与难堪。可惜,这个世界想要藏住什么都可以,唯独爱情与咳嗽是藏不住的。谢菲尔德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安娜,在床边坐了下来。他的内心被道德、伦理和畸形的感情反复灼烧着、煎熬着,这是一种痛苦而新奇的体验。他三十岁成名,四十岁就合并了四十多家厂商,成为行业中赫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