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H)开苞,后入,伪自慰,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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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又打了个响指,来势汹汹的发情热再次吞没了钟离,公子这次重重地吻上他的唇,进行了一个深吻。他掀开被子,变走了碍事的衣物,他察觉到身下人微小的战栗,他轻声安慰道:“别紧张,都交给我吧。”他重新吻上去,这次吻的很细很慢,一只手却伸到钟离的身下,抚上了从未有人触碰过的花xue——他当然知道,从来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的钟离先生还长了一副女性的器官,他也知道先生这次的发情期压制不了了,他掐准了时间来将这个人吃干抹净,他又怎么会让猎物从他手底下全须全尾的溜走呢? xue内又热又滑,钟离已经分泌了不少液体出来,但是第一次被插入手指还是让他十分不安,他无力地缩着xue,公子终于松开他的嘴,让他享用新鲜的空气,他能感觉到那人强势地分开他的双腿,羞耻心快要爆炸的他想:自己的秘密再也守不住了,他听见那人循循善诱的声音:“放松一点,对,试着接纳我,真乖。”他感觉两根手指在他的花xue里肆意进出,公子的大拇指时不时蹭过他的阴蒂,另一只手不断撸动他的男根,还用指甲轻轻剐蹭他的马眼。对守身如玉的帝君来说,这已经是过量的刺激,他很轻易地就射了,花xue也控制不住地收缩,公子又塞进来一根手指,他慢慢地抽动,给足了钟离缓冲的时间,而钟离只觉得还不够,他想要更多,更刺激的,更有力的……可是公子还是没有收手,反而再次增加了一根手指,钟离觉得涨的难受,再次勃起的男根被冷落了,那人的手正在他胸口揉搓左边的朱粒,他第一次知道男人被玩弄胸口也会有这样的快感,他细碎的呻吟溢出齿间,龙尾卷上公子的手臂,鳞鬣蹭的公子痒得不行。 公子一边不想再忍,又一边恶劣的想再欺负欺负钟离,他挑了挑眉:“先生,帮我脱掉这些碍事的衣服好吗?”钟离的脑子已经被快感和发情热搅成了一团浆糊,又听到那人补了一句:“毕竟我的手忙着取悦先生呢。”龙鳞也掩盖不住爆红的脸色,钟离一言不发,哆嗦着手为公子宽衣,只是解开皮带脱下内裤时,还是被跳出来的大家伙吓了一跳。钟离只是未经人事,但总归活了这么久,也知道自己即将经历什么,面对如此骇人的东西,不免楞在当场。公子安抚性地吻上他,沾满yin液的手指在他小腹上划拉了几下,他下了最后通牒:“先生,我要进去了。”钟离举起手臂遮住眼睛,发出微不可闻的一声“嗯”,缩头乌龟般的行为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视觉被封锁,身下进入的感觉放大了千百倍,凶器一寸一寸霸道地推进,难以言喻的饱胀淹没了钟离,却不知为何没有疼痛,内壁严丝合缝地和roubang融合在了一起,一直被顶到了最深处,二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公子并没有去管钟离的鸵鸟行为,只是掰大他的腿开始了细密的抽插。因为紧张,内壁不断地收缩,公子本就是压着性子,见他完全能受得住,甚至还有些欲求不满,动作便立马大开大合起来。原本嫩红的xuerou被带进带出,yin液也插的四溢,水声、rou体相撞之声、以及钟离终于再忍不住的欢愉之声,响成了一片。“慢…啊——不,太深了……啊!——”初尝此味的钟离怎能扛得住如此粗暴的对待,当场花xue和yinjing齐齐喷水。公子贴心的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强忍着被xuerou嘬的想出精的冲动,帮钟离延长快感。他的手臂也滑落下来,露出了那双金珀色的湿润眼眸,一下子望到公子的心底。 公子暗骂一声,把人翻了个面,往他身下塞了个软枕垫着。roubang还在花xue里插着,这么一转又是一阵强烈的刺激,钟离又颤抖着射了一些。