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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傅岳庭还没说话,韩峰就把烤好的羊排端来,“吃完再走!”羊排表层裹着一层酱汁,油水还在微微颤动,被韩峰一条条切好,外酥里嫩,香得挑逗味蕾,宋景明一见就口水分泌,赶紧套上手套,伸手抓了两条,一条给简雪,另一条已经在嘴里。韩峰特意给傅岳庭挑了一块。傅岳庭拿起筷子,手在半空停了良久,也没有动作。韩峰撞了撞秦砚。秦砚看见,问他:“怎么了?”傅岳庭看向他,薄唇微抿,顿了顿,才低声说:“骨头没剔。”闻言,秦砚随手从托盘里拿过切rou的刀,帮他把骨头上的rou一片一片切下。傅岳庭才夹起一片,然而递到唇前,又停了。秦砚又问:“不喜欢?”傅岳庭又看向他:“会不会烫?”秦砚拿起筷子从里面夹起一片,尝过对他说:“不烫。”宋景明就坐在两人对面。看着看着,他低头去看手里豁了几个牙印的羊排。突然它就不香了……第68章因为浴缸太小,装不下两……韩峰还在对简雪感慨:“朋友就是要互帮互助的,看到你哥和岳庭了吗,这才是真朋友呐。”简雪虽然对此有那么一点疑惑,但还是点头。只有宋景明,不甘心地问:“老秦,你怎么不给我切一个。”秦砚看他一眼,淡淡道:“你有手有脚,也没人灌你酒。自己切。”宋景明心虚又委屈,恨恨撕下一口羊rou,找简雪寻找安慰去了。这顿从早忙到晚的晚饭吃到现在,天色也渐渐黯淡下来。傅岳庭之后没再开口,一直吃着纸盘里的羊排rou片。吃到一半,他的速度慢下来,终于转脸去看秦砚。韩峰坐在一边,又最先注意到他的动作,又去撞了撞秦砚,往傅岳庭的方向努嘴。秦砚也看过去。傅岳庭低下头:“我吃不下了。”秦砚说:“吃不下就放着。”但傅岳庭没有松开手里的筷子。秦砚问:“怎么了?”傅岳庭低声说:“我想打包。”“是我烤得羊排太好吃了吗,吃了这顿还想着下顿?”韩峰忍不住笑着说,“放心,这些反正也吃不完,到时候我给你留几条没动过的,或者干脆明天给你现烤也行!”看到现在,宋景明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不再大惊小怪,但听到韩峰的话,他莫名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也果然,韩峰话音落下,傅岳庭却皱起眉。他直直看着秦砚,喝醉后的语气显得莫名执着:“我只要这一盘。”秦砚以为他是不想浪费:“好。我给你打包。”简雪就从一旁拿来一卷保鲜膜。秦砚抬手接过,当着傅岳庭的面把他吃剩的半盘羊排包好。韩峰起身要去接:“那我去给你放进冰箱。”傅岳庭突然抓住秦砚手腕:“放在冰箱里,混在一起怎么办?”韩峰愣了愣。秦砚反问他:“那你想怎么办?”傅岳庭说:“我要带走。”他说着,抬手按在桌面起身。秦砚扫过他没打算再松开的手,也站起身来:“还能走吗?”“能。”傅岳庭斩钉截铁,“我没醉。”听到这句话,宋景明深深地低下了头,唯恐秦砚又注意到他这个罪魁祸首。秦砚只看傅岳庭一眼,轻叹一声,对韩峰三人说:“我送他去楼上。”韩峰问:“那这盘rou?”秦砚说:“放冰箱就好。”“不放冰箱。”傅岳庭手上用力,皱眉看向秦砚,猛地转身,“我要带走。”秦砚忙抬手揽在他腰背,免得他摔倒,解释一句:“不放冰箱会坏。你放心,一会儿韩叔会把它单独放起来,不会和其他东西混在一起。”韩峰连连点头:“没错,我一定单独放!”傅岳庭眉间刻痕没消,好像还在斟酌。秦砚又问简雪:“还有多余的房间吗?”这里和傅岳庭的住处即便离得很近,当然也不如直接留下住一晚来得方便,何况傅岳庭已经喝醉,能不能坚持回去就是个问题。“啊?”简雪看了宋景明一眼,才说,“想着暂时不着急,只收拾了四间,可今晚景明哥也留下……”意思就是没有。还是韩峰无所谓地说:“那你们就继续住一间嘛,之前不都这么住的。”话落对宋景明说,“景明,要不你和秦砚先送岳庭上楼。”“好嘞。”宋景明应了一声,脱了手套走过来。他还没走近,就伸出双手扶向傅岳庭的手臂:“傅总,我来扶你上去。”傅岳庭单手握紧秦砚的手腕,闻言目光微转,看向宋景明,漆黑深沉的双眸裹着寒气似的锋利,只看眼神,分明再清醒不过,丝毫没有醉酒的迹象:“不必了。”听到这句话,宋景明下意识停住脚步,不由尴尬地看向了秦砚。“老秦,这……”秦砚说:“你继续吃吧,我送他就够了。”宋景明摸了摸鼻子,转身回到座位。傅岳庭又转眸看向秦砚:“我也不用你送,我没醉。”“嗯,我知道你没醉。”秦砚说,“真的不用我送?”傅岳庭摇头:“不用。”秦砚沉默。傅岳庭说:“我可以自己回去。”秦砚还是沉默。傅岳庭看着他:“你怎么不说话?”秦砚垂眸扫过他至今没有松开的手,转而说:“你不用我送,是我坚持要送你,好吗?”傅岳庭想了想:“那也好。”秦砚:“……走吧。”宋景明坐在对面啃着羊排喝着啤酒,看得津津有味。但两人对话告一段落,秦砚对身旁三人颔首示意,就带着傅岳庭缓步离开。傅岳庭醉后走路向来很稳,并不需要他扶,只是今天可能因为喝了啤酒,直到回了卧室,傅岳庭的困意还没来。傅岳庭今晚只坚持一件事:“我没醉。”然后走向主卧内置的书房,“我去洗澡。”秦砚想到上次他喝醉后洗澡的后果,上前拦住他:“今天洗漱一下就好,明天再洗澡。”傅岳庭看清是他,点头说:“好。”秦砚于是牵着他走向卫生间。洗脸,刷牙——秦砚去给傅岳庭拿毛巾,回身就看见傅岳庭正脱衣服。他一怔:“你在做什么?”看到他,傅岳庭也怔了怔:“你怎么在这儿?”说着,他已经脱了t恤,走到花洒下,开了热水,“我要洗澡。”喷涌而出的道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