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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一事,甚至对她格外避嫌。云边也不好意思在长辈面前表现对边赢的亲昵。俩人一切言行都跟普通朋友无异。云边心里多少有点犯嘀咕,搞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舟车劳顿,吃过晚饭,大家早早回房间安顿。云边和叶香被安排到同一间房间,俩人熄灯没多久,房门被轻轻扣响。谁是夜访者?除了边赢,还能有谁。“叶香,换个房间?”边赢打商量。叶香起哄一番,给他们腾地方。“等要走了再跟他们说你是谁。”他蹬掉拖鞋上床来,“老爷子跟老太太在美国待了那么多年,没让开放风气熏陶半分,坚持婚前守贞才是真理,要是让他们知道你是我女朋友,晚上指不定怎么严防死守我们两个。”第98章“……”他也太会打如意算盘了,云边啼笑皆非,心里石头落地。边赢掀了被子钻进被窝,伸出手臂将她揽进自己怀中:“想我没?”“这个问题机场不是问过了?”边赢:“刚才人多,你说不想。”云边:“现在人少我也不一定说想。”边赢笑了:“说说看。”榆树在窗外被风吹动,枝柯和叶片的影子婆娑,投落进窗口,于西洋杉铺成的地板上温柔摇曳。云边借着月光仰视他的脸,许久没见生出的淡淡生疏萦绕在他周身,但不至于让她感到疏离,她有些贪婪地凝视着,许久,道:“金口玉言,说不想就不想。”边赢额头低下来跟她抵在一起,没有表示半分不满。两人的眼睛距离过近,云边的视线难以聚焦,她垂下眼眸:“都说不想了还笑得那么开心。”边赢亲她一下:“因为我知道你想。”一个月没见,即便是已经习以为常的亲吻,也酿出久违的新鲜感,唇上酥酥麻麻,痒一直钻到心底去。云边一瞬间记起情窦初开的十六岁第一次和他接吻的场景,脸有点发烫,她咬唇,抓住他的领口,几根细细的手指搅着他衣服的布料,声音也是细细的:“知道还问。”“问都不让问了?”“嗯。”边赢闷笑,再度俯首,在她嘴角轻啜两下。刚退开些,她已经微启了唇瓣,舌尖迎出来。边赢没辜负她的主动,嘴唇重新压下去,将那一小截软软的舌头顶回去,反客为主,在她口腔翻搅,捕获暌违多日的香甜。吻毕,他伸手揩拭她湿漉漉的嘴角,问:“累吗?”长途飞行。云边说:“还好。”她抬手抱紧他的脖子,脑袋也拗起来,重量挂在他脖颈上,迫使他受力趴下来。他看着单薄,但并不轻,少年的体魄结实健康,光滑皮肤肌理下蓄满了力量,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身材。云边的胸膛被积压,呼吸稍为些困难。但带来沉甸甸的真实感和安全感。边赢抱着她侧了个身,她身上的压迫感顿时消失,只感觉到他手在她后脑勺抚了抚,然后他说:“睡吧,今天抱着老婆睡。”云边一愣,她根本没想过边赢还会体贴她长途飞行舟车劳顿,放她一马,她都做好献身的准备了。她说“还好”,是真的觉得还好,头等舱的环境本来也舒服,再加上她心怀期待能见到他,虽跨越重洋前后经历近一天的转轴,并不觉得太辛苦。可他显然把她的“还好”当做逞强的谦辞了。云边脸埋在他颈项间,闭上眼睛,鼻息间充盈着他身上熟悉的沐浴乳和洗发水的香味。他真的很执拗,在那么远的外婆家也要用他常用的香味剂。连一瓶沐浴乳都不肯轻易更换,想必是个很专情的人吧,真正认定了一个人,就不会再更换。云边彻底舒展了筋脉和肌rou,既然他放她一马,那她就好好睡一觉吧。闭上眼睛的一瞬间,疲惫感清晰涌上来。飞了近20个小时,怎么可能不累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意识一直清醒亢奋着,很久都没睡着。长时间维持同个姿势太累,因为不知道边赢睡着没有,她怕吵醒他,只敢小幅度转了转身体。边赢找她说话,声线清明:“明天想不想骑马?带你骑马。”云边回想影视剧中看过的骑马片段,期待之余又有点害怕:“难吗?”“还好吧,学会了就不难。”边赢完全是说废话。“……”云边服了这个人了。边赢见她说话颇为有气无力的,没再继续跟她聊天,轻拍她的背,说:“睡吧。”云边往他怀里更拱密实些:“晚安。”边赢:“晚安。”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云边还是没睡着,而且越来越清醒。半边身体已经麻得无法动弹。边赢也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百无聊赖之际,云边感觉自己腰间的手臂紧了紧,发顶也落下一个吻,他的脸没有移开,温热的呼吸在她发间清扫。云边张口,就近叼住一小块他脖子上的皮肤。边赢微怔:“你怎么也还没睡?”云边松了口,在他怀里胡乱扑腾一阵,活动僵硬躯体:“我睡不着。”“不是说累了吗?”边赢问。“我没说啊。”她说的明明是还好。云边觉得自己的暗示已经约等于明说了,但是边赢还是没什么反应,只规规矩矩抱着她。一不做二不休,云边微微昂首,舔了舔他凸起的喉结。然后她被箍着脑袋拖远些。黑暗中的四目相对,充斥着暗流涌动。“边赢哥哥。”重组家庭破裂后,云边一旦叫边赢哥哥,情况通常非同寻常。边赢不动声色:“嗯,不想睡?”“不想。”到这个时候了,云边怎么可能还会不明白,边赢只是装作不懂,为了看她丢盔弃甲羞愧难当,她绝不给他这种机会,“我想……”她有一段微不可察的卡壳,第一反应是用些委婉的说法表达自己的目的。数种说辞路过她的语言中枢,最后,她选择了最直白的那两个字。干脆利落地将他那一丝岌岌可危的自制力焚烧殆尽。燎原之火熊熊过境,热烈且不留余地。平日里,因为边赢的主动,云边多半只负责享受,加上矜持作祟,往往扮演半推半就的角色,但今天是她主动提的要求,不能露怯。只是边赢无福消受她难得的热情,停下来捂住她的嘴巴,好笑道:“嘘,轻点,这里的隔音可能不怎么样。”云边自认已经有所克制,没想到还是被他警告,她吓得闭紧嘴巴,用力点头。然后就真的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边赢啼笑皆非地松开捂在她嘴上的手:“也不用这么夸张。”云边抿紧嘴唇,生怕坏事。“叫给我听,我想听。”云边摇头,不敢。不过他有的是办法,很快惹来她一声极尽压抑、破碎不成型的婉转呜咽,他心生不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