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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盼夏一点也不犯怵,冲他做鬼脸:“你随便凶,我不怕你。”*云边回锦城,叶香知道她最近心情不好,早早就在高铁站候着了。仇立群死皮赖脸不肯走,三个人就一起吃了晚饭,然后去ktv唱歌,叶香还点了一打啤酒,让云边借酒消愁。“云边怎么了,失恋了?”仇立群好奇。云边矢口否认:“没有。”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失恋,她坚决不碰啤酒,坐实自己不需要借酒消愁。她才不要为了那个王八蛋喝醉。待到七点多,云边说要回家。她到了锦城之后直接跟朋友待在一起,连外婆家都没回过,所以得早点走,回去陪陪外公外婆。叶香和仇立群挽留无果,俩人都没完尽兴,云边离开后,他们进行下半场。云边是过了两天才从叶香那里知道,自己离开以后,ktv发生了什么。仇立群喝了两瓶啤酒,酒壮怂人胆,亲了叶香。要不是云边已经回到临城,她一定会杀到叶香家里去听个绘声绘色版本的,可惜隔着屏幕,她不能拿叶香怎么办,叶香说完就后悔了,怎么都不肯透露细节,装起了失踪。星期一早上是语文早读。教室里一片书声琅琅,云边小声念着下一篇古文,提早做背诵的打算。身后的人一片安静,边赢没有朗读的习惯。云边琢磨着,就算他星期五不背,周末放假两天也没背,那么今天早自习总能背了吧。他要是背不出来,到时候语文老师又治她个敷衍了事的罪。不过语文老师贵人多忘事,早就忘记边赢的默写历史遗留问题,别说检查了,就连问都没问一声。*这天放学,边阅亲自来接的边赢。亲子鉴定报告出来了,结论显示支持父子。边赢象征性打开文件袋看了一眼,而后似笑非笑地望向边阅:“还真是。”边阅眼神闪烁一下,下一瞬便笃定地回视,“这还能有假,我是为了让你放个心采取做这个检查。我们今天去找你爷爷说清楚吧。”边赢把亲子鉴定报告收起来,提出异议:“爷爷奶奶刚失去孙子,拿这么大消息刺激他们不好吧。”边阅却不能再等,示意司机开车,前往边家老宅:“那总不能一直瞒着他们吧,你爷爷现在的身体状况你也知道的,万一来不及告诉他……”边赢知道自己无法阻拦边阅,他淡嗤着揭穿了边阅的目的:“那你财产分配就没有优势了。”边阅尴尬地笑了两声:“我的就是你的,我还不是都为了你着想。”来到边家老宅,边赢支开了奶奶,要是让奶奶知道自己当做女儿疼爱的儿媳妇做出那般大逆不道的事,她怕是会疯。边爷爷见惯了大风大浪,听完边阅的讲述,又看着亲子鉴定报告,还算冷静。当然,也只能说“还算”,剧烈起伏的胸口,大段大段的沉默,握紧的手指攥着纸张簌簌作响,都说明他在强迫自己消化这个震撼人心的事实。边阅怕出事,一边给老爷子抚胸口顺气,一边痛骂自己:“我不是人,我一时鬼迷心窍,爸,你要是想打我,我自己动手。”边爷爷过了很久,才开口:“那你是个什么打算,阿赢现在住在哪?”边阅就等这句话:“我打算认回阿赢,阿赢现在在外面住着呢,我的意思是暂时不能带他回家,你也知道的,我家里现在这个情况,阿赢住过来,凤兰肯定没法接受,到时候影响孩子。”“当然不能住到你那里去!”边爷爷情绪激动。边阅连忙哄他:“是是是,爸您别生气,有话好好说,您看怎么办,我们都听您的。”边爷爷咽了一口唾沫,想自己竟然只剩下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孙子,只觉一生的辛苦都是不值,但现在边赢是边家唯一的指望,除了保护好这颗独苗,已经没有别的办法:“阿赢,你今天开始就住到爷爷奶奶这里。”边赢顺从地应下。接下去,边爷爷问起边阅细节,和冯越是怎么开始的,什么时候开始的,维持了多久的私情,诸如此类,边赢听不下去,寻了个借口出去陪奶奶。边奶奶奇怪:“你们在说什么?神神秘秘的。”边赢摇头:“一点公司的事罢了。”边爷爷事无巨细地问,边阅在边家老宅待到很晚才被放行,姜还是老的辣,在边爷爷的审问下,边阅出来的时候一身的冷汗,离开前还要假惺惺嘱咐边赢一通:“那阿赢,你在爷爷奶奶家安心住着,开心一点,别想太多。”边赢微笑:“我知道了。”待到边阅离开,边赢敲响了爷爷的房间。“我正要叫你进来。”边爷爷抬手招他,“你过来。”边赢走近,没有等爷爷说什么,便直白地开了口:“爷爷,我是帮我爸的。”边爷爷想说的话被堵了回来,他看向边赢,静待下文。“我指的是边闻。”边赢声音很轻,但语气笃定,“哪怕大伯认我,将来我还是会帮我爸爸,我会100%无条件地偏向他。”今天中午,他请假去取了一趟亲子鉴定报告,就是他自己化验的那一份。结果也是支持父子。可是那明明是哈巴和他的生物样本。星期五那天不是他多想,他果然遭到了边阅的人的跟踪,边阅买通了他所去的鉴定机构,所以不论结果如何,都只会显示父子。他的生父另有其人,边家旁支//那么多,不知道是谁,反正不是边阅。接下来的时间,他将慢慢采集边家男人们的生物样本,总能找出自己的生父。而他唯一可以为边闻做的事,就是帮他争取到绝对优势的遗产。第63章星期二一大早,严律在班里宣布一个消息:“明天下午最后一节课我们班抽到班队公开课,你们都给我好好表现。”周三下午的最后一节课,全校都是统一的班队课,这个科目美名曰增进师生互动,加强班级团结,事实上在场所有学生自读高中以来压根就没有人上过什么牢子的班队课,周三下午最后一节课向来被各主课老师抢着霸占,连自习都很少。不过,学校既然设立了它,那么势必要做点面子工程,每年校领导们都会在各年段抽一个班听公开课。这一次高二年级刚好抽到高二四班。班队课?还是公开课?虽然听起来很无聊,但总比早读有意思,班里顿时一片乱糟糟。“都给我闭嘴,上个公开课也能讨论得这么起劲?”严律真是服了,“明天,对,就拿出你们现在说闲话的劲头来,别到时候要你们说了不说,一个个跟瘟鸡似的。”“瘟鸡”二字又引发一波新的嘈杂,严律拍着讲台镇压下来,悔不当初。他就搞不懂了,这个年纪的人怎么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