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同人小说 - 《我的数据人老婆》(霹雳,ALL墨,只为飙车)在线阅读 - 19-23双妃侍寝(玉邃墨3P车)

19-23双妃侍寝(玉邃墨3P车)

    19

    邃无端大概是真的恋爱了。

    他自己终于发现了这点。

    当看到玉离经与墨倾池有亲密行为之后,他会难受,当想到还有夏烛幽和素还真这两个可怕的男人在虎视眈眈,他又会陷入自我怀疑,因为从各种方面看,他很难乐观地认为最后赢的人会是自己。

    大多数时候,情绪这种东西都会触底反弹,这也是大脑用来保护自己的调节手段,邃无端抑郁够了之后又开始给自己开解:其实爱情也不一定要结果,先不说他和墨倾池之间人机殊途,根本没办法确定墨倾池是不是喜欢他,就算墨倾池也喜欢他,那百分之几的墨倾池是喜欢邃无端的呢?再者,人生不满百,墨倾池的寿命却是无定数的,自己真正应该做的,是在有生之年让墨倾池得到他真正想要的,即便自己现在还不知道那是什么。

    所以,他应该帮助更有希望赢的玉离经才对。

    邃无端得出结论。

    玉离经就旁观他独自演完了整场内心戏,前一刻还在凄风苦雨,下一秒阴霾一扫而空,现在那张朝气蓬勃的小脸上满满都是干劲,还朝他投来殷切期盼的目光。

    玉离经想,自己大抵是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节奏……

    闲话暂且按下,说那大明宫中灯火通明,粉衣宫娥们将三人迎入寝殿内,墨倾池一扶衣摆在床榻坐下,邃无端和玉离经便坐在他两侧,两列宫女中各走出一人,每人手捧的托盘中都是两杯交杯酒,这两人跪了下来,埋下头毕恭毕敬高举托盘,异口同声道:“请皇上娘娘共饮交杯酒,从此长相守。”

    这番安排,已经是僭越礼数,不过墨倾池看到这些宫女的时候没有开口呵阻,就说明他已经默许了,不会计较自己妃子关起门来玩的一点仪式感。

    一左一右两杯酒,墨倾池双手同时端起,玉离经和邃无端便也各自拿起自己的杯子,而当墨倾池将身体侧向邃无端,右手也要伸出的时候,邃无端说道:“长幼有序,更何况今夜本就是表哥侍寝,无论如何,这杯酒皇上应该先与表哥喝。”

    玉离经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说,面对墨倾池投来的目光,玉离经快速思索了一番,说道:“你我兄弟之间,无需计较这些细枝末节,况且无端敬重为兄,做兄长的又如何不疼爱弟弟,我们的心情是一样的。皇上既然要与你先饮交杯,你顺应君意便是。”玉离经笑着看向墨倾池:“皇上,你说是与不是?”

    火势一下子就烧到了墨倾池,帝王的直觉告诉他,他若是表现得太过偏爱哪一方,势必要惹得后宫不宁,妻妾不睦,墨倾池开口道:“这交杯酒本就是讨个吉兆,谁先谁后并无差别,不过看到你们兄弟互相谦让,如此亲睦,倒是令朕十分欢喜。”

    玉离经点点头道:“皇上说得是,这酒杯一直拿在手里也误事,皇上就与无端先喝吧。”

    “可是……”邃无端还想说什么,却被玉离经抢白了。

    “无端你再推辞就是你的不对了,皇上是君,我也是你的兄长,难道要我们对你三催四请么?”

    邃无端还能说什么,他带着点郁闷举起酒杯和墨倾池的手臂勾在一起,饮尽了这一杯交杯酒,边喝他还边在思考,自己真的只是想帮一把表哥来着,怎么和想的完全不一样。

    玉离经心里捏了一把汗,邃无端突发茶言茶语,还好被自己完美解决,不然墨倾池的好感度还不知道要怎么降呢。

    简单的流程走完之后,丫头们便识趣退出殿外,还带上了门。

    “这下总算再没有别人了。”玉离经看向邃无端,对他使了个眼色。

    到了这个时刻,也无需再多说些什么,目光交汇中,两个人身体都朝墨倾池靠了过来,将他困在中间。

    在墨倾池的不解当中,两人同时倾身亲在了他的脸上。

    或许是补偿亏欠邃无端的一个吻,随后墨倾池主动送上自己的唇,两个人顺势吻在一起,墨倾池的手去解邃无端的衣服,但邃无端的手却只搭在墨倾池腰上不动,玉离经继续舔吻着墨倾池的耳尖耳垂,他的手指十分灵活,一把扯掉墨倾池头上的玉簪,再轻车熟路地摸到暗扣系带的所在,解开后勾着领子慢慢从肩头褪下。

    沐浴之后本来就是只穿着一身单薄寝衣,除此之外,再无蔽体之物。墨倾池的上衣被玉离经脱下来,丢到了一旁,那一直被保护着的孕肚也一览无遗。

    墨倾池的身体无疑是美丽的,骨rou匀称,肌肤毫无瑕疵,本来纯粹男性表征的身体因为怀孕而产生了些许变化,平坦紧实的小腹挺起圆圆的孕肚,像一个倒扣的圆形小簸箕,但他身体的其他部分依旧是精瘦修长的,只是这么看上去的话,这个圆鼓鼓的孕肚甚至是可爱的,它也让墨倾池的身份里掺杂了更多微妙禁忌的成分。

