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爱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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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笼罩在荆棘囚笼上的丝绸被拉开,少女随着繁复华丽的笼子一同进入霍列斯的视线。 作为轮流监管少女的九席之一,霍列斯并不像路辰那样温和地爱护这个祭品。如果不是司岚严令禁止法师接触她,他可能会想尽办法做些其他的实验。 禁令只针对法师。 所以他静静地注视着,当实验品落入陷阱——娇弱的金丝雀“无意间”打开笼子,又“不小心”失去踪迹——惊惶的少女就被囚禁在他掌心。 鞭子和糖果霍列斯再熟悉不过,掌握欲望的法师最清楚如何驯服一只雀鸟,也最明白如何摧毁个人的意志。 他在封禁法力的房间里做了很多试验,把少女雕琢成最合心意的礼物后,在一个晴朗的春夜,决定享用这份丰盈的、绝望着破碎的欲望—— 霍列斯决定引诱她服用魔药,然后告诉她真相。他看着少女平静的眼眸酝起风暴,在这场对抗中苍白柔软的少女终于无法同他虚与委蛇,在爆裂的情潮里迸发出惊人的恨意。 他一直坚信着,恨是比爱更爆裂的欲望。 这样灿烂纯洁的祭品将被他刻上最深刻的欲望,霍列斯着捧她的脸,他暗金色的眼里是压抑不住的兴奋,自从死囚变成法师后,他便再也没有感受到如此浓烈的欲望了。 愈是激烈的情绪,魔药的效力就激发得越充分。她潮红的脸、沉闷的吐息、蜷缩的身体,一切都尽在掌控。 但少女很快蜷在囚室的床角不动了,呼吸沉稳,面容平静,猎手与猎物之间的交锋正式开始。 霍列斯等了半晌,终于按捺不住靠近了猎物。一瞬间,攻防倒转。 霍列斯被迎面而来的药粉暗算了个正着,尽管躲得够快,但仍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部分,跌在床上。少女在床边用被子捂住口鼻,静静地等待药粉消失,就像在等待中毒的猎物逐渐失去知觉。 昏黄的蜡烛小灯映着慢慢消失的药粉,以及为了堵住那唱念法术的嘴而扔掉被子扑上来的少女。 “霍...列.....斯”她咀嚼着他的名字,掐着他脖颈的手不住地收紧。 她盯着他,眼里是被恨意燃烧殆尽的荒野,泪却大颗大颗地砸下来。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落到别人手里,身体却在那双盈着泪的眼里开始不由自主地沸腾。少女纤细的手指扼住他的咽喉,掌心的温度却慢慢开始上升。她在发热,额头上渗出汗,眼里蒸腾着情潮。 “这个、解开。”她咬牙切齿。 霍列斯努力挤出一个恶劣地笑容:“呃……咳……和我……zuoai……” 缱绻的气音像是钩子挑拨着、试探她的底线。 少女僵住了,随即要哆嗦着挪开。然而刚起身女孩就已经再也撑不住靠在他身前,咬紧牙关。 折断双翼的鸟儿痛苦地调节气息,眼泪慢慢沾湿了霍列斯的肩膀。 然而越是抵抗,魔药与法术的效力就蒸腾得越惊人,隔着衣物都能明显感受到那持续升高的体温昭示着这种抵抗并不能持久。 他靠在床头,衣服被她攥得很紧,只能看见少女头顶的发旋,她宛如刚化出双腿就被捆进礼服里的人鱼,她的脸慢慢贴着他的颈侧,腿不自觉地开始绞紧。 他仿佛是被她灼热的呼吸点燃,胸口的皮肤好像都被她的眼泪唤醒,两个人的呼吸慢慢地同步,他晕头转向地想要安睡时,忽然感觉到她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颈侧。 他僵了一下,她仿佛也清醒了点,僵持着好像是思考了一会,最终还是闭了闭眼,伸出手来抱他。 她凌乱的发丝落到他脖颈间。他被拖到胡乱摊开的被子上,被热得发抖的少女剥开衣服。 太烫了,霍列斯想。她的手臂拢着他的腰,像是附在高塔上的藤蔓,割离了往昔的纯洁 ,向他伸出了柔软的枝条,汲取他的温度。