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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莫测。不知过了多久,东旌辰抬了头,脸色未变,但看向沈宁的眼神变了。沈宁也抬起了头,粲然一笑,“王爷,这局应又是我胜了。”又?黄陵背手诧异。“……嗯。”从没想到自己会输给一个女子,而且一连两局。“承让!”酣畅淋漓地杀完一局,这两日的郁气竟也消退大半。她喜眉笑眼地对他拱了拱手。“哈哈哈,正是头一回输棋……本王领受了!”东旌辰突地大笑,全然无败者怒意。这话听得有些别扭,沈宁笑容未变,“民妇逾越,还请王爷不要怪罪才好。”“若是赢了本王本王就要怪罪,那还有谁人陪本王下棋?”东旌辰丝毫不以为忤。“王爷大人大量,小女子佩服。”高帽还是要适时送的,别一个不小心被砍了头。东旌辰扬唇,这才看见万福身旁的黄陵,微微一讶,“子陵何时来的?”“属下站一会了,见主子与李夫人下棋正尽兴,便不敢出声。”沈宁对黄陵一笑,算是打了招呼,看看天色已变,她知趣地起身行了一礼,“王爷,将军,天色已晚,民妇该回家伺候婆婆了。”“李夫人且慢,”东旌辰一展折扇,“本王还有一事。”“王爷请讲。”“李夫人此次为我云州立了大功,本王定当上报天听,不知李夫人想本王为你求个什么赏赐?”这实为天大的恩典,功臣良将论功行赏无可厚非,只是金殿赏赐岂容臣下信口开河?那是大大的乱了章法。东旌辰此言一出,万福吃惊不小,心想即便李夫人是以女子之身立了功,这恩典也着实太大了。他看李夫人也不是个识时务的,万一……沈宁愣了一愣,旋即笑道:“王爷这是折煞民妇了,云州全仗游大人运筹帷幄,哪里有民妇什么事。”“是么?”东旌辰淡淡反问。“当然!若是没有游大人,咱们云州早就作鸟兽散,任人宰割了。”沈宁毫不犹豫地回答,然而眼珠一转,想起什么,又带了些谄媚涎笑道,“不过民妇也出了力气,朝廷也应打赏罢?”东旌辰丢了手中把玩的棋子,神情未变,“李夫人功不可没。自是有重赏。”沈宁这下也不含糊,听清了之后立马道,“民妇在此先谢过王爷!”“可不必谢本王,赏你的是皇帝陛下,不过本王话先撂前头,本王欣赏你这女须眉,才向皇兄讨赏,若是不成可别埋怨本王才是。”沈宁咧嘴一笑,“民妇先谢王爷,再谢陛下。”敢情她就认为她要的赏赐皇帝陛下就一定会给?东旌辰挑眉,“说罢,你要什么?”谁知沈宁清清亮亮说了一句:“民妇只请王爷向陛下为民妇立贞节牌坊!”此言一出,在场三人神色顿变。第18章景朝虽是忌讳寡妇再嫁,然而民间却还是有些许寡妇再出门的,只是这贞节牌坊一立,便是一生寡居,青灯荧荧,孤眠独宿。沈宁青春貌美,若是以功邀宠,圣旨择个七品官为正妻也是可行的,不料她竟选了一条孤灯不归路。东旌辰注视她沉默片刻,忽地哈哈大笑起来,“李夫人至忠至义,实乃妇人之楷模,本王甚是欢喜,这赏本王求定了!”她这话语一出,真真为他解了众多麻烦。即便有大功在身,她终究只是一名妇道人家,如何赏赐都将引来许多后患,可惟有这一赏,不仅毫无后顾之忧,节妇烈女反可引天下女子以习,何乐而不为?沈宁道:“民妇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小妇人,万不敢当楷模二字,民妇厚颜求赏,倘若天下人皆知,民妇可真臊得很了,望王爷与陛下晋言,民妇求事不出云州,还望陛下成全!”她可不想因一己之私祸害了众多女子。东旌辰轻笑,不置可否,“本王向陛下禀明就是了。”待沈宁离去,东旌辰站起来,眼中还带着笑意,“此女甚得吾心。”如若是个男子,当个近臣也未尝不可。黄陵一笑,主子身份矜贵,自是身边无人像李夫人般放肆,应是觉着新鲜罢了。“主子,属下已收到密信,密什城乱了。”东旌辰自负地放声大笑。密什城乃克蒙都城,克蒙大汗年事已高,此次出征指派了努儿瓴为统帅,三王子羽多为副帅,大子达瓦留守都城,以恐不测。当知晓进云州的是努儿瓴时,他便知晓千载难逢的时机到了。努儿瓴虽为排位第二的庶子,却是战功卓越的实权派。这几年因他的铁血手段,朝中已有许多大臣无可奈何地服从于他,这令野心勃勃的达瓦与现今大妃之子羽多倍受威胁,无奈他羽翼已丰,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此次战事一了,他便坐稳了大汗实权。他是算准了克蒙大汗定派二子三子互相牵制,才下令云州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拖住努儿瓴,即使牺牲一城,他也要抓住令克蒙快速内部瓦解的时机,虽知此事成功的可能极小,然而不赌却定然失败!老天佑他大景,果然羽多见战事失控,便故意拖延援军不发,想借刀杀人除掉努儿瓴。而后一接到努儿瓴被杀的消息,也不管真假,立马率军掉头,拿着军符直奔都城。这厢密什城达瓦接到飞鸽传书,转身进了皇宫逼迫大汗退位,一夜杀光留在密什的五名幼弟,关了城门坐等羽多一战,以剿灭“叛逆”直登大汗之位。“西迄与吴国如何?”西迄与吴国都是克蒙与景朝周边小国,但早已不满克蒙专制已久。广德帝在率黄陵与东旌辰出使云州之前,就已暗中派探子与说客与其达成盟约,二国只等时机行事。“回主子,据探子回报,西迄已派人在边境击鼓宣战,吴国国主本有犹豫之心,然听闻我军云州之捷,努儿瓴被斩之事,也迅速调兵遣将,叫嚣克蒙。”“哈哈哈,天助我也!”东旌辰放声大笑,如今克蒙内忧外患,不出时日,便是他囊中之物。“天佑我朝,主子洪福齐天。”万福笑道。东旌辰笑容未止,又问道:“努儿瓴还未找到么?”“属下无能,据手下回报,他们追逐至西郊白云山失去踪影,想来二人是躲于山中或是向南逃窜。”白云山北面是悬崖绝壁,他二人是无论如何也飞不过天险,黄陵已派重兵把守山脚,并请得韩震坐镇克敌,除非他们往南而逃,否则终有一战,命丧云州。“韩少侠与陵说过,跟在努儿瓴身边的魔道散童子已身负重伤,努儿瓴身中一箭,皆行动不便,定逃不出我军天网。”“克蒙二子,也不过尔尔。”东旌辰冷冷一笑,他如今已对这丧家犬失了兴趣,“韩少侠武勇双全,在江湖颇有侠名,此番救云州于危难,实不负英雄之名,子陵去探探他是否有入仕之心,如若有心,便又是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