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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不是他射的,是她喷的

    她仰着头放声尖叫,一声比一声亢奋嘶哑。

    这男人每次在床上都这样,别人是越做越累,他倒好,越做越猛,浑身上下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

    许南汐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听到耳边响起他的闷哼声,知道这是他释放的前兆。

    她拼着最后一丝理智推了他一把,“戴……戴上……嗯……”

    “戴什么戴,”傅廷宴一把抓住她的手,“怀了再生下来就是。”

    他倒是一直想她能再怀一次,这样也能让他更安心一点,省得她哪天又丢下他和丞丞跑了。

    “不……不行……”许南汐喘息着抗议,“必须……戴上……啊嗯……”

    她觉得自己是真不会带孩子,丞丞不是她带大的,现在幸好他也大了,不用再那么cao心,但若是再让她养一个新的孩子……她还真不行。

    傅廷宴被她缠得没法子,只好停下来戴上了套子。

    完事后,许南汐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粗喘的男人,“起来,你好重。”

    “等下就起来,让我先在里面待会。”

    他们刚才同时到的高潮,现在她里面还在一吸一吸的夹着呢,绞得他欲生欲死的,实在不舍得出来。

    “傅廷宴,你又耍流氓是吧?”

    “我都耍完了,”他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小嘴,“你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晚了点?”

    许南汐将唇瓣抿起来不让他亲,“你先起来啊,真的有点重。”

    等到她里面收缩的不再那么剧烈,他才慢慢的抽身而退,侧身躺到她身边。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yin糜味道。

    许南汐扶着床慢慢坐起来,目光顺着他赤裸的身体往下看。

    等扫到他腿间时,傅廷宴一把将裹在roubang上的套子扯了下来,“看什么?以前脸皮不是挺薄的吗,怎么现在越来越厚了?”

    “不是……”她摇摇头,往他身边靠了靠,“我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

    许南汐张了张嘴,想要说哪里不对劲,可又觉得不太好意思。

    傅廷宴在床上躺了会儿,然后起身去洗手间丢了套子。

    回来瞧见她盯着床头上那一盒套子发呆,他有些心虚,但表面上还是若无其事的,“看什么呢?”

    “没什么。”

    许南汐收回目光,小脸上的潮红未褪。

    傅廷宴弯腰在床边坐下来,“我抱你去洗澡?”

    “不用,”她掀开被子,指着床单上那一片湿迹问,“你买的套子是不是漏啊?”

    男人随着她指的方向看了眼,笑意藏匿在眼底,“都是新的,而且牌子的质量都挺好,怎么会漏。”

    “那这是什么?”

    床单上那一片水迹,在做之前分明没有。

    “这又不是我射的,”傅廷宴将她抱过来放到自己腿上,“这是你刚才太爽了喷出来的。”

    许南汐被他说得脸色又红了几分,可她觉得这男人嘴里说出来的鬼话并不太可信,“你发誓你没有在套子上做手脚?”

    “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他说得大义凛然,理直气壮,“你不想要孩子我肯定不会逼你啊,何况那些都是新的,刚才我撕开你也看到了吧?”

    许南汐觉得他的语气实在是很坦诚。

    她伸手从床头柜的盒子里取出一个新的套子,拿在手里研究了片刻,确实是新的,没什么异样。

    封口也好好的,并未被打开过。

    “怎么,真有问题?”傅廷宴凑过来看了看,“哪里有问题?”

    “没问题。”许南汐将套子放回去,然后才撑着酸软的双腿下床,“我去洗澡了。”

    他盯着她的背影,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要不要我帮你洗?”

    回应他的,是许小姐毫不留情的一个“滚”字。

    日子就这样平滑无波的过去。

    没多久后,秋季带着凉意初初而至。

    立秋的这天,傅司丞小朋友迎来了他的八岁生日。

    傅廷宴顾及到许南汐不适合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所以没敢大摆宴席,只是简单cao办了下,来的也都是信得过的人。

    晚饭过后,一家人出去放烟花。

    烟花是程凯特意找人设计的,能打到高空之后拼出“生日快乐”四个字。

    由于老爸老妈都在身边的生日实在太难得,以至小朋友一天下来小嘴巴就没合拢过。

    许南汐盯着儿子的小脸,见他笑得那么开心,自己也有些被感染到。

    正失神呢,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张放大无数倍的俊脸。

    紧接着,唇也被吻住了。

    短暂的怔愣过后,她乖巧的阖起眼帘,然后主动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迎合着他汹涌的吻。

    丞丞站在一边,小嘴巴高高撅起,表情郁闷极了。

    这两人,到底知不知道家庭教育很重要啊?

    在他一个孩子面前做这样的事,真不知羞!

    吻过之后,夜空中的烟花尚未熄灭,五颜六色的光束齐齐绽开。

    “南汐,”傅廷宴轻轻咬了下她的唇角,“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十年了。”

    这十年里,还包括了两年的欺骗,六年的分离。

    不过还好,兜兜转转,他们最终又回到了原始的起点。

    “是啊,十年了。”许南汐也有些感慨,还记得十年前她才十八岁,刚考上警校便被周尉迟安排了任务,到他身边搜集他犯罪的证据。

    没想到一转眼,就是今天了。

    傅廷宴心里一直憋着一件事,找到机会就想提,现在他觉得是个很好的机会,“南汐,我有个愿望……”

    许南汐打断他,“今天是你儿子的生日,不是你的。”

    “……”

    他被她堵了下,但还是不甘心,“那你看,儿子一个人多孤单啊……”

    “又来了是不是?”

    当他说出“愿望”二字的时候,许南汐就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无非是催她生孩子。

    “你想啊,你错过了丞丞六年的成长,这多可惜,”老狐狸谆谆善诱,“我们再生一个,一块陪着他长大,嗯?”

    许南汐歪着头,没回答他的话,心里却有些犹疑。

    其实,她也并非全无心动。

    丞丞的这六年成了她心底挥之不去的遗憾,或许只有用同样的方式才能填满。

    不过遗憾归遗憾,她还是没有勇气再当一次mama,“这件事,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