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死而后穿越,多年社畜主动挑逗资本家 翻身把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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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的敲键声。 祝青曼还在工位上写着方案。晚九点,她还没能回到家中。 “啊......”她疲惫地向后靠在椅背上,头仰朝天,一身怨气。 这样的狗日子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她无奈看回电子屏,思索了一会,又慢慢打起字来。突然间感到一阵心悸,胸口剧烈疼痛到难以忍受,仿若有野兽要撕破心瓣冲出胸腔。她喘不上气,空气好似越来越稀薄了。 啊......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好像是要猝死了...... 死......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用上班了,再也不用当资本家走狗了,再也不用为钱cao心了。下辈子再也不要当人了。 好在是死在公司......不然烂在出租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发现。 思虑至此,她忍着疼痛勉强挤出点微笑,而后缓缓闭目。 ......一切都结束了。 但是为什么好像被什么托举着,好像是柔软的被子、床垫。出租屋的硬床板睡得难受,没想到死后居然有这样的福利。值了。 ......等等。 祝青曼睁开眼,坐起身来。眼前宽阔、装修豪华精致的房间显然不是她这个歹毒的穷人应该在的地方。 她不做动作,静静地观察起来。 但门把“咔哒”一声吸引了她的注意。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握在门把,随之出现的是一个穿着得体,从头到尾都写明着“上流阶级”的男人。对方似乎是没料到自己突然醒来,一瞬间的错愕后便恢复冷漠,不急不慢走到她的床边,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醒了” 祝青曼并不认识她。但从对方进门到现在的反应与举动,对方应该不只是认识她,甚至是二人曾经可能有过交集。她不打算接太多话,目前的一切都太突然了,说多错多。思来想去,她只是“嗯”了一句,而后不再做声。 “你那天昏倒后我就擅自把你带回来了,好在是在换衣间晕过去的,而不是在婚宴上”男人说道,“不然,我想我母亲该因为你丢了她的脸面而感到愤怒” 他的语气冷静的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事情。但祝青曼确实明确感受到了对方和自己的熟稔。可她不记得什么婚宴,上一秒自己不过是在办公室加班的社畜,下一秒就从豪华套间里面醒来。这太匪夷所思了。 男人见对方迟迟不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有些不满出声“祝青曼,你是哑巴吗,说话” “......嗯” “......”男人有些头疼。“你这反应,你别告诉我你是失忆了”他嗤笑,“这样明显的借口说出来实在是有辱智商” “......额”祝青曼难以辩解,“我真失忆了你信吗” 空气中一阵沉默。 男人没有再说什么,通知她换好衣服后就扯着她的手上了车。 “去哪”祝青曼生怕对方把自己卖了,毕竟目前情况太混乱了,她不敢轻举妄动。 “医院”男人简答后就没有再说什么。 当医生告知了男人祝青曼确实是受了某种冲击而后失忆,可以看出对方确实是,难以言喻的神情。 两人再度回到刚刚的宅邸。 男人和祝青曼在书房面对面坐下,左手扶额,似乎是整理好心绪后,开口:“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简单的一番交谈,祝青曼知道了这看起来养尊处优的男人叫王听枫,二人系协议婚姻,那天两人的婚宴上祝青曼在更换敬酒服时晕倒在换衣间,被前来询问的服务人员发现,而后王听枫赶到现场。出于维护所谓脸面的理由,他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带着她悄然离开。接着她昏睡了半天便醒来,接着就是之前那一幕。 “祝家的事情我并不清楚,只是你的父母在早年一场意外双双离世,你由你的管家抚养长大” 祝青曼听着对方一番话,后知后觉,自己这是穿越了。 这样奇葩的桥段之前只在小说中见过,但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候还是有些荒谬。她现在没有什么想和王听枫谈话的心思,她迫切想要知道现在是在哪年,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法度等是否和自己现实生活一样。如果比自己在的那个世界时间线更早,那自己岂不是可以买下几支未来注定会暴涨的股票然后狠狠赚一笔,然后过上幸福生活。 她是越想越幸福。 老天奶,我爱你。这次居然开局就是有钱人,也不用见不认识的家人,美美继承遗产,这未免有点太爽了。 “祝青曼”王听枫冷不丁地叫了她一声。“有没有听我说话?” 她从幻想中拉回现实来,“额,刚刚信息量太大了我在消化”她笑笑,“不好意思,你刚刚在说什么?” “......我问你怎么处理我们的婚姻问题” 祝青曼有点愣神,“什么问题?我们不是刚结婚?” “合同”王听枫继续说“之前协议婚姻的合同,我估计你也是一并忘记了,你需要过目吗” “那就看看呗” 对方起身从书房保险柜拿出了一份合同,祝青曼仔细地、逐字逐句地读完,确定没有对自己的不利条件后,把合同放回给对方,“我没有什么异议,目前就先这样吧” 其实如若她利用自己已经失忆,合同不奏效的借口或许再纠缠一下就能解除合同。但是为什么要离婚呢? 目前自己的情况都没有摸清楚,一切都是未知数。而面前的男人多金又帅。看上去好像有点混血血统,但估计应该是二代或者三代了,并不是很明显。一双眼睛生的深邃,睫毛浓密,脸部线条流畅分明,整体是一股沉稳的气质。更别说刚刚他蹲在保险柜前输密码时候那翘臀,看上去就弹性十足。胸肌看上去也很大,不知道手感如何。 又有免费住宅,又有美人在怀,如今又手握金钱,自己没道理离婚啊。 先看看吧。 王听枫并不知道对方的算计。其实在祝青曼失忆之前,他就坦然接受了这个协议婚姻。接受自然是有利己的原因,虽然对方目前失忆了,但总归是没有提出什么异议。 祝青曼见再没有什么好商讨的,便稍作示意,离开了书房。 她逛起这座宅邸。真该死啊有钱人,这家装的都感觉比我那破公司要大了,好可恶啊。 她询问了仆人自己的落脚处,而后跟着对方来到了自己的房间。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两室一厅。是的,这完全是复合两室一厅的格局。装修风格依旧是简约现代。 她没有再抒发什么仇富之情,迫不及待打开电脑,发觉时间正是与自己猝死时后的一样,刚过了一天。而后大概地搜索了一些信息,发觉这里其实与现实世界没什么两样。但她为什么能肯定这绝非是自己的世界呢,首先是她的长相。 虽说她长得也是有几分姿色,但是作为一介碌碌无为的打工人,上班已经够累了,没有时间去打扮自己,更别说什么气色不气色。可如今的这具身体,面色红润,头发黝黑有光泽,皮肤娇嫩,手上更是一点茧子都没有,她自己都感觉有一种月经很准时的美。 以后的日子要好好做打算,但是眼下要解决的,是晚上。晚上的“侍寝” 夫妻的话,该履行的义务她还是会做的。虽然猝死前连吻都没接过,但是自己理论知识丰富呀!如今机会送到嘴边,更是要好好实践一番。 当晚。 王听枫从书房离开后便去公司简单拿了些文件,近来借着结婚的借口请了个婚假,虽然时间不长,但总归是能休息了。 公司的运行体制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僵硬许多,目前亟需改革。离了自己就不能运转的公司实在是太低效了。 他思索着,把文件放到书房,写了份计划清单后便反锁书房门,走回卧室准备洗完澡睡觉。 一进卧室,他便脱下了外套,高定西装独有的布料的光泽在筒灯的照应下显得十足美丽。王听枫扯松了领带,准备把手机放到床头柜而后去洗澡。不料他推开门,见到了个本不该出现在这的人。 “嗨~” 祝青曼熟稔地朝他打招呼。“你回来的比我预想的早” 王听枫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对方身着真丝睡裙侧躺在床上,乌黑的发丝随意披散,面容清丽而举止大方.....如果忽略她露出来的乳沟和丁字内裤的话说。 他感到一阵燥热,别开了头,“......你,不会打算和我同床共枕吧” “不是啊”祝青曼否认,“我过来和你滚个床单,平时我不睡这”她回答,看着手机的目光移到他身上,“我平时还是喜欢自己睡” 对方这么直接甚至有些粗俗的话让王听枫咋舌。失忆的人居然会变化这么大吗?甚至连性格也变得... "你别磨叽了,快点去洗澡"祝青曼见他愣着,便催促。 王听枫本想再说点什么,但一时忘记了。