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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的。“当然了,这可是我们立海的二年级王牌。”“你什么时候能放开了跟我比?”越前在底线准备,“不享受打网球的乐趣,这样的比赛有意思吗?”决赛,越前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输了。但他明白,享受网球,打网球的乐趣是他坚持下去的动力。他珍惜与大家一起的欢乐时光,也不愿辜负大家的期望。每一次加油声都带给他力量。切原凌乱的碎发遮掩了眼神,但凌厉而刁钻的发球彰显出不认同。“Let.”[15:0]“切原,我估计他不怕灭五感了。”迹部端正坐姿,“看来全国大赛上表现的不是他的全部实力。”“不怕灭五感?”“只是一种直觉,不过我不是他现在对面的对手,所以感受不直观。”“具体是什么意思?”向日理解不能。“切原的球风,实际上跟‘灭五感’在同一层面。灭五感是因层次压制产生的精神状态,从而导致表现‘失常’。现在他自己的精神力,或者说心态,先行覆盖,基本不会再产生其它心态。”用梦境的理论来解释,就是切原创立了自己专属的“梦境”,并居于其中,因此「全无之境」无效化。“也就是说,精神稳定性强化了。”忍足表示理解。日吉发问:“那如果对上切原,该怎么针对?”一阵沉默。像这样的问题,榊监督不在,幸村或神木的回答才有参考价值。打破沉默的是青学众人或高亢或沉稳的呼声,抢七已经进行了6球。“越前加油!”“龙马!”“有点吵。”夏川靠着左臂,“他们可以再整齐一点。”山本左右看看:“我们要不要也喊一下?”“为什么?”上杉拒绝,“人太少了,气势不够。还不如不喊。”“又不是正式比赛,喊不喊没差。”[5:6]“越前。”“干什么?”“你知道奖杯的重量吗?”又是这个问题。越前这次没愣神,回忆了一下自己少年赛优胜的奖杯:“不是很重,但是我没称过。”一旁青学众人也在讨论。乾给出了精准数据:“如果问的是全国大赛奖杯,答案是6千克350克。”“其实,我不觉得切原在问真实的重量。”不二的蓝眸生辉,“团体优胜奖杯,它的分量当然很重。”球场另一边的切原舔舐下唇,挑起的唇角意味不明:“你不知道,但是我捧过,所以清楚得很。”“欸?有多重?”越前对答案很好奇。切原扛着球拍:“对你们青学而言,流的汗有多重,它就有多重。”“对立海而言,几十年下来网球部所有人流的泪有多重,它就有多重。”不去理会沉默代表的含义,切原没再说话。他已经做好准备了。流畅的前挥,将这发平击拉向正手斜线,一个突然改变打法的i。[gamesetandmatch,wonbyRikkaidai7-6]同样傲立的两人,在阳光下的身姿有些不一样。冠军的姿态,冠军的心态。不捧起奖杯,无法体会。它代表的不仅是荣誉,还有随之而来的铺天盖地的目光,夸耀混杂着恶意一并侵袭。然后面对着所有满含野心的目光,包括从前的友校。这虽然不意味着善意变为恶意,但交流中的刀锋,总会感受到。最高处充斥着冷寂。当一个人在山腰享受着暖意,而后通过山间缆车一瞬间登上顶峰时,他可能会冻死在山巅。一步步地往上,清理完面前的荆棘,慢慢适应越来越冷的周遭,直至最后一步,跨越,达到最高处。这才是正常的登峰方式。立海断断续续捧了多少年的奖杯,他们不仅能承受住那份重量,还慢慢地习惯了。虽然奖杯也在一年年加重。如果青学真的一步登天得到优胜,他们承受得住奖杯的重量吗?当下一年背着奖杯行进,会被压垮吗?“我赢啦!”切原扛着拍,牛气地站在一排6人面前,“今天上杉竟然输了一场,我会去告诉幸村部长!”部长上次刚警告过,没事不能去找他。嗯,上杉输了,这是个很大的问题。必须报告部长!“接下来干什么?”上杉想尽快度过这一话题。他不明白,明明二年级都挺直纯,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绕场30圈,然后休息15分钟,再练发球和接发。”切原穿好外套,左手一挥:“走了走了。”“本大爷去草地了。”迹部起身揣兜,“桦地。”“Wush.”“日吉,明天加把劲!”向日朝学弟握拳打气,然后跑了,“侑士!我们去红土玩玩吧?”“明天别太逊了,日吉。”宍户瞟一眼围着越前的青学众人,跟上向日。等天色渐暗,在自然场地的立海学长们终于回来。“明天还去吗?”幸村和徐佑刚刚出浴,穿着浴衣十分精神。“休息吧?我给你按按右手。”“可以啊,手肘那里确实有点......”拉开隔扇,发现小学弟们排排坐着,真田他们也大约围成半个圈。“幸村、神木。”“部长!”“怎么了?”幸村坐在真田旁边,正对切原,“不是还有半天吗?”“幸村部长!上杉今天在抢七输了,对手是青学的桃城,”切原指指低着头跪坐的上杉,“我的想法是,让他和......真田副部长明天专门练一下抢七。”“拜托了!”上杉一个土下座。徐佑皱了下眉。幸村没有立即答应。“说好了不帮忙的。”丸井的话得到三年生们一致认同。“你们怎么罚都随便,但是别找我们。”“我们也不提意见。”柳对此并不松口。“但是还有几个月时间啊。”福田忍不住了,“这几天前辈们好像完全把我们忘了。”“你觉得难过?”幸村终于出声。福田犹豫一瞬,点头:“我们知道前辈们的心意,但是,从早到晚都被忽略......”“你——”“够了!”切原蓦地起身,“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切原你怎么,”“回去了。”一伙人出门去隔壁。仁王好笑地看看幸村:“赤也这是第几次打断你说话?”“有什么关系?”幸村朝仁王淡笑,“不重要。”“puri,看你惯的。”真田难得赞同仁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