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是abo设定校园paro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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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abo,校园,有ooc注意 设定:平时alpah和omega都会喷药出门(靠缘分猜性别)。Beta也可以喷香水冒充a或o。标题的英语单词是我自己编的,其实没这个单词哦! 可公开情报: 阿修罗ALPAH,大学生,外婆生病,家里最近比较缺钱,所以有在勤工俭学。 帝释天OMEGA,大学生,校园里风纪委员一枚,正在尝试应聘一名配音演员,所以带着私心把阿修罗请到了自己家。 八岐大蛇ALPAH,大学生,你永远不知道校园里多少人都有和他在紧密联系。阿修罗室友,最近刚刚和帝释天达成一个协议。特别喜欢看录像带。 文章预警:第一章4k8+,文末有幼儿园车,中途若感觉不适请立即逃离。 “同学,你的学生证掉了。” 阿修罗闻声看去,一个娇小精致的少年兀自站着,右臂上别着一块红布,若不是布上无字,他还以为眼前的人就是校园十大黑暗势力之首——风纪委员。 少年给人以干干净净的感觉。他伸出一只手,掌心赫然躺着一张学生证。 五月,正午,围墙边,墙上墙下,这便是他们的初见。草木的芬芳胜过鲜花,空气中弥漫着割草后特有的草汁味。 阿修罗从墙上跳了下来,用右手接过了学生证。 “谢谢你。”在少年的视线中,他潇洒地翻过了学校的围墙,再一次消失。 一阵多管闲事的风刮来,红布下的“风纪委员”袖章暴露出。 名为帝释天的同学首当其冲违反校规,从裤袋中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你认识一个手臂上有赤色纹身的学生吗。” “怎么了。”懒洋洋的声线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 “他应该不叫迦楼罗。” “这样的人在学校里倒是少见得很呐,我倒是恰巧知道一个有纹身的人认识迦楼罗。他做了什么事被你惦记上了?” “他违反校规翻墙了。” “没什么事我就想挂了————” “等等,”帝释天气得原地直跺脚,好一会儿才憋出来一句,“我觉得他是个ALPAH。” “猜对了。”话筒里那人哈哈大笑,帝释天嫌弃地把话筒拿远,半眯着一只绿幽幽的眼睛。 “接下来,交给我好了。”留下意味深长的“你懂的”,对面挂断了电话。 帝释天长叹一口气,重新将电话塞进了裤袋,望向了那片碧蓝的天。 “阿修罗。” “阿—修—罗。” “阿!修!罗!” 被喊者不耐烦地摘下了正在听听力的耳机。 “怎么了?” “有个兼职你想不想去?” 阿修罗带回了耳机。 他的室友兼损友,八岐大蛇,凑到了他面前,抓走他的耳机,一字一顿再次重复道,“我这里有个兼职委托,你想不想去?” “不想。” “为什么?” “你这家伙,不准备期中考试的吗。” “可你最近不是很缺钱吗?” “这是……两码事。” “誒呀,这个委托很轻松的,只要一个晚上就有一万啦,对面指定要找个男性alpah,据说是当保镖什么的,你学过散打的吧。这个一般旁人接不了的活,很适合你,不是吗?” “………发给我我时间地点,我会去的。”说罢,阿修罗又带上了耳机,心却飞出了围栏之外,想起了病床上的外婆。 只是一个晚上,还没有到了影响学习的地步,外婆,应该不会责怪自己的吧。 以至于他根本没有思考什么样的保镖一晚上就能赚一万。 像以往的每个周五一样,阿修罗走出了校门。他已经像家里说好了和同学今晚有约就留在宿舍不回去了。校门外,一辆黑色的车辆已经等候多时。没有任何累赘的交流,阿修罗进入了这辆车,前往今日他的工作场所。 车内装潢精致,垂下的小挂坠中散发出淡淡的薄荷香,即使车辆开得四平八稳,却不会让人昏昏欲睡。阿修罗看着车窗外沿途的风光。驶过熟悉的宿舍,穿过吵闹的学生,经过拥堵的高架,最终,过了一片静谧的森林,车辆停在了一个复古气派的的别墅前。 “阿修罗先生,我们到了,请您下车。” 阿修罗应声打开了车门后,便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这栋建筑物。 看上去就是有钱人住的,薪酬那么高这一点倒也不那么奇怪了。 可是门口管卫森严,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缺保镖的样子。他正准备对这一点展开质疑,扭头望向司机,司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块黑布。 门口的保安也一哄而上,把上门的猎物死死摁住。在倒下之前,他们腰间镣铐的金属光泽晃得人眼睛疼。 阿修罗就这么不明所以地被夺取了视力,捆着抬进了别墅。 