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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系。岑易接过,在指尖把玩了下,蓦地出声道:“阿菜,你好粉噢。”纪初谣心头跳了跳,还来不及做出别的什么反应,就听讲台上秦琼音道:“岑易,晚自习不要做小动作。”纪初谣像惊弓之鸟,瞬间埋下了脑袋。一个考试考差都能做到面对老师云淡风轻的人,眼下不过是上课说话被点了句,甚至没点到她的名字,脸上却是源源不断的热意往上涌。岑易看着桌沿已经抽离开的椅背、以及纪初谣微弓的脊线,故作无辜地冲秦琼音晃了下手上的笔。不过后来想想自己这个行为有点多余,小姨八成是觉得他打扰了纪初谣,不会往别的层面想……岑易转笔的指尖轻顿,不对,别的层面能有什么层面?他摇摇脑袋,不再去想,继续抄化学方程式。纪初谣过了大半节课才平复下来,因为每天作业的题量都被任课老师删减了难的那部分,第2节下课就把所有作业完成了,转而拿出额外的练习册刷题。她这段时间,有点偏爱数学题,虽然很多时候都是半页半页的错,但依然算得津津有味。按理来说,她对数学的无感程度是跟化学、生物差不多的。现在想想,她好像是从得知岑易入学以来取得十九次数学测试都是满分之后开始转变的。她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这种转变,在自己不多的词汇库里搜罗一圈,也仅能想到爱屋及乌这个词。但每次想到这个词,就不会再往下深想,出于某种敏感。临近放学,纪明熙从琴房回来,小声进了教室。秦琼音看人都到齐了,整了整手上的纸张,道:“最后五分钟我稍微占用下。因为之前好几个同学向我建议说想要小组学习,提高成绩,我本来想直接给你们划分,但想了想,你们自己找合适的小组对象,效率应该会更高一点。所以大家课后可以稍微讨论一下,两两一组,明天周六放学前,把名单报给我,我会根据名单调换班级座位。”话音落下,班上就响起一片窃语声。个别早就约定好的学生,隔空击掌。纪明熙伸手点了点纪初谣的桌子:“谣谣,你跟我一组吧。”纪初谣没有异议:“嗯。”纪明熙成绩好,本来就照拂她比较多,也了解她的学课弱点。岑易听到说要换座位,“眺了眺”前排安泽、徐至秦他们的身高,眉心一拧,转而看向前面隔着过道对话的姐妹俩,打了个响指,吸引注意:“要不你俩带我一个?”纪明熙面露嫌弃:“你没听老师说两两小组?”岑易在两人身上来回审视,最后挑了个虽然费点劲但没脾气的:“那你妹归我,你自己再找个。”纪明熙笑得想骂人:“你当我俩供你挑选呢。”岑易没理她,看向纪初谣:“你想跟谁?”纪初谣一时绕不过弯,想不通岑易想和她组队的缘由,心脏又出故障,跳得飞快,纠结得没直接吱声。“竟然还要犹豫?”岑易找了找夹在书本里的成绩条,朝她展示道,“睁大眼睛看着我的成绩,说要选我。”纪明熙越过大半身子,把他纸条往下一压:“看个屁,年级第一和年级第七,你成绩再漂亮能有我漂亮么。”作者有话要说: 想换文名,目前想了这么几个,ballball大家帮忙挑一下:1.2.3.4.5.6.7.保留原来的.鞠躬,感谢。感谢在2020-10-0523:49:13~2020-10-0623:59: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夏凉凉凉凉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晞10瓶;exile9瓶;今天我喜欢~8瓶;雅正律3瓶;龄珑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0章纪初谣不太会拒绝人,想着岑易既要打职业,又要忙数学竞赛和英语竞赛,按她的成绩,一起组队估计会拖很大后腿,于是道:“我姐成绩确实比你好些。”言下之意明显,就差直接报个名字说要选谁。岑易觑着纪初谣的眼,可能归咎于她顶了张无害的脸,所以无论说什么都看上去十分真诚。但一想到她真诚的内容,岑易脸色就没忍住瘫了瘫。边上纪明熙乐了,不厚道地直笑,嘚瑟显摆:“听见没。”岑易面无表情吐出一个字:“哦——”讲台上秦琼音拍了拍桌子:“安静,还没下课呢,要是最后几分钟把纪检部的人招来,看我怎么喂你们棍子吃。”底下笑作一片,但也配合老实下来。秦琼音看看时间,感觉差不多,收拾了下电脑:“最后强调一点,我虽然同意你们小组学习,但不是为了方便你们上课说话才换座位的,先试验一段时间,如果有其他老师跟我反馈你们课堂表现不好的,马上给你们打乱换回来。”众人嬉嬉笑笑应声:“知道啦!”秦琼音看这群人不正形的样子,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抱起自己的东西往外走,临到门口,又想到什么,回头道:“你们名单先报给岑易,岑易明天放学拿办公室给我。”说着打开前门走了出去。适时放学铃响起,班上没规矩几秒,再次哄闹起来,一些事先没约好人的,也开始四处奔走,物色新同桌。纪明熙从抽屉里拿出试卷,道:“谣谣,我去灵姐办公室交下竞赛卷子,你和从悦在教室等我会儿,我们到时候赶晚一班的校车。”纪初谣正把晚上家教要上的教材塞到书包里,听言点点头:“好,你去吧。”纪初谣背起书包起身,看班长在从悦那儿问问题,也就没急着过去找她。站过道上拄了会儿,可能是一直惦记着某人方才那句喜怒不明的“哦”字,视线转了一圈,还是落在一旁正在收拾课本的岑易身上。岑易低着脸,额发垂下,大半张脸罩在阴影里,手上的动作不轻不重,一言不发的样子莫名显得有些神色不虞。纪初谣手指在书包带上揪了揪,走近他一步,小心翼翼开口道:“生气了?”岑易抬头看她,五官润在灯光下,退去阴翳。虽然因为生病仍没什么精神,但光线拓下来,明亮清朗许多,也少了几分方才的沉抑错觉。“没。”他说着话梢轻顿,挑挑眉,又补上一句:“就是有点来劲儿。”纪初谣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