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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击与政变(2)(微H)

    橙黄色的阳光斜着从窗户打进房间里打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一天又要过去了。

    算不清这是我被软禁在长乐宫的多少天了。

    这些日子,只有送饭的时候有陌生的丫鬟进来,其余时间所有的门都紧紧地关着,任我怎么叫喊也没人回应,好似这个宫殿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低着头呆坐在对着门的椅子上,任由长长的头发直拖到地上。

    忽然,门外有长长的钟声响起,声音洪亮,整个皇宫应该都可以听见,可我依然想要确认,急速奔向门口,想再听清楚些,可一起身,却被自己的头发绊倒了,狼狈地摔了一跤,钟声也到了尽头。

    这是天子驾崩的丧钟。

    巨大的悲伤与失落顷刻袭击了我,尽管我在被关着的第一天就料到了结果,可是这一刻来到的时候我竟然有如此剧烈的情绪。

    我不知道我是为了那个还不熟的小丈夫,还是为了自己越发黑暗的未来。

    或者说,我只是在痛苦,自己第一次小小的反抗竟然就迎来如此彻底的失败,除了死亡,我也许将永远成为萧拓的玩物。

    枝芽一声,门开了。

    此刻天已经黑了,但是此刻萧拓站在门口,我仍能很轻易地认出他,他又穿着正红色官袍,手上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些衣物。他低头瞥了我一眼,随后绕过我,将托盘放在我身后的茶几上,然后慢慢点着了所有的蜡烛。

    他再次站在我面前时,手上拿着圣旨在读。

    天子驾崩,他唯一的孩子,我和萧拓的儿子会即位,而我将会是太后。

    “怎么样,太后娘娘,开心吗?”萧拓一把把我捞了起来,按在了茶几旁的椅子上。

    我冷笑一声,没有理他。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实在没有什么多说的必要。

    他也笑了笑,不知从哪拿了一把梳子,一边一下一下一段一段地梳理着我的头发一边温柔地说道:“小狐狸终于肯露出真面目了吗?”见我没什么反应,他也无所谓,开始回忆:“

    刚进公主府的时候你大概有8岁,但是很矮又很胖看起来像三四岁,穿着红色的袄子,站在殿里,像一团红色的火。母亲身边的婆子们骂你mama是贱人骂你是野种,你就瞪着大眼睛问父亲,是父亲非要和母亲在一起,为什么母亲是贱人父亲不是?是他们选择生下了你,和你没有关系,为什么你会是野种?

    婆子给了你一个耳光把你甩在了地上,你爬起来,又仰着头问我母亲,为什么要杀掉母亲不杀掉父亲?

    父亲听到你的话晕倒了,而你被抽了一顿,扔在雪地里,没人管你,一个晚上,大雪把你埋了起来,那个小小的白色雪坡,像是上天怜悯你给你做的坟墓,我本来是想找人把你安葬了的,但是你竟然没有死。

    ”

    说到此处,萧拓停了下来,半蹲着身子,捧着我的脸抵着我的额头,细碎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我的唇边,喃喃道:“你竟然没有死,伸出小手拉着我的手指头,对我笑,叫我哥哥,说你饿。”

    说罢他低笑了一声,抬头,唇又落在了我的眼睛上,潮湿,guntang,他忽然抓住我的手,上下抚摸:"你的手很烫,你的整个身子都很烫,但是我却觉得很舒服。也许是母亲没有调养好,我生来便极度怕冷,又常常体寒,屋子里总是烤着火,随身也都有暖炉,但是那些都比不上你,我知道你生病了,但我没有帮你治,反而让你只穿着内衣,给我暖身子。"

    萧拓的手,依然很冷,从衣领探入,抓着我的胸部,两指夹着rutou又掐又揉,散着热气的唇则跑到了我的耳边。

    “还好你的身子不生病也总是火热的,完美契合我的。我那时候想,就把你养在身边,做个取暖的玩意儿,也是很不错。”

    萧拓的大手来到腰部,往外一拉,便扯开了我的一带,今天我只草草穿了两件简单的衣服,都只有上下两个带子绑着,此刻腰带一散,他随便弄两下衣服就敞开了。他把我捞了起来,一只手大力掐着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头紧紧地埋在我的胸上,同时另一只手在小腹上下抚摸着,每次要触碰到私处又收回。

    我被他弄得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终于肯出声了?”说罢,萧拓啃住我的rutou狠狠地嘬了几口,我瞬间有些腿软,抱住了他。

    他抚弄着被他咬红的rutou,一圈又一圈,继续说道:“你长得很慢,12岁了才是三尺多,你又长得很快,13岁那年疯狂抽长,身体那么瘦弱,可是一对奶子,却这么大。”

    说完把手放在rufang下面,抬手往上托了托,又用手抓过比划了一下:“当时我习惯性地抱着你,却抓到了你的奶子,刚好我一个手掌的大小,我突然意识到,再不能拿你当暖炉了,真是可惜。”

    突然他的语气变得冰冷,一直徘徊在私处附近的手也猛地探入,盖住了整个花户。

    “但我毕竟精心养了你这么多年,我甚至睁一眼闭一只眼,经常放你出门玩乐。”

    突然,他的冰冷中指又直接探入了花xue最深处。

    “可是你刚长大,心就长到别的人身上去了。我刚开始只当你听人说书开心,每天红着脸兴高采烈回来,直到有一天你在后院撞到沈策,当着那么多男人面前笑得那么sao那么荡漾。”

    萧拓终于吻住了我,猛烈地,占有欲十足地,他甚至勾住我的舌头吮吸,手下的动作不停,我的身子很快源源不断流出水来。

    手指不断抽插,yin水不断荡漾,快感不断积累,就在我喘息着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萧拓却突然放开了我,唇以及手,我迷茫地想要抓住他,却被他一把掐住脖子。

    “太后娘娘,你把遗诏藏哪了?”

    他的语气阴沉、冰冷,甚至充满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