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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服。两个人又对上眼。应仰扫她一眼,侧开身子稍微让一下,卫惟看着他脑子一抽,“上课了,你出去要不要请假?”门口有人和听见笑话一样,谁知应仰是不是早上没睡醒脑子也抽了,随口应了一声,“随你。”随我是请还是不请?卫惟还没搞明白,人已经走了。又不能叫住他,卫惟跳极的心脏蹦回原处,意识到自己是在多管闲事。上课铃响了,叶珍进来上课。卫惟正在黑板上写她交代的东西。环顾一圈,叶珍皱眉,“应仰,井殷,还有蒋弘。他们今天没来?”班里静悄悄的,没人敢说话。叶珍刚要发火。卫惟写完最后一行公式,放下粉笔,一本正经道,“老师,应仰发烧了。他说请个假。”全班抬头,齐刷刷盯着讲台上的两个人。叶珍愣了一下,对着卫惟点点头。留在班里的郑沣埋头憋笑,应仰可是八百年不发烧,一千年不请假。趴桌上乐了一会儿,他还没忘了拿手机给应仰发条消息。李径松被两个人像拖条狗一样拖着走,嘴里还不忘了骂骂咧咧。“我艹,放开老子,他妈的,一个人架不动,还他妈两个人架,装大爷装得挺像的,有本事放开老子。”话刚说完,一左一右两个人同时松了手。李径松没站住,脸朝下摔地上。“cao,”李径松抬起脸来还要再骂,看见一双黑色篮球鞋,限量版,被踢一下贼疼。李径松闭嘴了。“怎么进来的?”应仰神色冷淡看着他,黑色的眼睛里有冰碴子。李劲松不说话。应仰也不在意,“翻墙进来的?怎么来的怎么回,扔出去吧。”李径松懵了一下,又来两个人一左一右把他提溜起来。卧槽,来真的。把他当球抛?!“仰哥,仰哥!”李径松怂了,应仰的狠还真不是人瞎编出来的,他今天算是见识了。“我早上借了校服混进来的。赵鹏川让我给你传话,”李径松咽了咽唾沫,“他说他请你喝酒,在风情一号。”“喝酒?”“他说的。”李径松不敢把原话说出来,他怕又挨揍。李径松等着他指示,“我...我给他打个电话?”应仰示意两个人把他放开。李径松颤颤巍巍掏出手机给赵鹏川打电话,手机按了免提,等对方接听的时候,应仰的手机震了震。郑沣:完事了赶紧回来。好心的数学课代表可是当着全班的面帮你请假。她说你发烧。应仰面无表情关了手机。那边电话接通了,赵鹏川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见着应仰了?妈的,那小子太他妈狂了。怎么着?他说什么?”李径松看看人,没敢吭声。那边等的不耐烦了,“你小子说话啊?你没找着人?不是跟你说了吗,找叫蒋弘的,井殷的都行。说话啊,让人堵住嘴了?”话刚说完,那人好像意识到什么,也突然沉默。“你有事?”应仰说话。“我弟在医院里躺着呢。怎么着也得有个交代吧。”“没交代。”赵鹏川让人噎了一句,觉得没面子,“我现在就在风情一号等着你。别给脸不要脸。”“现在没空。”应仰抬手挂了李劲松手里的电话。应仰打量李径松,鼻梁青了,脸上划了几道,隐隐渗着血。李径松被他看得不自在,差点腿软跌倒。“仰...仰哥....”应仰看他快打哆嗦的样子,没再理他。他确实得回去,毕竟他发烧了。作者有话要说: 卫惟:虽然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学生,但是不得不承认,应仰打架特别赏心悦目。所以我只能先不管学生守则了。感谢,祝大家天天快乐。☆、一张卷子就地散了人,往各自的班里走。“搞这么大仗势把人弄出来又把人送回去。大早上遛弯?”蒋弘简直服气,一早上没睡好,这家伙还要回去上课,脑子是不是坏了。“回去。”应仰说。“回去干什么?”蒋弘拉住他,“人都找学校来了,你能忍?”应仰毫不在意,“我发烧了。”“你发神经吧。”“谁说你发烧了?”井殷也来掺和。应仰浑身不自在,没好气道,“数学课代表。”蒋弘被他俩绕晕了。井殷拍拍应仰肩膀,表示赞叹。刚才李郁给他发消息说,班主任心爱的课代表帮应仰请假,说他发烧了。三个人走到班门口的时候还有不到五分钟下课。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叶珍激情澎湃地在讲课。应仰扫一眼黑板,是函数。蒋弘走在最前面,敲了敲门,然后推开。教室里的声音戛然而止。三个人迎着全班的注目礼一字排开,站在门口。“干什么去了?”叶珍问。“我发烧了。”应仰答。“他们呢?”“送我去校医院。”“治好了?”“嗯。”林珍瞪他们一眼,三个人身上的校服都穿的整整齐齐,又都长得人模狗样,老实的时候,确实挺讨人喜欢。刚回到座位上,下课铃响。“这节课上到这儿,卫惟,把题发一下。”卫惟抱着试卷站起来,郑沣从后面叫住她,“哎,你怎么帮应仰请假?”卫惟笑笑,“你猜猜,你猜对了我就告诉你。”你肯定猜不出来,我是脑子抽风了才帮他请的假。郑沣啧了一声,选择放弃这个问题。卫惟发试卷发到最后一排。正要数出四张卷子,应仰一把把她手里所有的卷子全抽住。卫惟拽一下,应仰不松手,没拽动。卫惟又拽一下,还是没拽动。应仰胳膊拄在桌子上,单手抽住试卷一边。卫惟原来是胳膊托着卷子,现在两只手都抓着。拽来拽去,卷子皱了。卫惟皱眉,应仰挑眉。“你想自己数?”卫惟果断撒手,“数四张。”修长的手指一张张翻着,一二三四五......“四张。”卫惟开口提醒。应仰讨价还价,“五张。”应该是数的正好的试卷,卫惟不能多给他,“一人一张,没有多余的。”应仰抬眼看她,勾了勾唇,“把你那张给我不就有了吗?”妈的。卫惟别开眼,终于在心里爆了粗口。这人只笑一下就更好看。但是好看归好看,能看又不能摸。她也是要面子的。卫惟严肃看他,“你给我。”应仰靠着椅背问她,“给你什么?”早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