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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也搞不定,算了吧,宁锦铭,你以后别来找我了。”秋醒说出这话时,感觉自己心在滴血,这也是他一直逃避的原因。宁锦铭再次食言了,他没有如约跟萧霓离婚,相反,前几天才大办了小孩的百日宴会。他和萧霓双双盛装出席,一脸春风的恩爱样子。宴会结束后,萧霓还发了他们一家三口在邮轮上的烛光晚餐。看到这一幕幕,秋醒已然没有了嫉妒,只觉得心里一片荒芜,再久的感情若是受伤太深,也终有该画下句号的时候。可他终究还是不忍心,所以躲开宁锦铭,回避这天的到来,谁知宁锦铭硬是纠缠不休。果真,宁锦铭听到这话愕然不已,他大概也没想到秋醒有天会跟他说出这样的话。“不是,秋醒,你听我说……”宁锦铭也提高了声音。“哟,这不是宁总吗?”仇放跟着另一波人也下到了停车场,“来找我们醒哥的?怎么不上楼喝两杯啊。”宁锦铭看到仇放,放开了秋醒,脸上气急败坏的神色有些收敛:“一点私事,我找小秋聊聊,你们先走吧。”仇放并不买宁锦铭的帐,反而插到两人中间,勾着秋醒的肩膀,对宁锦铭笑得痞里痞气的:“我们醒哥今天喝醉了,我得负责把人安全送回家去。”宁锦铭对仇放这一脸挑衅的表情有些反感,他蹙着眉头,准备再说点什么时,仇放抢先说道:“跟喝醉的人怎么聊?你们改天再聊吧。”说完就勾着秋醒的胳膊,把他带上了自己车。宁锦铭看着飞驰而去的车影,一时没有回过味来。仇放这小子进来掺和什么?要不是仇放花花公子的声名远播,最喜欢勾搭电影学院的小姑娘和嫩模,宁锦铭恐怕会认为他对秋醒有意思。刚刚秋醒那番话,让他心里一下揪了起来。宁锦铭不知道怎么回事,萧霓突然就不同意离婚了,她给出的理由是孩子太小,需要mama照顾。他们宁家是请不起照顾的人吗,还非得她来照顾。照宁锦铭对她的了解,以为不过是想多要一些好处,这些都好商量。却没想到萧霓咬紧牙关不同意,还没事就跑去他外公家,不仅用各种各样的保养品和化妆品跟他舅家的舅妈们打得火热,还把他外公哄得团团转。老头现在稀罕这个外孙媳妇稀罕得不行,每次家庭聚会都对她一阵夸,顺带看宁锦铭这大外孙都越看越喜欢。宁锦铭就知道,如果把事情闹大,老头多半会给他一顿家法,这婚永远也离不了。宁锦铭一个头两个大,多次找萧霓谈判,萧霓最后也松了点口,同意在孩子五岁时再离婚,如果宁锦铭嫌她碍事,可以把她送去国外进修,不过孩子还得跟着她,这样对孩子好。宁锦铭觉得这也算是一个折衷的办法,萧霓人都不在国内,怎么也影响不到他和秋醒了。他希望秋醒能听他解释,却没想到秋醒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秋醒坐在仇放的车上,看着车窗外,情绪低迷。仇放拿了一张薄毯子,盖在秋醒身上:“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下,到家我再喊你,你的车我会叫人给你送回去的。”秋醒转头,感激地看了仇放一眼:“谢谢!”“不客气。我这老板不比我爹差吧,怎么样,考不考虑跳个槽?”秋醒寡淡地笑了笑。“醒哥,说句真心话,宁锦铭这真配不上你,早点跟他玩完儿,早点开始新生活,干嘛非在歪脖树上吊死。”仇放一路絮絮叨叨,吐槽宁锦铭是个渣男,让秋醒早点清醒。秋醒被他念叨得有些烦,顺口吐槽他:“听说你也挺渣的。”“是啊,就是因为我也挺渣的,明白渣男的危害,所以听我的没错。”知道仇放在逗他开心,秋醒只是礼节性地笑了笑,什么都没说,他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45第45章柔软隆冬时节,今年冬天格外寒冷,一场接一场的大雪,更靠北的地区已经酿成雪灾,然而宁锦钺却觉得这滴水成冰的大雪天气格外舒服。寒冷让人清醒,帮人克制。他总会因为秋醒冲昏头脑,特别是三个多月前结束了rou体亲密的关系,现在两人联系很少。秋醒没有刻意回避他,只是退到合适的朋友关系,他现在对什么都兴趣缺缺,也包括宁锦钺。他能猜到秋醒因为宁锦铭没能兑现承诺心情欠佳,唯独这种似有若无的稀薄联系,让他内心焦躁不安。宁锦钺站在自己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城市的夜晚总是黑得不够透彻,外面又细细密密飘起了小雪粒,室内的暖气却相当足,飘到窗玻璃上的雪粒立马化了。带着潮气的窗玻璃上倒映着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铮亮的漆皮皮鞋,挺括笔直的西裤裤腿,收腰驼绒细线高领毛衣,加班的夜晚也丝毫不见脸上有疲惫之色。宁锦钺在犹豫。刚刚仇放给他来了个电话,告诉他宁锦铭去他们吃饭的地方堵秋醒,两人好像闹得很不愉快,不过仇放已经把人送回家了。末了,他说:“老大,你把秋醒找出来安慰安慰啊,此时都不趁虚而入,更待何时?”乘虚而入。宁锦钺笑了笑,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刚到九点,他拨通了秋醒的电话。秋醒声音里无法掩饰的疲惫。“合作伙伴送了我一瓶路易十三,有兴趣过来喝酒吗?”路易十三。秋醒还记得自己上一次喝了宁锦钺的路易十三,几乎是他引诱宁锦钺跟他滚了床单。“我们不是……”宁锦钺轻笑:“你想多了,单纯只是想找个人分享好酒而已,你知道我在这里能找到分享东西的人不多。”“我有点累了,你朋友呢?”“不是一起喝酒聊天的关系……你要不方便就算了。”宁锦钺轻轻叹了口气,他情绪有些低落,这不是装的。除开所有不怀好意的心思,他真想见见秋醒,哪怕只是看一眼他。上次见他还是两周前去剧组找仇放,偷偷看了一会儿。听到宁锦钺的叹气,秋醒又有些犹豫了。宁锦钺年少时那种孤独的样子毫无征兆闯进他脑子里。“在哪里?”要是在家秋醒就不去了。“公司。”“这么晚还在公司?”“嗯,