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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眼皮打着架,却不敢先睡过去,怕万一卫霜海还有再来一回的兴致,让睡着的自己给搅了。卫霜海两手下移,在被子底下抚着丛佩已经稍稍鼓起的肚子:“佩儿,你像是我的福星。我要是再早些遇见你就好了。”丛佩让他摸得微微颤抖,小声羞赧说:“老爷,痒。”卫霜海闻言,在丛佩依旧淌着刚射上jingye的腿根上轻轻一拍:“叫我什么?”丛佩更加害羞,小嘴张张合合,蚊子嘤嘤一样改唤道:“相公。”卫霜海赞了他一声乖,两手又包覆着那圆圆白白的肚子,感受着肚皮下真实存在的生命。丛佩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卫霜海却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丛佩腹中小生命的存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这小半年来,卫霜海与夫人的感情越来越冷淡,他只能勉强维持着表面的恭敬,每个白天回到妻子身边的时候,他的心思都缀在这个小小的院子,小小的房间,小小的床上,小小的人。一个大胆而歹毒的念头浮现在卫霜海的心里他要无声无息地让碍事的人消失,光明正大地把丛佩和孩子接到自己的身边去。丛佩不知道卫霜海具体在想些什么,他只知道卫霜海承诺,并不会夺走他们俩的骨rou交给卫夫人抚养。丛佩猜测卫霜海是要等自己平安诞下宝宝,将自己带回卫家做个侧室。他知道那超出了一开始的约定,但他真的已经爱上了这个抱着他的男人。他不想与腹中的孩子分隔两地,也不想失去孩子的父亲。可惜世事岂会尽如人意。卫霜海自以为隐秘地将私宅的仆从偷偷换了一拨,又自以为严严实实地瞒住了丛佩怀孕的消息,却不料他夫人早就对一切了如指掌。卫夫人是高门大户出生,怎能容忍丈夫为了外头的小狐狸精生出不该有的念头?她轻轻松松地就让卫霜海清楚了夫妻之间何者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当卫霜海答应陪着夫人去看戏,一路却走进了他养着丛佩的私宅大门时,他内心的不祥预感瞬间攀到了顶峰。卫夫人站在卧房门外,抬了抬下巴,对丈夫示意道:“烦相公推开门,好戏自然开场。”卫霜海听着门里隐隐约约的泣声叫声,知道卫夫人已将什么都弄明白了,他稳了稳心神,伸手扶在门扉之上。木制门扉触手冰凉,他的指尖不由为之回缩,卫夫人在旁边似有意似无意地轻笑一声,卫霜海狠下心来,一掌平推,两扇门扉为之洞开。第一时扑进视野的便是丛佩赤裸的身子。他的两臂被人绑在身后,两腿由身后人强制打开,曾数次让卫霜海捏在掌心里把玩的可爱yinjing挺翘着敞露其间,茎头上残留着两缕颜色浅淡的液体。丛佩无助地仰着脸,他无法说话,那对柔软甜蜜的唇瓣间塞着破碎的衣服,他只能瞪着眼,嘶声地泣着,那双漂亮的黑珍珠一样的眼瞳绝望地、凄惶地看过来,让卫霜海的身影填满了。卫霜海几乎要冲上去抱着他了卫夫人的亲信,那个獐头鼠目的男人却在这当口嘶吼一声。便是他撕裂了丛佩的衣衫,缚住丛佩细瘦的胳膊,将人扶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自下而上地贯穿了丛佩。在他的桎梏之下,丛佩的身体好比刚抽芽的春笋,蕴着生机、即将长大,可当下又还那么小、那么弱。在这具弱小细瘦的裸露身躯上,唯一丰盈的便是腹部处弯弯的圆弧。这道弧度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上下起伏摇摆,在半空里划出一道又一道白莹莹的弧线,是烘托春风的一蓬白絮,又轻又美,生气勃勃,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丛佩却痛苦极了。鼠面男人的roubang入得毫无章法,拼命往他谷道深处捅戳,那物事既大又硬,没有丝毫人体的柔软与妥协,只是一味强硬地cao干他,撕裂他,像要把他整个身子都剖成两半。数不清多少次,丛佩感到男人的roubang柱头已经捅进了深处的宫口,与他腹中初具形状的骨rou近在咫尺。丛佩说不出话,只能吚吚呜呜地哭叫着求饶,但他的哭声越是急切恐慌,鼠面男子就越是兴奋。他的尾音扬出一半,男人的roubang又肿胀坚硬了一分,简直要将他的身体撑破了。他忍无可忍,几欲晕厥时,卫霜海推开了门。丛佩羞愤欲死的同时,又渴望如兄如父的年长男子能够过来,和任何一个保护妻子的丈夫一样抱住他,带他脱离当下的yin行罪孽。卫霜海何尝不想这样做?丛佩腹中可是他的骨rou!他一次次看着妻子的亲信用性器蹂躏他的爱宠的身体,看见那丑恶的rou柱插进只有他进入过的温暖密所,甚至有几次,看到丛佩洁白的肚皮异常的鼓了起来!在丛佩的泪眼之中,他既震惊,又痛惜,更担忧。“相公。”真正话事的女人轻描淡写地遥指床上交媾的两人,“相公垂青他,把他从伢子那儿买了来,锦衣玉食地养在此处。他却同府里下人私相授受,怀上孽种。这蠢东西如此不念主恩,为妻这般对他小惩大诫,犹觉不足,相公你看该怎样发落他呢?”说的是丛佩,可字字句句莫不是在影射卫霜海忘恩负义,更忘了自己在林家的身份。卫霜海知道,没有这位形容丑陋的妻子,没有林家的提携帮助,自己万万没有今天甚至就算如今他在南州已经颇有名望,只要林家人出手,他照样会被打回原形,又成为一个无法翻身的寒门灵修,很快就淹没于人才辈出的升灵大陆。在他的计划里,他打算不声不响地将妻子慢慢谋杀,待她死后,他就留在林家稳固地位、讨好丈人,等丛佩分娩,时过境迁,便以续弦的身份将丛佩娶回家里,将孩子认作养子女,反正他卫霜海的子女本也没有入林家族谱的道理。无论何时,卫霜海从没打算过开罪林家。阴谋暴露,在牺牲丛佩与苟延残喘留在林家之间,卫霜海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他在内心为自己辩白道,如果我被逐出林家,甚至让林家人废去灵根成了废人,势必要带佩儿流落街头遭人冷眼,说不准性命不保。佩儿怀着孩子,怎能过那样的日子,又怎能让他年纪轻轻便没了丈夫,我的子女一出生便没了父亲?只有我留在林家,日后掌权,才能保我妻子荣华无忧。佩儿乖巧懂事,他会明白我的。思及此处,他便收起脸上痛楚,避开丛佩含泪的眼,强作无事道:“为夫觉得如此便够了。借腹生子也要讲个心甘情愿,这孩子既不愿意,我们将他逐出门去,也就是了。”丛佩呜呜咽咽的泣声一滞,乌黑杏眼不可置信地望过来,似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自己的双耳。顷刻之后,他在鼠面男人怀里剧烈挣扎起来,居然还甩脱了对方。丛佩cao纵着一对乏力的淌着jingye的腿往床下爬,两腿才扯开一点,就因下身的剧痛疼得脸色苍白,身体一软跌下床来。卫霜海下意识要去接他,床上的另一人却先一步眼疾手快地拦腰将丛佩抱了回去。丛佩没有力量再挣开他第二回,只能哀哀地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