    玉离经还注意到,墨倾池的双乳似乎过于厚实了,刚才沐浴的时候灯光昏暗还没有发现,现在却看得清楚了,浅蜜色的饱满rufang上微鼓起的乳晕是偏深的樱色,看着就很软。

    邃无端显然也被墨倾池的奶rou吸引了,眼神一时呆怔,他是被墨倾池一手调教开窍的,而那位教皇大人,不但奶大了他们的孩子,还奶大了一个他,这么多年,他在现实里守身如玉,终于是把自己憋成了一个久旷的怨男,不过马上,他就脸色爆红着撇开了视线。

    欲盖弥彰是没有用的,墨倾池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心里倒是觉得好玩得很,他不认为这份垂涎是令人讨厌的,相反的,邃无端的色心正是对自身魅力的肯定,他足够完美,自然会被人惦记。

    玉离经咬了一口墨倾池的耳垂,压低了声音问:“臣可以摸摸吗?”

    墨倾池只是微微转头看向他,反问道:“只是摸摸?”

    玉离经但笑不语,他的胸膛贴上墨倾池的后背,手臂从墨倾池腋下穿过,随即手掌便将一对乳rou包裹住,掌心的热度使得墨倾池的身体颤了颤,随之而来的抚摸又让墨倾池不禁吊起一口气,男人的指腹在乳孔轻轻揩过,他的喉咙里便控制不住地泄出一丝呻吟。

    玉离经吻着墨倾池的侧颊,“皇上的rutou真的很敏感,是怀孕之后憋坏了?”他更加用力地揉按起墨倾池的双乳,软绵的奶rou从指缝溢出,被抓揉成各种形状,墨倾池的呼吸节奏被打乱了,身体也软下来依靠在玉离经怀中,他尽量将话说的平稳,“太医言道,这是正常情况,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四个月,还算不上孕中期,但乳腺发育却在身体激素的影响下早早开始了,墨倾池几乎能明确感觉到自己的双乳一天天变大,rutou的颜色也由淡转深,如果只是如此,墨倾池还不至于要专门询问太医,但胸部在变大的同时还时不时摸着发硬,即便是将里衣换成了最柔软的丝绸,还是会磨得乳尖发疼,他不得问过太医后拿了药膏涂抹,只是效果有限,更多时候只能忍着。

    现在,玉离经暖热的手掌将双乳根部完全拢住,往上托起,让本就丰腴的奶子几乎挤出令人血脉喷张的鼓挺弧度,他的食指飞快地拨弄着敏感的奶尖,一股要命的酥麻感让墨倾池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小腹的酸胀感也越来越明显,他的身体细细抖着,气息也乱得不像话。

    邃无端已经看傻了,他不是没和怀孕的墨倾池做过,可那已经七八年前了,而且他真的没试过这么肆意把玩墨倾池的胸,但玉离经好像玩得很开心,墨倾池也是一脸舒服享受的神情。邃无端一直没有说话,他脸上有羞窘,更有一种坐立难安的局促,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墨倾池的后脑枕在玉离经肩头,双眸迷离半闭,他的手抬起,慢慢摸到了邃无端的脸上,而邃无端见状也主动将自己的脸靠过去,脸颊不住磨蹭墨倾池的掌心,羞答答红着的脸上眸光清澈,像一只还没长大的小奶狗。也许是心底总有些不甘,邃无端蹭着蹭着,随后就握住了墨倾池的手,在他的手背啄吻了一下。

    墨倾池的手抖了一下,那轻柔一吻落下时软软的,心底却泛起一阵莫名的痒,于是看向邃无端的眼神也带上了若有似无的引诱。

    玉离经此时握住墨倾池的另一只手,臂膀扶着墨倾池的背,慢慢将他放倒在床上彻底躺平,墨倾池的手下意识便扶在了自己突起的小腹上,烛焰摇曳,他那一头银发铺在红被上,被男人吻得有些红肿的双唇微张着小口喘息,美不胜收。

    邃无端和玉离经也上了床,玉离经扶起墨倾池的脑袋,俯身吻他,舌头互相勾缠品尝,男人的手一点也不安分,配合着唇舌攻占的趋势,掐住墨倾池一边的奶尖不断揉搓拉扯,力道有些粗暴,让rutou内的硬籽泛起明显的疼痛,但更多难以言喻的感觉撩拨着感官,痒不是痒,痛不是痛,墨倾池的手按在玉离经的手腕上,似乎想制止,却没真正用上劲。

    然而玉离经如此忙碌,却在百忙之中瞥了一眼旁观的邃无端,正是这看似很平淡的一眼,邃无端却突然品出了不一样的意思,玉离经的姿态太过好整以暇,反而近似一种对男性能力的炫耀,而同为男人,某些时候简直不要太敏锐,邃无端不是圣人,他终是无法坦然将爱人拱手让人,尤其是这种时刻。

    邃无端忽然就大胆起来,他心里或许还有些忐忑,行动上却看不出任何迟疑,他趴在墨倾池身侧,直接张嘴含住了另一边的奶尖。

    他没有那么多的花样,甚至吮吸的力道也拿捏不准,但是舌头却一门心思地舔舐着乳尖奶孔,口腔的热度刺激着肌肤,微微粗糙的舌面不断刮擦着那一层极度敏感的薄薄皮rou,时轻时重的吸力带来强弱不定的酥麻快感,强的时候爽得头皮一抽,弱的时候就像隔靴搔痒,让墨倾池神经绷紧,总盼着他再用力一点。