到底是走向了浴室。 祝青曼百无聊赖地看着手机,自己目前不敢擅自联系那些存了联系方式的人,之前的聊天记录也找不到。要不就干脆重新开始好了。 倒是这王听枫扭扭捏捏。有钱人家小孩按理说不应该更加,嗯...开放一些?她没见过,也不清楚。不过自己今晚就能一番实践,自己也看过了对方婚检项目没有问题。 哎呀,这么翘的屁股和这么大的胸肌,让我摸摸怎么了?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王听枫身着浴袍便出来了,饱满的胸肌仅露出了胸口,发丝粘上了些许水珠,空气中是清新的沐浴露味。 祝青曼没有矜持,在床上朝着对方勾勾手。 卧槽,大美人。 她一向就喜欢大奶男人,奈何之前社畜生活实在太苦,一身的怨气和微薄的薪水不足以支持她去约男模。如今日子好了,自己送上门的肯定要吃干抹净。 王听枫的动作却有些拘谨。祝青曼有些心痒难耐,待对方走到床边后便直接撤了对方的浴袍带子,而后顺势扯下了浴袍,男人漂亮的身体曲线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 “.......”王听枫一时不知该作何动作,应该庆幸他好歹穿了内裤不至于走光吗。 祝青曼在床上跪起身,把对方拉上床,而后双手绕到王听枫颈后,一手插进他的发丝间,吻上了他。 彼此都是坦率人,这都成年了,也是夫妻了,也没什么好扭捏了。 祝青曼不愧是学生时代的小学霸,虽然不曾实践过,但是 储备丰富的理论知识在碰上一样笨拙的男人时显得驾轻就熟。她先是舔砥对方的下唇瓣,感受到对方有些不稳定的鼻息,而后伸出舌头,闯入对方腔中,搅起一阵风浪。 两条舌头交叠着,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良久,二人分开,彼此都有些气喘,却都默契地没有说话,静静看着对方。 王听枫似乎是想做些动作,却被祝青曼按住了手。只见她蹭过对方脖颈,来到锁骨处,轻舔、咬住,而后一吮吸,留下了一枚暧昧的吻痕。 “嗯......呃...”男人的气息不太稳定。 这样正向的反馈机制,刺激着祝青曼进一步动作。她食指顺着锁骨中间向下滑动,来到胸肌间的缝隙,而后两手摸上去,揉捏起来。 “.....没想到,看起来这么饱满的胸肌,原来手感软软的”祝青曼感慨。 “...嗯呃,你这是什么恶趣味。你怎么捏都不会挤出什么的”王听枫任由对方动作,表面看上去理智尚存,实际身下早就出卖了他。女人跨坐在他身上一番动作,在他性器上反复蹭过,引起阵阵痒意。他迫切地想要更多,却也知道不能太急,依旧是在忍耐。 祝青曼没有收手,“怎么,你觉得我想你能挤出什么?”她狡黠一笑,脸上沾染着情欲的红晕,宛若夜晚娇艳欲滴的玫瑰,动人心魄却也危险十足。 她没有等对方再说什么,有些凉意的唇贴上了对方的rutou,而后含住,轻轻吮吸,舔砥,又用舌头反复打转。 王听枫是前所未有的羞耻。按理说这些动作本该由他来,却不料这女人不同常人,一副熟稔的样子,倒叫他有些不爽。可是生理上的满足却迫使他不得不去坦率面对自己的情欲——他被对方的动作所满足。 祝青曼嘴上继续,手上也没有闲着。左手径直向下,手指顺着内裤边缘撩开,而后向内探去,握住了对方的性器。那里早就因为兴奋而充血,虽然没有看见,但触感却依旧可以感到它的狰狞。 “嗯啊——”祝青曼手指轻轻划过guitou,男人不受控制地惊叫一声。 “敏感区?”祝青曼不怀好意一笑。放弃了对胸部的攻势,转向了对性器的重点进攻。 她把对方的内裤完全褪下,性器再也没有藏身之所,一下就弹出来。青筋布在yinjing的表面,guitou红的似是血滴,整体上勾,看得祝青曼是心痒难耐。 “哇——传说中的保温杯,啧啧” 她一番大量,下此结论。她的手握在性器根部,顺着它上下撸动,右手手掌撑起自己的真丝睡裙,而后盖在对方顶端,借用真丝的摩擦,缓缓刺激着对方。 王听枫不曾受过这样的刺激,出于自尊心不愿自己的叫声泄露,死死咬住下唇,别过头不去看,试图这样来减缓刺激。可是祝青曼偏不遂他愿,别开自己睡衣吊带,任由它滑落,半搭在自己身上。身子前倾,一对酥胸贴住对方胸肌,rutou蹭着rutou。 “嗯......啊啊.......”她估计浪叫,吐出的热气拂过男人的脖子,他因不断吞咽而上下滚动的喉结把他的忍耐和不堪出卖的一干二净。 “......真可爱” “......”王听枫听到这评价,对上女人的眼睛。对方是一脸挑隙,眼中是止不住的笑意和挑逗,身子微微浮动,两人的rutou不断相互刺激。 他有些自暴自弃了,再也没有忍住自己的喘叫,任由它泄露。 同样地,他的性器顶端也慢慢吐出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