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府的女人,岂可有二心?(踩出尿道塞,姐妹奴,椅腿开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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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憋不得了?”四爷勾起脚,对准小贱狗的下腹踹弄。 那原本平坦的小腹,这会如水球一般沉坠,隔着皮rou都能感受到腹中大量的液体。 在四爷这,想求得一次排尿机会是极为不易的。小贱狗的每一丝痛苦都是自己赏赐的,怎么能轻易得到松快?但看看小狗脖子上的青色掐痕,罢了,这小东西今天也够可怜了,便赏她泄一回吧。 四爷手执牵引绳将如萱拉到温泉边上,那叶氏仍旧保持着双乳悬空于温泉上做奶垫时的俯跪姿态,便是爷没用她了,也不敢自作主张跪回去。 叶氏余光见到主子爷走到身边,双手背在身后,头埋得愈发谦卑。 “爷。”早先四爷进入温泉便请过安了,这会也不必再重复请安,叶氏便叫了一声爷,即是礼节也是奴妾对主子爷的尊敬。 四爷并没有要跟叶氏聊上几句的意思,他一脚踩上叶氏悬空搁在温泉上的奶子,脚后跟压着乳根,碾了下去。 那乳尖里还插着猪鬃,纹丝不动地在乳管扎了根,任凭四爷的脚如何碾踩肆虐,贱奴只能感受到奶子下方温泉边缘和奶子上方主子爷的脚之间的挤压带来的压力,却没有丝毫乳汁溢出。 在四爷眼皮子底下,叶氏连握拳泄力都不敢,双手反背在身后交叠,端的是优雅驯服。 “无用。”明明下令以猪鬃堵奶孔的是主子爷,但这不懂事的贱躯竟不能迎合主子爷心意,以乳汁冲撞猪鬃生生流出,便成了主子爷口中的无用贱奴。 更何况叶氏刚刚挤了奶兑进温泉里,此刻乳汁量并不多,更加不能满足四爷的要求。 如萱在一边看着,似懂非懂,但直觉这次排尿定不好过。 果然,四爷玩弄折磨了一番叶氏的双乳,将其踩得红印凌乱后,似乎是对这无用的奶子失去了兴趣,转身踢了一脚如萱,让小贱狗抱着双腿躺下。 “爷赏你排一回尿,小狗可要自己争气些。” 话音刚落,四爷就踩着那鼓胀的尿包,狠力踏了下去。 那一瞬间,如萱只觉膀胱都要被生生踩爆,尿液叫嚣着想冲出体内,却在尿道处被尿道塞堵了回去。如萱这才完全明白主子爷的意思。 贱奴排尿这事,从来只有爷心情好,想起来了便赏她排一回。若是贱奴主动开口求,重则因冒犯主子爷权威而挨一顿好打,轻则如此刻一般,四爷虽允了她放尿,却故意不取出尿道塞,而是让贱奴自己用那磅礴的尿液冲破尿道塞的阻挡。 这事显然极其困难,如萱分明感受到膀胱已经憋到了极致,但那尿道塞却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四爷也不着急,左右无事,他有的是精力和这敢主动开口求排泄的小贱狗好好玩玩。 四爷叫来一侍奴做人凳,又赏了叶氏近身伺候,给自己绞干头发。 坐下来便更好使力了。四爷踏着那尿包,脚后跟如踢球一般随意自如。看着小贱狗紧紧抓住脚踝,仿佛连指尖都在用力,只觉有趣,丝毫没有自己是在故意刁难小贱狗的认知。 “看来小贱狗是诓爷呢,这也没有尿嘛。”四爷踩着明显有水在里面晃荡的下腹,嘴上故意说着反话。 “求爷了,大力一些吧,小狗一定可以泄出来的。”