    墨倾池的另一只手覆在邃无端的后脑勺,难耐之中手指插进他的发根抓挠,手掌也不自觉地将邃无端推向自己。

    不知何时,玉离经的放开了墨倾池的唇,放任他急促喘息,不时皱起眉,喉头滚动着深沉的闷响,而玉离经的身体向下滑去,含住了墨倾池那颗被他玩得有些红肿的rutou,重重一吮。

    墨倾池的身体猛地一弹,差点叫出了声,太刺激了,敏感到不行的rutou被两个人同时吃进嘴里嘬吮舔舐,快感像是一阵阵的电流窜遍全身,墨倾池的手指头都是麻的,他与玉离经相扣的手掌张开又合拢,支起的双腿肌rou绷紧,用力蹬在身下的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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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倾池越来越承受不住这种刺激,身体拧动着胸膛向内蜷缩起来,然后又猛地挺起,但是他又怎么可能逃得过两人的双重夹击,密集而强烈的快感让墨倾池的眼中迅速蓄积起一层水雾,潮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肌rou绷紧的脖颈锁骨,他能感觉到自己双腿间的女xue开始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甚至难以启齿地痒了起来,腿心潮闷的触感就好像已经湿透了。

    墨倾池难耐地喘息,玉离经和邃无端也听得火气上涌,一只手掌顺着墨倾池隆起的小腹摸到胯骨处,再解开了亵裤的系带,邃无端配合着玉离经抬起墨倾池的下身,将亵裤脱了下来。

    玉离经吐出嘴里的奶头,舌头开始沿着墨倾池的乳rou舔舐,裹着男人口水的rutou尖尖翘翘,已经被嘬大一圈,樱色的rutou因为充血而变得熟红热烫,暴露在空气中便迅速失温,更带来一种难以表述的空虚。

    不过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马上,墨倾池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被分开,将下体完全暴露出来,玉离经这次堂而皇之将手插进墨倾池腿心,指头卡在两瓣软嫩湿润的rou唇间来回摩擦,那早被玩弄过一番的小rou豆自是十分敏感,每每被碰到,就是一瞬说不出的触电快感,没几下玉离经就磨得墨倾池下体一片泥泞不堪,腿根的肌rou阵阵痉挛。

    墨倾池自己都没发现,他将自己的双腿闭拢,夹住了玉离经的手掌,腰臀挺动着用肥软多汁的rou唇主动去蹭男人的手指,玉离经被他放浪的姿态所取悦,轻笑着说道:“皇上不要急,臣马上让你舒服。”

    墨倾池眼中含泪,失神地看着玉离经,对方顺着腰腹一直舔下去,引起一路的酥麻,随后他将墨倾池的双腿扶起分开,双性的身体没有令人孕子的囊袋,勃起的roubang贴着小腹挺立,玉离经上手握住,用拇指摩擦着不断渗出腺液的铃口,墨倾池的反应却显平平。

    想到或许双性体质的神经分布不太一样,玉离经也就没有继续花心思在这上面,而是将目光聚焦在了更下面那道美妙的裂缝。

    墨倾池的下体干干净净,肥嘟嘟的阴阜因为岔开腿的姿势而张开,露出水淋淋的红色唇rou,rou蒂下方的花xue堪堪还算闭着,却源源不断泌出透明微黏的汁水,玉离经的两根手指直接插进xue口,做剪刀状打开,墨倾池的女xue便向他张开了,里面蠕动的嫩rou是粉红色的,大量蓄积的yin水立刻成股流出,顺着股沟就濡湿了一块被褥,湿漉漉的阴户小屄被烛火一照更有种晶莹剔透的好看。

    玉离经没有犹豫,他的脸凑近墨倾池的腿间,男人粗重guntang的呼吸一下一下喷在全身最娇嫩的部位,好像稍不注意就会亲上他的女xue。

    而视jian的目光就像是印上来的烙铁,灼热的感觉让身体瞬间烧了起来,分不清是羞耻还是兴奋的情绪鼓动着血液极速涌动,墨倾池的体温几乎是每一次喘息过后就会再度攀升一点,很快,热燥的感觉就好像有千百只蚂蚁爬满了全身,又像是有千万根牛毛细针扎进皮rou中,他汗流浃背,下腹酸胀不已。

    墨倾池嗓音沙哑地开口:"看够了?"

