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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有别的商品没有?”“没有,别想了,做完这单,我大哥说了,近段时间休息。”捏造一个大哥,好似自己有个团伙。那位刘同志没有再接话,在木仓口下,拿出来一个包,在许媛媛的逼视下,一摞摞的翻开给许媛媛看。见没有什么问题,才点头,“扔进来。”“好。”这些人可不敢搞名堂,能单人赴约来交易还握着木仓的女人,肯定不是纯善之辈。那些人脑补过头,决定老实交易,不耍心眼。搬完东西,许媛媛开着车离开,直奔省城而去。一路慢慢行驶,到凌晨三点,抵达省城郊区。找了一个没有人居住的快倒塌的茅草棚子,许媛媛收走卡车,进到茅草捧里面,闪身进到别墅空间。一夜到天亮,一直到早上九点,才出来。好在茅棚被她从里面抵住,没有人进来。出来就闻到一股子霉味,昨晚匆匆忙忙,没有觉察到。出来,许媛媛拎着一个蓝色的旧行李袋。站在路边,拦了一辆进城的班车。大夏天的,哪怕一大早,车里也一股子异味,熏人的很。第95章七十年代知青(01)省城比香城大,楼房更多,楼层也更高。繁华多了。一路忍着味道,许媛媛与售票的大妈聊天,大妈还有一年就要退休。大妈穿着洗的泛黄的白衬衣,蓝色的卡其裤,一双凉鞋,剪着齐耳的短发,脸晒的黑黑的。天天跟车跑,也是蛮晒的。省城,原主很熟悉,离婚以后不到五年。原主调去了省城工作,一直到老死,都在省城。只是之前的省城,许媛媛不是特别的了解。省城市场大,许媛媛想多干几票,多挣点。周围的其余两个市也得干几票,才能走。找了一家招待所许媛媛递上外出证明,开了一间房,“黄大姐,咱这边有些什么地方可以逛?”就开房的一会儿,许媛媛已经与前台的黄大姐变成了熟人,找她打听附近的一些地方。黄大姐年纪三十岁左右,不长不短的披肩长发,披散在后面,还湿漉漉的。看来上班以后还洗了一个头发。黄大姐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一个大美女,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秀气的小圆脸,嘴唇不厚不薄。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就是皮肤太糙了些,有些发黄,脸上没有化妆品,素颜,一眼就看到眼角的皱纹还有眼角下的黄斑,那是怀孕留下的黄褐斑。颜色很深,呈小蝴蝶状。岁月催人老,娇颜已是昨日黄花。黄大姐也蛮喜欢眼前一说一笑的小姑娘,指着门外说,“出门直接右拐走一两里就是城里最大的供销社百货大楼。左拐四里不到就是友谊商场。只要你有外汇券,里面什么都有的买,米面粮油还有外国的零嘴,布料,鞋子等等要啥有啥。”“哦,好的。谢谢哈,黄大姐。”拿着钥匙走了几步,又回头问,“黄大姐,咱这儿哪儿有卖虾酱还有一些干虾子干带鱼啥的?”这里虽然是北方城市,可省里有别的城市靠海,这里海产品多,四季都有不同种类的海鲜。许媛媛想多买点,空间里海鲜有,但都是外面买的。这个时代的海鲜都是纯野生的。质量是杠杠的。多买一些,带走,还有给空间里补一些海货。九十月对虾多,也是吃对虾的最好季节。八月底,也有不少对虾上市。想了想,干脆下一站就去那有海的城市。黄大姐一听,立马来了劲,俯身过来,小小声的说,“你要买多少?”“买多少?买几罐再多一点也行?”许媛媛看了眼一脸热情的黄大姐,才恍然大悟。看来这位黄大姐家里有人有蛮多这个虾酱的,海鲜的。“多一点,多多少?”“你有多少?”许媛媛四下打量,怕人听见,声音极小。“有虾酱十几罐,干虾子有三十斤,干带鱼有一百五十斤。”“黄大姐,你晚上让人送到我房间来,全要了。”“全要?”黄大姐兴奋的问道。“嗯,但是价格不能太高,咱先说说价格。”许媛媛想着晚上收到海鲜以后,连夜出房间几次,假装运了出去,明早退房,这里是不能住了。这黄大姐胆子也蛮大的,第一次认识自己,就敢说这个。“好。”两人一来一往,价格不算太高,至少没黑市高。晚上,天刚擦黑,黄大姐就带着人悄悄把东西运到许媛媛的房间。第二天一早,在黄大姐还没来换班时,许媛媛就退房离开了招待所。在靠近友谊商场的附近找了一家新的招待所住下。第二天在友谊商场逛了逛,买了热水瓶,买了香皂,肥皂,洗发膏,还有面霜。一样买了点,买了几双回力的板鞋,还有三双厚的劳保棉鞋,里面厚厚的绒毛,冬天穿很暖和。这是打算下乡穿的。东北的农村冬天很冷,做好防冻准备。一年有四五个月的时间在猫冬。那边农村离建设兵团不远,虽然不如建设兵团的知青那样,每个月有工资拿。但没有建设兵团那么苦。前世的原主就认识不少兵团的知青,她有男女同学就在那个兵团做知青。因为离的近,同学之间常来常往,她也认识那边很多人。到了大回城时,兵团比屯子里还难回城。她下乡的屯子冬天很冷,不过现在那里是红旗生产大队。屯子不再是官称。只有大队队员私下说说。那里太冷太冷。接下来的几天,成为了黑市的批发大佬,郊区的几个隐蔽地方,都是她的战场。钱挣了不少,还得到了不少票券。九月三日,天不亮,回到香城的许媛媛,收拾好行李,悄悄的离开了米家。只是临走时,进了一趟亲哥的房间,在他的枕头边放了一封信还有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有对对表,是本国的生产的一对机械表。是许媛媛在省城的友谊商场买的,有票据为证,许媛媛连买的时候的票据证明都放在了盒子里。才离开,凌晨四点,许媛媛挑着四个蛇皮袋离开了米家,未来,很难再回来。她没有任何不舍。连回头望一眼都没有。悄然离去时,外面还漆黑。四个蛇皮袋,一头两个,死沉死沉的,一路到火车站时,已经是五点多。五点半,站台上已经站了不少家长陪着下乡的孩子们。许媛媛站在一根大柱子后面,地上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