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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了,他感觉后面被容澶捅了个窟窿,越来越疼,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受伤的。凌施努力地收缩了一下后/xue,果然,感觉到容澶的性/器在他体内停顿了一下,筋脉上突突跳着,凌施胳膊无力搭着,眼神也变得虚无,刚才那一下使劲儿已经让他失去了仅剩的力气。“你帮我……恢复一些力气……我……我帮你射出来。”容澶停了一下,又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银针,在凌施腹部轻轻扎了一下,凌施活动了一下手臂,还是不行:“没用。”“只能让你用后面。”容澶冷漠地说道。“……”凌施试着动了动屁股,还真能动了。为了不让自己受苦,凌施努力地收缩着后/xue,尽力吸纳容澶巨大的性/器,容澶浑身是汗,从颈间滑落,混入之前凌施射在他身上的已经几乎干涸的体液里,凌施看着这情形,不知怎么的,后/xue竟又能出水了。容澶也感觉到了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起了变化,“你又变湿了。”凌施却觉得要命:“你什么时候能射啊?”容澶不再多言,卯足了力气往里cao,凌施的呻吟像猫叫,但比猫叫好听多了,让他的心痒痒的。最后一次深入,凌施感觉自己像是险些被cao了个对穿。太深了,不过好在,一堆guntang的液体在他体内喷洒出来,目的总算达到了。容澶趴在他身上微微喘息,凌施佩服这人的体力,cao了这么久,竟然也只是微微喘息而已。发现他在看自己,容澶笑着凑上前去,含住了凌施的唇,舌尖轻轻深入,他嘴里还有之前的酒气,凌施被吻得目眩神迷七荤八素,听到容澶的声音。“你现在有没有喜欢我一些了?”第18章事后凌施愣了愣,还是浑身无力,“你……你先出去。”容澶的性/器还在他体内埋着,虽然射过疲软了些,但也不至于没感觉。“不要。”容澶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凌施欲哭无泪,“做一次就好了。”容澶紧紧抱着他:“那晚,我在门口听到,你就在骆孟思身下像刚才那样叫着,我不理解,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痛苦,却不推开他。”凌施静静听着,不想做出任何回应。“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你也很舒服,就算有力气,你也不会推开我的。”“……”容澶帮他拨开眼前的头发,看着他的眼睛:“你里面好舒服,就算这样放着,也一直吸着我……”凌施闭上眼睛不再看他,明明没脱衣服前是个那么正经严肃生人勿近的人,现在这是怎么了?容澶见他闭上眼不理会自己,暗自沉思了一会儿,将性/器拔出,还带出大量精/液,凌施吸了口气,下/身没忍住抖了抖。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凌施强迫自己不去看他,听到他吱呀一声推开了门。好奇心的驱使下凌施还是睁开了眼睛,见到容澶光着身子拿来一条湿润的手帕。他赤裸着坐在床边,却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将手帕敷上凌施的后/xue。凌施“嘶”地一声,屁股一直躲。好冰,他沾的是凉水。“别乱动。”容澶压着他的身体:“擦干净了我帮你上药,有些肿了。”那都是拜谁所赐啊?!“冰……”凌施小声开口。容澶一愣,似乎根本就没有考虑到热水的层面,停了手:“抱歉。”他拿着手帕起身又光着身子出去了。这次时间更长,凌施浑身无力,盯着床顶看,看着看着就要睡着了。是被后/xue的湿热叫醒的,容澶坐在床边,见他醒了,也不言语,将两根手指轻易推入,弄出自己留在里面的精/液。凌施不受控地小声哼哼着,容澶突然笑了一下,“又湿了,你很容易因为刺激而出水。”别……别说话了,好羞耻。“没有中毒之前,你也这么敏感吗?”“……”这话好像不是调侃,似乎是用大夫的身份问的,凌施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容澶:“不知道,以前……我自己没碰过,别人也……”容澶点点头,清理完凌施后/xue的精/液,他用脏了的手帕擦了擦凌施的臀瓣,只是这样,凌施后/xue又流出了些许液体,容澶没有理会,又随意擦了擦自己的身体,然后把手帕扔在一边。起身后弯腰,轻而易举地抱起凌施。凌施一惊:“你还要做什么?”两人都是光着的,容澶却好像没有察觉到似的,凌施一抬头,就看到容澶胸前两点粉红近在咫尺,羞愧难当,赶紧闭上眼,假装没看到。“去我房里睡吧,你床上脏了。”说完也没管凌施还要说什么,抱起他出了门,真的走向他自己的房间。凌施的脸贴在容澶胸口,可以听到他坚实有力的心跳声。以此可以确定他是个活人,但为何做的这些事都这么匪夷所思呢?容澶将怀里光溜溜的凌施放在自己床上,低头看了他一会儿,凌施皱眉:“看着我做什么?”“你躺在这里,会让我觉得更满足。”容澶似乎不能理解,有些疑惑。凌施冷哼一声:“那是俘获战利品的喜悦。”“战利品?”他其实很喜欢听凌施说这些事,解答他的疑惑,他还很喜欢问凌施各种各样的问题,凌施不会觉得烦就搪塞他,凌施每一次跟他说话都很有耐心。可是今晚不同。凌施闭上眼没有理他。容澶拿起一瓶药膏帮他擦在后/xue,凌施身体颤抖着,好在只是那么一会儿。片刻后,容澶起身在桌边干什么,凌施偏头看过去,发现他点了一根香。“那是什么?”容澶见凌施重新开口,挺开心,又爬回床上:“安神的,你之前不是做噩梦了吗?我想让你睡个好觉。”凌施心中又千句话想脱口而出,却一句都说不出口。容澶躺在他身侧,这张床比他房里的要小,容澶只能侧着睡,胳膊环绕在凌施腰间,凌施突然闻到枕边好像放了什么药材,有股药味儿。说起来,容澶虽然是大夫,身上却没有药味儿,房间里也没有,床上竟然能闻到,不过,在床上放药材做什么?容澶见他一直不睡,拢在凌施腰间的手紧了紧:“怎么?睡不着?”凌施和他肌肤相亲,身体变得僵硬,清了清嗓子:“你床上放了什么?有药味儿。”容澶迟疑了一下,立刻恍然,因为地方太小,只能趴在凌施身上,手伸到凌施那侧枕头下摸索,凌施能感觉到容澶的乳间在自己胸前磨蹭,救命,好像又想要了。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