    "永远不够。"玉离经坏笑,他抬眼迎着墨倾池迷离的眼神,伸出舌头往那颗小rou蒂上一舔,骤然爆发的快感让墨倾池毫无防备地发出一声惊喘,眼尾也瞬间溢出泪水来,玉离经可没打算就此放过他,似乎抱着非要用嘴巴让墨倾池潮喷一次的想法,滑腻的舌头一次次舔舐吸吮着软绵的rou唇,发出呲溜呲溜的声响,墨倾池浑身颤抖,不停弹动的身体被男人死死按住,一副舒服得难以承受的模样,邃无端看着,慢慢就红了眼。

    他再也忍耐不住,掐着墨倾池的下巴吻上去,泄恨似地嘬吮轻咬着这根软舌。

    上下两张嘴都被男人的吻堵得严严实实,这种认知让人的血液似乎都沸腾了,墨倾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越来越酥软,rou屄里泛滥成灾流出更多的yin水,他能感觉到,屄口被男人的舌头舔得越发松软,而且一次比一次干得更深。

    似乎是意识到墨倾池的注意力逐渐远去,之后邃无端的吻更带着一种慌张,他的舌尖更加凶狠地在墨倾池口腔中扫荡,将对方的呻吟堵在喉咙里,稀缺的氧气令墨倾池晕头转向,几乎无法思考。

    墨倾池终于是浑身痉挛着去了一次,高潮的余韵几乎让他的身体软绵无力,大脑缺血般的一片空白,大腿肌rou还时不时抽动两下,他粗喘着,眼前一片斑驳的色块让他根本认不清两个男人的动作,只能感觉到自己的上身被慢慢抬起,后脑倚靠在一个温暖的胸膛上,他脸上的一绺汗珠流进嘴里,是咸的。

    玉离经用手慢条斯理抹掉脸上溅到的水渍,然后在邃无端无比震惊的目光里将手指按在墨倾池的唇上再慢慢探入,还在恍惚中的墨倾池下意识张开嘴吮住,他用力睁了几次双眼,神智已经慢慢回笼,但被汗水糊住的长睫让他眼前模糊不已。

    "真的很甜,皇上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邃无端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他恳求道:"表哥,你不能太过分。"

    玉离经却只是回给他一个"你不懂"的眼神。

    墨倾池的脸已经很红了,看不出太多变化,他甚至没有多给玉离经一个眼神,只是不动声色闭拢牙关咬了一口玉离经的手指,玉离经就像是被烫到似地收回了手,表情哀怨地看了墨倾池一眼,那只慢慢背到身后的手却在用指腹悄悄摩挲被咬到的指节,他其实一点也不疼,反而有点痒。

    玉离经终究是顶着邃无端藕断丝连的眼神将墨倾池的身体揽入怀中,他与墨倾池耳鬓厮磨,低声念着:"那一瞬间,我居然真的希望你是真实存在的了……"

    他知道游戏人物会自动屏蔽这种影响认知的话,但玉离经还是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荒谬,他找不出支持这个想法的合理逻辑,最终也只能归结为自己过于沉迷于墨倾池为他创造的感官刺激。

    事实上,玉离经只是不想承认,从他第一次踏足游戏馆,墨倾池在他心里占据的位置就很微妙了。这种特别或许来源于他是玉离经第一个完全占有的情人,也是第一个见识到玉离经隐藏面目的存在,他美丽优雅,如同神明般,有冷漠得令人胆寒的一面,又那样悲天悯人,包容玉离经所有隐秘的阴暗不堪,这样的他,曾经向玉离经完整献上了自己,或许不够准确,但至少在当时而言,玉离经满足地享用着墨倾池全部的爱。

    玉离经也想让墨倾池完全属于自己,可他总是习惯性隐藏起那些他觉得不该暴露的念头,理智发出警告——你不该真的去在意一个游戏AI的归属权。

    该死的,玉离经开始由衷羡慕另外三个男人了,素还真任性,夏烛幽霸道,邃无端天真,他们每个人都可以去做自己,似乎只有他,还没看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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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玉离经只能贴在墨倾池的耳侧柔声说:“抱紧我,你会好受点。”

    随后,墨倾池主动环抱住玉离经的脖子,而玉离经也从善如流地托起了墨倾池的屁股,墨倾池本来就岔开腿坐在他身上,等到玉离经调整姿势,把下身往前贴近,墨倾池的腿就只能大开着夹住他的腰了。

    粗硬灼热的男根贴着墨倾池肥软的阴阜慢慢磨蹭,粗圆的guitou几次顶开了滑腻的rou褶却不进去,只让两瓣胖嘟嘟的软rou艰难夹着男人的阳物来回摩擦,很快就将微黏的yin水抹遍了roubang,直到粗圆的guitou蹭得油光水亮,看上去更雄壮可怖了。

    墨倾池下腹处被磨得一阵发烫发酸,身体细微颤抖着,又是一小股的yin水从痉挛的花xue内涌出,浇湿了一小块床褥,而这一切自然被邃无端看在眼里,他红着眼睛几乎要哭出来。

    墨倾池喘息着双腿一个用力,腰上传来的力道让玉离经知道了他的需求,于是没有再磨蹭,腰胯一挺,roubang便顶入了墨倾池的女xue内,总归是几个月不曾与人欢好,墨倾池的小屄紧得过分,水润嫩红的屄口吃不住这般伟物,撑到极限之后颜色都变得粉白了,而墨倾池的呼吸不由自主变轻了,他能感觉到,那根巨大的东西还在不断往他身体里凿入。

    那近似撕裂的痛还是让他心生恐惧,但他毕竟不是处子,不至于惊慌失措害怕退缩,他抱紧了玉离经的脖子尽量放松身体,从而更加容易地容纳进男人的性器。

    玉离经嘶气,墨倾池的小屄太紧,层层叠叠的细褶牢牢吸附着他的roubang,还没完全插进去就让他有了射精的冲动,强压之下他太阳xue的筋络突突地跳动,屁股和后腰的肌rou都用力紧绷着。

