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忘灵(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2

    些时间,他并未亏待我。”

谢摘又苦笑道:“他说他的一切本是我爹给他的,以后他不会交给谢筝,会还到我的手中。”

费存雪听着觉得这还是句人话,他对谢跖青的恶感全部来自费闻,而费闻说的又语焉不详,他只知道要提防谢跖青,却不知道谢跖青的野心究竟是什么——以他看来,谢跖青其实什么也不缺,名声、权力、财富、美人、后代,别人梦寐以求的他全都有了。

“小摘哥哥在这里见过谢筝吗?”

谢摘小小地叹一口气:“我见不到谢筝,你也见不到。伯父早就将他关进地牢里,不许他出来,也不许任何人探视,我甚至不知道地牢所在何处。”

提起谢筝,费存雪依然又气又恨,紧紧攥起拳头来:“看来谢跖青是要先一步下手包庇他的宝贝儿子了。”他眼圈发红,声音微抖,显然又想起了费闻。谢摘怜惜地亲亲他的眼睫,费存雪缩在他怀里低声道:“暂且留在这里也好,我一定要把谢筝找出来,手刃他为父亲报仇。”

谢摘没有应声。

其实,谢筝没有在地牢里。现在,他正在谢府深宅之中,一处极其华丽奢靡的地下宫室里。

他正浑身赤裸,被高高吊起,双手手腕缚于头顶,由一根通体乌黑的粗绳悬于室内半空。别看那粗绳外观普通,其实亦是上品灵器,不需要任何外力,就能持续不断地收缩绳圈,圈中修士运不起丝毫灵力。谢筝被这么一吊,脆弱得与常人无二。

黑绳锁在他的腕部,他的双手自然地向下垂落,因血气不足变得分外苍白,连指尖和指甲也失去了血色。手腕处凝着一圈紫红瘀痕,静脉隐隐浮现。白皙如玉的手臂被迫完全舒展着,好像白鹤修长的颈子。他腋下光滑白净,不生体毛,身体静静地悬在空中,不曾勉力挣扎。

他双腿并拢,温润如玉,纤细的脚踝微微晃着,足踝上挂了一圈铃铛,泠泠有声地响着。谢筝白嫩的足尖离地面还有大约六七寸,足下是落在地上的几件衣物,一件叠着一件,光软轻柔,不难想象它们顺着谢筝的腿掠过他洁白的足面,慢慢滑落于地面时的轻盈。

谢摘被吊在那儿,看上去就像一幅甘愿受难的、向魔族献祭的圣子图。

身材瘦小、面容阴森的男人手持一把弯卷起来的赤色的鞭子,绕着不言不语的谢筝走了一圈,转头对谢跖青评价道:“确是尤物。”随即他鞭子一点屋子另一侧那个同样不着寸缕的蓄灵,道:“不过,那个调教起来会更好看些。”

他说着,当着谢跖青的面,以鞭身顶着谢筝的大腿后,手上稍一用力,就把谢筝的大腿顶了起来,露出两腿间微微绽开的粉色花xue。男人手上一转,谢筝就随着他的动作身子转动,足上金铃叮咚叮咚地响着,很是撩人心弦。待谢筝转到向他们大大敞开一腿,粉xue完全暴露的位置,男人停住动作,向谢跖青说:“看见了吗?sao逼都被cao烂了。我打赌我这鞭子进去,他不仅不痛,还会爽得很呢。”

他收回鞭子:“那边那个就不一样了,我看一眼就知道,那边的这半年才调教起来,对我的鞭子反应会更大,cao起来更带劲。”

谢跖青顺着客人的目光看向另外一边,那里有个美人以和谢筝一模一样的姿势被吊着,正是他的续弦谢夫人。区别只在谢夫人正在沉睡,而在夫人身前yin邪打量的也并非谢家的主人和客人,而是谢家健壮黝黑的壮仆们。