如萱有气无力,显然是被这一大股尿给折磨得没了活力。 小美人主动求自己凌虐,四爷岂有不肯之意?叶氏本跪在四爷身后用帕子给他擦头发,没想到四爷突然站起身,使得四爷的头皮被发尾轻轻拉拽了一下。 四爷是被精心伺候惯了的,哪里会忍受贱奴的丝毫不周,当下便让叶氏跪到角落里自扇耳光,要不是看这贱奴怀了种,也不会如此简单便放过。 四爷脚尖点了点小狗的腿,让人将两腿分开放到身侧,给自己腾出了位置。随后四爷便二话不说,踩在了如萱身上。 一脚踏到肚皮上,四爷的手在空中虚抬,便有侍奴懂眼色地膝行过来,用脑袋给主子爷做支柱。撑着侍奴的头,四爷的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将身体重量完全压在了小贱狗腹部。 小狗的腰肢纤细非常,四爷横踩在腰肢处,便可完全盖过。脚下的贱皮子细腻柔软,又因为极致的憋尿,使得皮rou更加有弹性。 四爷手下抓着侍奴的发根,有了支撑自然踩得稳稳的。但对如萱娇小的身子而言,主子爷的重量和爷在她身上踏的每一步,都是压顶般的沉重。 如萱不是按照脚垫奴的标准培养出来的,吃重力的水平自然比不过四爷往日里用到的侍奴。四爷的踩踏对于她也更加敏感显著。 此刻四爷站在她的下腹,另一只脚踏着尿包,在重重压力下,如萱似乎能感知到尿道末端,圆形的尿道塞珠子正在一点点远离rou体,往外移动。 随着四爷的脚从下腹移动到没有一丝毛发的耻骨,伴随着下体的重压,尿液被引导着往尿道口冲击,让尿道塞的脱离更加顺畅。 异物拍打水面的声音,在没有任何噪声的空间内犹为明显。当尿道塞落入水中后,却不见尿液流出。 这是如萱长期受训的成果。便是四爷允了放尿,也要在听到四爷的指令后,才能让尿液排出。这会没了尿道塞的阻挡,四爷明显感觉到脚下的皮子紧绷着,极力收缩控制尿液不泄出。 四爷从如萱腹部走下来,离远了一些,他可不想被小贱狗的sao尿溅到。 温泉池边地面湿润,四爷让侍奴跪趴在如萱头边,坐下后将脚搁在了小狗脸上,蹭着水迹。 “放。”四爷一边用脚底板摩擦小狗的脸蛋,一边放出指令。 尿道应声而动,一道弧形水线直接飞入温泉中。果真是憋得狠了,四爷漫不经心的想到。 “停。”小贱狗一向是不能完全放尿的,四爷喜欢看她憋尿憋得红扑扑的脸蛋,顶多让她排一半,不耽误伺候就行。 “谢爷帮小贱狗排尿。”如萱亲了亲四爷的脚心,排了几息尿后,她也好过些,起码能爬得动了。 “嗯,今天不许xiele。”四爷让人跪起来,又赏了一泡圣水补上。女人是水做的,自然得多多补水,才能养得水灵细嫩。 四爷牵着如萱出了温泉,便带着人一路回了前院。庄子上规矩没那么多,有他应许,住在他屋里也可。四爷早就安排人把狗笼放进了他卧室里,晚上便不用让小贱狗回狗舍院子里住了。 后院。 “格格,今天二门的王婆子递来个消息,说是夫人被发配至冷院了。”年氏身边的丫鬟玉兰进了屋后掩上门,低声细语道。 年氏大惊失色,女子被发配至冷院,便再无指望和转圜。这是怎么了?她问玉兰,玉兰却也只能摇头。 后院是不许和外面通传消息的。王婆子知道这事,也是家里有远房亲戚正好在年府做活,兜兜转转才偶然知晓此事。 女子们嫁进府后便被圈养起来,平常连给娘家生母写封信都不能。更因她们已经是四爷的女人,便是娘家出了什么事,也和她们没有关系,这会骤闻此事,自然两眼一摸黑,只能暗自为额娘担忧。 