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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瞅着她冷笑:“冯小姐,这事儿你骗骗你家里人还好,我是不上当的。恐怕你家里人也是‘愿意’上当,你嫁不成王家,又丢了他们的脸,只好配合着你演了这么一场闹剧,往后你的人生、他们的供养,也就有了来源。你不懂?”冯小婵怔住在原地。瘦鹃又道:“谁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你那做交际花的jiejie冯小寒患了肺痨死了,供你读书的金钱来源断了,不止如此,就是你家里人的吃穿用度,也没有了进项。所以他们商量着让你不要读书了,抓紧嫁个人,是不是?”“你……你调查我?”瘦鹃笑了笑,又径自说下去:“我知道穷人家的孩子想出人头地,得付出多大的努力,然而你却只是毫无愧意的花着你jiejie的钱,从来也想不到要自己去挣钱,每日每日的沉湎于同自己教授的‘爱情’里,我真怀疑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我知道迟秉文偷偷地拿了钱给你,让你交学费。现在呢,又靠着蹩脚的谎言住进迟公馆,你明明知道迟先生爱你,明明知道早晚有一天会修成正果,为什么这么急不可待的用这样的方式,住进来?”瘦鹃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冯小婵,我是真看不起你。”冯小婵怔了半晌,忽然低低的叫道:“不!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穷人家的孩子要多努力!你也不知道先生他——”她忽然噤了声,脸色苍白的望着面前这个气势凌人的女子。瘦鹃一耸肩,眉目分毫未动:“呵,可我知道的还是比你要多。”门外墙边的秋草被风吹得四面飘摇。宝络跟在秉文的身后小心翼翼地道:“小婵来咱们家住……大哥预备给她住在哪儿?”迟秉文顿了顿步子,忽然返身盯着宝络,劈头问道:“这是你干的好事?你把她藏在咱们家里的?”迟宝络瑟缩了一下,“我不知道……她今天早上忽然来敲门,我就……就让她进来了……”迟秉文扯着嘴角,笑着点了点头,忽然一拳重重的砸在了桌上。迟宝络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她颤着声道:“大哥……小婵来了,你难道……难道不应该……”他冷笑着反问:“不应该什么?”“她是……她是为了你才逃婚的!她一个人跑了出来,大哥你难道不应该庆幸吗?否则今天,她已经成了王家的少奶奶了!你们就再也没有可能了!”“我为什么要庆幸?迟宝络你搞清楚,她逃不逃婚,嫁不嫁人,都跟我没有关系!”宝络咬着唇,不解地冲他嚷道:“大哥!你又何必说气话?”秉文气结,苦笑了一声。他忽然一眼看见了站在楼梯口含着笑的瘦鹃,一时间只觉得百口莫辩。瘦鹃返身要上楼,秉文见了,蹙眉朝宝络丢下一句:“先把书房腾出来给她住,别的房间也没有。”便急急的跟上楼去。第41章冯小姐搬来的第一天宝络自以为十分的清楚她大哥的心思——他当然还爱着冯小婵,只不过因为同小婵闹了别扭,气她草率的应允了王家的婚事,到如今才会如此的不留情面,装出一副与周瘦鹃琴瑟和鸣的样子。她所不知道的是,迟秉文早前便已同小婵划清了界限。他也不过是顾忌小婵作为一个女人的颜面,所以最后的诀别也只是他们两个人私下里的沟通,并没有广而告之。而小婵,显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掩埋了真相。于是宝络大动干戈的指挥着仆人把书房里的家具全挪开了,又另请了工人往书房的地板上打蜡。家里一下子忙的乱哄哄的。迟太太躺在自己的房里,她被气得几欲晕厥,而她不过也才从医院里出来了两天。这些天来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赶在了一起,索性眼不见为净。宝络养的那条狗兴兴头头地跟在佣人们的背后窜出窜进,刚打了蜡的地板,好几次滑得人差一点跌交。往前,迟秉英虽然不大在家,但迟太太同迟秉文倒是好几次对宝络提到:“这狗性子野,别说生人,就是同它熟悉了的都还怕,说不定以后要咬人的,你还是把它拴在你自己的房里去吧。”然而宝络向来不肯承认她这只狗会咬人的。前几年原先的那个“周瘦鹃”下楼来忙事情,也不知是因为什么,那狗忽然从墙根里扑出来,把她吓得跌了一跤,又伏在她颈项上,伸了舌头去舔,狗的舌头一向是毛刺刺的,把那位“瘦鹃”吓了个不清,本就是胆小,这回更是吓细了胆子,往后竟变得有些神经质。幸好娣娣眼尖,忙把那狗给赶走了,要不若真让这“重要女配”领了盒饭,真不知原作者的这本该怎样写下去。然而尽管如此,宝络还怪是瘦鹃自己不好,说她胆子太小,她要是不跑,狗决不会咬她的。所以当现在的这个“瘦鹃”穿书过来的时候,第一次抱起了那只狗,宝络便觉得格外的惊悚。这次因为冯小婵住了进来,她竟破例要把这只狗拴起来,狗脖子上戴上了皮套,拴在她屋里头的箱子袢上,正在那里打结。阖家大小都觉得很稀罕。阿小蹲在地上收拾两只行李箱子,将各样常服、礼服一件件的挂到大衣橱里。这房间一望便知是每日都勤于拂拭的,干干净净不落一丝灰尘。“瘦鹃——你听我解释。”迟秉文站在门口,焦急的看着在床上闭目养神的瘦鹃。她半靠半倚的躺在床上,眼睛半合着:“解释什么?真没必要。咱们也只是演戏而已。”迟秉文被她说的一噎,仿佛他的担忧是很没有必要的自作多情。话到嘴边亦不知再从何提起,他背抵着门,蹙额立了很久,久到瘦鹃亦渐渐睡了过去,才终于把门轻轻地带上,退出了房间。这天晚上迟秉文当然是睡在他们房间的贵妃榻上。第二天一大清早,秉文同瘦鹃一道下楼,迟太太却已经坐在饭桌上等着他们了。瘦鹃叫了声:“太太早。”迟太太便笑着让她快坐,又问道:“小鹃儿,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吧?我是不知道你要回来,你屋子里也就没有动,忘了给你们添一床厚点儿的被子,眼看着一天天的冷下来了,被窝够不够?冷不冷哪?”正说着,冯小婵同迟宝络两个人也从楼上慢慢地下来了。瘦鹃偷空瞟了秉文一眼,促狭着笑道:“不冷。除了秉文夜里老是同我抢被子,真坏死了!”她脸上含而不露的现出一点恰到好处的娇羞来。迟秉文差点儿将嘴里的一口清茶喷了出来。他慢慢地把温吞吞的茶水咽了下去,两片薄唇抵住手背,象征性的咳了一咳嗽。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乐得与她斡旋,更乐得配合她做戏。“妈,还请您替我们再找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