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被口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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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飞雪阵阵,鹅毛似的雪花悄无声息地在寒风的裹挟下将天地覆白。今年的雪来得太晚了些,今夜忽然开闸泄洪似的落下,似乎是补偿迟来的问候。 叶凭阑蹑手蹑脚地将覆了厚厚一层雪的外袍脱下,匆匆提起手炉取暖。 所幸从家里到这边路程并不远,他内里只着单衣,即使是布料上好的狐裘,在这样冷的夜里也御不住寒风。 这里是俱暮道长的卧房。 自腊八起,二人皆因公事繁忙未曾见面,这让平日里爱粘人的少爷很是烦恼,积攒了多日的思念,就在这样一个飞雪的夜晚决堤,连衣服都没换,披上狐裘就匆匆赶来,饶是子时已过,也架不住一颗奔赴爱人的心。 叶凭阑总算是在壁炉和汤婆子的努力下稍微暖和了起来,便一刻等不及地绕过屏风去榻前,掀起塌陷的被子一角顺势钻了进去。 他闻到窗台前点的安神香,心下暗喜。看来每日交代阮闲舟的事情他都有在做。 俱暮一忙起来就容易不好睡,更何况这几日风雨交加,夜晚的窗棂常常响动,怕是更难入眠。叶凭阑则抽空吩咐了管家将他从药宗取来的安神香给点上,让这位风雨兼程的道长能稍微安稳地进入梦乡。 叶凭阑侧着身子,透过暗光瞧着道长安睡的脸,心里欢喜得很,不怕人醒地凑过去亲了口。 俱暮无意识地朝他这边翻了个身。许是被褥拉得靠上,俱暮脸颊有些许泛红,埋了半边在柔软的枕头里,垂落的发丝凌乱地散着。 叶凭阑屏住呼吸盯着瞧了良久,最终没忍住,又凑过去亲了一口。 叶凭阑钻进被窝下,伏在俱暮身上,将人的里衣自腰间往上掀,吻在腹间,手上又把亵裤褪下,指腹轻擦过胯间,又至腿根,稍稍使力将双腿往两边分开。 他的吻从腹间密密地往下,由胯部又至腿心。他把道长的腿稍托起来些,埋头去舔吻大腿根部的软rou,忽然感受到发间被一只手抚上,于是稍停了动作,轻轻问:“道长?” 他的声音闷在被子里,并未得到回应。 叶凭阑心下了然,道长怕是认为这番巫山云雨是梦罢。接着便继续方才的动作,将人的腿心吮吻出几个殷红的印子来,满意地看到道长的性器慢慢抬起头来。 他吹出口热气在顶端,随后啾地亲了一下,便又埋头进腿心,伸出舌尖来舔舐,直往下至会阴。 俱暮喘息逐渐急促起来,他意识模糊,快感却渐渐清晰,想要推开那人,却也只是将将抚着他的发,一丝气力也无,倒像是催促身下那人快些吮似的。 被褥里热气扑面,叶凭阑舔了舔嘴唇,便一口含住那已经完全硬挺的性器,激得它泌出了些腺液,他舌尖一卷全咽下了,随后不断地用舌尖舔弄柱身,含得深了,犬齿不留神蹭过顶端,感受到道长全身都颤了颤,他便了然似的退出来些,用舌尖去逗弄铃口,尝到源源不断的腺液,从嘴角混着口涎流下,全滴在道长腹间。 俱暮曲起腿来,似乎想并上双腿,却被挤在中间的人掰得更开,他只好继续沉在模糊的意识中,感受着割裂一般的快感。 叶凭阑藏在被子里时间有些长了,被闷得有些喘不上气,里边热气一蒸,脸颊通红,却执意不离开。他虎口圈住面前的性器根部,另一手将滑落下来的发丝别过耳后,便再次将面前硬得发烫的性器含进嘴里,随着道长抚在他发间的手将他的头往下按,顶端一下就抵到了喉腔。 叶凭阑舌尖也未停,小幅地绕着圈地反复舔弄,喉咙因此不断紧缩。进不来的氧气让他眼前有些发晕,却依旧想着侍弄好道长,将性器吞得更深,过程中不断吞咽腺液,喉腔因此模仿着绞紧收缩,直插得发出yin靡的水声。 待他实在快要窒息了,感受到道长全身的战栗,他便匆匆退开,白色浊液喷出,落在他未来得及收回的舌尖,在他颤动的眼睫,还有他因缺氧泛红的脸颊。 叶凭阑连忙钻出被窝,急促大口地呼吸,对上了俱暮刚醒来茫然又惊疑的眼神。 “道长,你醒啦。” 