年氏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前方出神,过了一会才开口,“你说,我去找四爷,行吗?” 玉兰跺跺脚,语调又紧张又小声,唯恐被人听见。 “格格,您糊涂了呀!夫人是老爷的女人,怎么能让主子爷出手?主子爷不应还好,若是应了,以咱们老爷的脾气,夫人还有活路吗?” “再说了,还不知夫人是犯了什么事呢,等爷传您侍寝,咱们挑个爷心情好的时候,求爷允您去封信,打探打探也不迟呀。” 玉兰是年氏从小跟在身边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府里原本除了福晋以外,其余女人进府都不能带人。年氏进府第三年怀了孕又无故流产,四爷才允她点个年府用惯的丫鬟来府里伺候。 年氏的担忧在见到年府献上来的庶妹时,得到了解答。 这事还要从几个月前说起。自年羹尧任川陕总督后,一手管辖四川、山西、甘肃三省,位极人臣、风头无两。四爷对此人既看重又不能完全放松,皆因年羹尧并不是顺服之人,需四爷时时敲打。 数月前四爷就以年羹尧不曾庆贺府中三阿哥弘时大婚一事,严厉训斥了年羹尧。且四爷作为镶白旗旗主,是年羹尧的主子,但年羹尧每每给四爷写信,落款只写官职,而不按例自称奴才。如此种种自然使四爷不满。 四爷的训斥年羹尧却没有放在心上,他一面传信给家中父亲,认定是年氏在雍王府后院没有笼络住四爷之故,让父亲问责额娘教导不善之过;一面又给四爷献上刚长成的庶妹中资质最优者,权当回应四爷的斥责。 如此敷衍不诚心的回应自然令四爷失望,但眼下还不是时候,四爷并未发作。 送来的庶妹唤年秋瑶,因并不是通过选秀正经入府,便只能得个侍妾的位份,刚入府就按规矩灌了绝孕药,又送进训节院重新训诫教导一番,才放了回来。 四爷也不想费事,让人直接住进了年氏院里。待年氏从温泉庄子上回来后,便看见了前来拜见的meimei。 年秋瑶出年府以前,年大人特意敲打了一番,命其务必要讨得四爷欢心。将年大人的叮嘱一说,年氏便也大概猜测出了缘由。 若是母亲服侍不周,她还能找机会求求四爷。但若是牵扯到了男人们之间的大事,那便没有半分可置喙的了。若不是她不受宠,母亲也不会被父亲和兄长发落了去。 “meimei,你我都是年府里出来的,jiejie不怕跟你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父亲的话万万不可放在心上。” “进了雍王府,便是主子爷的女人了,服侍伺候主子爷是应当的。万不能存着为年家搭桥牵线的心思才讨好主子爷。” 年氏出阁前,年秋瑶才五岁,两人说来并没有几分姐妹情谊,但这世道女子艰难,年氏心善,自然愿意照顾指点小妹几分。 年秋瑶低声应是,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她被灌了绝孕药,这辈子是没什么指望了,但她的姨娘还在年府,若不拼一把,姨娘可怎么办呢。 两人在屋里说话,却并不知屋外有人在听墙角。 “回主子爷,年格格便是这么说与年侍妾的。”年氏身边的赵嬷嬷找了个机会回禀四爷。 她们这些训诫嬷嬷由前院指派到各位后院女子身边,行监管之责。平日里也要注意着女子们的言行,捡取重要的回报给四爷。 “这么说来,年氏早就知道她生母被罚了?”四爷隔了一会儿,停了笔后才开口。 赵嬷嬷冷汗打湿了衣服,这是她的失职,竟一时没看出,让年格格接触到了外面的消息。 “是,求主子爷责罚。”