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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什么时候才能突破这个瓶颈?察觉到自己焦躁的情绪,时今歌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再次沉浸在修炼之中。空气中的元素在时今歌眼里就像是一个个五颜六色的小球,一一分好类之后,小球乖巧地被吸收进不同的领域,可一旦想要让它们融合在一起,小球仿佛就变成了叛逆的孩子,在时今歌的体内横冲直撞,对静脉造成了损伤。不知过了多久,小球终于听话了,慢慢融合在了一起,同时不断修复时今歌的筋脉。时今歌的耳边响起阵阵雷鸣,雷劫,就要来了。时今歌蓦然睁开眼睛,出了密室之后迅速到了自己提前布下的阵法里,开始准备抵抗雷劫。雷劫来势汹汹,时今歌轻松躲过了第一第二道天雷之后,被第三道天雷劈中了,嘴角溢出血迹,衣裳也变得破烂,沾满了灰尘。不知过了多久,雷劫终于过去了,时今歌的身体近乎赤|裸,原本被雷劫造成的损伤在雷劫小时候之后迅速痊愈,恢复了以往的白皙细腻。霍景州赶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时今歌在不远处的温泉水里沐浴,白皙的肌肤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僵硬,眼神好似被黏住了,怎么也移不开眼。霍景州喉结滚动,声音喑哑:“师......师尊。”时今歌能够感受到霍景州就在附近,但身体燥热,脑子混沌,一时之间他没有回复霍景州。霍景州却是以为时今歌在刚才的雷劫中伤得很严重,下意识地走到了池边,在看见时今歌通红的脸,带着些许水汽的眼睛之后,他的心脏跳声放大了无数倍。“嘭...嘭...嘭。”霍景州抬手捂住自己的心脏,生怕自己的心跳声会被时今歌听见。只是,时今歌仿佛是陷入了迷雾之中,霍景州终于发现了不妥,他小心翼翼又满怀期待地触碰上时今歌的肩膀,那热气从指尖烫到心脏在蔓延至全身,仿佛整个人都至于烈火之中。“景州?”时今歌勉强睁开眼睛,因为脸颊泛红,平日里的清冷不复存在,看起来像是多了几分诱惑。这样的时今歌唤醒了霍景州多年前的记忆,那年那天他在那棵树下所看见的一切。霍景州伸出双手握住了时今歌的肩膀,声音微微颤抖:“师尊,你的身体现在正在发热,传闻双修可以有效缓解,不若......”霍景州只觉得口干舌燥:“不若,弟子与您双修如何?”时今歌心里了然,脸上却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迷茫:“双修?”“对,弟子......弟子教您。”霍景州回想着以前看见的一页页,避开时今歌澄澈的双眼,闭眸缓缓朝着时今歌靠近,呼吸控制不住地粗重了几分。时今歌身体很热,霍景州贴上去之后只觉得暖暖的,心中不由得起了几分喜悦。在他思索着下一步要怎么做的时候,一抹湿热突然碰到了他的唇瓣,霍景州就像是开窍了一般,动作开始凶猛起来。霍景州闭着眼,哪里知道他眼中对这种事十分单纯的时今歌此时眼底正带着笑意和肆谑看着他。此时霍景州正半蹲在池边,突然,时今歌一个用劲,霍景州掉在了水里,两人唇瓣分开,下一秒,霍景州感觉自己的唇边再次贴上一抹炽热。在池水翻腾,雾气缭绕,周围泛起丝丝天籁的时候,两人都沉浸在极乐之中,没有人注意到一边角落里隐藏着一道身影,他的眼底满是震惊。翻云覆雨之后,时今歌已经完全恢复了清醒,帮人清洗完之后,抱着他回了自己的卧室。等到霍景州醒来的时候,时今歌已经不在身边了。此时时今歌正在自己的空间里挑着适合霍景州各个阶段修炼的法器和丹药,从金丹一直到炼虚,有的全都拿了出来。经历了这一次的雷劫之后,再有一次,他就可以打开通往上界的通道,而下一次雷劫,他预感就在不久之后。在通往上界的过程中,除了身上的衣裳,所有下界的东西都会被销毁,还不如留下来助他们一臂之力。黎泽仙尊的宝物实在是太多,时今歌挑了许久,才勉勉强强将所有的东西分好类。除了霍景州和郁潜的那一份,时今歌也给天极宗留下了。虽然通往上界之后天极宗在上界又多了一个人,可到底不在身边,联络不方便,有危险了也无法及时解决,只能从源头让他们增强自身的实力。霍景州出门,准备去找时今歌的时候,在门口遇见了郁潜。郁潜神色复杂,看着霍景州像是要说些什么。霍景州推着门的手一顿,心中顿时明白自己昨天和师尊的事是被他看见了。“师弟你来找我何事?”郁潜犹豫了一会:“师兄,我们能否进去再谈?”在这里,他实在是说不出口。“好。”霍景州放开手,给郁潜让了一条路。进去之后,霍景州加热了水,给郁潜泡了一杯茶。在时今歌身边待久了,他也染上了这个习惯。“你有什么事要说?不急的话,我想先去找师尊。”郁潜憋不住了:“师兄,你和师尊,不合适。”霍景州沉下了眼神:“哪里不合适?我和师尊交合,可是碍着谁了?”郁潜刚想说话的时候,霍景州又打断了他的话:“别和我说世俗不认可,都是修仙之人了,为何还要受那种束缚?”霍景州三番四次不听劝,郁潜也不免起了怒气。“是,我们是不必在意世人的眼光,可是师尊呢?昨天到底是你引诱师尊,还是师尊自愿与你发生那种关系?”虽然和时今歌相处不久,但是郁潜可以看出他是那种修道之上无所不能,凡事之上一窍不开的人,他不认为这样的时今歌会懂得情|事。就像是被戳中了痛脚,霍景州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郁潜,我和师尊的事与你无关,你好好修你的炼,莫管闲事。”“闲事?”郁潜被霍景州气笑了,“霍景州!师兄!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师尊不可能永远待在这里,至少不可能会等你一起飞升。上次已经来了一次雷劫,你难道就猜不到下次是什么时候?清醒一点对谁更好,你要清楚!”霍景州紧抿着唇,目光下垂,一句话也不说,郁潜被气到,甩袖离开。刚打开门,就看见了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时今歌。郁潜的声调控制不住地变了,不由自主地结巴起来:“师.....师尊!”时今歌微微点头:“你们方才在争吵何事?”听见这话,郁潜松了一口气,他希望霍景州能够及早脱身,可并不希望时今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