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忘灵(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9

分卷阅读109

    xue撕裂,把你的yindao拉扯出来,看看你是怎么用那些yin荡的媚rou,咬着我的东西,勾引世上的男人。你的血流了一地”

水无争经他连月yin虐,早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凌却今夜刚刚开始,他已被折磨得在床上失禁痉挛,尿液沾染了大半床铺,凌却腿下湿透了。水无争只听见身上人一声不耐烦的低骂,不知怎的,便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似知道今夜的凌却当真病到了极致,将自己凌虐至死。

他们在这个别无旁人的黑暗小屋,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深谷,将他折辱得遍体鳞伤尊严扫地的男人正是他最爱的男人,是他孩子的父亲,是他如今唯一的病人,而只要再过几个时辰,只要外头日光一亮,他们的交媾结束,凌却便会恢复清醒

可他还能捱过这几个时辰吗?

水无争百般绝望之中,已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光亮,他望着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用发抖不止的手抓住了凌却的衣襟,将他拽在自己身前,惨然地做出最后一次挣扎:“凌却,醒来吧,我们很快,就会有孩子诞世了啊——”

凌却身形一滞。

水无争身上一轻,很快,火石声划过,微微的烛火在屋内亮起。

他不适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时,面前的凌却一脸苍白,怔怔地看着一片狼藉的自己。

“无争”凌却嘴唇发抖,扑上来抚着水无争毫无血色的脸,几乎不敢看他鲜血淋漓的下体,“你怎么了?我又对你做了什么?”

水无争一动不能动地躺在湿漉漉的床榻上,望着屋子里又亮起的烛火,忍耐许久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又一个漆黑的夜晚过去了。

叮叮当当。

水无争注视着凌却满眼期待地在床榻前挂上一串色彩缤纷的细石与贝壳。凌却早熟,少年之后便脱离了幼时习性,沉稳得喜怒不动颜色。水无争已很久很久,没有瞧见过他如此傻乎乎地期待着些什么。

没有人知道他多么憎恨自己在几年前不告而别,又在几年后如此无能为力。

凌却的疯病没有再发作,可那仅是因为,他们从那日之后就没有再亲热过。

每与水无争交合一阵,凌却脸上的伤疤便好转几分,可是在那一晚之后,凌却似乎也怕了,克制着自己不去靠近水无争。

他被水无争身上的什么气息吸引着,一与他亲近,心中的种种凶恶戾气便浮现出来。

水无争自知,那是他惑族的魔血,它曾险令自己造下杀孽,更足以勾动凌却失常。而凌却白天的好转,则是因水无争以蓄灵之体,承纳了凌却体内的火性蛊毒。若换人族蓄灵与凌却交欢,凌却就能完全好转,更不会受魔血血气影响。但人族蓄灵不堪蛊毒发作,最终也会变成凌却中毒时的惨状,痛苦烧灼而死。

唯独水无争身中寒毒,又是魔族后嗣,才能不受蛊毒蚕食。

若他能真正地治好凌却,若他能够再忍受一次

那夜的疼痛深入骨髓,肌肤上的伤口虽然已渐渐愈合,但那恐慌惊惧,濒临死亡的痛感并没有离去。他身体破败,失禁痉挛地,毫无尊严地绝望地躺在那里,他心爱的人、孩子的父亲竟然想要虐杀他那可怕的阴影挥之不去,始终沉甸甸地压在水无争心头。

然而望着眉目清朗,蓝衫翩翩的如玉青年,望着他脸侧最后一点淡淡的伤痕,水无争又忍不住想,若我能撑过那一次呢?

凌却修长手指拂过贝壳串起的风铃,叮叮咚咚的清脆响声里,他坐下来,含笑托腮于水无争榻前。

“小的时候,我记得。”他道,“那时候你也串了铃铛来哄我。父亲顾不上我,母亲身体孱弱,那时候,总是你,在我床前,轻轻拨着它。”

水无争在青年温润的声音里,回忆起当年,一时竟听痴了。

“兜兜转转,彼此陪伴的,仍然是你与我。”凌却出神地笑起来,“若早早地知道今天,刚出生被你抱在怀里的时候,就该糊你一脸口水,在你脸上好好盖个我的印子。”

水无争再忍不住,抬起身,牵住凌却的衣领令他倏然靠向自己。凌却未及反应,水无争已合上双眼,无声地吻住了他的双唇。

☆、怀孕大肚遭仇人强暴,流产

这时候凌却的脸上,已只剩下很细很浅的一道痕迹。如非刻意辨认,几乎看不出那道淡痕与周遭皮肤的区别。恰值水无争育子之期,害喜严重得很,每日嗜睡,精力不济,分不出心为凌却施针制药。好在两人房事一断,凌却对水无争温柔便如旧日,除了依旧记不起旁人之外,再没有什么憾恨。

水无争身上伤痕,渐渐被他养好。凌却望着水无争的眼神,也一日胜似一日地含着留恋与温情,仿佛莽莽红尘里,他只得这么一个心心相印之人。夜里,水无争蜷睡在凌却怀中,感受着情人温暖的身体,眼中是床前风铃朦胧的影子,内心总是满足非常。

他心知这样的日子不能永远存续下去,然而这一刻的温暖,毕竟是真实的。

如此两个月之后,水无争在凌却精心呵护之下,身体越养越懒,腹中骨rou则是越养越结实,肚子高高隆起,沉沉地坠着,胎儿尚不足月,他却连低头穿鞋都十分费劲。因而这天清晨醒来,察觉几乎寸步不离的凌却不在身侧时,水无争不免一愕。

他昏昏沉沉、头重脚轻地从床榻上挣扎坐起,不知怎么地,坐起时头顶就触到了挂在床前的风铃。一向悦耳动听的叮叮当当声落在耳中,竟突然变得煞是刺耳。水无争茫然地在屋子里寻着凌却的身影,就在他环顾屋内之时,门被从外推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从背光之处缓缓走入。光影从他脸上轻擦而过,勾勒出一张完美无缺的艳丽面孔。

来人长发披肩,周身都罩在黑纱里,只露着那张叫人一见难忘的脸。他的长发,眉,眼,俱都黑得如夜空一般,覆住黑纱的全身,看来似乎别样的寒冷。

“尊驾是?”水无争极其疑惑,他还是第一次瞧见主动进入谷中的陌生人,一时仍将对方当做寻医问药之人。

谁知对方开口时,那把嗓音竟然熟悉得很:“水公子,别来无恙。”

水无争被对方以旧识的口吻叫破身份,微微一怔,但很快地,他就想起了这个嗓音的主人。察觉来人就是谢筝以后,水无争心脏微微一缩,随即舒展开来,反而有种本该如此的释然,他扯一扯嘴唇,苦笑道:“谢公子,一向可好?”

谢筝将黑纱的外袖拂了上来,露出右手手臂。水无争没有料到,自己看到的会是这么一条满是溃烂疮疤,肌肤雪白、却黑气四溢的手臂。

谢筝弯唇微笑:“没有想到?这可都拜你父亲所赐。”

说罢,他不再与水无争啰嗦,一掌劈下,擎住了水无争的颈子。水无争猝不及防之下,竟被他一提而起,窒息挣扎之时,谢筝第一次注意到他浑圆的肚子,当即狠狠一抖,右手不自觉松了松,水无争闷闷一声,再度摔回榻上。

谢筝沉默片刻,稍稍侧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