赵嬷嬷磕头请罪。 自然是要罚的。如今传进来的不过是某个格格之母被贬进冷院这点小事,但不将篱笆扎严实了,他这后院岂非如筛子一般谁都能来去自如? “把给年氏递消息的通通抓起来,拉到正院杖刑,让后院的都去观刑。” “年氏身边的那个丫鬟,贬去畜院。”连该忠心于谁都没认清,自然不配为人,做个畜生便是了。 年秋瑶蠢蠢欲动想要争宠的心,很快又被完全浇灭。那婆子按在正院里,在众人面前被活活打死。jiejie身边的丫鬟只是帮着传了年府的消息,就被贬去做猪狗。 四爷府里的规矩竟比年府还严明数倍,她这时才知晓jiejie的苦心劝告是何意。 此时两人跪在前院小门,脱簪待罪。主子爷虽不在后院,但后院的一举一动无不知晓。年氏任由丫鬟打探消息而不加以制止,年秋瑶不主动上报年府的嘱咐,两人都违背了女德,在以夫为天的时代,心没放在夫家便是罪过。 “让她们滚去训节院跪着,在前院外跪着成何体统。”前院男人杂多,不说府里的阿哥们,便是阿哥们的伴读、小太监都常常往来,在小门那跪着岂不是人人都能看见? 又过了几个月,四爷才想起年府送来的玩意儿,点了年氏姐妹一同伺候。 “贱奴给主子爷请安,主子爷万福金安。”年氏姐妹跪在四爷脚下,磕头请安。 “训了这几个月,想好怎么笼络爷了吗?”四爷的记忆力可谓一绝,大大小小的事就没有他记不起来的。 年格格年秋月和年侍妾年秋瑶却是吓得脸色一白,主子爷这么一问,便是质疑她们心不专了。 “求主子爷明鉴,贱奴进了雍王府,便是爷的女人了,再不敢妄想其他。”年秋瑶抢先一步答话,几个月的冷落让她彻底明白了,在这座王府,四爷才是唯一的主人。她们这些贱奴没了四爷的眷顾,活得连太监都不如。 “掌嘴。”四爷面色不变,眼底却是不屑。 年府的规矩果然从上到下都是这么差。一个侍妾也敢在主子爷面前抢话。半分尊卑都不顾。 四爷没管在扇着自己耳光的年秋瑶,而是一脚踩在年秋月的头上,道,“你告诉她,错在哪儿了。” “在主子爷面前,需磕过头才能开口,这是一错。meimei是侍妾,不可越过位份更高者开口,这是二错。” 年氏是入府多年的老人了,规矩自然比刚从年府纳进来的年秋瑶好些。只是年秋瑶入府后先是心里记挂年府,后又没学好规矩,在四爷这就率先失了君心。 这直接体现在了年秋瑶的开苞夜上。 四爷还没同时cao弄过一对姐妹花,让年秋瑶停了巴掌,勾脚抬起年秋瑶的脸,和年氏比对。 年氏清雅如玉兰,年秋瑶含苞待放如昙花,两人眉眼有几分相似。但身形却完全不同。 年氏身子纤瘦,奶子并不十分大,四爷一手就能完全把控。年秋瑶却是童颜巨乳,那奶子之丰盈可与如今涨奶的叶氏相比。 撅起的蜜桃臀rou质肥厚,但小腿又十分纤细,仿佛一手便能折断。难怪能让年府送来赔罪。 四爷并没有因为年羹尧的不恭敬而迁怒年氏,在他看来年氏入府多年,早就和年府没有丝毫关系。年府是兴是衰,都用不着告知她。 但年秋瑶不同。先不说她是年羹尧送来赔罪的礼物,就说训节院拷问出来的东西,这贱奴原先还指望着受宠后从他这打探消息,送回年府讨好她那父亲呢。 贱人。 想到这,四爷一脚猛踹在那对颤巍巍的巨乳上,带着鞋印的美人儿被直接踹飞,扑倒在地上。 年秋瑶胸口遭受重创,一时没有及时爬起来。年氏赶忙爬过去,将她扶起来跪好。年氏悄悄捏了捏年秋瑶的后臀,警示人打起精神好好伺候爷。 这小动作自然没有瞒过四爷。呵,真是姐妹情深呢。 四爷干脆让两人并排跪好,一脚踹倒年秋瑶后,又一脚踹在年氏的俏乳上,两人接连扑倒,又相继跪好,让四爷虐玩。 