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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怎么办,只能答应了。他苦笑着说:“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会尽快的……”“嗯。”傅博宏点头,“那就下周吧。”傅辉:“……”但他没来及说话,傅博宏已经转向秦砚:“本来不想在饭桌上说这些的,让你见笑了,你可千万别在意,快吃菜,省得凉了口味不对。”秦砚看着傅博宏,笑意淡淡:“谢谢。”这两个人都给乘方科技添过麻烦,即便是为了针对傅岳庭,可处理他们,也算得上是给他出气。傅博宏这样做,难保没有做给他看的意思。一方面表达善意;一方面证明,即便在傅氏退休,也有能力说一不二。看来傅博宏这个忙,他非帮不可。傅博宏笑容还是很和善:“谢什么,快吃吧。”傅岳庭离两人最近。放在平常,他一定早就看出端倪。吃完饭后,秦砚原本也等着他主动来问,可直到从傅氏离开,上了车,傅岳庭还一言不发,难得在他面前沉默到底。路上,秦砚看他脸色:“你真的没事?”傅岳庭薄唇微抿。他很想表现得放松一些,可每每一句话涌到舌尖,他总要再三斟酌会不会透露什么。他很后悔在秦砚面前提起过十四年前。如果没有那一次闲聊,他可以在秦砚面前随心所欲揭开身份,说不定会因此和秦砚的关系更近一步。他本来拥有更近一步的机会。现在却只有害怕被秦砚揭开谜底的忐忑。他沉声道:“真的没事。”第二次得到这个答案,秦砚转而说:“我在老爷子的桌上看到你的照片。你小时候戴的胸针,我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听到“胸针”两个字,傅岳庭浑身都僵得发硬。他干巴巴地说:“是吗。”秦砚笑道:“很巧是不是。我的胸针,是婷婷送给我的。”婷婷的视线偷偷飘向车窗外:“确实很巧……”一模一样的饰品有很多,秦砚见他不像有深聊的意思,也没有太过发掘这个巧合。两人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聊满路程,傅岳庭的车先在秦砚门前停下。韩峰早早就在门前来接,夺走了傅岳庭扶秦砚上楼的借口。他记挂着傅岳庭的伤,连车都没让傅岳庭下来:“这么晚了,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傅岳庭的车门打开着。他看向秦砚,只好说:“那我走了?”秦砚道:“嗯。回去吧。”没听到他的挽留,傅岳庭微微失望:“那你也早点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秦砚说:“好。”傅岳庭看着他,狠狠压下心底久久不肯停歇的无用慌乱,合上车门,示意司机开车。秦砚目送汽车启动离开,和韩峰一起转身进门。韩峰扶他上楼的提议惨遭拒绝后,就一路跟在他身后上了楼。回到卧室,秦砚才注意到韩峰有点不对劲,动作都带着满身的小心翼翼。他问:“怎么了?”“我今天去给你收拾房间,擦桌子的时候……”韩峰看着他,立刻坦白从宽,“我把你的这个小东西给摔了。”秦砚顺着他的动作,看到桌上的木盒。木盒里正巧就是那枚胸针。韩峰赶紧接着说:“你放心,跟盒子一起掉下去的,没坏!就是盒子磕了一个角,等明天我出去转转,再买一个回来。”秦砚随手从盒子里拿起胸针看了看:“没关系,没坏就没必要换。”“换一个也行。”见秦砚没怪他,韩峰松了口气,“放了十四年了,也该换了。”闻言,秦砚动作倏然顿住。他抬眸看向韩峰。对上他的目光,韩峰不自在地说:“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秦砚没有开口。他还在想韩峰的上一句话。拇指重重擦过胸针凹凸不平的表面,秦砚复又敛起眸光。十四年?这难道又是一个巧合吗。第87章我喜欢的人,就是你。……“秦砚?”听到韩峰的声音,秦砚压下思绪,只道:“没有。是我想到了另一件事。”他要想的事有很多,韩峰没去追问:“行吧,不过这件事你也不用cao心了,我明天就去办,你早点睡吧。”因为秦砚是吃过晚饭后回来,不需要他再忙活,说完和秦砚打过招呼,韩峰就转身离开,顺便还带上了房门。秦砚也放下胸针,先去洗漱。出来后回到床边坐下,他又不经意看到了它。胸针的做工非常精致,闪耀的碎钻时隔这么多年依旧璀璨如新,金属表面也没有半点脱色,可想而知不会是什么地摊货。他在十四年前偶然得到这枚胸针,傅岳庭却正巧在十四年前丢失了一枚同样的胸针。巧合得这样精准,让人不得不多想。可惜之前傅岳庭提起十四年前的那场意外时,说得不很详细,也没有提过发生的地点。而且……秦砚掀了被子躺下。他闭眼回想。其实这枚胸针,准确来说不是由婷婷亲手交给他,而是他在婷婷离开的第二天早上,在山洞里发现的。因为他的戒指和胸针放在一起,他才会以为这是婷婷留下的一个纪念。现在想来,或许也不是这样。傅博宏提起十四年前发生在傅岳庭身上的意外,脸色变化得很明显,那时候傅氏集团已经规模巨大,会遭遇一些不开心的事,甚至被极端的违法分子盯上,都很有可能。当年他和韩峰的住址,离市内车程只有两三个小时,位置偏僻,还有一座不能全覆盖信号的深山老林,也是非常合适的藏匿地点。何况那里也的确时常生乱,是个让警察头疼的地方。否则简雪小时候也不会被那么轻易拐走。再联想起韩峰曾经跟他说过,暴雨那天夜里山上响起的半夜警笛声,这个推测也不是那么没有道理。说不定十四年前,傅岳庭真的去过那座山。难道,这就是傅岳庭意外丢失的那一枚。婷婷。傅岳庭。秦砚倏地睁眼。心底有一个诡异且匪夷所思的念头转瞬即逝,秦砚还没理顺,就被胸针上反射的光芒晃了眼睛。他回过神,双眸半眯,正要抬手再拿起它,前额忽然传来熟悉的晕眩。傅岳庭又打开了游戏。这句话刚从脑海中闪过,秦砚再睁开双眼,面前果然已经换成了傅岳庭的身影。和他一样,傅岳庭已经洗过澡,身上穿着一套简单的家居睡衣,但神情冷峻,眸光漆黑,似乎在考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