他满脸的jingye没清理,嘴角还挂着两滴。明明自己还没喘顺气来,就想去亲人家。 俱暮推开他的脸,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这登徒子! 他被推开也不气馁,搂紧身下的人,嘿嘿笑了声:“哎呀,偷吃被抓包了。” 俱暮不敢置信,还当那是梦。 “你...如此不知羞耻!”俱暮嗓音有些哑。 “我不知羞耻,思君不见倍思君~半夜偷偷跑来对道长做些苟且之事!还让道长xiele身。” 俱暮无言以对。 “可是道长,我这里还没解决。”他在被子下拉过道长的手,放在自己早已硬热的地方。 “......” “我不进去,可以吗?”他呼着热气问。 俱暮气得不轻,都这个时候了才想起来问可不可以。 叶凭阑见俱暮偏过头不看他,低头去亲脖颈,往下又在锁骨处舔舔啃啃。 俱暮刚xiele身,本就无力抵抗,便随这登徒子去了。 “道长,想你。” 他说完便一口咬在道长乳尖,突然的刺痛让俱暮一惊,伸手去揪他的头发。 叶凭阑吃痛抬起眼来,可怜巴巴道:“道长,想吃。” 他的脸红扑扑的,方才的浊液还残留了些在前发,黏腻的视线追着人索要。 俱暮咬牙切齿,被刺激得眼眶通红,手却也松了劲,转到前面帮他把发上的浊液抚走。 方才被咬的乳尖又被他用齿尖衔住,裹在湿热的口腔中,被舌尖舔弄,舌面用力碾过尖端,刺痒不已。另一边也被手指逗弄,硬挺的小粒被上下拨弄,透出yin靡的艳红。 叶凭阑舌尖又划着圈吸吮,偶尔轻咬周边的乳rou,发出不堪的水声,显出一圈红肿。 被褥下褪下自己的亵裤,那硬热已久的性器一下抵在道长湿黏的会阴处。顶端沾了些黏黏腻腻的体液,便整根往后蹭去,摩擦过干涩的xue口,顺着臀缝甚至蹭到了尾椎。 “唔...”俱暮被蹭得难耐,胸前还在被湿润地吸吮,清醒的意识将快感推到了另一个高处,好像快要从最高点落下,将理智摔得七零八落。 “道长,好热啊。”他亲在人胸口,也不知是在说哪里热。 屋外的风雪比方才更大了些,屋里二人却薄汗岑岑地相贴。 叶凭阑勃发的性器挤在道长臀缝里,被软软包裹着,他小幅地前后蹭弄,二人的体液将整个下身弄得黏腻不堪,xue口周围也因此都湿润了起来,发出轻微的水声。他更大角度地掰着道长的腿,让整个xue口露出来,用自己的性器去顶蹭那一圈,不断调整着角度,偶尔顶端顶过道长的会阴,轻擦过囊袋又塞进鼠蹊,不知把哪里当成xue口在蹭。 叶凭阑抬头往上去寻道长的嘴唇,如愿将舌尖探进道长的口中,交换了一个湿咸的吻。 “道长,我不进去,不要再收缩那口xue了。” 他又用言语逗弄俱暮,看到俱暮咬紧嘴唇瞪他,又笑着凑上去把人吻开吻化。 叶凭阑并没有说错,道长的xue早已习惯插入,现下却并未吃到平日的粗大,在蹭弄的刺激下不断撑开缩紧,就好像在吮吸擦过去的柱身,甚至是虬结的青筋,想要它一口气插进去才好。 叶凭阑却秉持说到做到的原则,挺着腰蹭着臀缝或鼠蹊,好几次顶端差一点就被吞进去了,又被无情地抽出,硬热摩擦得道长下身白嫩的皮肤都泛红,道长泄过一次的性器也重新挺立,在顶弄中颤巍巍地晃着,铃口泌出的水液牵着丝滴下,交融在各种体液中。 叶凭阑把道长吻得快要窒息,最后将自己和道长久未被抚慰的性器一同握在手中,相互抵着顶端蹭弄,指腹间断按压在铃口。 叶凭阑实在太会抚慰,他的性器又粗硬不堪,蹭得道长秀气的那根不知流了多少水,呜咽着示弱,连舌尖都无意识地回应他的吻。 最后在他舔弄道长上颚的同时,二人下身一同颤抖着释放了出来,叶凭阑许久未曾释放,射得又多又浓,偏又用手将那些jingye混在一起,抹在二人还紧紧相贴的柱身,又去抹上道长的腰腹。 俱暮抚在他头上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眼眶因高潮的刺激而湿润,急促地平复着呼吸,也无力去管了。 叶凭阑笑得很满足,低声道了句“很想你。”便又深深地吻下去。 屋外依旧风雪交加,屋内漫长爱潮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