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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悔怎么就没忍住爪子,非要在这个摊位逛呢。“我看还是应该叫你肖姑娘为……”他吐出的话被我用手掌给制止。惊觉自己手正捂在温良候的嘴上,我又赶紧收回来。他微微吃惊,然后眼眸下移看了看我的手,突然笑了起来说:“看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今晚再约。”“约什么约,我和你没话可说!”我一着急也忘了礼数,他倒不觉,平淡道:“可是,我觉得我们可以谈的……很多。”不知道这人到底打什么鬼主意,不过我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回到府里发现舟大人竟然已经在等我。“跑哪去了,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他表情明显不快。“属下……”我犹豫着,不能把今日碰到温良候的事告诉他,不然他一定会追问经过。“……就随便去逛了逛。”舟统领目光烁烁好像不信,却也没再追问。“大人找属下什么事?”“忠心可不能只是说说。”舟皓突然这么说让我好不自在。脑补出“大人,那我做给你看!”说着我就开始跳脱衣舞的情景。“属下对大人的忠心天地可鉴……”我跪地道。“行了”他摆摆手示意我起身。每次对他表态就不耐烦,是不爱听还是不信啊。“今晚随我去一趟滈江……穿便装。”他嘱咐道。“呃,今晚……”我蒙圈,这可如何是好,突然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赶脚。“大人,今晚是什么事,会不会有危险?”我转口问。舟统领眯着眼在我脸上来回审视:“怎么,害怕?”“不是,大人,属下只是担心你。要是有危险属下定保护大人左右,不过要是寻常查访,属下想告个假。”闻言舟皓眼里的潭光黯了黯,脸上的冰冷的表情缓和许多道:“不需要你保护,有事便去处理。”停顿一下又说:“就凭你那点本事,还保护不了本将!”从他脸上又看到明显的嫌弃,挫败感徒升。晚上,在临江楼和温良候坐在楼上一间阁内,开阔的视野可以望到整个江面从这里蜿蜒回转,斑彩灯火照耀着江面,果然景色别致。“怎么样,肖姑娘没来过这里望江吧?”温良候见我站在短栏处一直看着江面开口说。“恩,没有。”我心思还在美景上,也无心与他争辩。“呵呵,肖姑娘喜欢,以后可以常来这里。”他自己斟了一杯酒喝着。“这些地方都是你们权豪贵戚来的。”我趴在栏杆上稍显失落的说。“这个方便,本官倒是很情愿给肖姑娘,以后随时来报上本官的姓名即可。”我惊异的回头:“温大人,你我并无交情,用不着这么客气!”“肖姑娘这么说,本官好伤心。”他谈笑着倒了一杯酒,然后递给我。我摇头没有接。“本官可是替你保管了第二秘密的人,这么划清界限,大可不必吧?”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心肠子,这是要用我女儿家的身份来要挟?“你今晚找我,到底是要怎么样?”我绷着脸问他。“呵呵”他笑着喝了口酒说:“肖姑娘会错意了。”他站起身往栏杆这边走,在我身边停住望着江面说:“我虽和你们统领大人争斗不假,不过温谋也非阴险狡诈之辈,怎会威胁一个小女子。”不要告诉我你是无辜的纯良的小白毛一匹,我不信!“那你要我来是说什么?”“你看江面”他用手指着不远处几艘船:“今晚有好戏。”眺望江面只看到几艘灯火通明的船来缓慢的行驶,并没有什么不对,而且这里距离有些远也根本看不清船上的人。“不如我们也下去吧,近处可以看得更清楚。”被他说得很茫然,为什么一定要下去看清呢,而且就是有什么事,我也管不了啊。温良候在江畔弄了一艘船,我们上去坐在舱里,敞开舱门和窗看着江面,他继续喝酒。“肖姑娘陪本官饮一杯吧,不然一个人饮酒很无趣。”他递给我一杯。我虽不想喝酒,但这温良候今日给人感觉很温和,并不像想象中阴险之人,而且确实像他说的,对付我一个小女子有失他尚书的身份。接过酒杯我抿了小口,接着又喝了第二口。“肖姑娘是个爽快性子。”他说完看向外面几艘离得不太远的船:“舟统领怕还不知道你是女子吧?”我摇摇头,他突然提起统领大人是什么意思。忽的我想起舟大人下午吩咐的话,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向那几艘船。我一下抓住他的袖子心急火燎的问:“这是什么江?”他不急不忙的瞄了眼我的手,平静的望着我答:“滈江。”闻言我扔下酒杯站起来,跑到外面甲板上望着那几艘船。一艘船在缓缓向江心移动,而另外三艘船从三个方向缓缓靠近,形成了包围之势。这时温良候也从舱内出来,我上去抓住他胳膊的袖笼问:“到底统领大人他在哪艘船上。”温良候一手拿着扇子晃,摇摇头说:“肖姑娘,今晚我一直与你在一起,同样也无法确定。”他说着抬头看那几艘船:“外面三艘应该是在包围中间那艘,猜的没错,舟统领应该在中间那只上面。”我慌了,舟大人可能还没发现威胁,这些人肯定要对他不利,任他飞天遁地在水面上如何全身而退。“送我过去”我抓着他的手不自觉握紧:“快,我要过去!”温良候的眼中一丝吃惊,船灯映衬下他的瞳中有些波光暗自流转,他收敛了闲适的神态,微微严肃的说:“我特意约你至此,也是不想你受他牵连被埋伏,现在过去太危险,不可!”不可你个头啊,没看到他都中了埋伏么,我急得团团转。“温良候!”我一时又拿他没办法,实在想不出主意急的喊他名字:“算我、我欠你一个人情行不行,载我过去。”他微眯眼定定的瞅着我:“你当真是非去不可”“当然,他是我的长官,是我在这世的意义。我得陪他、守他、护着他!”温良候挑了挑眉突然释然一笑,侧头对另一边的船家喊:“转头,靠过去。”“谢谢!”我感激的对他一笑。他垂眼看着自己的衣袖示意说:“松了吧,都快被你扯烂了!”我赶紧松手。“还有以后不许再直呼本官名字。”他突然严肃起来。“叫你温大人?”“亦不可!”他依然冷峻。“……那喊你什么?”“叫温大哥!”他宛然一笑。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我可是着急的如热锅的蚂蚁,没心思和他调笑,转身跑进舱里拿出几个酒瓶和油灯,然后扯下衣摆,撕成条状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