谢跖青说:“下次吧。今天不行了。”他淡淡地、不失温文地笑了笑:“那个贱奴昨晚刚受了刑,今天再来一次,就要被玩死了。”

客人“咦”了一声:“受刑了?我怎么看不出来,他身上一点印子都没有。”他语带狐疑,猜测谢跖青是瞎编托词,归根结底是舍不得让他碰碰谢夫人。

谢跖青柔声道:“当然没有印子了。”他指了指右侧的墙,示意客人去看。客人随着他的指向望去,饶是他见惯了种种凌虐,看到这一场面也不由心里一寒,全身汗毛都竖立起来。进来这么久他竟然没注意,右侧墙上挂了一排洁白轻柔之物。没细看时他以为是几件替换的衣物,如今细看之下才发现,那些并排陈列的、柔软的白色物事,每一片都在差不多的位置有着一些细小特征,像是人身上的小痣。

那一排又轻又软又白的微微招展的物事,竟然是来自同一个人的人皮。

谢跖青竟然在墙上挂满了从一个人身下来活生生剥下来的人皮!

难怪谢夫人身上没有施虐用刑的痕迹,因为能留下痕迹的肌肤被从他血rou上硬生生剥了下来。也难怪谢跖青说“今天不行”,刚刚被剥皮又施术长出新皮的人脆弱得就像层纸,稍微碰一碰都会鲜血淋漓,今日再对谢夫人用鞭刑的话,谢夫人将会肌肤寸裂,活活痛死。

客人不寒而栗,对一脸柔情地打量着人皮的谢跖青干笑道:“他怎么得罪了你,你要生生剥了他?”?

谢跖青没有立刻应答,他从容地走到谢夫人身边,搂住对方悬空的腰。他以手掌极温柔地抚摸过谢夫人劲瘦的腰肢,偏过唇百般爱怜地吻了吻夫人赤裸的肩头,雪白的面颊。谢跖青的眼神仿佛诉说着无与伦比的神情,口中则道:“他的存在,就是对我最大的得罪。”

客人看着他的样子,看到头皮发麻,忍不住道:“那你干脆杀了他,不就解恨了吗?”

谢跖青痴痴看着谢夫人,轻声道:“可我也不能忍受一日看不到他你不懂得,我真是爱煞了他。”

一直清醒的谢筝听到这里,竟然没遏制住自己的冲动,噗嗤地笑了出来。

谢跖青转过身来,看向谢筝。

谢筝已经把脸上笑意收得干干净净,面无表情地与谢跖青对峙着。谢跖青看着他唯一的儿子,目光中流转出一种别样的赞赏:“你不愧是我的儿子,最是懂我了。”

客人很识趣,知道不能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下去,不等谢跖青催促,他就再度靠近了谢筝,长鞭一振,高高舞起,在空中辣辣一响,那鞭子就结结实实地在谢筝白嫩如少女初乳的肌肤上贯下一道三指多宽的赤红鞭痕。

谢筝很能忍痛,他只是轻轻地,似有似无地哼了一声。光洁的额头上却很快泌出汗来,汗珠啪嗒滴在了伤口上。

客人手法很巧妙,这道鞭痕刚刚好从谢筝右肩开始,极浓艳地直直掠下来,绽开在谢筝玉白圆乳中央,又划入左边下腹处。

第二鞭是一道短痕,重重地抽在谢筝小腹上,截断了之前的那道长痕。

第二鞭之后,客人微微一顿,再举鞭,鞭梢飞卷,啪地轻抽过去,在谢筝敏感的双腿之间留下了残艳的细痕。若说先前两道像浓墨重笔,这一道便是工笔描线一般轻细。他手腕一挫,刚转过去的鞭梢又反向扫在谢筝腿间,再添上一笔嫣红缱绻的细纹。

这样两次下来,谢筝就忍不住地打开了双腿。踝上金铃叮叮两声,透露着谢筝此刻的无助。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