如今四爷最常让小贱狗侍寝,但他对这小东西越来越心软,总不舍得玩得太狠。 例如眼下,将性奴的奶子当沙袋一般狠踢,玩法既畅快又能宣泄情绪,一脚接一脚叠加在鞋印上,看着那鞋印慢慢由红变青,再变紫,只觉因年羹尧而带来的不满都由这两个贱奴赔罪了。 “爷,饶了贱奴吧。”年秋瑶一时痛苦不堪,竟大胆地揽住四爷的脚。 四爷一脚甩开,脏东西,还敢碰爷。 “年氏,怎么教的?她竟如此没规矩!”年氏比这贱奴大了十岁,作为亲姐竟丝毫没管教好这个贱奴。 “meimei,爷玩弄我们是我们的荣幸。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怎么能开口求饶扫兴呢?”年氏俯跪着,略微偏头对年秋瑶道。 她离开年府已经十年了,也奇怪年府的训节院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把这个胆大妄为的meimei给送过来了呢。 年氏的奶子比年秋瑶小上几圈,四爷的脚踹在奶子上,没了那许多乳rou缓冲,痛感更加直接猛烈几分。但她仍顺着气撑起身子跪好,还不敢含胸驼背仪态不佳,脏了爷的眼。 刚刚看见年秋瑶竟敢阻拦主子爷,她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 四爷已经没了兴致。男人嘛,哪有不喜欢美色的。年秋瑶的颜色的确上佳,但规矩太粗俗,他是不会委屈自己去吃的。 只是这贱奴送过来,哪有完璧回去的道理?这贱奴也不配圣根开苞,又失了君心得不到任何怜惜。四爷眼睛在屋里一扫,竟是连yin具都不施舍给这个贱奴了。 他将椅子踢倒,长方体椅子脚方方正正,给这贱奴开苞正合适。 年氏把着椅子使其固定不动,让年秋瑶撅起屁股用saoxue往椅子脚撞。年秋瑶自知触怒了四爷,如今连求饶都是罪过,含着热泪跪趴好,脚尖踮起往椅子腿上挪动。 “贱奴,还敢耽搁!”四爷拿起蛇鞭抽在了年秋瑶的雪背上,鞭尾顺势扫过年氏的手臂,留下一道凸起的红色鞭痕。 年秋瑶挨了鞭子,双手往后扒开yinchun,指尖将xue道口往外扩展,不再犹豫,直接一屁股往后坐,将四四方方棱角分明的椅子腿,撞进了贱逼里。 四爷站起身,踢着椅子面,将椅子腿在xue道次次深入。年秋瑶逼xue干涩,耐不住外力冲击椅子腿往saoxue侵袭,xue道被迫吃进本不是用于yin玩的物体,木刺划破xue道壁,长方体柱状物硌得娇嫩的xue道无一处不痛楚。 年氏在四爷的指令下,把控着椅子腿cao弄自己的亲妹。那拔出几分来的椅子腿上沾着处子血,又靠着处子血的润滑,将椅子腿再次撞进了刚被开了苞的saoxue。 如此没规矩不忠诚的贱奴,也只配得到这般对待了。四爷挥着马鞭,cao控着年秋瑶吃进椅子腿的速度深度,在年氏姐妹身上极是畅快地宣xiele一番暴虐欲。 至于年秋瑶那对敢阻拦他施虐的爪子,也在年秋瑶被椅子腿开苞后,四爷嫌弃椅子腿上沾了她肮脏的处子血,让其缩在椅子下方,用手心垫在前方左右两处的椅子腿下,供主子爷坐在椅子上,使用着地上跪趴的年氏泄欲。 当夜,年秋瑶手心破皮出血,xue道血rou模糊,一拳一拐爬出了前院。第二天就被前院来的人请出了年氏的院子,搬进侍妾院中的通铺,从此与世隔绝,再也没有收到过年府的半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