在晃晃荡荡丢到了一张床上,房间的门关闭之前,他听到最后有人对他说: “阿修罗先生,您今晚的工作是,服侍这个房间的大人。” 被五花大绑的阿修罗开始回忆之前的一切。 他想起了大蛇那个家伙说“指定要男性alpah”时在小声偷笑。 还有和大家在一起的时候指着报纸上一个alpah强迫另一个alpah发生关系时候的忧心忡忡。 如果自己下周没有回去上课的话迦楼罗会帮自己报警了吧。 可是没准儿自己明天没回家家里就先报警了。 糟糕,万一大蛇那个家伙代替自己向学校和家人之间两边做假证———— 八岐大蛇,等我回去,第一个杀了你。 正在阿修罗胡思乱想一万种暗杀八岐大蛇的方法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门开的那一刻,阿修罗闻到了满屋花香。 在这个存在这六个性别的世界,人们只是把双A的爱情当作笑料。毕竟,哪怕没有可以用香水代替的信息素,omega对alpah的吸引力也是绝对的。一个眼神的交汇,一双手的相互牵起,怦然心动的爱情就已经萌芽,恰如恒古之前男女间的一见钟情。 无人知晓其原理,最终只把功劳全部归就于信息素。 市场上各种香味、有催情作用的香水并不少见,但没有一种香水能骗来一见倾心。 而此刻———— 万种花卉争先夺艳,千百种香气齐齐涌进,呛进人的心扉,躺在花丛中的野兽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便昂首挺胸,用那金瞳环顾四周,寻找幽暗中香气的源头。 阿修罗见过的世面还是太少,香味弥漫整个屋子的时候,他就已经口干舌燥起来,理智也缴械投降,下身的欲望诚实地抬起了头。 他敢发誓,香水专卖店的味道都没现在这么重!一口气喷这么多种款式的香水,还真是肯下血本啊。 万恶的有钱人。 太浮夸了。 紧接着,他听见了一个清澈的声音。 “您好。” 究竟是什么样的美人才配得上这么好听的嗓子,天籁之音想来也不及这声音的万分之一。只道是饮了一口玉浆,沿着喉咙滑下,一路滑到对灵魂会心一击。 他赌上自己身为一个A的尊严,这,绝对是个omega。 那个人扑了过来。 床铺承受了不该承受的重量,伴着一声惊呼,往下一沉。 阿修罗感到自己手上的锁链被挑起。 “绑这么紧,还真,是,麻,烦呢。”温热的呼吸洒在脸上,那个人小声地嘟囔完后,响起了一阵银铃般金属碰撞的脆响。 他点了点阿修罗被黑布掩盖的眼睛: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今晚的伴侣。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只要知道我是你金主就ok。” 床铺一抬,接着一阵稀里哗啦的翻箱倒柜声。黑布的质量实在是太好,就连最淡的轮廓也根本看不见。在此条件下,听力大幅度提升,紧张地捕捉着空气中每一个小音节。在判断了屋内只有两个人后,阿修罗开口道: “请问,我今天的工作到底是什么?” 那个人声音太好听了,就是味道大了一点,阿修罗一开始发觉自己四肢都被捆着是很懵,不过现在放松下来了不少。 “他是怎么说的?” “他?” 那个人又坐回到了床上。 “和你介绍工作的人没说嘛?” 阿修罗吞了一口口水。 “保镖。” “保镖?很棒的理由诶!” “………嗯?” “嘛,我也只是摆脱他用什么借口都行啦。”呼吸声又一次变大,阿修罗左耳一热,直接烧了起来。 这就是……耳朵怀孕了的感觉吗。 “没想到他直接说招保镖了,果然是很了解你呐。你也太好骗了吧?” 八岐大蛇你死定了。 “放心吧,不是什么很难的事。”阿修罗感到腰部的裤带渐渐被拉松,“就是陪我滚床单啦。” “什——什么?” “啊,那我换一个词,zuoai?” “———不是用词的问题!” 这聋了的耳朵,不要也罢。 “怎么了,有人花钱请你草,你还不乐意了,嗯哼?” 真要命,别,别压在那—— 如果黑布可以取下的话,阿修罗大概就能发现,说这些话还无比坦然大方的人,脸上早就熟成了烂红的柿子。 跪坐着的人一手持着那条腰带,一边用膝盖轻轻地碾了阿修罗的小帐篷,只有单皮护着的骨骼仍然充分感受到布料下那活跃的温度。阿修罗不安地动了下腰胯部,带起锁链哗啦啦的一阵响。 “只是说了一句就这么兴奋了吗?”香水还是很有效的。他用另一首手拽紧阿修罗裤子的边缘,踌躇中没有立即拉下。 阿修罗深吸了一口气,“你大可以去店里寻找一个专业的。” 他已经脑补出了眼前一个拥有正太音的小个子男人,转身后才发觉是个油腻的中年大叔。 那个人并没有直接接他的话,自顾自说到,“我可不是单纯了为了追求性这种低俗的东西,而是为了我的艺术。” “听上去很矛盾。” “很简单,我去面试AV(成人电影,目前多指日本黄色录像)配音,面试官说我声音太嫩缺乏经验。所以我准备补充这方面经验。” “.........你为什么要去当声优?”面试官耳朵大概不太好,可能是年纪大了。 “赚钱。”那个人回答得干净利落还带着一点小骄傲。 信你个鬼。 “不过放心啦你这边的钱不会少的。” 说好的艺术呢。