    忍不下去,玉离经又不想太过粗暴,差不多插进去一半之后他干脆就cao了起来,墨倾池闭上眼喘息低吟,身体不断上下颠动,随着玉离经越干越深,身体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腾空下坠感让墨倾池的心脏不受控制猛地收缩,甬道也下意识收紧,却次次被男人强硬破开,一开始确实有点疼,但是湿滑的yindao很快就分泌出更多汁水,抽插变得越来越顺畅,不可思议的快感从下腹爬上脊柱,随后四肢百骸都被电麻了一样,墨倾池大口大口地喘息,身上已经出了好几层汗,莹润的身体看上去更加诱人了。

    玉离经细细舔咬着墨倾池修长好看的脖颈,唇舌从锁骨滑到了胸口,他大口嘬吸着软绵的乳rou,将红肿的奶尖吃进嘴,舌尖一个劲往乳孔刺,同时下身用力一顶,roubang整根没入,两人下体的皮rou相贴,发出啪地一声脆响,墨倾池后仰着脑袋低叫了一声,下腹剧烈的酸胀让他无法承受,生理泪水迅速蓄积,随着身体的剧烈颠簸,这些泪珠被甩出眼眶。

    "你轻点,别弄伤他!"邃无端紧张起来。

    "怎么会,我可没看到游戏警告。"玉离经喘息着答道,他看也没看邃无端一眼,抱着墨倾池往后躺倒,两人的姿势就变成了墨倾池上身趴伏着坐在他的胯部,那孽物无异又是一记深顶,墨倾池这下叫也没叫出来,只是身体一个劲地无力抽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呜咽气音,简直像死了一回。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墨倾池慌了,"不……不行……哈啊。"墨倾池用最后的一丝力气揪住玉离经头发,却被对方顶得差点咬到舌头。

    玉离经很兴奋,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戳中了一个富有弹性的软口,几乎是在顶中的瞬间,甬道内便是一阵剧烈的痉挛收缩,里面涌出一股热流,“这里,是皇上的宫口。”那声音甚至带着点调皮的恶意,他饶有兴趣地摆胯,硕大的冠部绕圈碾着那个小口,作势要一鼓作气顶进去,“怎么办,好想进去。”

    墨倾池将手撑在玉离经胸膛上,缓了好一会才双腿抽颤着勉强将屁股抬起一些,他无法拒绝进行中的性爱,但他仍有游戏角色的原则,墨倾池艰难开口,声音颤抖而沙哑,出人意料的是并没有听出过多明显的情绪,“别……别伤到孩子。”

    玉离经微微一愣,他一时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想法,但总有种自己似乎反被墨倾池拿捏的感觉,正当他准备再说点什么,邃无端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来:“你够了。”

    玉离经看到邃无端出现在墨倾池身后,一只手揽住了墨倾池的腰,再把墨倾池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脖子上,将人架起来从玉离经的yinjing上离开,随后又抄起他的腿一把抱起。

    墨倾池的脑袋靠在邃无端的胸膛上,他的目光从正视到俯视,视线一直落在玉离经身上,是错觉吗?那眼神平静得近乎无情,又好像,他仅仅是在失神罢了。

    玉离经眨了眨眼睛,若无其事起身:“是我的错,只顾着自己,忘了无端你也忍得很辛苦了。”

    才不是呢,邃无端红着脸很想反驳他,但玉离经又说:“不过都到这一步了,无端你总不至于要抛下表哥,吃独食吧?”

    他的话依旧不紧不慢,但邃无端总觉得和平时不一样了,而面对逐渐靠近的玉离经,他下意识的反应竟然是跑,当然,邃无端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警惕地看着玉离经,“我以为你是个好人。”

    玉离经内心无语,他的眼神瞟向邃无端胯下那一点也不“好人”的硬挺孽根,不发一言,邃无端反应过来,随即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而玉离经又大发慈悲般说道:“算了,前面就让给你,后面让我来总可以了吧?”

    “可是……”邃无端觉得这个发展有哪里不对劲,墨倾池怀着孕的身体真的可以吗?但想也知道,这个问题玉离经一定又会用“游戏而已”的说法堵回来,同时用关爱傻子的眼神看着邃无端。

    邃无端满怀歉疚地看向怀里的墨倾池,对方脸上的潮红已经褪下去一部分,半闭的双眼好整以暇地与他对视,墨倾池伸手勾住邃无端的一缕头发,他什么也没说,但毫无疑问,这是邀请。

    可怜的邃无端内心在哀嚎,他不清楚墨倾池听到的对话是什么内容,但墨倾池居然连一点抗拒都没有吗?

    玉离经趁机凑过来亲了墨倾池一口,说道:“皇上一直不说话,是累到了吗?”

