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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瓣我一瓣吃了俩橘子,陈甸甸提着金鼎轩的打包袋来了。半月不见,陈甸甸一如既往地美丽动人,而且整个人洋溢着鲜妍明媚,像春天里的一朵花。谢瞻顾莞尔一笑,想来她和周游的恋情进展得十分顺利。陈甸甸把打包袋递给谢瞻顾,看着贺池说:“怎么受的伤啊?伤哪儿了?严不严重啊?”“不严重。”贺池自动无视了前两个问题。谢瞻顾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凌晨两点多,”陈甸甸说,“睡醒就来找你了。”“周游呢?”谢瞻顾又问。“回他自己家了。”谢瞻顾起身坐到病床边,把唯一的椅子让给陈甸甸。陈甸甸买了三菜一汤,看起来属实清淡,谢瞻顾把打包盒放到床头柜上,左手捧着一盒米饭,右手拿着筷子,亲手喂贺池吃饭。陈甸甸在旁边看着,如果她不是正沉浸在甜甜的爱情里,可能会酸掉大牙。但不得不说,单从外形来看,谢瞻顾和贺池实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大美人和小狼狗简直绝配,而且谢瞻顾特别显嫩,根本看不出他们俩有十岁的年龄差,反正就是赏心悦目。喂完贺池,谢瞻顾潦草吃点,把东西收拾了,然后和陈甸甸一起出了病房——他们有太多话要聊了。去自动售货机那儿买了两罐咖啡,谢瞻顾和陈甸甸找了个清静点的地方坐下,说:“先说说你和周游吧,到底怎么从BE扭转成HE的?”陈甸甸喝了口咖啡,微微笑着说:“这要从你攒的那个局开始说起——”听完陈甸甸的讲述,谢瞻顾“啧”了两声,说:“这完全就是偶像剧的剧情嘛,周游也太好了,我果然没看错人,你这回算是捡到宝了。”“我也觉得。”陈甸甸笑得有点娇羞,“我现在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周游,明明我和他真正在一起也才一周左右,也不知道突然从哪冒出来那么多的喜欢,把我整颗心都涨得满满的。”谢瞻顾说:“笨蛋,这就是热恋的感觉,刚在一起的时候最浓烈,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就会慢慢变淡了。”陈甸甸看着他:“你现在也是这种感觉吗?”谢瞻顾点点头,模仿着陈甸甸刚才的语气说:“我现在也好喜欢好喜欢贺池啊。”陈甸甸恼羞成怒,伸手拍了他一下,说:“快跟我说说,你和贺池又是怎么搞到一起的?”谢瞻顾说:“巧了,我和贺池的故事也要从我攒的那个局开始说起——”听完谢瞻顾讲述的阉割版故事,陈甸甸直呼好家伙:“卧槽,七天七夜,牛逼,小黄书都不敢这么写,我他妈肃然起敬,自愧不如。”谢瞻顾说:“我也是第一次玩这么大,那种滋味没法用语言描述,只有亲身体验过才知道。”陈甸甸摇头:“我可不敢,我怕我会坏掉。”笑了笑,陈甸甸撞了下谢瞻顾的肩,说:“说正经的,贺池这样,你就不怕吗?给你下药,强制你和他发生关系,往自己胸口捅刀子,这也太疯了,这种人在里可能很带感,但是放在现实里真的很危险。”谢瞻顾认真地想了想,说:“我还真没怕过,可能是因为贺池实在太惨了,我只顾着心疼了。”陈甸甸撇撇嘴:“圣父。”谢瞻顾笑着说:“圣父和疯批,你不觉得很配吗?”陈甸甸“嘁”了一声,笑着说:“配配配,你和贺池天生一对,行了吧?”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正版订阅,么啾=3=PS:陈甸甸和周游的故事会有一个小番外,正文就不占太多篇幅了哈。☆、第61章我给初恋养儿子檀无衣/文-谢瞻顾回病房的时候,陈甸甸已经走了。贺池又开始输液了,谢瞻顾把笔记本电脑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写多少了?”贺池问。“二十七万。”“还得写多少?”“说不好,”谢瞻顾想了想,“大概还得二三十万吧,春节前应该能写完。”“写完之后呢?”贺池又问。“没想好。”谢瞻顾说,“想那么远的事干嘛,我们连明天会发生什么都不知道,只要把眼前的事做好就行了。”贺池“嗯”了一声,见他已经打开了文档,便不再出声打扰他。贺池第一次在谢瞻顾专注做事的时候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他。他的表情有点严肃,唇线紧抿着,眉头一会儿蹙起一会儿舒展,偶尔还会无声地笑一笑。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他,贺池感觉自己就像一颗漂浮在银河里的黯淡的小行星,而谢瞻顾就是他的恒星,照耀他,吸引他,让他围绕着他转动,周而复始,永不停歇。谢瞻顾说,爱没有期限,也不需要承诺,只是现在的我爱着现在的你。但贺池却有一种强烈的直觉,他对谢瞻顾的爱会持续到死。他不禁觉得奇怪,一个人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对另一个人产生这样浓烈又磅礴的爱意,宛如一场核爆,只用一瞬间就能释放出毁天灭地的巨大能量。真希望谢瞻顾能变成他活一天,那样谢瞻顾就会知道他有多爱他。但他不会把这些胡思乱想说给谢瞻顾听,怕谢瞻顾嫌他孩子气,时间会证明一切。傍晚的时候,护士来给贺池测体温,刚要开口,就看见贺池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别说话。护士看了眼独占病床睡得正香的谢瞻顾,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笑容。贺池输完液,见谢瞻顾困得不停打哈欠,就让他上床睡一会儿。谢瞻顾确实困得不行,就脱鞋上了床,侧着身子躺在贺池右边,说:“我就睡十五分钟,别忘了叫醒我。”贺池说:“好。”等谢瞻顾睡着了,贺池小心翼翼地下了病床,让谢瞻顾可以睡得舒服一点。护士放轻脚步走到坐在椅子上的贺池旁边,量了体温,又做了记录,临走之前,她压低声音调侃了一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哥才是病人呢。”才五点多,外面的天色已经变得昏暗。秋风萧瑟,凉意从窗户涌进来。贺池过去关窗户,看看灰色的天空,感觉要下雨了。“怎么天都黑了,”身后忽然响起谢瞻顾暗哑的声音,“我睡多久了?”“一个小时,”贺池转身,“看你睡得沉,就没叫你。”谢瞻顾从暖烘烘的被窝里出来:“你快上床躺着,别乱动了。”贺池走到床头,打开灯,说:“躺了一天,想活动活动。”谢瞻顾坐在床边,睡眼惺忪地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