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梦其四(抽批高潮/睡姦/开发尿道zigong/乳夹阴蒂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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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什么毛病?”伊万费解地问,“你乐意造一个逼给人cao,却不乐意给人口?这破嘴有什么金贵的?” “它会咬你的。”安德烈肯定地说,“我要是你就不会干这种蠢事,连想都不会想——除非你想和可怜的鲍里斯作伴。” “停止教育我!别说我想不想了,它根本就不听话!” 荣恩·荣兹扭过头。一分钟前,cao够了他的人类提出一个要求:为他们koujiao。他们之前从没考虑过这事儿,因为傻子也知道火星人就算愿意张开嘴,下一秒的动作也绝对是咬下去,而不是伸舌头给人舔jiba。这东西总是又疯又顽固。但现在不一样了,既然它提供了性交和肛交,那koujiao显然应该提上日程。事实上,允许它用koujiao换取免于挨cao的机会显然是一种仁慈,因为caoyindao或直肠造成的痛苦总是更大些。但火星人居然极为愤怒地瞪着他们,咬紧牙关不发一言,表现得如同一位贞洁烈士,让人一不小心就忽略了它肚子里其实装满了jingye,两个洞都快被灌满了。它在人类身下扭着腰浪叫了至少一个小时,此刻却不愿意张开嘴。 “你非要干的话就再点燃一支烟。”安德烈拿火焰喷射器拨拉着火星人,“我看只要能让火熄灭,它什么都会干。” “不——那就不一样了!”反倒是布罗尼斯拉夫开口反驳,“不是说那样不行,只是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妈的……张嘴!难道你就非要被人卸掉下巴,把牙齿一颗颗拔下来才乐意?雷夫!去找钳子!” “说实话拔牙还挺累的。” “——谁管你什么另一回事!” 人类闹哄哄的,只有荣恩·荣兹沉默不语。他屈辱地咬紧了牙,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某些问题,某些正常情况下绝对不会发生的事发生了。快感以生殖器为核心爆发,冲破了他建立的心灵防线——不,不是冲破,而是无视——直接进入大脑,诱发身体的本能反应。简单来说,他被正常情况下只会带来痛苦的性侵和虐待玩弄到高潮连连,被原始的rou体快感逼到又哭又叫。火星人的心灵结构决定了他们对极端环境的强大耐受性:他们能在精神中建立迷宫与防线,筛选与过滤有害信息。痛苦是其中之一。荣恩·荣兹不是没感觉到疼,只是用了些小技巧让自己不去注意它,不至于因为疼痛而崩溃。唯一能妨碍这个技巧发挥的是火焰,他的恐惧与痛苦之源;现在他遇到了第二个。 他本该立刻收缩肌rou把jingye排出去,这些人类带来的恶心分泌物不该留在身体里,然而不久之前还需要手帕堵住的yindao口和肛门紧紧闭缩着,阻碍它们离开。他努力了很多次,身体却不听使唤,明明肚子涨得难受却一点儿也排不出来。更可怕的是诡异的瘙痒自体腔深处蔓延,随时间推移愈发强烈,就好像黏膜和jingye起了什么化学反应,让他迫切地想要用手指疯狂地抠挖yindao……或者让别的什么东西插进来。最好比狭窄的yindao直肠更为粗大、可以顶到rouxue最深处、碾过每一寸瘙痒的黏膜、恶狠狠地贯穿他的身体,如此才能缓解蚀骨的瘙痒。万幸现在他的四肢完全无法动弹。 下身猝不及防地被塞进两根手指。人类似乎只是想随便玩玩,毫无章法地在他体内搅动。不知被碰到了哪个地方,他忽地呜咽一声,下腹紧缩,阴蒂充血挺立,yindao眷恋不舍地绞紧手指,试图将其挽留在原地。 然而手指无情地抽了出去。 别拔出去。他几乎就这样开口哀求,但他及时反应过来,不容半个字母蹦出喉咙就死死咬住了舌头。但他脑子里仍然闪过这样的念头:还要。还需要更多。需要几根手指一同插入,粗鲁地cao弄发痒的yindao,把它抠得汁水淋漓。 人类当然不会读心术,却也能看出他身体的不舍,不快地一巴掌扇在软绵绵的rou唇上。他沾了一手的粘液,得到一声压抑的闷哼,于是又一巴掌落了下去,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辱骂下贱的荡妇、yin乱的母狗弄脏了他的手,一边不断抽打脆弱的阴户。本就被cao得凌乱不堪的女阴更加狼狈,yin水在手掌与阴户之间短暂地牵出细丝,又崩碎成细小的水珠四处飞溅。火星人呜咽个不停,一波疼痛尚未散去,更汹涌的快感就随之袭来,混乱的感官如堆叠的海浪越积越高,直至占据所有知觉,把大脑融化成柔软的黄油。荣恩·荣兹仰躺在地,大张的双腿之间一口阴xue格外丰厚饱满,yinchun被蹂躏得刺热肿胀。他摇着头似乎是在拒绝什么,却没能说出任何连贯的句子,也没有人会听他在说什么;阴蒂挨上毫不留情的重重一击,他却浑身抽搐,再度高潮了。 *** 毯子紧紧包裹着火星人的躯体。大部分纤毛分裂得愈发纤细,牢牢扎根于皮肤,少部分则聚集起来,融合成更有力的肢体。 探入口中的触手被本能地咬住,然而触手极具韧性,不易损毁,它伸得更长,抵着咽喉迫使荣恩·荣兹干呕着松口。rutou与阴蒂不得不面对rou齿般的突起,它们热切地钳住柔软的皮肤、脆弱的黏膜,将细密的毒牙深深扎入,最终,rutou与阴蒂刺痒难耐,高高挺立,仅仅是稍微揉拧一下都会逼出身体主人沙哑的呻吟。大yinchun被触须掰开,大大分向两侧,失去保护的小yinchun便任由触须们挑逗玩弄,柔软的rou唇可怜地翕张着,无力地溢出一股一股的yin液,好似在期待即将侵入的异物,但触须们只是耐心地徘徊着,似乎在等待什么。直肠早已被粗大的触手贯穿,它肆意地进出扭动,将肠道搅出黏腻的水声,又精准地找到前列腺反复按揉顶弄。昏睡的火星人在连绵不绝的前列腺快感中渐渐绷紧身体,发出柔软的鼻音,迎来了一次绵长的高潮。然而高潮之后仍有余韵残留,他迷茫地扭动身体,似乎在困惑那种冲动的来源。 一道细窄的入口在阴蒂与yindao口之间形成。起初是一处小小的凹陷,随后是细长的腔道,最终深深凹进体内,形成一个囊状器官。触须们一拥而上地搔刮新生的尿道口,未曾被进入过的尿道紧张地收缩,抵抗细长触手的侵入。无力的抵抗没有持续太久,被直肠触手粗暴玩弄着的前列腺充血水肿,压迫膀胱唤起尿意,自然地引发尿道舒张,细长触手立刻逆着尿道长驱而入,强行开拓狭窄的腔道,甚至未曾排过尿液的尿道就这样迎来了第一次侵犯。 被反复cao弄的尿道最终败下阵来,无力阻挡触手侵入更深处。缺乏液体的膀胱紧缩成一团,越过括约肌的触手再度分裂,将膀胱撑大了些,它们细细抚摩内壁,将表面的纤毛轻柔地刺入黏膜。来自内部的刺痒让火星人竭力绷紧肌rou,似乎觉得收缩的膀胱能阻止触手胡乱动弹,但结果只是令纤毛更深地扎入身体之中。 与此同时,早已准备好的触手猛然顶入湿润的yindao,毫不留情地插到最深处。这个拟态的腔道本来并不通往任何地方,如今却被顶开一个狭小的缝隙。尽管得到满足的yindao不再瘙痒,zigong颈被强行打开的痛苦却让火星人发出含混的哀鸣。细小的触手挤入zigong,如同对待膀胱一般对待这个孕育生命的器官。当然,火星人不依赖zigong诞下生命,因此这个器官的价值便只剩下了提供快感。 噩梦与现实重合在一起。荣恩·荣兹在睡梦中身体抽搐,迎来了残酷的高潮。 *** “好吧。它就是不干。”伊万粗鲁地用大拇指抠挖火星生物的尿道口,他的指甲对脆弱的黏膜来说当然是残酷的折磨,那东西哼哼唧唧地想夹紧双腿,阴户立刻又被他毫不客气地抽了一巴掌。它的小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沾满了飞溅的yin水和jingye,细瘦的双腿之间一口柔软的女xue可怜地肿胀着,这情形的诡异程度就好像一块肥美的rou却长在一头骨瘦如柴的猪身上。他几度逼迫火星人koujiao,并且成功地通过拧rutou、扯阴蒂等方式逼得它张嘴尖叫,但它迅猛地合拢牙齿的样子让他相信,无论趁机往那两排尖牙间塞进什么都只有同一个下场。 “所以呢?”雷夫举起了他刚刚找到的东西,“钳子?香烟?火焰喷射器?” “不,给它来点新花样。”伊万说,“我记得储藏室还有一台发电机?” “老式手摇发电机。以前给不听话的犯人用的。都过去多少年的老物件了?你还不如去找根电警棍。” “试试看嘛。”伊万耸耸肩。 发电机还能用。尽管落了灰,零件老化,一摇手柄就吱吱响——本来也吱吱响——但它还能正常工作,电流强度的读数是不太准了,不过几个控制电阻的旋钮略微调整一下就能输出适当的电流。发电机延伸出好几根电线,其中几根连着柱状的金属电极,另外几根连着不锈钢夹子,一看就知道是用在哪里的。他们倒不担心这玩意儿能要了它的命——在耐受性实验中,它经历过更强的、远超这台老发电机上限的电流。不过它显然没有特别强的抗电性,面对电流时会尖叫,也会晕倒。 他们七手八脚地将夹子夹在rutou与阴蒂上,还故意捏紧夹子尾端,让前端啪地一下合拢,恶狠狠地咬住可怜的rou蒂。它狂叫着扭动,试图把带来剧痛的夹子甩掉,但只是徒劳地令夹子扯拽被压得扁扁的rou粒。等它好不容易安分下来,柱状的电极又塞进了yindao与直肠,它们被固定得尽可能深,因为一会儿它肯定会拼命挣扎。电极塞进尿道的时候遇上了一点困难,它完全没被人插过尿道,老是乱动,抗拒得不得了,电极在本就窄小的尿道口外滑来滑去,总是进不去。最后他们废了好大力气才把电极硬塞进去,这时火星人也接近虚脱了。 与其说是虚脱,不如说是茫然。今天它老是露出这种表情,就好像它搞不明白自己是谁,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在这里。说实话,没人搞得明白,但大家都很清楚应该怎样对待它。 “不错,看看不用火的情况下它能嘴硬多久。”伊万期待地说。 手柄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