    墨倾池也没有反驳,“你若是能少折腾一些,朕会更开心。”

    玉离经却说:“果然啊,皇上还是更喜欢乖孩子,是吧,无端。”

    邃无端闭紧了嘴巴。

    22

    邃无端把墨倾池重新放回床上,慢慢地躺下来,玉离经很自然地推起墨倾池的屁股,让他的胯骨拧过来侧着,屈起的双腿朝一边闭拢着,却是将女阴处两瓣湿漉漉的软rou挤得鼓起小rou包,显得异常可口,但这不是玉离经的目标,他掰开饱满的臀rou,将沾满脂膏的手指慢慢刺入泛着水光的嫩红后xue当中,也许是很少用到这里,插入的过程并不顺利,仅仅是两个指节,肛口便吮紧了侵入身体的异物,肌rou收缩的力道很大,玉离经进退两难。

    玉离经为难地看向墨倾池,对方不为所动,他不得不改变主意。

    "不行,皇上太紧张了。"玉离经看了眼跪坐在墨倾池身侧邃无端,开口道:"无端,让皇上枕在你的腿上,他会更放松点。"

    邃无端如同上课被点名的学渣,脸色腾地爆红,慌张又纠结,不过他还是换了个姿势,双腿平放坐着,然后捧起墨倾池脑袋放在了自己腿上,裤子是绝对没有的,这种姿势下也将他竭力隐藏的东西暴露无遗。

    墨倾池枕着光溜溜温暖又柔韧的大腿,头顶旁就是一根冒着热气的粗壮roubang,他只是微微侧头就看清楚了,大概是因为忍耐的时间过久,guitou已经涨得发紫,铃口处流出了一些液体,邃无端的身体太年轻,yinjing是完全没用过的粉嫩颜色,所以哪怕尺寸惊人,也不会显得狰狞可怕,相反的,它看上去很像是一根讨人喜欢的可爱玩具。

    邃无端知道墨倾池正盯着自己那里,他拼命想要忽视,但这份努力被墨倾池轻描淡写的一个弹指弄破防了,roubang上突然的刺激让他身体一颤,很没出息地啊了一声,随后震惊地看向墨倾池,表情可怜极了。

    墨倾池没有理会,他的手指搭在邃无端湿润的精口上,轻点两下,指腹便沾起一道银丝,邃无端羞愤欲死,两只手颤巍巍不知道该捂脸还是该捂下面,半晌后还是抓住了墨倾池的手腕试图拉开,但墨倾池并不打算就此作罢,拉扯之中,邃无端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鼻尖沁出细汗,他明明很急,但连捏着墨倾池的手都不敢用力,所以挣扎毫无成效,反而像欲拒还迎。

    随后,墨倾池的手握住了邃无端涨硬的男根,凸起的经络贴着掌心鼓鼓跳动,温暖鲜活,散发着非常纯粹的男性荷尔蒙,墨倾池只是稍微握紧了些就能听到邃无端一次错乱的呼吸,害羞的少年紧张地看着墨倾池,两只手半举着,看样子已经放弃挣扎。

    墨倾池眼神中的玩味变得明显了,他扶着邃无端的roubang主动贴住自己的脸颊,来回磨蹭,姿态亲昵又yin乱,微张开的嘴巴不经意地呵着热气,却刚刚好吹拂在那根巨物上,邃无端没有叫,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墨倾池的动作,呼吸越来越粗重,yinjing在墨倾池手中胀热得越发坚硬似铁。

    玉离经半眯起眼睛观赏这出表演,他心里自然是有点酸的,墨倾池那般主动,心中对邃无端的偏爱不言而喻,想归想,他手上的功夫却不见停,手指尽职尽责开拓着墨倾池的后xue,脂膏慢慢完全化成水状,逼仄干涩的rou道也越发湿软起来,随着手指进出发出黏腻的声音,墨倾池面色潮红,开始微微喘息着,可他却没有给玉离经太多关注,他快把邃无端玩得要缴械投降了,男孩身体抽颤,脸色熟红满是隐忍,大汗淋漓地急促吸气,不用猜就明白,他强忍着只是不想失礼地射在墨倾池俊美的脸上,玉离经忿忿不平地想,果然还是孩子,什么也不懂。

    邃无端的太阳xue在狂跳,几乎是用尽全部的意志力去遏制那股身体的冲动,他忍得实在艰苦,小腹和腰部的肌rou用力地绷出了坚实的曲线,双腿的肌rou也一同暴起变得坚硬,汗水从他的脸上身上滴滴淌落。

    即便如此,墨倾池也丝毫没有怜悯他,他侧转肩部,更加容易地握住了男孩的yinjing,然后脑袋凑过去,柔软的嘴唇触碰着柱身,落下一个个温柔的亲吻,他简直不可思议,明明做着色情无比的事情,但那份从容和专注却像发自内心的虔诚爱意,圣洁和放荡,两个绝对对立的词语在他身上展现,这种矛盾的特质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疯般地上瘾,墨倾池张开嘴伸出软舌慢慢从根部舔上去,手掌周到地揉按着已经到了极限的精囊,末了舌尖还刁钻地往精孔里一挑,邃无端的roubang当即便是猛地一弹,他气喘如牛,却还是死死忍住了。

    墨倾池抬眼看他,微喘着说道:“无端,没关系的。”言罢,他张开嘴伸长了舌头,握着邃无端烙铁般的粗壮yinjing,将冠部按在了舌面,随后握住roubang的手快速撸动,邃无端睁大了眼睛,汗水从他浸湿的眉头淌落,两个眼圈都是红的,他向墨倾池张开的嘴巴用力挺胯,发出几乎是从喉咙里滚出来的一声沉吼,一股股有力的浓白液柱射了出来,很可惜,墨倾池含得太浅,所以嘴里只接到一部分,更多的jingye抛洒在他的脸上和头发上,他甚至要闭起一只眼睛来躲避飞来的浓浆,最后粘稠的jingye糊住了他的眼睛,大口呼吸的嘴巴里也含着白色的液体,兜不住的污秽从他的嘴角滑落。