他垂眼看她在他胸膛上散开的长发,心口被酡红的脸颊烫得一跳, 胸口连同脑袋一起慢慢开始升温,在她的轻飘飘的吻里开始泛红。 少女的嘴唇是温软的,她细细的啄他的胸口,吻慢慢开始变慢,过热的大脑让人开始变得混沌,她的吻变得绵长而令人煎熬,被牙齿磨过的皮肤留下火热而刺痛的红痕,被手掌不住地抚摩,反而让胸口变得格外寂寥。 霍列斯粗粗的喘气,渴望有什么填充失去抚慰的胸膛,又从这混沌中抽离有一瞬的悚然:他可能真的把她变成了一头野兽 ,而他将会被这猎物的柔软缠绕至死。 她的裙子上绣着繁复的花纹,花团锦簇中伏着一条蛇,从裙摆绕到后背,在披散的发丝中若隐若现。她跪坐在他身前笨拙地抚摸他,迷蒙的泪珠落在霍列斯的小腹,激他打了个寒颤。 一张白纸……在她被其他人找到之前,一张能肆意涂抹的白纸。 他向她伸出手。 “看着我。”有别于往日的轻佻,陷入欲望的男人声音沙哑,“小神女,跟着我。” 霍列斯绝对是非常优秀的导师。 于是他被拥住,少女灼热的手顺着他的脊背在蝴蝶骨上流连,吐在胸口的呼吸热得分明却克制地发抖。 一步又一步,得到指令的小兽迫不及待地收回枝条,蹂躏他的胸膛,在那温润的肌肤上留下迷乱的指痕,又乖顺地含咬,湿热的包裹感叫霍列斯不住地挺起胸迎合他的宠物。 显然,少女是一个非常懂得举一反三的学生, 在接下来的教导里很快就学会了取悦老师的最佳方式。 他很快就没有心思让脑子漫无边际地跑路,因为他感受到那稚嫩的兽用温暖的手掌慢慢揉弄他的小腹,然后握住他早已昂首的小龙。被情欲支配的人仍然是懵懂的,她轻吻他那根性器,一点一点的舔弄guitou上溢出的清汁,生涩地拢住囊袋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跪坐在厚厚的被子上,用大腿垫着霍列斯的臀,把她散开的头发别到耳后。霍列斯清楚地看见跃动的烛光勾勒出的她的脸,看见她一边啄那哆哆嗦嗦的马眼一边圈住他性器的根部用手指去拨弄他的囊袋。湿热一瞬间包裹住了他,对方下意识地吸气却叫他腰眼一麻险些缴械。 小腹被少女浅浅的逗弄得像窝了一团火,分身却像是被泡在热水里焦灼不安。 他艰难地从肺里挤出一团气,“给我——呃——” 小兽终于大发慈悲将性器全部送进深处,匆忙来回却很快吐出来,圈着jiba根部的手指一紧,另一只手便握住了龙头,大拇指紧紧按住顶端,手指在作乱,眼里却还是盈着一团湿漉漉的雾。 “你……”法师脸上晕开两团红云,唤醒四肢却反而因酥麻的神经反馈把身体绷到了极限,暗金色的眼里蕴出潮意,呜呜喘息。 少女像得到了rou的狼,微微笑起来,终于松开手。她低头去观摩那涨出青筋的性器,却猝不及防地被沾染上了点滴白浊。 霍列斯有一点点目眩神迷。他四肢仍旧酥麻,可jiba却对着小神女不住地吐着jingye,而始作俑者正居高临下地和她对视……这yin靡的场景比濒临窒息的感觉更能挑拨他的神经,纯洁的祭品现在沾满了他的气味,变得像是一块松软的奶油蛋糕。他喘了口气,望着少女沾着白浊的脸,难得的有一点窘迫。 然后霍列斯就看见神女垂眸向他伸出手,原本逐渐松弛下来的性器被过热的手指刮了一刮又重新抬头。少女纤长的手指沾着的浓精就这样被送到红润润的的唇边,像吐出信子的蛇把猎物悉数卷入口中。 眼见着她眼神透出清明,霍列斯感受到了一丝无措。他再次尝试控制身体,一旁的少女却轻声说:“我抄你的配方做的药。”她漆黑的眼眸里满是嘲弄,仿佛已经把他钉死在这里。 “倒是你这药……”她擦掉她脸侧的白灼,呼吸又沉又闷,“你确定已经解开了吗。” “或许你体质特殊呢……呵呵呵……呃!” 霍列斯的嗤笑猛得变调,他看着少女踩上他的性器,jiba在一阵阵不轻不重的碾动下吐出清液,又被浓稠的白浊沾染在一起好不可怜。 “你好像还搞不清楚状况,”少女面对这个将她暗算了的法师,抬起脚,看了一眼被jingye沾染的丝袜,“真是抱歉,”她走到霍列斯身前,俯身捧起他的脸。 他看见小神女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我的囚笼。” 然后霍列斯就快就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