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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组赛就被淘汰了。”“你太让我失望了,平等院。”“烦死了!”后背很疼,还有种黏黏的在流动的触觉,估计是伤口撕裂,这导致平等院根本不想听队友和教练的叽叽歪歪。他从来没后悔过去护住小女孩,也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失败需要找这种受伤的借口。输就是输。日本队去年小组赛出局的锅他背了。但是,平等院可是霸主。所以今年,一定要赢回来!只有胜利才是付出最真实的回馈。“怎么了,休伯特?你这么下去可是会输的。”“什么?你最好带个翻译。”平等院在心里嗤了一声。果然性格再怎么稳重还是法国人。若将赛场拟化,那么呈现出来的便是一片海域。浪花翻滚着,大小不一的船只相互交错,富有侵略性的海盗频频向沉稳的正规舰队轰动火炮进攻,而舰队毫不慌张,在舰长的指挥下做出防御与精确打击。一层层浪拍打着两方的船只,天色渐渐暗沉,雨越下越大,黏湿了全身。他们都快要精疲力竭。而率先感到难以支持的是始终猛烈攻击的海盗。“一局终,平等院3-2。”坐在场边的平等院出奇平静。去年队友的埋怨、不屑、责备一度让他怨愤,只是最后都排遣掉了。眼界决定层次上限,正因为如此,他不觉得对层次比自己低的所谓队友有什么可说,硬要较真只会拉低自己的层次。眼下,如果再按那样张狂的球风,他只能做到勉强保发,并且接下来未必可以保住。神木对异次元的理解,其实平等院接受了。单凭那番言论,他认为神木的眼界和气量绝对在他之上。球风发挥到极致,实际上代表着一个巨大的瓶颈。换而言之,如果异次元真的形成一个实体,那么下一步,何去何从?[现在想这些毫无用处,只有相信自己!]把脸上的细汗擦去,平等院持拍起立。一切、都是为了胜利!决胜盘步入最为考验精神力的后半段。两位解说趁着休息时间向屏幕前的全世界观众讲解之前的比赛数据。“这也是相当有水平的一场,不是吗?”“是的。”屏幕上亮出几排数据,“刚刚平等院的Winner时速达到129,这位年轻选手直到第三盘,仍旧充满了力量。”[平等院……]休伯特捏紧了拍柄。作为去年的法国队队长,他对团队的感情毋庸置疑。[想赢、我想赢!]舰队的炮口齐齐调转,三色彩旗飘扬,就等着指挥官一声令下,给予敌人最后的打击。就在这时,海盗的舰队集结成箭矢,冲入军队的舰阵中,直取指挥船。[?!]高达131kph的扣杀径直撞上前场休伯特的左膝。“啊!”球拍被弃在一边,休伯特翻倒在地的瞬间,全场哗然。“额……”解说一时语塞,这个级别的赛事根本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故吧?平等院闭眼将漫天嘘声隔绝在外。[一切都是为了胜利,一切都是为了日本队的冠军梦。]场馆里有些混乱,裁判拍拍话筒,前倾朝休伯特看去:“你还好吗?”单从规则上讲,平等院只是打了一个扣杀追身球,正中膝盖也没得说,没有到故意打人这么明显。休伯特起身走了两步:“我还可……”“医疗暂停。”队长艾利奥特和教练赶到场边。“艾利奥特……”休伯特被队友扶下场。暂休期间,场边议论声始终沸腾着,解说终于回过神。“咳,现在似乎出现了意外状况,看来这发扣杀追身球给了休伯特一些打击。”阿玛格委婉地解释。镜头转到场边的职业球员席位,聚焦在网坛三位大师身上。罗德里克神色还算平静,诺伊摊手不知在表示什么。拉法似乎在和罗德里克谈论,伸出食指指了指平等院,这个镜头后来被戏谑为“儒雅一指”。“还有得比,休伯特只要注意尽量不上前场就行。”幸村简短地说了句。徐佑沉默不语。“已经到决胜盘最后了,让我打完吧。”休伯特坐着踩踩硬地,“没那么严重。”“……”艾利奥特鲜少地皱眉。“你的伤病风险会提高。”威尔教练提醒,“别拿自己的职业生涯开玩笑。”“我想赢!”休伯特已经把什么伤病、职业完全抛在脑后,“去年因为我的失败,法国队止步半决赛,我不想今年还是这样!”“可是——”“时间到。”艾利奥特与休伯特坚定的眼神对视,“……去吧,小心。”“啊!”一个小插曲,比赛继续进行。正如幸村说的,休伯特变得异常保守,他不敢上网,甚至不敢朝平等院放小球。在网球场上,隔着中间一道网,就算有伤人企图,要想成功并不容易。接连几个小球,都被休伯特防御型挑回底线。但收缩阵线让平等院的进攻更为肆意。“我觉得他的膝盖不应该承载这么大的压力,在刚刚被击中后。”随队医生艾伦摇摇头,“跑动太多了。”“但是……”毕竟是为了国家荣誉而战。威尔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一局终,平等院[4-3]。”“啧。”休伯特摩挲着脚下,他不能再这么小心翼翼。奋力一搏,才可能再把被破发的劣势追回来。就算平等院会再打追身球,也顾不了那么多。用力握住拍柄,休伯特神情变得十分坚毅。[想赢!]“Time.”两方再度上场,此时艾利奥特突然起身在围栏里走到裁判高椅后。“裁判,法国队弃权。”“?”裁判暂停了平等院的发球,转身确认,“你确定吗?”艾利奥特看向主教练威尔,威尔抱臂递出右手,表示一切交由他决定。“以法兰西队长的身份,我确定这场比赛,法国队弃权。”“等、什么?”休伯特通红着脸跑到场边,“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擅自决定我的比赛?”“我会为此负责。”艾利奥特在又一片哗然中往候场室走去。“你…靠!”休伯特脑中还在嗡嗡作响,一股怒火涌上来,他直接摔了拍,跨过栏追上艾利奥特。他能赢的!为什么不相信他能赢?法国队走到现在有多不容易?那么多人想要一座冠军奖杯。通道里,嗵嗵的跑步声紧凑,接着一声暴喝回响:“为什么!”沉稳的步伐停下。休伯特也收住脚步,死盯前方完美比例的身形,还有那棕褐色秀发。法国金童,红土启明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