    墨倾池变得十分狼狈,糊在脸上的大片浓稠浊精将他的高贵抹杀,他不再端庄,不再保有一丝不苟的完美……眼前直白赤裸的画面仿佛逐帧慢放,一幕幕尖锐地刺激着玉离经的视觉神经,原来冷峻的天神也会堕落,也能成为某个男人胯下的娼妇。

    但这一次,不是他的。

    玉离经心潮澎湃,脑袋充血,暴起的欲望让他想要立刻插进墨倾池的嘴里再来一次,用他自己的东西,把这具身体变得更加下流yin乱,里里外外都打上自己的标签。

    他艰难忍耐着这股令心脏战栗不止的躁动,往墨倾池的后xue中加入了第三根手指,肛口的褶皱被捏紧的三根手指撑平,紧热的rou壁有力地裹缠上来,玉离经一送到底,手指猛地朝外打开,那瞬间,勉强容纳手指的窄小腔道被顶开了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宽度,玉离经看到了墨倾池突然呆愣住的表情,眼珠子定定地睁着,他的身体僵住,胸膛不再起伏,然而后xue内的媚rou却兴奋地痉挛不断,他想要呼吸,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随后便是剧烈的咳嗽,脸和脖子都咳得通红,他被邃无端的jingye呛住了。

    "对不起……啊……我都干了什么……"邃无端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但他就像个拼命补救的犯错孩子,手忙脚乱地去清理墨倾池脸上的污秽,但这样却只是把那东西抹得满脸都是,不过墨倾池好歹能睁开两只眼睛了,嘴巴里含着的jingye让他很难说话。

    邃无端捧着墨倾池脑袋把他带起,墨倾池的口腔和鼻腔一起吸进了一大口空气,随后他的气息好像平复了不少,嘴巴重新闭上,喉结滚动着用力吞咽了一次,虽然大部分的jingye已经随着呛咳吐了出来,但肯定剩下一些被他直接吞进了胃里。

    对此,邃无端露出心疼愧疚的神情,甚至连yinjing都半软下来,他扯起一旁的被褥仔细擦着墨倾池脸上身上,又帮忙拍背,至于玉离经,毫不夸张,他的眼睛亮得能喷火。

    "我没事……"墨倾池几乎是用气音挤出这几个字,他的喉咙还疼着,不过感觉消散得很快。

    玉离经在墨倾池身边趴了下来,他的手臂像蛇一样缠上墨倾池的身体,搭在胸口,捏腔拿调道:"臣真是好生欣羨皇上对无端的疼爱,不像臣,埋头苦干半天,也换不来皇上一句宽慰,皇上啊,臣的手艺真就这么差劲?"

    花一样的美人放低姿态,用称得上撒娇的哀怨眼神向自己诉苦,墨倾池心里本来的三分火气不说全部消失,却也没了大半,至于玉离经话里控诉的偏心……笑话,墨倾池难道会承认这种东西?他只是静静看着玉离经,握住男人的手随后十指相扣,安抚着:"淑妃想多了,无端是你弟弟,年岁尚小,朕自然要多关照些。"

    "叫我离经吧,皇上。"玉离经凑上去,可怜巴巴,"只在这里。"

    "离经。"墨倾池刚说完,玉离经火热的身体就贴了过来,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杵在他的腰上,特别精神抖擞。

    玉离经含笑看着墨倾池,然后抬眼朝邃无端伸出了手,"无端,接下来我们可要一起加倍努力了,可不能让皇上还有余力找别人。"

    邃无端咬唇不答,身体却也躺了下来,他像玉离经一样抱上墨倾池,眼神从犹豫怯懦到变得坚定不移。

    23

    他们把墨倾池夹在中间,不断吻着他的身体,把玩着敏感的奶rou,把墨倾池重新挑逗得连连喘息,玉离经抓着墨倾池的腿根抬起,将硬烫的roubang挤进股缝,同时另一根粗壮的yinjing也压在墨倾池微凸的小腹上磨蹭,那种热度甚至像印入了他的zigong里,让墨倾池身体轻颤,下腹难以道明的战栗感不断蔓延开来。

    玉离经咬了一口墨倾池的肩头,这是个信号,下一刻墨倾池就感觉到男人的yinjing抵在他的后xue,突然用力顶入,墨倾池猛地吸气,皱起了眉,这比三根手指粗长太多,他能感觉到肛口被完全撑开,里头酸胀之感越来越明显。

    插入的阻力还是太大,玉离经的手又探到前面去揉按墨倾池的阴蒂,他的手法很老道,快感迅速软化了墨倾池紧绷的身体,硬热的roubang得以一寸一寸契入,越来越深,直至墨倾池体内的胀痛渐渐消失,异样的感觉爬上脊柱,那股感觉很新奇也很危险,墨倾池的身体肌rou紧张地绷紧,脚趾向内蜷缩。

    玉离经没有急着开始,他重新捞住墨倾池柔韧细滑的大腿,用力抬高,用胳膊架起了墨倾池的腿弯,使得墨倾池的下体朝着前后两个男人打开,玉离经缓缓开口,声音沉闷,"皇上,无端好像还是很害羞,你亲口来邀请他怎么样?"

