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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够了,还舍不得分开,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贺池哑声说:“G市的房价比N市贵很多,买房加装修,我的钱基本花完了,以后要靠你养了。”“好,”谢瞻顾说,“我养你。”贺池说:“以后换我养你。”谢瞻顾微微摇头:“不说以后,我只要现在。”“好。”贺池低头亲他一下,“我爱你。”谢瞻顾回亲他一下,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笑着说:“我也爱你。”··-正文完-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啦,番外随机掉落:D感谢支持正版订阅,么啾=3=-下本开,戳专栏可见,欢迎预收~如果能顺便收藏一下专栏就更好啦,开文早知道(*^_^*)文案:母胎SOLO20年,孟效终于桃花朵朵开,可惜全是烂桃花。接连被帅逼学弟、大帅逼邻居和超级大帅逼同事始乱终弃后,孟效终于怒了:“去他妈的爱情,老子以后只走肾不走心!”*在好基友的怂恿下,孟效去酒吧钓了个全场最靓的仔。把靓仔带回家吃干抹净后,孟效突然腹痛难忍,然后,他一口气下了七颗蛋!孟效快吓哭了:“我他妈该不会是一只鸡-吧?!”☆、番外他不知道的事番外他不知道的事檀无衣/文-丁忧十四岁这年,离婚七年的父亲终于要再婚了。举行婚礼那天,本该出席的丁忧却没露面。他并不反对爸爸再婚,但他讨厌婚礼、葬礼以及各种宴会,他讨厌应付那些繁琐又虚假的人情世故。丁忧骑着他的山地自行车,漫无目的地在寒冷的城市里穿梭,最后进了一家网吧,一直待到天快黑的时候才离开。手机自始至终没响过,因为他关机了。不想回家。去哪儿过夜呢?他没带身份证,开不了房。想了一会儿,丁忧骑车出发。他决定去城西的老房子凑活一晚。老房子是个破旧的四合院,从曾祖父那一代传下来的,曾祖父的两个儿子——也就是他的祖父和叔祖父,在老房子娶妻生子,两家人一起生活了一辈子。他爸爸和他堂叔的童年和少年时期也是在老房子里度过的,他们虽然是堂兄弟,感情上却和亲兄弟一样——所以丁忧直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当年堂叔为什么会插足他爸妈的婚姻,把所有人的生活都搅得一团糟。如今祖辈差不多都过世了,只剩叔祖母还活着——也就是他堂叔丁焕臣的mama。叔祖母搬出去和堂叔一起生活之后,老房子也就空着了。但每年春节的时候,爸爸都会带他回老房子住一晚,大概是因为恋旧吧。丁忧没有老房子的钥匙,只能翻墙进去。等他跳进院子里,惊讶地发现,西屋竟然亮着灯。难道是堂叔回来了?自从七年前爸爸和堂叔决裂之后,丁忧就很少见到丁焕臣了,有时候两三年也见不到一次。——也有可能是进小偷了。丁忧蹑手蹑脚走到西屋的窗下,透过窗帘的缝隙往里看,瞬间惊得捂住嘴巴,他后退两步,隐匿在黑暗中。“啪!”好像是扇耳光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丁焕臣的说话声。“你乖一点,我爽完就把你送回孤儿院去。否则我弄死你,往山里一埋,谁都找不着你——不对,根本不会有人找你。”丁忧攥紧了拳头。他已经十四岁了,该懂的都懂,他知道丁焕臣在做什么。可里面那个小孩看起来和阿修差不多大,丁焕臣怎么能强迫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和他做那种事?人渣,禽兽!他必须阻止他!丁忧快步走到大门口,打开大门,再重重关上,故意弄出声响,然后回身走进院子。很快,西屋的门开了,丁焕臣站在门口,看着在院子里驻足的丁忧,许久不见的叔侄俩隔着朦胧夜色凝视彼此,谁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今天不是你爸结婚吗?”丁焕臣率先开口,“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丁忧没有吭声,他举步走到丁焕臣面前,然后猛地出拳,精准地打在丁焕臣脸上。这一拳使了全力,丁焕臣又毫无防备,踉跄后退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先是撞在门上,没稳住,紧接着狼狈地摔倒在地。“你他妈疯了!”丁焕臣愤怒地咆哮。丁忧把门口垫花盆的板砖抽出来,抬脚跨进屋里,尚显稚嫩的脸上强装着狠厉:“你还有脸提我爸!我爸对你那么好,你又是怎么对他的?睡他的老婆,偷他的钱,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丁焕臣从地上爬起来,抬手擦了下嘴角,手背染上了血迹。他邪笑了下,抬眼看着丁修,语气轻蔑:“小屁孩,大人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刚才那一拳我不跟你计较,赶紧滚吧。”“这是我爸的房子,我凭什么滚?”丁忧冷冷地说,“要滚也是你滚。”在叔祖母搬出去之后,他爸就给了叔祖母一笔钱,把老房子的另一半产权买了下来,这座四合院早就完全归他爸所有了。“你私闯民宅,”丁忧接着说,“我可以报警抓你。”话音刚落,他看到丁焕臣身后的卧室门开了一道缝,那小孩露出半张雪白的脸,大而漆黑的眼睛里竟然丝毫没有惧怕,而是充满小兽般的警觉和凶狠。丁焕臣听到了开门声,立刻回头去看,厉声说:“不想死的话就滚回去!”小孩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目光定在丁忧身上。丁忧问:“他是谁?”丁焕臣没理他,大步朝小孩走去,小孩立刻关门并反锁。“这个小孩是谁?”丁忧继续问,“你和他在这里干什么?”“cao!”丁焕臣暴躁地抬脚踹门,发出很响的一声,他扭头看着丁忧,凶神恶煞地说:“我劝你少管闲事,惹急了我,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丁忧有点被吓住了。其实他一直都在装腔作势,他毕竟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并没有足够的力量和一个健壮的成年男性对抗。“还不快滚!”丁焕臣又吼了一句。丁忧后退一步,定了几秒,转身往外走。当他走到屋外的时候,刚好看到那个小孩正从窗户往外爬。四目相对的瞬间,丁忧当机立断,回身进屋,看着丁焕臣说:“把你惹急了又怎么样?有种你杀了我啊。”丁焕臣咬牙切齿:“你以为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