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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也没按上面的走啊,并且,还没有她的。”她??阎王懵然,这个“她”指的是……他的目光渐渐落定到他怀中的女子身上。心头一阵紧张,这个顶包的,此时此刻,正躺在水神的怀里啊啊啊啊啊……他内心里再次有海豚在尖叫。“这个……请您听小神解释,她是个意外,她是个相当意外的意外。”“滚。”水神说。语气并不凶,就像在说“请”字,可阎王发着抖,赶忙行礼遁去,不敢再作任何解释。阎王走后,他再次垂眸看着怀中人,她朦朦胧胧地又一次睁眼:“你不是公子。?”这句话,像疑问句,又像陈述句。“不,我是。”那散发着神光的脸轻轻一笑。手指再度放在她的桃瓣花钿上。她像是得了什么安慰似的,再一次宁静地闭上了眼。他满意地勾起唇角,然后试图为自己的凡身疗伤,可是他发现,竟然没用?他稍微有些意外,但很快便不在意了。他敛起自己的神识,把所有神之意志收拢,将这些意志再次隐匿进自己的凡身之中。作者有话要说:等等,还有一章,今天说好的日六!!冲鸭第39章眼睛抽筋啊神光寂灭之后,被定在江岸边的薇诺总算恢复意识,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眼睛一睁一闭的功夫,周遭就变得不一样了。天上不再是黑云笼罩,江水不再是一片赤红,似乎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许多,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正常的夜晚了。而就在她的不远处,躺着两个人,容国的大公子和他的侍女小云,两人交叠在一处,都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等等,刚刚发生了什么?小云为他的公子挡了一击,然后呢?她直感觉自己的记忆出现了跳格,十分不连贯。不过也顾不得想太多,还是要把两个人弄回城看大夫才是。*云缃缃醒来后,发现自己仍旧躺在青州驿馆的房间里,一个人。她坐起来,回了回神,突然想起昨夜那一击,她赶紧按了按心口,不痛?再做了个深呼吸,浑身没有任何异样。说好的重伤或者死亡呢?她神奇的躲过了?她是怎么躲过的?她努力回想着江岸上的那一幕。满眼的盛大光晕,柔和清冷,公子抱着他,神色与气场和以往很不相同,简直判若两人。她似乎说了句:你不是公子。他说:不,我是。现在意识清醒了,回想起这翻对话,莫名透着诡异。她怎么会那样问呢?公子不是公子,是谁?对了,公子不是也受伤了?她忙翻身下床,发现自己动作灵敏,真的没有任何受伤迹象,一边奇怪着,一边出了房门。哪知门一打开,就看见院子里伫立在一棵合欢花树下公子的背影。她莫名有些激动:“公子!”那背影转过身来,脸上竟有些不同以往的苍白,连带唇色也是如此。她立刻意识到,他的伤不像她的莫名其妙已经好了,相反,或许还有些严重。她跑到他身边去:“公子,你的伤是不是很严重啊?”他笑了,有淡红色的合欢花瓣飘落。“不算严重,只是你……”他欲言又止,伸出手来,为她理了理才起床没收拾的凌乱发鬓。“我怎么了?”“你……没什么。”他想了想,还是不要告诉她那个事实,虽然她被江妖发出的所谓仙力打中后竟然奇迹般的没有半分伤,但是,他探查过她的命脉,已经枯萎。这意味着,她可能很快就要死去,据他推算,或许只剩一个月。他很少去探查别人的命脉长短,虽然他会那门法术,但他从不会去用,小云是他唯一用上这种法术的人。只因为,当薇诺将他们带回城中时,他醒来第一时间发现小云竟然没受伤,当即就有些怀疑,表伤没有,会不会伤在内里。于是,他便探了她的命脉,这一探,不知为何,他自己的伤反而更加重了几分。“咦?公子你……挨了我的头发?”竟然没有过敏?他却是没觉得意外,因为他在探他命脉是,甚至还抓了她的手,那时候他就已经发现,自己天生的怪疾好像好了?不过,由于没有在其他女子身上实践过,他不知道是不是只对小云不过敏,对其他女子照旧。“公子,那个蓝袍妖你灭了吗?”姬存章也有些朦胧:“好像是我灭了的。”好像?云缃缃满头问号,这句话是不是有点怪异?“公子,那时我好像看到了另外一个你,哦,怎么说呢?听起来很玄幻,啊,这本来就是个玄幻的世界,我是说,我好像看到了你的另一面?”表达都不太准确,更精准的表达是:我好像看见你的另一身马甲了?“是吗?我也这么觉得,但我还是我。”云缃缃一时语塞,对话走向越发哲学,她一个哲学废理解无能,决定转移一下话题:“公子,既然妖已除,我们是不是要回江都了?”“嗯!”“公子,你的伤严重吗,需要修养吗?路途颠簸能行吗?”“我没事,小伤而已。”她这才放了心,因为看他脸色的确不如平时好。*他们离开青州城时,薇诺领着一队士兵将他们送到了城门口。云缃缃看着她与公子道别,眼中似流露出了些许的不舍,但很淡很淡。士兵牵来两匹马,云缃缃见马就有些惶恐:“公子,不会是让我和婉歌院士同乘一骑吧?”她瞥了眼婉歌,只见那张出尘绝艳的脸蛋上没有半丝情绪。“你也可以选择自己骑,前提是你得会。”云缃缃心下郁闷得紧,公子难道看不出来,她和婉歌气场不合么?真是丧。“不,我要与公子同乘。话说为何不套马车来?非要整两匹马。”“乘马快一些,我们得在晌午前到达渡口,前往江都的船午后就会出发,如果今日赶不及,我们就得再等三日。”姬存章解释道。云缃缃暗自郁闷一回,这个异界交通真是令她无力吐槽。她再次坚定道:“那我与公子同乘。”“好,与我同乘。”姬存章懒得拒绝。云缃缃高兴得拉住他的衣袖摇了摇:“公子真好。”婉歌几不可察地蹙起眉来,表哥他怎么没过敏?而一旁的薇诺看着三人各自的表情,只觉这氛围有些尴尬。姬存章将云缃缃抱着一把甩上马,自己则跳到她身后坐起,拉起缰绳,冲薇诺点了点头,以示最后的告别,然后调转马头,说了句:“婉歌,跟上。”便策马而去。云缃缃只觉这马背颠簸,若不是靠着身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