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性瘾发作到崩溃,性玩具般暴露xiaoxueyin乱展示【清醒强制rou】(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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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唔……” 魅惑勾人的呻吟声从唇齿间溢出,响彻整个偌大的房间。 祁念柔弱无骨地倚在高大的男人身上,呼吸急促,微微发着抖。 江崇的手狎昵地放在祁念光溜溜的圆臀上,另一只手牢牢揽在她的腰上。祁念手上的手铐被解开了一只,左手腕上垂着手铐勾缠着江崇的脖颈,整个人埋在江崇的胸口,指尖发抖着攥紧他的衣领。 所有的冷淡香味全部侵略性地钻进她的呼吸。 臀上的冰凉触感带来过电一样的快感,祁念仰头,眼眶湿漉漉的:“帮我……江崇……救救我……” 她的视线模糊起来,有点看不清江崇的神色。 欲望吞没残存的理智,她等不及了,焦灼地伸手去寻找江崇放在屁股xiaoxue附近逡巡却不进去的手。 “摸摸,伸进去摸摸……江崇。” 宽大的指节跟随她的手指来到黏糊成一片的xue口,可进入了半寸就不进入了。 祁念急得痛哭,“难受……插进xiaoxue,求求你了……念念好痒。” “你不心疼我的吗?” 她听到上方喉结滚动的声音,但对方始终不为所动。 手指腹在饱胀起来的xue口磨蹭了好久,忽然手腕的手铐被反手一扯,脖子上的手腕也被拽了下去,祁念被双手反铐在了身后。 祁念正要抗议,却骤然腰间一重,被托着屁股抱在了肩上。 “念念说这样的话时,是在想着你的主人吗?” 说话的同时,一个响亮的掌掴惩戒般落在了腿根和臀rou上。 祁念剧烈地一阵战栗,在瞬间夹紧了腿心,可guntang的yin液仍是像珠线般滴落,晃动着悬挂在xiaoxue下方。 “唔……我错……错了……我没有,我不该自慰,可是太…太难受了……呜呜。” 江崇手指娴熟地刮蹭着阴蒂,边走边时不时移开手指拍打祁念红肿的臀瓣,祈念在他肩上小声哼唧着,又像是哭吟,又像是欲望终于得到满足的愉快。 很快,祁念失重地跌落在柔软的被单上,裤子如愿被扯下扔到一边,来人逆光附身靠近,她立即熟稔地分开大腿,yin荡地露出完全湿润、正饥渴地收缩的xiaoxue,隔着眼底模糊的水光望向男人。 他不会忍心让自己难受的。 祁念眨着眼睛,发丝散乱在肩头,咬着唇语无伦次,却勾人至极:“江崇……我只要你……进来,插进来。” 几乎是同时,两根手指长驱直入,祁念激动地发出软媚呻吟,下意识想合上双腿夹得更紧,但另一只手大力按压在她的大腿上,逼得她将腿分开到最大,兴奋的羞耻与压迫感交叠,祁念被动地承受亵玩和爱欲,自发地分泌越来越多的yin水,沿着xiaoxue淌到了床单上。 手指模拟性器抽插,祁念像砧板上的鱼rou上一样供人玩弄,可生理的快感高过一切,她呜咽着迎合江崇的手指,甚至用力的夹紧吮吸,一前一后地小幅度摆动着,渴望阴蒂可以被照顾到。 江崇妥善地满足了她的愿望,祁念喘息着挛缩,高潮迭起。 可是,不够……想要被插。 高潮之下,欲望汹涌澎湃,祁念瞥了一眼江崇支起的裆部,瞬间像全身爬满了小虫一样泛起密密麻麻的可怖痒意。 “江崇……插进来,快点进来…呜唔。”她几乎忘了自己被铐着,挣动手铐,无比想要爬起来扑到他两腿中间。 “章祁念——” 冷不丁的三个字如千钧猛然砸到祁念耳中,她僵了刹那,湿润的眼角怔怔睁开,对上了江崇丝毫未被欲望沾染的冷淡瞳眸。 “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清醒了吗?” 果然,听到这个名字,江崇看到那双满含春情的眼睛里欲望骤然褪去大半。 空气骤然凝滞,像凭空被人撕裂。 祁念沉默了很久。半晌终于说道:“如果我说,我从来都是清醒的呢。” 她强忍欲望,直直凝视江崇:“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你要找的人。” …… ——“永远不要对彼此撒谎?可是…” ——“嗯。江崇,不论何时何地。” 遥远记忆里坚定简短的对白,变成了泡影。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句恶魔的低语。 “又来了。念念还在期待那个有名无实的小男朋友来救你吗?救你 ,还是调教你当他的小母狗?让他在我把你cao了个遍后,再来使用被我插烂了的逼?你又要怎么告诉他我是谁呢?……你能忘得掉我吗?我是你唯一的主人……清醒对你来说只会更加痛苦,你最好祈祷自己永远不要清醒。” …… 祁念仰躺在床上,赤裸的下半身流满了水,如同玩具般yin乱地朝人展示,里面还插着昔日男友的两根手指。而昔日的男友俯在她身体上空,衣着完整,始终冷淡矜持。 她鼻翼抽动,又闻到了江崇身上的香味,无比熟悉,因为是她高中送的同款。 祁念眨了眨眼,在这个空荡荡的怀抱中再度被拨动情欲。 他为什么要来救她,他们早就回不去了啊。 她笑了笑说:“江崇,江先生,您难道一直没有发现吗,我的脸和章祁念不一样。真正的章祁念早就死了,我不过是她的赝品。” 她的脸由那个人亲自cao刀,与原先的清纯干净只留了七分像,余下三分尽数化作虚伪美艳的精致,她确实变成了赝品。 一切该结束了,她早就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和惩戒中被搓磨得胆小如鼠,不再是当初的自己了。 何况,她没有记错的话,她的身体里被嵌入了一枚定位,那个人早晚都会来带走她的。到那时,他一定会杀了江崇。 祁念用yinchun夹紧了江崇的手指,直勾勾地盯着江崇的裆部,她抬起没有被束缚的脚,足尖轻轻蹭了蹭那根硬的发烫的东西,yuhuo焚身,眼中溢满濛濛春情:“主人把我卖给了你,如果不想用我,请把我送回去。” “撒谎。” 江崇只说了两个字。 冰凉确凿的语气,锐利的眉峰下视线夹杂着痛恨和怜惜,汇集成滔天的深暗,居高临下地落在祁念眼底。 祁念有刹那的恐慌,来自于长期调教下对上位者压迫感的条件反射。 但她没有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任何轻蔑和怀疑,来不及思索,深重的呼吸沉沉压下来,瞬间掠夺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