公子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整根抽出又猛的深入,还使坏地摸上龙尾,掐掐尾根,逆着鳞片反复撸动。钟离抱着软枕默默承受,爽的龙根又硬了,一下子劈成两根,公子的手正好摸过来,他的笑带了点调戏的意味:“帝君大人,这么舒服吗?是不是我cao的越厉害,大人化龙越多啊?”他的手一把圈住两个龙头,却连身后的动作一起停了,“大人留我一个唱独角戏也太无趣了,大人若不喜欢,那我走了。” 钟离是个太过矜持的君子,自然说不出公子想听的那些孟浪话,只是感觉身上一轻,回头时哪还有半点公子的影子。花xue还在食髓知味的收缩着,不停地躺水,若不是一床糜乱,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个梦。发情期带给他的混沌被消磨了一些,他坐在床上发愣,半晌终于缓过神来,心里空落落的,刚想下床洗漱一番,突然腿一酸单膝跪了下来——有什么东西猝不及防入侵了他的花xue,狠狠的进攻他的花心。他急急去看,却什么也没有,只是花xue果然被撑开了,像是有一团空气在cao他。钟离忍着羞耻用手去摸,除了自己柔嫩多汁的xuerou什么也没摸到,但xiaoxue被cao的快感在不停地叠加,甚至因为手指的胡乱触碰而引发了更强烈的刺激。钟离强忍着快意想站起来,只感觉后xue也在缓慢地被撑开,一团空气进来在他的前列腺上撞了两下。突如其来的直白快感和花心的酥麻交织在一起,钟离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猜测跟公子脱不了干系,他赶忙道:“醉醉,我没有不喜欢你,唔——”身下的两根空气变了感觉,突然长满了软刺,在两口xue里不声不响地工作起来,卖力地交错着撞他的敏感点。他的龙茎则像被塞进了什么温暖柔软的地方,舒服的他浑身的龙鳞都要炸开。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子里浮起来,该不会——他恰好高潮了,龙茎射出的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xue道里也被射了东西,龙茎疲软下来,xiaoxue一阵一阵地收缩,激的他的龙茎要立不立。他不知道公子怎么做到的,竟然能让他达成这样一种奇怪的自慰。钟离侧躺在地上大口地喘息,有什么东西势不可挡地钻进了龙茎里,“不要——难受…” “帝君大人射的太多了,对身体不好。”公子突然出现,一把将他抱起,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满满的餍足,像偷到鸡的狐狸,他把人放回床上,笑道:“怎么样?大人自己的东西用的舒服,还是我的舒服?”钟离根本不可能回答他,无奈又无力地瞪他。公子也不恼,本来也没想他会回话,只是先生后面插一根自己的,前面插一根公子的,还有一根被公子反复揉捏,两口xue反复高潮,龙茎想射又被堵的射不出的时候,还是就范了。 “你的,啊!你的舒服…呜…不要了,求你…” “求我什么?帝君大人还是没学乖啊。” “额啊,求你让我射,醉醉——啊啊啊——” 两口xue再次一起高潮,但是坏心眼的公子只解开一根龙茎的禁锢,另一根还被他握在手里把玩,这样高潮高一半的感觉快把钟离逼疯,他最终还是开了口:“我是,是,是喜欢你的…啊啊啊啊啊——”被玩弄的快要憋坏的这一根终于得到了释放,另一根却是因为没有东西能射,淅淅沥沥地落下尿来。公子看着被自己做晕过去的美人,遭受了良心一秒钟的谴责,就喜滋滋地抱着美人清洗去了。 钟离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公子一直在他身边,陪伴他,保护他,那人很早就说过自己的心意,却从不越界一步,大到改命护下他的朋友,小到帮他清理可恶的水生怪物(虽然他现在还是一样讨厌海鲜),契约之神的记性怎么会不好,公子模糊他的记忆,拿这些东西织了一个“姜太公”的陷阱,他也果然心甘情愿地跳进来了。那人小心翼翼地进行了一场最恶劣的、稳cao胜券的赌博,可他很早之前就签下契约,要把自己的心给那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