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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正说着,门突然开了。傅岳庭逆着光从门内出来。见到他,周围细碎的议论声音突然停下。“怎么回事?”在他身后,傅博宏也坐在轮椅上出来,“英哲,刚才是不是你在说话?”傅岳庭脚下不停,直走到秦砚身前:“你来了。”秦砚笑了笑:“不过还需要傅总帮我解围。”“解围?”看到傅岳庭主动和秦砚搭上话,傅英哲表情已经讪讪:“原来大哥和秦总认识。”傅博宏坐得矮,一眼看见他手里的请帖:“我写给秦砚的请帖,怎么在你手上?”傅英哲脸色微僵:“爷爷写的请帖?”见他这副样子,再联想秦砚的话,傅博宏很快理清头绪,于是冷声说:“你跟我进来。”话落示意管家推他转身,没在大庭广众下多说什么。眼看着傅岳庭也引着秦砚进门,连看都没看这边一眼,傅英哲紧紧握拳,他一把扔了请帖,又甩开女伴,才咬着牙闷头跟上去。听到身后的动静,傅岳庭对秦砚说:“傅英哲在天青娱乐做事。”秦砚了然。公司的虚拟偶像强势进入娱乐圈,傅氏注资的天青娱乐首当其冲,损失不小。傅英哲应该还对他怀恨在心,故意想给他难堪。但之前,他只以为天青娱乐是傅岳庭的手笔,现在听起来,似乎不止是这样?秦砚看了傅岳庭一眼。然而解释过后,傅岳庭没打算再把独处的时间浪费在旁人身上,只是带着秦砚穿过前厅,继续往前。门内,西装革履,觥筹交错。仅仅一路走来,秦砚就见到不少各界名流,可见傅博宏这场寿宴的分量。而到了大宴会厅,两人一进场就吸足了视线。头顶的闪耀灯光流水似的倾泻在他们身上,外形都同样找不出分毫瑕疵,霎时间夺走了大部分人的关注。“那就是秦砚?”“不是说傅总跟这位有恩怨吗,怎么看着不像啊?”从众人的交头接耳间穿过。傅岳庭带着秦砚走到一处沙发前坐下。沉默持续了五秒。傅岳庭顺着秦砚的视线看过去,坐直起身,把对方的身份介绍一遍。介绍完。又沉默五秒。傅岳庭主动在场内找了一个人介绍。等他介绍到第五个人,傅博宏终于从正门进来。主角到场,宴会厅内骤然热闹起来。傅岳庭和秦砚也起身走过去。他们到时,厨师也推着三层豪华大蛋糕走到大厅中央。秦砚站在场边,看着傅博宏在欢笑祝福声中象征性地吹灭了蜡烛,切下第一刀,就被管家推回了房间。毕竟以他的身体状况,还没有充足的精力应付这样的场合。况且这场宴会的中心人物,所有人心里都清楚,是正在接手傅氏的傅岳庭。秦砚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早就准备好抽身。结果傅岳庭却和他一起待到宴会即将散场。期间认识的不少人,秦砚看得出来,都是傅氏的资源。傅岳庭这么做,他实在想不出会是什么阴谋,只会是好意。从侍者托盘里取下两杯新的香槟,换下傅岳庭手里的空杯,秦砚正要说什么,余光看到管家径直走了过来。直走到傅岳庭身前,管家说:“大少爷,晚餐准备好了。”话落看到他手里的酒杯,愣了愣,才转脸看向秦砚,“秦先生,老爷子也想请您留下吃一顿便饭,不知道您方不方便?”宴会之后的晚饭。这显然是家宴。傅博宏怎么会邀请一个外人?管家又说:“如果您方便的话,请务必赏脸,老爷子是想为刚才小少爷的无礼向您道歉。”他称呼傅岳庭是大少爷,小少爷应该就是傅英哲。既然明说是为了这件事,秦砚也不好再拒绝,免得被当成记恨在心:“那就打扰了。不过道歉就不必了,那应该只是个误会。”管家不答,只笑道:“这边请。”到了餐室,看到围坐在桌前的熟面孔,秦砚就知道没有猜错。这确实是家宴。只是他认识几个傅家人就全都在场。傅博宏坐在上首,左手边特意留了两个位置。脸色难看的傅英哲坐在长桌中段,表情不复刚才的倨傲,正强忍恼怒。见傅岳庭和秦砚进门,等两人坐下,傅博宏敲了敲桌面。傅英哲嘴唇狠狠往下一撇,才站起身,沉着脸对秦砚说:“对不起,秦总,刚才是我错怪了你。”秦砚回了一句,算是掀过这一页。他只是没想到傅博宏会让傅英哲当众道歉。看傅英哲的样子,也根本不是自愿——“当啷”突然一声脆响,打断了秦砚的思绪,同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秦砚也转脸看向傅岳庭。傅岳庭正皱着眉,捡起不慎掉在盘子里的餐刀放在一旁。见状,气氛又渐渐热络。想到宴会上傅岳庭帮他良多,秦砚拿起酒杯:“还没多谢傅总。”座位隔得很近。秦砚转脸看过来,视线像烧在脸上,难以忽视。傅岳庭没听清他说了什么,碰杯后一口喝干了酒。秦砚话还没说完,见他这么豪爽,也陪了一杯。佣人给两人重新倒上。秦砚再举杯:“傅总——”“噔”傅岳庭抬手碰杯,又一口把酒喝干。秦砚:“……”他看不透傅岳庭的目的。这是不让他说话?还是单纯的喜欢喝酒?刚才在宴会厅的时候,也没见是这种喝法。这时傅博宏也注意到傅岳庭的动作,笑道:“岳庭今天是怎么了?”然后对秦砚说,“他很少喝酒,酒量浅着呢,这么喝该醉了。”很少喝酒?那刚才在宴会厅怎么递一杯他接一杯。秦砚再看向傅岳庭:“傅总?”傅岳庭也转脸歪头看他:“秦砚?”秦砚:“……”这不像傅岳庭平常会做的动作。再和对方这双不复凌厉的眼眸对视——秦砚放下酒杯。虽然事情发生得相当离奇。但他好像,真的把傅岳庭灌醉了?第26章这是个树袋熊吗?秦砚没想到傅岳庭的酒量这么浅。也是,虽然生意场上推杯换盏再平常不过,可傅岳庭出身豪门,谈判桌上根本不需要这些。今天意外把人灌醉,他难免有些过意不去。再看周围,表面和谐的一家人正或明或暗往这边打量,秦砚于是微微靠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