    墨倾池双眼中有水光闪烁,他的手攀着邃无端的手臂,喉咙干涩,声音哑得令人心痒,"无端,朕在等你……"

    邃无端的吻把他的话堵了回去,他扶着roubang顶进墨倾池微微肿胀外翻的rou唇,硕大的冠部不断戳刺着软绵湿滑的花xue,灼烫的触感让痴馋的媚rou兴奋不已,xue口不断收缩着吮住饱胀的guitou。

    花xue内之水泛滥,几乎是没费什么力气,邃无端就挤进一个冠部,只隔了一层薄薄皮rou肌理,他能清晰感觉到同样蛰伏在墨倾池身体里的另一根yinjing,墨倾池的身体柔软炽热,但因为这根东西抢先挤占了空间,只要邃无端想要深入,就必须用上几分蛮力。

    太多太挤,肚子完全被两根粗长的男根填满夯实了,似乎连脏器也被挤得错位,墨倾池全身绷紧,微微发颤着沁出细汗,他大睁的双眼情不自禁溢出泪水,喘息中也开始带着一丝艰涩,不过过程中墨倾池其实没有感觉到太多痛楚,他的身体很快适应了,最后只剩下一点酸胀,仿佛早就为此做好了准备。

    等到邃无端的roubang完全进入后,三个人明显都松了一口气,玉离经的脸贴在墨倾池的脖颈厮磨,恳求着:"皇上,臣可以动了吗?"

    墨倾池闭了闭眼,感受着身体里还在突突跳动的两根硬热巨物,他吐出一口气,轻轻嗯了一声。

    他的应允让两个男人彻底失控,墨倾池没注意的时候,双方交换了一个眼神,玉离经掐紧墨倾池的腿弯,邃无端把住墨倾池的窄腰,两根roubang在xue内抽送起来,他们配合着,错开着一进一出,速度也不快,没叫墨倾池一开始就吃尽苦头。

    墨倾池软着身体窝在玉离经怀里,手抓着邃无端的手臂低低喘息,前xue被cao愈发汁水泛滥不必多说,后xue却也天赋异禀,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软。

    不知何时,墨倾池的喉咙里开始断断续续飘出含糊的呻吟,他下意识地收紧小腹,绷紧臀肌,两口yinxue蠕缩着十分饥渴地将男人的roubang夹紧。

    玉离经被他吸得呼吸变粗,埋头又咬了一口墨倾池的耳尖,慢慢抽出一些后就用力顶进去,墨倾池被他撞得身子猛地挺向面前的邃无端,女xue猝不及防将男人的yinjing一吞到底,刹那他被两根大roubang同时捅进了最深处!

    墨倾池再也受不住,喉咙里爆发出一声惊叫,那颤抖的尾音已经能听出一丝抽噎,他脸上满是因快感而涌出的泪水,紧缩的瞳仁震颤不已,痉挛抽颤的身体在两个男人中间挣动,太强烈的刺激让大脑一片空白,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全身血液急涌,两个xiaoxue都在疯狂地抽搐流水,竟是去了。

    玉离经胸膛闷响,压抑着的笑有些猖狂,"无端,你说我俩是谁将皇上cao得高潮了?"

    邃无端面上热汗淋漓,目光炯炯地瞪向玉离经,过后又移开眼神,并不作答。这问题好没脸没皮,教邃无端无法作答,但身为男人,他心里却默默计较起来,胯下不由加大力度冲撞起来。这是挑衅的回应,玉离经也像不服输似地,腰胯用力,cao得又凶又狠。

    两根roubang隔着一层薄膜在体内横冲直撞,彼此毫不相让,十分粗暴地挤压着细窄rou道内的所有敏感点,墨倾池的嘴唇颤动着,身体抖得像筛糠,他的高潮还没完全过去,身体敏感得不行,意识也不清醒,只会本能地流泪摇头。

    随着邃无端心肠硬起,动作也愈发凶蛮,硕大的guitou一路挺进到墨倾池怀着孩子的宫口,每次都顶着那一处最为敏感幼嫩的软口狠狠戳刺,将口子凿得微微绽开,几次险些撞进去,墨倾池心中怕极了,可他发不出声音,明明张开嘴巴大口吸着气却好像怎么也喘不上气一般,只有后xue的关窍被玉离经撞得狠了,肚子里猛然炸开的酸麻才让墨倾池的惊叫一声高过一声,他瘫软如烂泥的身体随着两个男人的拉锯的动作剧烈摇晃,灭顶的快感冲击得他的眼前阵阵发昏,以至于最后毫无自觉地上翻起双眼吐出一截红舌,天子体面不存,理智全失。

    男人们不知疲倦,活像两台大功率的运动机器,噗呲噗呲地将墨倾池的软xue插得喷水,里头满满的jingyeyin液都被摩擦出细白的沫子,就好像融化的奶油般糊在男人的roubang上,又随着大幅的抽插不断带出,堆积在两个cao肿了的绯红xue口,滴滴答答地流着。

    两个男人暗自较劲,不管是力度还是深度都不想落于人后,让墨倾池的身体没有丝毫喘息之机,只能不断哭喘着尖叫呻吟,他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又或者他的高潮根本没有停过,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排山倒海无穷无尽,意识深陷其中,变得浑浑噩噩,墨倾池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了。

    直到他完全失去意识,身体还在本能地抽搐,高潮的腔道失控地绞吸着粗壮的roubang,颤巍巍吐出大股大股甜腻莹亮的yin液,宛若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