阿修罗又脑补了一个甜美少年细胳膊细腿,站在那儿低着头,因为相貌不佳惨招事业埋汰。 那人悄然惆怅,拉出一身叹息,顿了半刻,恶作剧般猛地扯下了阿修罗的裤子。 “那我就不客气了~” 香甜的气息剥去了理智的糖衣,即使看到的只有无尽的暗,脑海中也能蹦出一片辽阔的缤纷花海。他感觉到一双温软的手抚在了他下身的guntang上,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握成了环,不急不慌地taonong着。阿修罗总觉得自己的鼻子和被盖上的眼睛一样,被人拿什么东西堵住了。他只能大张着嘴贪婪地呼吸。他能听到对方绵长的呼吸声,在混沌中是那么的明朗、干净。 真要命。他控制不住自己去幻想眼前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阿修罗向来对性没有过多的探索欲,身为Alpah的他,只是享受着超出常人的优越体格,偶尔露出的胸肌腹肌也会让旁观的小女生冒星星眼。身边的室友也吐槽过他也明明挺帅,要是多在活动里露脸,不知道能勾来多少桃花。他不以为然,毕竟不是每个人都需要在大学里寻找人生伴侣,与其相比,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室友大蛇气得举着放AV(成人电影,目前多指日本黄色录像)的笔记本糊他脸上。他看了一会儿质问道, “真的会有人对这种白花花的rou体感兴趣吗。” 室友对上那双纯真正义的目光,又凝视了一下对方的裤裆。 他举了个大拇指,抱着电脑安静离开了。 为了上床而骗一段恋情简直荒唐至极。 但如果,一切本就是从上床开始呢? 当阿修罗被撸到高潮的那一刻他突然迷迷糊糊地想,用手去摸一摸对方的胸,哪怕那只是一团白花花的rou。他就是特别想要知道,异性的rou体究竟是什么样的触感。他向上挺直了身子,试图用自己的胸肌代替被绑住的手,去触碰、去抚摸。 他的肩膀一边被摁了下去,对方俯下身,言道: “可不要对我耍流氓吧。”就好像,看穿了他的小心思。 “平的。” “………你在说什么?”他不知道,对方差点没把手上的套套给丢了,那惨兮兮的薄膜被他攥紧了死捏在掌心。 “你是因为太平了,所以才随便找了个人蒙上眼睛吗?” 不会错的,阿修罗十分信赖自己的空间感和物理判断能力,他大概从对方声音估摸得出对方位置,从头部往下看,属于胸部的位置高度大概也能推理出来。而对方刚刚俯下来的话,胸部也会下坠。如果什么都没碰到—— “我是男的。” 对方重新拿了一个套,粗暴地往小阿修罗身上一套。 这段经历带来的恩怨很久之后也没解决。 “你对胸部的大小似乎很懂?也就是说我不是第一个。” “等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在生气哦,你有经验的话,我学起来也会很快。” 哥,我错了,压上来轻一点。反折的手臂不知道撞到了什么硬物,疼得阿修罗直咧牙。 他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就打了个激灵。自己的宝贝前端被软极酥极得含住,脑中全是小电花滋滋冒响。 对方一口咬上他的耳朵,吊着嗓子,天上的仙女降下红尘之做一个红尘女子,声音妩媚: “哥哥,我的技术,是不是比你之前那些女人厉害多了?” 阿修罗愣了一下,反应出对方是在问他。他颤颤巍巍硬着头皮回答道, “我………其实是第一次。” 对方“啧”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放下心了。不过声音还是回归了甜美, “没关系,我会让哥哥舒服的。” “哥哥,那你要好好进来哦。” “其实我也不是很会啦,不过还是比哥哥懂一点的。”这个知道了,我差点要断了,求求你慢一点。 “哥哥,是我夹得你的大**不舒服嘛?哥哥那里怎么没反应了呢。”断了的话医药费能多给一点吗。 “啊,哥哥这里弹性好棒,捏着好舒服;诶,哥哥,你怎么这么快自己就先出来了?”别捏了别捏了,救命。 “哥哥,男人不能这么快。” 这哪是什么林间小精灵,分明就是地狱跑来榨汁的小恶魔。 “你能别叫我哥哥了吗………为啥一定要这么叫我啊。”阿修罗终于长了点心,没有直接陈述对方坐得他腿快麻了这一要紧事,一来会被对方怀疑自己内涵他胖,二来怎么说………被压在下面确实尴尬,但他真的有被爽到。哪怕对方的动作同样青涩得惊人,可这最朴实不过的摩擦,让阿修罗发现了20年来被他忽视了的性福。 他明白室友为什么要对自己竖大拇指了。内心也为自己曾经高人一等看不去别人的欲望小小愧疚了一下。 不过,下周一,八岐大蛇,你等着。 “嗯………因为,我比你小两岁啊。”他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能自己脑部一双漂亮的绿色眼睛扑朔着。 对不起。 我现在自首未成年性*侵了我可以得到法院的正义审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